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四爷》碧水连天

124、风云渐起

　　我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不争气’，赶紧岔开话题，眼一转说道：“我还没有洗漱呢，则能吃水果？”
　　胤禛一听，眼更亮了，抱起我就是一个狼吻，吻得我透不过气来。
　　之后，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竟然看着我，好像在问，干净了吗？可以吃水果了吗？当然，如果还没有赶紧，我不介意继续帮你洗漱的！
　　我哪敢呀，赶紧拿起水果就往嘴里塞，我可不想一大早上就发生少儿不宜的场面，我还要回家看看呢！这么长时间没看也不知家里怎么样了？虽然每月都有家书，可家里什么人我不知道吗？那都是报喜不报忧地主呢！
　　胤禛看到我的一脸急切样自然知道我心里所想，可是他却不懂声色，没有说可，也没有说不可，只是，一个劲儿地催着我赶紧吃了他为我精心准备的水果垫垫肚子。
　　午膳过后，我就立即告辞了，本以为两人刚见他会舍不得我的，可是，大家毕竟都是成年人，而且都是责任心重的成年男人，故而，他同意了我的请求。
　　只是当我从养心殿出来时却恰好碰到了四阿哥，弘历。我看着这个历史名人，不愧是所谓的‘十全老人’，额头宽广，天庭饱满，耳坠深厚，凤眼不时闪现出精光。
　　看到我不仅没有因为是贵妃的哥哥和后台，反而异常恭敬还给我鞠了个躬，我立即让开，这位的礼我可不敢受，谁知道这小子心里是怎样想的？再说，小小年纪就深藏不露，虽然感知到了我的打量，可是却丝毫不惧，而且还能面不改色，脸带微笑着看着我。
　　似乎察觉到我的讶异，他不仅没有觉得被冒犯，还笑着说道：“年将军劳苦功高，为我大清镇守边疆十数年，弘历为了大清的百姓给您鞠个躬又有什么受不起的呢？”
　　我连说不敢，在胤禛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那是因为他在我的眼里只是胤禛，而眼前这位现在虽不是皇上，可是也是个呼声最高的皇子呢！
　　好在这小子也是个心思透亮的人，知道我不想寒暄下去，就先行告退了。
　　我站在宫外，背对着宫门，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这皇宫如果只有胤禛，自己倒是乐意常来，可是还有这许多人精，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里看书写字吧！反正此次进京，我就知道自己再次领兵的可能性不大了，还是修身养性的好！
　　“亮工，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走，悦来酒楼一叙。”声音清亮而且充满中惊喜！
　　我转头一看，张廷玉，心下同样激动起来，赶紧过去，给了他一锤头，然后把他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地打量了一番，“啧啧，不错呀，仙鹤补子，官居一品，我是不是要称衡臣一声阁老呀？”
　　听着我的打趣，不知为何他也把握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也调侃道：“意气风发，浩然正气，我是不是也要喊你年大将军呀？”
　　我俩相视而笑，男人之间的有情很奇妙，一旦遇到臭味相投之人，那么就是多年未见，友谊也不会因而逊色，反而像是陈年老酒，越是沉淀，越是香甜而厚重！
　　我也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反正自己的家人也知道自己回京了，守一也回年府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故而，就和衡臣一起向着悦来酒楼进发！
　　来到酒楼我专属的包厢，看着上齐了的满桌酒菜，衡臣啧啧地摇了摇头，感叹道：“亮工就是亮工，无论什么时候，生活还是那么地令人羡慕呢！我可没有你这么洒脱，如果现在卸了我的值，我指不定会愁成什么样呢？虽然吧，早朝特早，供食特差，朝会有时和菜市场都差不多了呢，可是，看到自己的死对头被自己打击地一愣一愣地，我就特有成就感！”
　　如果是以前，我必定不会想太多，可是，我太了解衡臣了，这家伙一向想要成为诸葛亮那样的人，智谋我不知道是不是学有所成了，可是那种玄乎劲儿可是十足了，故而，我是知道他肯定有话要说呢。
　　倒了一杯酒，往他手里一塞，颠了一口，笑骂道：“你给我少来，有甚话，就请你打开天窗吧！我可是大老粗，懂不了你的金玉良言！”
　　他也洒脱，一干二净，摇了摇头，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有感而发而已！你此次回京，皇上没有说你以后的路吗？是探亲后直接回军营呢，还是另有安排？”说完，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自己给自己的杯子斟满，然后，好歹还想起了我，也给我斟满！
　　我手一顿，拿起那已经斟满了的酒杯，苦笑了起来：“你不会不知道当今皇上的脾性，他可以给，但是别人却不能要！”
　　心里却在感叹，衡臣就是衡臣呀，什么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不，我刚回来第二天，他就对我的去路有了猜测，这是在试探或是安慰我呢！
　　可我也没有给友人一个安慰呢，其实，我的去留问题也一直困扰着我，可是，从昨儿开始到今儿，胤禛和我谈了很多也聊了很多，可是就是没有涉及到这个问题，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他既不说，我就相信他，其实，对我来说，只要自己在乎的人都在身边并且幸福安康，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本来就是个没有野心的人，之所以坐到如此地位，圣旨功高盖主，那也是被逼无奈呢！
　　大概看出我是真得豁达，也就停止了这个话题，反而谈起了后宫形式，表面上是东拉西扯，可是，我知道他是在给我承诺，如果我有意福惠，他会力挺我的！
　　说真的，我很感动，衡臣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夺储一事，无论成功失败最好都不要参与，否则一定会很惨很惨！可是为了我们这份友情，他也是豁出去了呢！
　　我笑了起来，盯着他问道：“你看我像是那种追求名利之人吗？”
　　他很是认真地摇了摇头。
　　我又问道：“那我捧起福惠是为了什么呢？福惠自幼身体虚弱，我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即可，做个闲散王爷可比那高高在上的天子快乐多了呢！”
　　他听后，看着我不似做伪的神情，好像松了口气，可我们的酒菜还没有用完，我就看到苏培盛急急忙忙地赶来了，对我说：“年将军，八皇子心疾发作，皇上和娘娘请您立即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