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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紫国之宫廷秘闻(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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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宇文白是个君子,是个真正的君子,从第一眼就开始如此的认为,因为他气质高
雅的如同山间那未被尘世所污的涓涓溪流般清澈见底,全不见世间所有的不洁。
我躺在花丛中的软塌上,他白皙的手搭上了我的脉搏,我淡淡的看着,阳光下,他黑色的长
发闪过一道暗红的光芒,我微笑下收敛笑容,原来还是个异域人士那,宇文白边号脉边皱
着那平整的眉头,我疑惑,我的病很重吗?我询问的望着他,他安抚的一笑,转身对皇上
行礼道“皇上错爱,我可以治好惜贵人的病痛。”皇上继续问道“那宇文公子,不知道惜
贵人到底为何病的如此严重”宇文白淡淡说“只是感染了风寒”“宇文公子,想来太医院
的那帮奴才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公子,可是他们应该开的药也没有错误,但是为什么惜贵人
迟迟不能治愈那,难道他们未尽全力?”宇文白只是迟疑。
此时有人回报说太子来了,皇上宣他进来,等他给皇上行了礼就道“父皇,听说您请来了
第一神医宇文公子来给惜贵人治病,可有结果?”然后假意一叹道“父皇,惜贵人是我给
父皇举荐的,父皇如此的疼爱,我可不希望我送给父皇的东西有所损失,何况是父皇心爱
之物,所以听说神医来了,就匆忙赶来,想替父皇分担一些,毕竟我不希望父皇为了惜贵
人的病多加操劳,如果我能分担点,我也是甘愿替父皇分担”皇上没有多加言语,只是淡
淡的恩了一声,就继续转向宇文白,我一直在注意宇文白,他听见太子的话眼中明显的闪
过一丝不屑。
宇文白看着皇上把目光转向他,继续迟疑,直到皇上再次的追问,宇文白问“皇上这个在
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皇上眼光一动,屏退左右,只留下了太子在旁,就等着宇文白继
续。宇文白轻叹一声道“皇上,本来惜贵妃是风寒没错,太医开的药也是对的,奈何,惜
贵人的药中被人下了毒,以致病才拖着迟迟不能痊愈,这种毒是慢性的,只会慢慢的损坏
人的身体,何况现在的惜贵人又是带病之身,所幸的是,这种毒我是可以治的,只要按照我
的方子,必会痊愈”皇上好像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但没有再说什么,太子上前道“父皇,
此事交与儿臣吧,儿臣定不会叫父皇的心爱之人受到伤害,此人实在是可恨至极,明明知
道父皇的心思,还加害于惜贵人”皇上长叹一声道“好吧,定儿,此事就交与你处理吧”
又继续道“宫中多是非,你斟酌着办吧”语气满含深意,然后转身蹒跚而去,这个已近暮
年的老人是在心疼吧!
等到宇文白留下药方飘然而走的时候,太子来到我的软塌之前,看着我憔悴的样子,难掩
心中的疼痛,他拉着我的手道“若惜,我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一定”我没有说话,
只是笑,其实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吗?他放下我的手,眼中闪过阴狠和算
计,轻声的在我耳边说“若惜,那个老东西也该死了,霸占你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也恨他
是不是”他语气当中带着蛊惑,和一丝丝的兴奋,然后好似又想到什么,皱着眉头道“今
天我为了你的病情而急,恐怕那个老东西也开始怀疑了吧”然后他又笑,“不过怀疑又怎
么样,他恐怕没命等到他查明的吧”。。。
自从那天宇文白走后,我宫中所有的宫女太监一夜间消失,而新来的宫女太监都是太子殿
送来的,太子对皇上说过“父皇,我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心爱之人”同时,刘贵妃因为与人
通奸,被逼一尺白绫,悬梁自尽,以致宫中的各个贵妃夫人,人人自危,太医院给我看病
的几个太医也不知所踪,而我只是安静的在我的若惜宫养病,外面的风起云涌又与我何
干,我只是女流之辈,不懂政事,我笑。
宇文白不愧是一介名士,医术了得,留下的药方喝了也就十来天的样子,我的身体已经有
了较大起色,虽然还未全脱病容,但已经可以在若惜宫的院子里赏花,一天皇上午后来探
望我的病情,我正坐在那个石桌前面凝思,直至太监的尖细嗓音传来我才起身行礼,皇上
扶起我坐着石桌旁边问我病情可见好,我点头,皇上龙心大悦,说要给宇文白赏赐,我只
是笑着点头,低下头目光闪动,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子除了青山浮云,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赏
赐可以与他般配。皇上用深思的目光看着我,语气苍凉“你啊,你不言不语,不哭不闹,
受到了人家的算计还如此的淡然,如果,如果你早数十年出现,我必封你为后,可惜啊,
如今我想保你恐怕难上加难啊,在这个宫中我越宠爱你就越会对你造成麻烦,我,哎..”
我只是微笑的看着他,看着他背后的浮云变换。从此以后,我从日日侍寝,改为了三日
下旨召我侍寝。
自从我的宫女太监重新换过以后,太子时常的来我的若惜宫坐坐,可是我从来再没有再见
过莫远熙。
因为身体大好,我又开始了侍寝,这天,侍寝过后回来我的若惜宫,看见太子正在房间等
我,我已经习惯了,毕竟我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是太子找来的,我笑了笑,这样简单的问题
我还是想的明白的,只不过是换了一拨人来监视我罢了,太子见我展颜微笑,冷哼一声道
“怎么,惜贵人对于可以侍寝这么的高兴吗,恐怕还有叫惜贵人更加高兴的事情那!”我
诧异的挑起眉毛,他继续道“我的二弟可真是执着那,你知道吗?张廷可对皇上上奏罢免
我太子之位的奏章那,看来我是低估了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了,居然能说动那个老家伙帮
他”我无动于衷,这些与我有何等关系,我走到一个宫女的面前示意她给我准备木桶洗
澡,这是我的习惯,然后我回头对太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看我如此也没有多说,只是
微微一笑道“你以为我这个太子之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罢免的吗?”我看着他的背影,你
们的你争我夺与我何干,我只是个旁观者,自从被当成嫁妆送入宫中,我就已经认清了这
个事实,等宫女把净身的木桶提到里间,我就转身把门关上,滑入木桶。
正在清洗,忽然门被撞开,下意识的我又往水里滑了滑,只露出了我的脸,我皱着眉头看
去,宫女怎么这么不懂事,我一向不需要人伺候的,房间里光线黯淡,我只看见门口一个
硕长的身影,我张张嘴没有声音发出,又闭上了,只是盯着那个身影走进来,他回身关上
了房门,走到我面前,进来的是太子,我看着他,他还没有走吗?太子的手用力的打在木
桶边缘,狠狠的说“若惜,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你在那个老东西的怀里,你是属于我的,属
于我的”说完把我从木桶里拉起来,抱着我向床榻走去,我冷冷的看着,他疯了吗?我是
他父皇的贵人啊,他把我放在旁边的床榻上,看我迷茫的看着他,他亲亲我的脸笑了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不用怕那个老东西,你这个宫里可都是我的心腹啊,等老东西
死了我就封你皇后,等你属于我,我看莫远熙还拿什么和我挣”说罢他脱去衣服,翻身上
了我的锦塌,亲吻我的唇,我的肌肤,我苦笑,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看着透过门窗映
射进来的光线,倒映着我身上这个男人的一脸陶醉和满足,倒映着我哀伤的眼神,倒映着
满地狼藉的衣衫,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轻轻的说“我不怕你告诉那个老东西,他活不长了”
然后又继续问“你说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然后一挑眉,失声的笑,笑的我一阵心神
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