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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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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看见一个人站在你眼前睡熟,这也不算什么,但竟连水滚吡吡声也不能打搅的好眠,唐剑恒就忍不住感叹了。
“嘿,水滚了。”拿粒花生向对面窗内的女人扔去。
打中额头,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头,没醒。
唐剑恒有点纳闷,以前这样都可以叫醒她的,她还好吧,脸红的有点不自然。
唔,没办法放着她不管,用葡萄试试看好了。
一颗,两颗还没反应。
西红柿会不会大了点,可除了西红柿外,冰霜里的东西不是过硬就是过大。
试试吧,不描准脸,往肩膀扔。
“啊-----”有回应,轻轻地。
“你怎样,有没有伤着?”他只是轻轻扔过去,她没理由会连站都站不稳,要依着墙壁才没摔倒。
“还,咳,咳,还好。”女人清咳两声才能发出声来,一物揉眼,一手伸向水壶。
“哎,小心-----。”他的警告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
“哇-----烫------”
匡------匡-------水壶接着掉地。
人在原地跳了几下,然后扶着墙,嘴对着右手直吹气。
“你别动,我过去,来,把门打开。”唐剑恒怕她再受伤,赶紧跑出去。
门打开,唐剑恒先跑进厨房关掉煤气,再拿来经她口中的地方找来医药箱,坐她身旁帮她的手上药。
“你该提水壶的把手,之前你一向都没事的。”他再次感叹,这女人会煲水还是他教的。
“应该被你吓得。”她瞄了瞄他,反正不是她的错。
“怎样也叫不醒你,熬夜了吗?脸色很差。”对于她的控词他只是笑笑,“好了手暂时不要碰水。”
“嗯,头晕。”应了声就往后倒去,还是躺着舒服,“出去后关门。”接着倒头就睡。
唐剑恒看了她一会,轻叹口气,向她额头探了探,唉,发着烧当然头晕,这女人什么都不会是不是啊,生病要看医生吃药的。
把药箱找翻都没降温的药,他没多想,抓起茶几上的锁匙就出门。
看着熟睡的女人,唐剑恒又感叹。
第一次见她是在半年前,她在搬家,站在门口不发一言看着工人搬家具。她看起来很年轻,像个刚步入社会的雏儿。明明长得甜美,却对人不理不睬,对于邻居示好的脸她视而不见。
直到有一天,他在厨房看她竟用自来水冲面条,忍不住开口教她煲水冲泡面后,在她吃着面条时聊了一下才知她连简单的家务事都不会。记得当时她回答时,那张不言笑的脸儿带着倔强和不好意思,让他的心有点不规律。
因两家的厨房是对着的,他变得常在厨房出没,进而掌握了她进厨房的时间。这样有点了解到她好像特爱睡,一点点时间都不放过。因而经常都会发生要他用花生‘叫’醒她的事。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她是刚离开父母的娇儿,也以一种年长的身份对待着她。却在无意中听见她讲电话,从她老练、有规律性地言谈中,说明她有一定的社会历练,也表明她的年龄不会比他小太多,他才允许他的的一颗心为她跳动。
现在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让他有股想抚去她眉宇间那淡淡的涩,一张清甜的脸儿不适合有那种苦涩。
他的手指忍不住抚着她的眉心,是什么样的事牢牢地刻在她的心里久久不散?
铃。。。。。。电话铃声打扰了宁静。
“别吵。”她挣扎要起身。
唐剑恒一手扶起她,一手拿起话筒递到她面前。
“你好,哪位?”她在对方的回话中掩嘴打了个呵欠,说:“有事吗。。。。。。可以,不过有条件。。。。。。她得帮我收拾屋子。。。。。。好,把她的资料传一份过来。。。。。。嗯,再见。”
“煲了粥,我去装一碗给你。”等她挂线后他轻轻说着。
“不用。”甩甩头,嗯,不晕了。“你还有其它事吗?”送客的语气。
“没。”他笑笑,对于她不好的态度他只想抚摸她的头,但不敢实行,“那你好好歇着,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她不习惯有个男的在她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