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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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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来任二番队副队长已有一月,可谓起早贪黑。起早了去拖夜一上班,贪黑了照顾醉酒的夜一,反正就是夜一夜一夜一。
真怀念五番队的美好日子,应该是心境吧,总觉得五番队队院都比二番队更适合享受阳光。虽然队长吊儿郎当,倒也不至于让我照顾起居。想想当初各种嫌弃平子兄的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恋旧是人的恶习 ,离开后才发觉原来我也是蛮怀念。至于怀念什么,道不清。只是几乎每个画面都有某人,如同中毒一般,无法自控。
由于二番队工作本身的原因,几乎更多时间都是在外跑来跑去,不是搜线索就是追查哪儿个人,我的瞬步也得到进一步提升。
这一个月着实让我见识到碎蜂对夜一的执念。按年龄算她还比我小,浑身散发着邻家小妹的气息,易激动易脸红。相对百年后胜任二番队队长的她,更可爱。
夜一很爱开碎蜂玩笑,每次都惹得她小脸通红。刚开始我光跟着笑笑,顺带心疼下碎蜂,后来大约是耳濡目染,我也加入夜一战队,时不时调.戏下碎蜂妹子。
除了夜一,碎蜂经常跟着我工作,所以她还蛮喜欢和我呆一块的。只不过出于身份与职位,她总带有尊敬。虽然这样也不别扭,但我更喜欢轻松的相处方式,就像平子兄和日世里他们那样,真的让人羡慕。
说到平子兄,貌似从进二番队后就很难见到了。期间有一次队长副队都必须到的会议,另外还在路上偶遇过,就这两面。咦,我这是在想他吗?啧啧啧,这行为真可怕。
夜一说有份文件要交去八番队,我主动争取到了这份工作。
开玩笑,怎么可以浪费任何一个偷懒的机会!我们初中语文老师说了,适当的选择偷懒是聪明的!
拿上文件哼着小曲儿进击八番队。
路过五番队外院看见平子兄蹲在矮墙上与我五十米前的日世里斗嘴,他们俩碰到一起不吵几句决不罢休。
忽然心头窜起不能言语形容的异样情绪,只想分分钟拐弯改走另一条路,三秒后我也真这么做了。
“哟,西西!”平子兄的关西腔在那方向不大不小的响起,“都不来打声招呼吗,真伤心。”
日世里大声道:“西她干嘛非得跟你打招呼啊!秃子真子!”
“因为她是我的初恋啊~”平子兄换上浪.荡的语调,叫人不得不夸他随机应变能力强。
我从来不乐意他开这种无营养的玩笑,随便的一句话可对于别人而言一点儿都不随便。
尤其记起百年后在现实日世里有提意见为什么他对所有人甚至莉莎都说过唯独她没有,后者的回答是:“怎么可以跟你说啊,博给。”
对此话我们许多人的理解都是:这句话根本就是毫无感情.色彩的玩笑,可以跟所有人开,却不能同真正喜欢的人说。
我走近,微笑说:“平子队长好!”转而对日世里道:“哟日世里,这份文件你回去经过八番队顺便帮我交给莉莎吧!”
日世里蹬着腿,说:“你难道不顺路吗!呆子!”
“对啊,完全不顺路啊。”我摊手,二番队和八番队根本两个方向你又不是不知道。
惊叹号冒出在日世里额头,她顿下继续道:“这是你队长交给你的任务吧!你的吧!为什么要交给我呢!”
“嘛!因为我要去找大白玩呀!”我呲牙,这就是智者的偷懒。
平子兄冒出一句:“所以说,西西你果然是恋童癖吧。” -皿-
“果然的用法是这样的吗¬_¬”我白眼。
“上次不还有流魂街那个小鬼吗。”平子兄双手搭在膝上自然下垂,稍稍侧过头说。
小…小鬼,拜托他可是我大本命好吗!“我那啥…”本想为自己开脱,奈何不知该从何说起,干脆坦言道:“好吧我就是。”
其实谈不上恋童癖吧,只是对大版的他们有着深深的执念而已,谁叫九八画得如此撩妹。但我总不可能告诉他们我喜欢的是一百年后的银吧,会被别人当疯子的。
平子兄做了个表情,指手斜向身后的院子,道:“花要渴死了啊,西西。”
你一个大活人有浇水困难症?
我摆手回答:“你让它死后别来找我就行,是日世里直接害死它的。”
日世里气得直跳,“秃子西你在说什么啊!照管它的明明就是你!是你啊!”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我眯着眼将手放置耳旁,同时头也不扭的溜。
溜?为什么要说是溜呢。¬_¬
经总结,我上辈子绝逼妨碍了英雄拯救银河系,否则为何大小事都摊上我呢。
往手臂上蹭把汗,悲愤地拔雪割草周围的野草。只怪我心太软心太软,总被他们三言两语轻易打动。
蹲着低头的姿势使我及腰长发倾斜至下,飘在脸侧。碍于拔草的双手脏,只好不断用胳膊将头发往后带。
正在我为此苦恼时,背后伸来一双手到颈边,挽了我的长发轻轻扎起。
长这么大,这可是头一回被男人扎头发。我本身嫌长发难打理干脆剪短的,这具身体更是别人不敢随意碰。
略惊到的我顿下动作,只觉脸颊发烫心脏砰砰跳,头也不敢转的说:“谢了啊。”
平子兄依旧站在身后,语调平平有点别扭的说道:“嘛,记得请我吃饭就好。”
一听到请客吃饭我拔下堆草直接糊他脸上,吼道:“我难道不是在替你干活吗!魂淡!”
正面粘满草的平子兄随手扒开,与我同样音量道:“所以说当初到底是谁种在这的啊!”
是我没错,可……“去.你.妈.的!”量谁听了都不会爽的吧!整个庭院都回荡着这句中文。我沾满碎土屑的魔爪堂堂正正印上他白净的队长大氅。
“这可是昨天刚洗的啊,呆子西!”平子兄盯着自己胸膛的手印很气愤。
“最多我给你洗干净啊!”随手拎起浇水用的壶朝他泼去,正中目标!在他有下一步动作前抢先瞬步逃跑。
老远还能听到他在原地大声的咆哮。
我呲牙,幸亏溜得早。
平子真子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随性的,与喜助大叔同类。这些小动作在他们眼里鸡毛蒜皮都不算,怎么会躲不开,只是不想躲罢了。
也就是这原因,才让他们显得很容易相处。可扪心自问,真正进他们心的到底有几位。表面好并不代表真拿你当伙伴,即使再“惣右介惣右介”的叫,还不只是表面功夫。
换而言之,这类人最好别太接近,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付出一腔热情却换不得他们真心。
但我好像,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想接近他了。
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