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妖本纪》梦不语

4、峨山也有前生

　　峨山的传说
　　在峄县之南有一乡镇，名为峨山镇，概因其境内有一山名峨山，峨山本为一座独山，与四周山脉皆不相连，远观此山如同一大鹅俯地，故观其行名为峨山。相传此山为一大鹅所化，亦因乡里相传山下镇压一人，峨字写成峩，原本是山在我上，指的是山下压着人。
　　上古时期，有一男童与爷爷相依为命，爷爷及其疼爱孙子，每有所得比送至孙子先吃。结果养成孙子骄横的性格。一次天下大灾，爷爷多日未进水米，孙子在外得来饭食却不送给爷爷吃，最终爷爷饿死。此事被天神所知，便降下一山把孙子压在山下，将其心放置山顶日夜拷问。现山顶有平台，石台上有众多拳头大孔洞，拿石头敲击便发出类似“喔喔”的声音。俚传为孙子的惨叫。峩字就是此由来。
　　“山爷爷，这故事明显是假的，我在那里住了那么多年，也没有见到山下有什么东西被压住。只是那山上的石鼓颇为讨厌，经常有孩子在那敲击，原本光滑的平台，这千年来居然被敲出了十来个孔洞，搅得我在洞府中不得安宁。”子竹笑道。
　　“这还只是第一种传说，只是这神仙降下石头压人的故事也颇为普遍，峨山东十里处也有一处小石堆，名为落星石，传说也是不孝敬老人，被神仙压死。石榴园附近有一名为龙爪峪，其地形似被抓出的，也是凡人媳妇不孝公婆，被老龙王一爪子抓住，地面被划出沟壑。这些经过乡人加工过的传说，都依附着人伦道理。我要说的峨山还有另外一个传说，这个传说或许就很接近事实了。”
　　上古有一禽名为鸿雁，被人捕捉后驯养是为鹅，“我”与“鸟”联合起来表示“执戈之鸟”、“像警犬那样的警卫鸟”。这里所说的是昆仑仙山上有位神仙“西王母”，人头豹身，由两只青鸟侍奉。是道教正神，与东王公分掌男女修仙登引之事。青鸟有一友名为讹，面容娇好，身体如老虎的模样，仪态优美，举手投足间灵气四散，可人语。但是讹兽话中真言不多，喜欢骗人。青鸟与讹□□好，但讹兽常以自身面容为傲，但苦于身为老虎，在青鸟面前经常自卑。青鸟手下鸿雁，性格耿直，不喜讹兽不吐真言的习惯。经常以讹兽虎身为由打压。
　　一日，鸿雁飞经泰山，在此见到讹兽正在寻找东西，便问讹兽缘由。讹兽言此处有水珍出没，水珍异常珍奇，作用不一，有的可聚千里水域与一瓶，有的可化为赤地为千里沼泽。今日见得那水珍似乎可以聚水，似乎为玄元控水珠，不如你我二人将他寻到，也好日后行走有个依傍。
　　鸿雁听得讹兽此番说话，心里虽有些犹豫，但心里也是想得到宝物。想那先天五方五行珠为五方五行旗上镇旗至宝。先天五方五行旗分为青莲宝色旗、戊己杏黄旗、素色云界旗、离地焰光旗和玄元控水旗，前四样早已有了主人，只有这玄元控水旗一直未出世。据传闻，玄元控水旗被冥河老祖收着，可是据西王母所言，冥河老祖的从血河相伴的元屠、阿鼻二剑，此二剑亦为先天至宝。坎水化血旗本是冥河在血海中炼制的后天至宝，所以玄元控水旗一直就没有化出。于是大家推测玄元控水珠应该就是掌控玄元控水旗的关键。鸿雁被讹兽忽悠的上了船，二人合力去找玄元控水珠的下落。
　　话说古沂河并不是现在这样为泗水的分流，沂河原头就在泰山东脚下，沂源田庄周围连绵山脉的万沟兆壑里以及分流螳螂河的源头鲁山南麓发祥地千山万沟里。这沟壑相传就是鸿雁与讹兽寻找玄元控水珠挖出来的。结果引出了五条河流，分别为螳螂河、主源徐家庄河仁里庄河(又一名南岩河)、张庄河五、田庄河(又名高村河)。泉水冲击而出，沿着黄河古道演变成沂河。二人见有泉出，知道这必有奇珍。因河水分流过广，二人分开寻找。
　　话说这鸿雁沿着河道寻找，在今沂源县附近发现一物吞吐霞光，内心惊喜，忘记与讹兽的约定，一心想独吞这宝物。鸿雁使出宝物欲收了宝珠，奈何这宝珠一路途径各大水系，早已吞吐的大川之水，其重无比。鸿雁费劲功夫方可携珠飞行，不过了飞了百里便气喘吁吁落在了一处农家附近。也是这鸿雁命中该有此一劫，农家的主人正在忧虑今年大旱，粮食已经减产，日后家人的口粮如何解决，却看到一个大鹅落在自己摊晒粮食场里，内心气闷，拿起菜刀扔了出去，鸿雁的脖子应声而断。无头鸿雁奋力飞起，终因力竭落在地上死去，躯体化为一山，鸿雁临死前认为这是讹兽在陷害自己，死前悲愤大叫“讹、讹”。因此后世人捕捉到鸿雁并驯养成家禽后，称之为鹅，此山也名为峨山。

　　待老者讲完，子宗身体慢慢的升腾起无尽的霞光，四周灵气翻涌，如鲸吞水一般流入子宗体内，眼看灵气就要失衡，老者忙祭起自己的泥炉，无限灵气在泥炉的压制下慢慢归于平静，只是四周灵气如同仙海生雾般。子竹也忙趁机吸收灵气。
　　“好喝，真好喝，呵呵”原来是长茈从老者的袖中出来，遇到如此高浓度的灵气，居然醉了。也是他本身修为过高，并没有急于吸纳灵气。
　　老者收回了泥炉，打开炉盖，里面的源丹更加圆润了。微笑了一下，收起了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