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爱情》北蜀

7、眼睛里的故事

　　我不恨小乐为何这么的执着让我去看她，我知道他内心深处已经被支离破碎，我想假如我不去拯救他，那么他是不是整个精神世界与身体都会奔溃呢？
　　我有些害怕这个，这也是说我的另一个理由。
　　我曾盲目过，而今却不能如此，因为我爱了我身边的人，让我忘乎所以。我自私了，我羸弱了，我更加不堪，可我又还拿什么去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我渴望江湖中心那种不羁的天涯，但我被却拥有了他人羡慕的红颜陪伴，而在这之中，我必须放弃一个。所以我放弃了自己，为了她，为了我爱的人，我爱的所有人。
　　小乐叹了一口气，也算了解我，“那你快点。”
　　我转头就往洗手间去了，我开始有些逃避，我不知道拿什么去面对了，我又扭捏矫情，我瞬间想起了她留给我的纸条，甚至还有宾馆她寄存给我的纸条。
　　这一瞬间，我才想起了一切，纸条，对纸条。
　　我来不及对小乐道一声告别，因为纸条还在我外套的口袋，依琴澜的细心，我肯定会被发现。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在琴澜把我衣服洗之前把它掏走，丢掉，如果给我一次机会，我会不去看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我会直接丢掉。
　　于是我回到了下车的地方，焦急的忘记看的士的车内提示牌，甚至被一些载客的司机骂了好些句，我不在意，我只想尽快的回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感觉每一秒都像临近我的世界末日，我却不知道，为何内心的那个人儿却在欢呼，我努力的压制它，让它不要跳动，让它不要呼吸，只是没多久我又感觉到了自己窒息，我突然萌生一种自杀的想法。
　　好在这个想法也只是瞬间的一个念头，可我放在平时一定知道，开始发芽的萌芽，它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我知道，我的世界或许会崩塌。
　　我要回江南
　　我要看雾中雪花
　　在没人的地方
　　我想高歌一曲忘乎所以
　　我要在江上垂钓
　　直到死在湖底。
　　终于。
　　可能是缘分，我又遇到了哪位好心劝导我的司机，他还是那样，只是疲惫加重了几分沧桑，还有他阅历无数人的眼眸更加深邃，我知道了，他的故事在他的眼睛里，而不是在他沧桑的外表之下。
　　可我现在还不能去探索他的江湖，假如再有下次机会，我一定和他讨论一下。
　　“师傅，送我回去。”我急忙上车后，甚至连门都忘记关，就直接开口叫他容我回去。
　　他望了我一眼，他的眸子那么的清晰，轻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车门一关，他没有开口，我也没有把烟递给他。
　　我抽烟是抽情怀，也是抽情义，假如我焦急了，我是不会抽烟的，我曾经戒掉过烟，但我后来又拿起来了，在我大学毕业之后的几个月里，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里。
　　我凝望着车外，霓虹灯还是那么美，人的流量还是那么多，而我看在眼睛里的美景在不多久就送我眼睛里划过，那么一瞬间，我又像是懂了什么，却又模糊，只是知道内心的那个人儿却第一次对我招收。顿时我厌恶了自己，并开始追寻那稍纵即逝的想法，我想知道为什么一个想法会让它对我和和气气。
　　可我无论如何都捕捉不到了那个想法的尾巴，我又懊恼了，师傅递给我一根烟，我看一眼，摇了摇头，坚硬的嘴巴还是说出了一句话，他看到我的挣扎了。
　　“不好意思，师傅，我不抽这个烟之外的烟。”我把利群的烟盒亮给了看。
　　他看到我的烟盒，笑了起来，笑的很诡异。
　　然后我们又恢复沉默了，我以为他还会说什么，不想到他如风一样。
　　对我，他或许是个谜，对他，我或许也是个谜。
　　我下车了，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个解释。
　　我迈着沉重步伐向前走去，提起脚一步一步的往上抬，每踩下一个脚印，它在我的心中都颤抖了一番。
　　我忘记有多少个楼梯，我也忘记了电梯，我一步一步的攀爬，我一步一步的慢慢摧残自己。
　　……
　　灯从猫眼里透射微弱的光，我模糊的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我有些担忧，慌乱的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沉重的压抑的把它插入锁孔，然后用力的一扭，门开了。
　　门一开，我看到她正在安静的坐着，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正在看着电视，非常的认真。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试探性去想知道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我进来的时候没有看我一眼，我知道她已经进入了角色，所以我还是依照往常那样，绕道她的背后，由于情绪不定，我竟然没有捂住她脸，而是一只手捂住眼睛，一只手碰到了她的嘴。
　　我震惊于此，我甚至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颤抖，但只是微弱，我却在打抖。
　　此时却传来她的抱怨声，“吴皇，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我才刚刚入角色就被你打扰了。”
　　嗯？难道她没有发现吗？
　　我的心瞬间松了下来，从后面抱住她，“琴澜，我们回家乡去好不好？”
　　我怕了这里，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一个结果，是的，刚才一瞬间让我轻松了好多，但我却真的怕了。我希望回到故乡，跟他们一样，过着我们说的我们坐在一张圆桌上，我们各自带着自己的老婆，我们喝酒，她们聊天，一直下去，知道我们带着自己的孩子喝酒，最终带着自己孙子喝酒，我们还是那群人。
　　我的心里一直有这么一个想法，可能是我失去了太多，我只想保留一些，也可能是我拥有的很少，于是我在离开南方的时候又抽起了那叫做利群的烟。我甚至都清楚的知道，我抽的是情怀，是情义。
　　“好。”她点了点头，糖在我的怀里。
　　这一夜，我们过得太安静了，夜晚我动了动她，她竟然没有阻止，我知道是什么让她有如此大的改变，我本是试探性的去触碰，不想她竟然没有以前的劝导加阻止，这让有些畏惧，所以我停止了侵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