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他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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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是这样：
打昏的日暮倒在地板上，被写轮眼弄昏过去的酱油君，正打算做点什么的带土以及刚巧回来发现自己很久不见的效忠对象的鬼鲛。
“好久不见，鬼鲛。”
短短一瞬，他就已经反应过来了，看到那辨识度级高的脸的时候。
“啊啊，是的呢，前代水影大人～”
一如既往的不着调的声音。
这时的鬼鲛知道，眼前的面具男是操纵四代水影的幕后黑手，那个传说中的忍者——“宇智波斑”。
【看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日暮个笨蛋果然已经被发现了吗？】
他叹了口气，虽然早知道日暮的小动作了，不过没想到她的小动作会“斑”被发现的这么快。
他的确是早就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不过他只是采取了无视这种有点自欺欺人味道的方法。
——如果没有发现的话，那就不用左右为难了吧。
不过现在“斑”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想无视也不行了。
【啊啊……这个蠢货……】
带土并不在意鬼鲛纠结的脸色，脚一拐，非常随意的坐在了床上，完全不把倒下的日暮当回事儿。
他说到：“鬼鲛，我是来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的。”
带土沙哑的声音响起，惨白的半边，半是伤痕，满是嘲讽。
“你知道吗？这个女人是朝之国派来的间谍。”
一声嗤笑。
“真是了不起啊，独自潜入了晓这样的组织，明明只是个新手吧？”
“真是了不起！胆子很大……不过，还是太天真了啊！”
他重复了一遍“了不起”这个词，敬佩着这个女性的勇气。
不如说，他在目睹琳的死亡后，对于有牺牲和冒险精神的女性，都抱有一份敬意。
不过，敬意……并不妨碍他的判断，该干的活还是该干的。
“唔……为什么这么说？我想要看到证据。”
“证据？”
带土疑问，他对鬼鲛居然会要求求证而感到惊讶。鬼鲛在他的棋子中算是听话的，比如当初让他为了保护情报，好好的暗号班同伴说干掉就干掉了，“四代水影”让他干掉通敌的上司也就毫不犹豫的干掉了，听话的不行。
而现在，居然要求求证……
“原来如此，鬼鲛。你…居然真的动了心吗？”
“那个……这个…”
鬼鲛吞吞吐吐说不出半句话，只是挠了挠后脑勺，然后深吸一口气，以面对上司汇报般的严肃口吻说到：“……已经三垒了。”
带土：……………………………………………………麻吉？
“真的。”
然后，带土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咳嗽了两声，扭过头吐了两口老血，保持理智。
然而他内心的OS是这样的：
#我以为顶多是纯爱文艺小清新，结果一言不合就重口味开车！？#
#世界观崩塌啦！！！！！！！#
#深海妖怪居然真的有人喜欢啊！！！#
#卧了个大*#
#居然已经三垒了！？？！这绝逼是真爱！#
不行，他必须装作一副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他现在是严肃的幕后BOSS而不是逗比的阿飞，冷静！
鬼鲛看着带土的脸色有点为难，纠结了一下，耿直的说到：“那个……四代水影大人？鼻血已经流下来了哦？很失礼哦？”
【斑大人在脑补些什么啊！真失礼！】
“不，这是最近上火了，不用在意……”
“呀……就算让我不要在意……但是可以先擦一擦吗？真的很失礼哦？真的让我很怀疑斑大人在脑补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哦？”
他从一边的纸盒抽出纸巾递了上去。
带土接过纸巾，然后扭头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恢复了应该有的严肃样子：“那么，接下来，就让你看看证据吧。”
鬼鲛：…………直接无视我的话吗！？
带土发动神威，从异空间扔出了三号通讯鹰，然后取出了纸条，递给了鬼鲛。
“这是什么？”
“我还想问你，这是什么。”带土冷笑一声，“还不明白吗？这是暗号。”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熟悉她的字吧？”
“的确……是日暮的字。”
细气娟秀的字，每一个字的第二个笔画会细一点，还有她在写一捺的时候，会有回收的动作，鬼鲛见过她写字所以知道。
“但是……也可能是被操纵的！”
“的确，如果有我这样的写轮眼，或者是精于记忆操控的忍者，操纵日暮这种程度的忍者并不算难事。”带土一把抓起日暮的头发，“啧，居然昏了这么久……看来下手重了些。”
“没问题，过一会就可以知道了。”带土顿了顿，“而且就算是被控制，她做的事情也是确确实实的，一样。”
“但是……！”
带土伸手，阻止了鬼鲛还没说完的话。
“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许可以绕她一命。”
带土的想法是，利用日暮用幻术进行反向追踪，把对方的情报挖个干净。绝已经调查清楚，她原本出身于朝之国的花街，又嫁到过水之国，死后尸体运回朝之国，现在又出现在这里……
看来，应该是假死。
不过不知道是真叛变还是假叛变，但是日暮掌握和操控血继，甚至掌握忍术，如果没有人教导是不可能到现在这种程度！
——也就是说，在她身后，还有人呢！
再而是，她的通缉理由是“盗取国家机密”……
“毕竟她还有利用价值，不会那么简单就让她死的，安心安心。”
盗取的国家机密什么的，也一起从嘴巴里撬出来吧，把东西挖干净前，他肯定是不会让日暮死的。
【而且……】
他瞟了眼好像什么动作都没有，却神色紧张的鬼鲛，查克拉已经上涨，宽大的衣袍下写轮眼轻易的观察到了紧绷的肌肉。
鲛肌也躁动起来了，尖锐的鳞片似乎是要撕裂绷带般，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可怕声音。
【看来还可以卖鬼鲛一个人情。】
“安心好了，我暂时还不会杀她。”
鬼鲛瞬间松了一口气。
——然后瞬间，被罪恶感给吞没掉。
他喜欢她吗？
这是废话，当然喜欢！
所以他才会努力对自作聪明的日暮视而不见不是吗？明明他才是那个一直是手刃叛徒的鬼鲛啊！
可是在面对斑，他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站着！只是站着而已！
他失格了！
他作为日暮的恋人！
作为一个男人失格了！
明明……他做些什么的！他应该做些什么的！
在被罪恶感吞噬的瞬间，他就明白了——干柿鬼鲛，在忠诚和恋人之间，选择了前者。
痛苦沉浸在自己的思考的鬼鲛并没有发现，日暮攥紧的手。
的确，他很尊重带土，因为在日暮出现之前，带土告诉了他“月之眼”计划的存在，在他杀了同伴，见证妆日的死亡后，还能继续生存下去的意义。
——虽然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更大的谎言，但是如果不抓住什么“存在意义”的话，那他作为忍者的人生还会有什么意义吗？
大概……没有！
而“斑”在那个时候就出现了，在他最为迷茫的时候！带着那根可以让他活下去的救命稻草，得到了他向同伴挥刀的意义！
所以鬼鲛他向他表示了忠诚。
“怎么了，这么可怕的脸色……就算不用我提醒，你也早就做出选择了不是吗？鬼鲛？”
“啊……是的。”
带土冷笑一声，说出了让他冷汗浸满全身的话。
“那么刚好……我们的女主角已经醒了很久了。”
【因为他是一个忍者，一个希望不在见到背叛的，期待月之眼计划的忍者。】
虽然对于带土来说，鬼鲛的选择并没有什么影响，鬼鲛心神不宁，自然是没有发现日暮早就醒了，而带土可是好好的掌控着时机，让日暮明白了鬼鲛的选择。
在两个人的注视下，她用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沉默良久。
“就算早就明白你的选择，但是果然……还是会难过呢。”
“抱歉，但是就算这样，我还是会选择那一边的。”
“果然……不过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那还真是恭喜鬼鲛桑了。”
“我说过的吧，当人有自己的愿望的时候，忍者就不是工具，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并为此隐忍的人。”
“你已经不是【工具】了，恭喜，干柿鬼鲛先生。”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他的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