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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样的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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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
早饭完后,梁柒乐呵呵的扶着姚艼去医院,“二姐,你放心,我一定安安全全把你送到,一定尽力保证你赶得上那个重要的晚会。”说完后,贼眉鼠眼的看了诸宁一眼,诸宁笑了笑:这个梁柒,还真是小孩子脾气,有仇必报。
吃过饭,大家都各回各屋,诸宁拿了一本书,到了屋里的小阳台上,窝在躺椅里,任由阳光刷过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享受着久违的安适。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收了手里的书,推开门,将书放在书架上,走到一旁的小吧台旁,拿下红酒瓶,看向一旁的红酒杯。勃艮第酒杯,精致的酒杯。大肚球形高脚杯形状,由于勃艮第的酒果味较重,在口里流动的幅度较大,球状杯身可以令红酒先流向舌头中间再向四方流散,使果味、酸味相互融合;向内收窄的杯口可以更好地凝聚深奥的酒香。当初凌川送她酒杯的时候,可算是费尽了心思,和波尔多葡萄酒杯一样,属葡萄酒杯的一种,它们其实都还算是属于比较传统的风格。但是,区别于波尔多的是勃艮第的经典特征就是类似于气球的形状,也就是肚子大,所以相较之波尔多葡萄酒杯来说它就会浅一些,而且杯子直径也更大一些。因此相反于波尔多的是这样的杯型就更易于散发那种产于法国勃艮第地区的葡萄酒其浓郁的香气。一个是“收香”,一个是“散香”,就是一张内收一个外放,一个低调一个张扬……不过,相对于勃艮第酒杯,诸宁更喜欢波尔多的收敛,不张扬,不会太强烈,太让人……恶心,如同春日里的暖风,微风拂面,不同于夏天灌溉似的“温暖”,波尔多的造型特点,使红酒保有了醇香,神秘……所以当初凌川把酒杯拿过来的时候,附带的纸条上,刚毅的字体写着:送给我的小爱人。当时的诸宁一颗心深深地放在凌川身上,看着定制的酒杯,像掉进了蜜罐里,深深地不能自拔。扯了扯嘴角,那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少女!
不在看这些东西,打算出门转转。诸宁推开门正好碰见了刚要敲门的齐楠。面上一滞,又没好事。开口道:“什么事。”
齐楠冷着一张脸说“家主让你找他。”
“什么事啊,身体不太舒服。”面对齐楠,诸宁还是有啥说啥的,凌家人都知道,齐楠智商不高,情商基本没有,死脑筋一个,优点还是有的,比方说帅,忠心护主,最值得说的是他从脖子延伸到背部的一条疤痕,梁柒每次都说“齐楠脾气太臭,被人砍的。”具体什么情况谁知道呢,毕竟诸宁对跟在凌川身边的没什么好印象。
齐楠不再说话,但也没有离开。诸宁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五的汉子,没办法。转身想关门,齐楠却把脚一身,身子一侧,正挡住正要关上的门。诸宁美目一瞪,说话不管事,又打不过,一种无力感蹭蹭的往上冒,转身进了屋子,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也不擦脸,看了门口的齐楠一副“你不去我就不走,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你”的架势,诸宁低骂了一声,“无赖”,然后就越过齐楠,往楼梯口走去。
门口的齐楠看着离去的诸宁,悄悄地扯了扯嘴角。
来到凌川的门口,诸宁敛起了表情,敲门。得到回应,诸宁走进房间,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凌川,诸宁刚要开口,凌川发话,“姚艼来电话,脚伤严重,今晚的晚会你和我去。”这句话给了诸宁一记当头棒喝,姚艼的脚伤诸宁是看过的,纵使梁柒可能下手脚,也不至于严重成这个样子,这个梁柒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
纵使心里极不乐意,“抱歉家主,今天身体不适,你可以选一个更适合的人去。”凌川笑了笑,仿佛早知道诸宁会这么说,“吕谭晚上有个慈善晚会,必须出席。”“靠”诸宁在心中低骂,刚要推荐别人,又不想和眼前的人多说,只好认命,“是家主。”
看着眼前的人拼命掩盖的愤怒,凌川说到,“衣服时间我会让齐楠告诉你,先去休息吧,好好歇一歇,晚会很重要。”诸宁转身出门,掏出手机,拨出了吕岩的号码。电话在响了一会之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吕岩的薄荷音,“宁姐?”
“吕岩,没事的话把我的门锁换了。”诸宁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这个该死的梁柒,别让我在看到你。
电话那头的吕岩笑了笑,想起梁柒一张俊脸马上要哭的表情,说“好的,一会就去。”
挂了电话,诸宁走回卧室,一头扎进床上,恨不得再也不起。拿起电话,拨打了白桦的电话。好长时间,当诸宁打算放弃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
“晚上你陪我去可以吗?”诸宁问到,毕竟跟凌川在一起太煎熬了。
“那是家主的决定。”听着诸宁的声音,白桦把玩着手里的门票,决定把原来邀请丫头看电影的决定否掉了。
很少这样和自己说话,毕竟小自己八岁的诸宁在自己这里,永远饱有孩子的脾气。看了看时间,说道“还有事。”便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诸宁起身,进了浴室。
去就去吧。
傍晚,穿戴整齐,踩着恨天高,在梁柒巴结的眼光中,出了门。门外,家主的车已经等在门外。诸宁想都没想走到副驾驶,刚要开口与座位上的“齐楠”交流交流。然而动作停留在了张口。看着眼前的白桦,诸宁感觉自己被骗了,“小七身体不适,今天我代替他。”房间里的小七打了个喷嚏,嘟囔了一句,“谁念叨我呢?”
“身体不适,昨天还好好的。白先生,你骗人!”诸宁不在看他,嘟囔着自己的不满:“他知道我不敢拒绝他,但是他不知道我跟他在一起我有多难受。你说,何必这么折磨。”不再说话,诸宁挪了挪身体,将头放在了白桦的肩膀上。白桦也不躲,任由她躺着。
就这样,任由她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