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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真假难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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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走到门口,麻里看到了他坐在车里。
“上来吧。”
“去哪里啊?”麻里上了车,转头问他。他没回答,只见渐渐靠近她,帮她系好安全带。
“去我家。”他的声音淹没在她的脑海里,“到时会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接下来车里一片安静。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低着头,在大腿上玩着手指。
“刚才在做什么?”他提了一个话题。
“见我的一个同学。”
“男的女的?”
“男…男的…”她感觉有些心虚。
“哦?同学?”他视线看着前方在开车。
“恩。”她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不禁加快了心跳,她突然发现他的耳边有一个小小的伤痕,是自己以前没发现吗?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不过他插上耳机,可能是有不方便的地方。
“喂,怎么啦?”他嘴角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我会还给你的,好了,没事,我挂了。”
她看到他用余光看了他一眼。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上次来过的公寓。
看门的大叔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麻里瞬间明白他在想什么,下意识地走快了几步。
“这么迫不及待去我家?”祁斌声音很大,麻里斜视看到那个门岗眼神更加奇怪了,她恨不得一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令麻里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带她去她上次去的那个家,而是去到这栋楼的顶层,麻里感觉上去花了很长的时间,身体的失重感让她有点飘飘然。
“你还好吗?”出电梯的时候他感觉她的气色不是很好,他便拉住了她。
“你怎么不去你上次那个家了?”麻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没什么奇怪的,我想换个地方。”
麻里想他有钱,有几套房也是正常。
这里是28层。
他一下把她拉了进来,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啄了一口。麻里眼睛瞪圆,不敢置信。
二十几年的初吻就这样被夺走了,而且是那样迅雷不及掩耳。
“什么意思?”麻里摸着自己的嘴唇,不敢置信。
“这就是惩罚。”
“…”麻里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谁叫你刚才见男生了。”
麻里感觉莫名其妙,怎么感觉他突然变了个态度,受了什么刺激吗。
“怎么样,你不愿意吗?”他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
她躲开他的眼神,自己到底愿意不愿意呢,自己喜欢他吗,自己也不知道。当初因为答应虹姐而接近他,随着几次接触,自己的心境也难以说清。真的陷入进去好吗,会不会受伤,自己真的不会后悔自己现在做的一切吗,到时他发现自己怀着有目的接触他,他会原谅自己吗。
他看到她的犹豫,冷笑了一声。
他坐在客厅的沙放上,开始点起烟,烟味渐渐有些刺鼻,这时他的背影十分凄凉。她渐渐靠近他,前面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
她从背后抱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就下意识做了这个动作。
他转了头,对她说:“去厨房给我调一杯教父吧,我突然很想喝。”
她去了厨房,厨房很干净,东西也很齐全,她打开冰箱,里面有少量的肉和各种各样的酒。
她调了一杯教父递给他。
他拿起它闻了闻。
“麻里,你坐过来。”他拍了拍他旁边的座位。
她坐了过去,跟她离了一个座位的远度。
“麻里,我观察你很久了,而且我知道你也在观察我。”麻里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你很坚强,善良,温柔,活力。你的一切都吸引着我。”他说话的样子很真诚。
“祁斌,我怕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她想着自己是带着目地接近他的,而且她不知道虹姐最后要她做什么。
“麻里,你能为我做些事吗?”他用带满渴望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她不自禁就向前靠了一步。
“跟我一起住。”
今晚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没想到他这么看自己的,麻里显得不知所措。
“我…”
“你不愿意吗?”
“我暂时还不想放弃学校生活,我想跟我的朋友们住在一起。”
“好吧。”说着他朝她脖子上吸了一口,麻里来不及拒绝,只见他已经离开了。
她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惧,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好麻里,怎么啦,你怕了,你不是喜欢我吗,你的眼神写的全是喜欢我啊。”他又一次想靠近她,她拿着包夺门而逃。
她一直跑啊跑,跑到楼层尽头,她赶着下楼梯,她不知道下了多少节,满头大汗,她的脑袋是空的,自己的脚控制不住在蹬。等她终于平静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她一直喘气,心脏跳个不停,这时她才想起有电梯的事,抬头一看已经20层了。
心里难以平复,她还是选择走下去。不知走了多久,自己才到…脑子嗡嗡嗡的。
他今天怎么了,完全不像往日的他。麻里脑子的线乱如麻球。看着时间还早,反正他请过假了。她便回去寝室休息了。
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们都出去了。空荡荡的房间,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她在一个森林里发现了一个小木屋,小木屋长得很漂亮,像爱丽丝的小屋一样梦幻。木屋旁边还有一只可爱的哈巴狗,它一直摇着尾巴围着自己转,不时还往她身上蹭,仿佛她就是人。正当她想抱起这个可爱的小狗,它突然变身成一个可怕的狼…
她突然惊醒了,原来是电话响了。
“麻里,你是翅膀硬了吗,怎么还不来上班?”是阿强。
“不是有人帮我请假了吗?”
“请什么假,哪有这号事,你别想偷懒还找借口,赶紧来上班!”阿强吼的很大声。
她没来得及想这前因后果,便匆匆出门了。
在门口的时候,她遇到了陶涛。
“你的事做完了吗?”
“恩,做完了。现在要去上班。”
只见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突然目光一沉。
她发现了他的微妙的变化。
“怎么啦?”
“没事。”他就没再看麻里。
“那我上班了。”
“恩,拜拜。”
到了酒吧,阿强把她骂了一顿。
麻里在吧台上显得心不在焉,一直擦着酒杯。
这时她看到祁斌进来,她下意识地跑进了厕所。
她在里面呆了十几分,她打电话问小红,祁斌还在那吗,她说在,她心里想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事,而且被阿强发现,又得挨骂。
她出来后一直低着头。
祁斌抬头看了一眼她,突然不禁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麻里看他没事人的样子,心里气结,今天早上还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现在就装个没事人的样子。
突然,昌哥把她拉到一旁。
“麻里,你去哪了?”
“没去哪里,怎么啦,因为我早上没请假出了什么事吗?”
昌哥拿出手机给她照了照她的脖子,有点红红的。
“你的脖子有…草莓。”昌哥有些难以启齿,“你最好遮一下。”
麻里一想到是今天早上,她不禁用手挡住了脖子,她赶紧跟小红借了一件高领毛衣。
一出来看到祁斌还在那气闲淡定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调戏我很好玩吗!”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要装傻,你自己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自己知道…”
他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麻里,今天早上我是不是找你了。”
他这话让她很诧异,难道他失忆了,这事还要问她。
“我有一个会异容术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跟我住在一个地方,但是他四处旅游,很少回来,我有四年没见他了,也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所以,今天早上不是你,是你弟弟?”麻里忍不住惊讶。
“恩,对的,他小时候发生了了一场火灾,毁了容貌,他自小就自卑,后面跟一师傅学了易容术,这才好了许多,生性喜欢到处漂泊。”他低着头,开始忆往事。
“…”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抬头看着她。
她不禁挡了挡脖子。
“你的脖子,是他弄的吗?”
她转过了头。
“他玩得太过火了。你放心,我会回去收拾他的。”
“可他装扮得实在太像你了,我实在分不出。”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的技术了得,经常骗过很多人,如果熟悉了,有所防备,还是能感觉到的。你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他为什么对我这样。”
“我不知道,他经常要接触我身边的人。只是几年不见,我以为他会改。”
“算了,其实还好…他没做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麻里挡了挡脖子。
“对不起,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他立下拨通了那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