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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说书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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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茶楼内熙熙攘攘,一位白衣公子三尺台案,一块醒木。“小生今日讲的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老段子。”低头敛眉,击了下桌上醒目。话锋一转。便到了崇德二年春。折扇随手腕而动,勾勒出水墨青山。传闻名震天下的许家。历代倍出豪杰。偏偏到了许传威这代膝下只有两女。一个唤作浅眷一个唤作初晴。寓意皆为时光美好。所谓功高震主老爷子怕也是担心。上朝早去晚归。但凡宫中有王子公主到了七岁选侍读,总是要在大腿上掐上两把,逼出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说些陈词滥调。诸如老来得子,姐妹情深云云,皇上听的烦了也就不把主意打到许将军身上,左防右防终是没出什么纰漏。千算万算却算不到自个女儿舞刀弄枪三年自个才知道。不过为时已晚。大女儿浅眷无师自通,练就十八班枪法。气的老爷子胡子一抖一抖的,直呼造孽。而二女儿顺了老爷子的心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日,浅眷如往常一样,提着银画戟便到了校场。一把银画戟舞的虎虎生风,阳光透过云层倾泻而下,映着浅眷意气风发。“余冬你来”唤作余冬的书童弓了弓腰,本就生的俊秀的脸多了抹红晕。他自幼饱读诗书,哪里会这些。浅眷抱臂,嬉笑道“哦 哦 阿爹说你是状元之才,没摸过画戟”眼珠一转,“不如,我教你”大家闺秀讲得是笑不露齿。浅眷晃着一口白晃晃的大牙向余冬走去,眼瞧着快把画戟递到余冬手里。许传威背着手,喝了一声成何体统。浅眷恹恹收了手。都年后,余冬想起总觉着他和浅眷差那么点缘分,就一点。就足以枉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