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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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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是淋了雨,受寒感冒了。”宫泽回答小齐的问题,手忙碌的帮病人擦额上冒不停的冷汗。
“好端端的她跑出去淋雨干什么?”小齐吼出声。
“问你啊,平常不是你送她上下班的吗?要不是唐先生送她回来也不知她一个人要淋到什么时候。”一身湿着回来,半夜说病就病,都两天了还没清醒过来,医生没有看错诊吧,哪有感冒会昏睡不醒。
“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小齐一听直接问上站在床一旁的唐剑恒。他不就是离开两天去查那姓展的家伙。
“她车子抛描刚好又遇上下雨,加上那段路很难截车。”有点心不在焉的回答。
唐剑恒的视线一直都没离开过病床上的人儿,她当时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也挥不去。
“你-----”小齐话没完,门被用力打开。
“她该交给我。”话也跟着而来。
“展爷,路小姐是我家主子的义妹,不劳你费心。”小齐很快冷静下来,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这几天他应该会很忙。
“璐跟项昊岚一点关系都没有,人我会带走,你可以滚了。”说完直接给手下使眼色‘请’小齐出去,病房里一干闲杂人等也顺便。
但伸向病床的手却被中途拦截了下来。
“她需要休息,你们大吵会防碍到她。”
唐剑恒扣住展天的手让其手下不敢造次,而他无所畏惧地对上一双非善类的眼。
那头小齐跟几个打手纠缠了起来,宫泽聪明地选择站在唐剑恒的身后。
“不需担心,我现在直接就带璐离开。”手竟然挣脱不开。
“请把去留等她醒过来让她自己决定好吗?她现在是病人。”他有些无奈,要关心的是她的健康而不是争夺所有权。
“我还能放心把璐留下来吗?如果我在她身边她就不会出这种事。”眼前的人让他施展不开手脚,只得用言语控诉。
“淋了雨感冒是很平常的事,”扣住他的手的力再加多两成,接着说:“请你的人住手,要打出去医院外打,你们防碍到人了。”看门外聚集了不少的人,大概有人会去报警。
展天喝了声停,不只是手腕上的力度让他妥协,而是这里不是他的地头,加上不知眼前这人的底细,带璐回台湾的事可以缓但自己不可陷在这里,不然什么事也别想干了。
等手腕被放开后,放了句会再来的话后带着手下离开。
小齐切了一声,吐出一口血。在唐剑恒的建议下也离开,被警察捉去可不是好玩的。
医院不知用什么方法,警察来却也很快就走了。
“唐先生。。。”宫泽怕怕的,吓死了,就一个小齐就很可怕了,平常和他相处不觉得他怎样,谁知一火起来竟吓死人,更别提那个来路不明的人。
“没事,我留下,如果你累了也回去休息吧。”
“我也留下吧,你一个人也不是很方便,反正我回去也没事做。”唐先生的眼睛竟可以安抚人,看着他反而不怎么怕了。
唐剑恒嗯了一声,静静地坐在一边。
她是为了这位展爷的到来而哭的吗?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如果他插手调查她的事她知道会很生气吧,可他很想帮她解决这让她伤神的事,想她恢复之前的洒脱。
路璐拉扯着头发,无聊得听着宫泽灵动的转述她昏睡时发生的事,瞧她那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这已经算是小case了。
让她讶异的是那呆头的反应,一般人就像宫泽一样遇到这种是都会被吓到,他还逞出头。
“那个展爷是谁啊?”说完一大堆才小心问出口,太好奇了,“这次病也是因为他吧?”
“我淋了雨,宫泽。”提醒。
“淋了雨只是感冒了,哪有人感冒会晕迷四天,现在一个礼拜还会浑身发软到拿个汤匙都拿不好。”肯定有什么原因。
“我不这样哪有你学习去照顾人的机会,还不是怕你闷。”她感冒晕迷最高纪录是九天,才四天已经算好得快了。
“什么话啊,你以为每天这样家里、医院的两头跑不累吗,感个冒像生什么大病,逊死了,”终于可以踩踩她了。
“不两头跑你还能上哪去?”只能说这妞运气不好,听说莫仪在这家医院上班,发生那闹剧时刚好她值班站在门外看个清楚,跟着对屋的人为了避麻烦竟连宫泽都疏远。
“你-----讨厌。”知道她话的意思,所以宫泽有点想哭,要她放着路璐不管她哪能做得到,真是的,那人怎么可以这样要求她。
“我出院后跟我去上班,别忘记你来这里的目的。”也混够了。
“你觉得我真的可以成为继承人吗?”她一点信心都没。
“可以,你家老子不是就认定你一个吗?”没有可不可以这问题的产生。
“我知道,但你不觉得我不行吗?”就是那样才烦脑。
“你当然不行,但这不重要不是吗?”她行不行对宫泽老头来说一点都不会有影响。
“rachel,我是很严肃的。”不要笑话她啦。
“然后可以改变什么?你最不该想的就是你能否成为继承人,那已经是事实。”简直是在无病呻吟。
“那我还能想些什么,我明明就很努力地去学父亲安排的东西,但就是什么都学不会,从小就这样,所有人都不停地给我压力,说我该如何如何,不该怎样怎样的,我连丝毫的自主都没有。像现在,连一向跟家里不亲的小叔都安排我来跟你学该如何成为一个继承人,我-----我一丝一毫都不想,但我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样走自己想走的路。”她多羡慕其他人的自由,多想自己要是也生长在一个平凡普通的家庭会有多好。
“是呀,为什么不能想怎样就怎样。”路璐只是笑笑,这样的想法她自18岁起就不再去想了,因为不想让自己成为悲剧里的主角。
“rachel。。。”宫泽带着哭意的说:“你就不会安慰人家吗?”
“不会。”
宫泽闻言也不哭了,气呼呼地看着她。
路璐不理她,偏个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嘴巴张得大大时看见一人像站在门外许久的样子,扬扬下巴道:“哟,想不到除了宫泽外还有人敢来看我。”
“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来了是有一会的唐剑恒提着个果蓝一脸坦然地走进来。
“嗯?”他哪知她之前气色不好,没见他来过。
“唐先生每天都来,只是刚好湊巧你不是晕迷没醒就是睡着了。”宫泽解答,对着来者说:“唐先生你坐会,我出去买些东西。”
“你还敢来?”还每天来,路璐看着自宫泽一离开自动自发坐在床边椅子拿起个苹果就削的人挑挑眉头。
“他们只是被突发的状况吓到,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知道她的意思。
“那你呢,没吓到?”她管他们干嘛。
“那展先生的目的只是你,不会无故伤及他人。”虽然他不确定,但他无所畏。
“要不是那家伙还有所顾忌,早就在这里闹得风风雨雨了。”她可不看好,展天的忍耐过后就会不择手段,连她都不确定到底惹毛他没有,这男人凭什么认为。
“我看他挺紧张你的,你们是闹误会了吗?”一再告诉自己只要她活得好就行,但看着她心就不受控制得想去了解。
“的确是误会,一个让我到现在还想不通是怎样形成的误会,真够受的。”
看着一脸苦恼的她,唐剑恒没再问下去,以她的性子应该不喜欢被人打听。
“今天不用上班吗?”不解他突然而来的沉默,这人只是看似好商量而已,不然他身边那位也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得到手。看他一副深思模样就挑无关痛痒的话题来说说。
“刚好没课,医生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感个冒住了一个星期的人实属少见。
“没课?”别告诉她他还是学生。
“我在B大任教。”想来也觉得好笑,他敢肯定自己对于眼前这女人在B市来说算是个聊得来的朋友,但他们却连对方的基本资料都不知。
“教什么?”嗯,感觉很对。
“司法学。”顿了顿,接着开口问道:“那位展先生给你造成困挠了吗?”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把话题扯回来问个清楚。
“有,但问题不大。”不是不能解决掉展天,而是没想到有和平的解决方法。
“要我帮忙吗?”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想帮她解决让她不开心的事,说:“虽帮不了什么,但让他不接近你是可以的。”
“怎么做?先告诉你那家伙在台湾很吃得开,是□□哦。”近两年来更是气不可挡,不然项昊岚也不会说连离开台湾都不可以,还不是怕被展天连根拔起。
“我有个兄长在这方面吃的挺开的,可以请他帮忙。”
没听过B市有什么人在那方面吃得开啊,这人对那方面的定义跟她的是不是一样啊?保险起见还是自己来。
“不用啦,跟他谈开就没事了。”就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开的一天。
唐剑恒点头笑笑,心底还是决定请兄长留意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