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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   一进内室,喜鹊嘴角便又扬起了不屑的笑。太行作为北山界的王不过千年,功绩没看见多少,反倒是捅了喜鹊这个大篓子,搞的北山一片狼籍。可是,作为王的排场却不少,雕梁画栋那是小意思,这小小的内室竟出奇的奢侈,整间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甜香,做足了文章。果然太行也是不过如此!喜鹊心中对他的评价又降了一个等级,也不意外的捕捉到了洹眼中的一丝不赞同。
      喜鹊心里一直有点疑惑,照现在发生的一系列之事看来,洹沉睡一千年的原因基本上就可以认定是和太行有关,再加上太行毫不隐藏的刺杀行为,他不顾兄弟情谊,想除掉洹这个“前任”的心思,更是世人皆知。但奇怪的是,洹从来都没有表现出不满或愤恨。按道理来讲,自己被别人设计,沉睡千年,失去了王的地位,并且还被追杀,谁都不可能有好心情。然而洹,从他刚在南山界醒过来不久,便知道了太行接替他当王的事情,他一点挣扎都没有,就承认了太行的身份,并且还是一副很满意的样子。而在他被追杀的时候,更多的是无奈,他的行动表现出,他是绝对打心里承认了太行的地位,甚至连一点异议都没有过。兄弟见面更没有剑拔弩张的气势。如今虽然看到了太行不成材的样子,但也仅仅是不赞同,完全没有自己取而代之的态度。为什么?洹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喜鹊只是好奇而已,这件事既然是北山的事情,他也不想管太多,他现在唯一想干的就是好好教训一下太行这混蛋!
      喜鹊看了看四周,毫不客气的坐下了:“太行,说吧!”
      “说?”太行被喜鹊突然的一句吓了一跳,“说什么?”
      “当然是说,你尊贵的北山王邀请我们来有什么要事啊!”喜鹊讽刺的说道。
      太行了脸又红了:“明明是你们把北山弄的一塌糊涂,逼我现身与你们见面的!”
      “哦?那我还要请教,我为什么会把北山弄的一塌糊涂?”
      “这……”太行语塞了。
      “哼!”喜鹊鄙视的把脸转向一边,不想看他。
      洹头疼的看着两人的样子,只好出语:“太行,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坠崖并沉睡,但你当了王,我就放心了。”
      “放心?放什么心?你不要忘了,你回北山的初衷!你不是想弄清楚事实的真相么?而且,我也想请教一下北山的王——太行大人一下,为什么你们北山的人遇到意外,回出现在我们南山界?你们想利用我南山界,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喜鹊看不惯洹的不温不火,字字尖刻。只捣重心。
      太行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阴沉的盯着两人,喜鹊全身立刻警戒起来:“我们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为什么害洹?而且还侵入我南山界,利用我们的代价你可想清?东山界的动乱,你又是如何想的?”
      “呵呵……”太行反而镇定了下来,毫不躲避的直视着两人,“你若想知道,我也不妨直说了。把洹送到你南山,是我的主意,他落下祈神崖之后并没有死亡,只是陷入沉睡,我当王心切,以他血亲之力逼出了他天赐之玉内的神力,为自己所用。但奇怪的是他终究不亡,只能说是天意,我又不能把他留在北山,因为他必须是消失的,所以,只好借你南山大结界一用了,我原本想他永远呆在南山界也好,对大家都有好处,谁知他偏偏被你救醒。那东山之事确是我所为,他想当王,而我助他吸取众神的神力,为的是永远截断东山至北山的要道,阻挡你们来北山,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可是你们却一意孤行,非来北山不可,也莫怪我要下杀手!”
      “哼,你私自潜入我南山界,利用结界来隐藏你的罪行。如此利用我们,一旦事发,定然是让我们背黑锅,就算没事,我们也是与人作嫁衣。南山大结界就是为保护南山所设,你都欺辱到我头上来了,我有能不去调查么?”喜鹊义愤填膺,南山界被人窥伺着,他作为王定然是不能饶恕那人的。
      “只不过借用一下,又如何?”太行明显是和喜鹊反着来。
      “你!”喜鹊怒不可厄。
      “够了。”一直沉默的洹开了口,“太行,你擅自侵入南山界总是不妥的。”
      “洹,你就不问我当年的情况么?”太行看出洹一直没有指责自己的意思,甚至对当年的事毫不在意,感到十分奇怪。
      “还有什么问的?你陷害他的事情,推想一下便知,而你有表现的如此明显,还用的着问么?”喜鹊没有好颜色给他看。
      “确实,当年我趁他上祈神崖之时下手偷袭。本来我也没有什么周密的计划,只是一直嫉妒,突然头脑发热想伤害他一下而已,谁知竟真的就这么把洹打了下去,按道理来说,这么神圣的地方总是有先天灵力保护的,没想到就这么让我得手了。我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洹坠了下去,直至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呆楞之余一咬牙,以为你是绝对无法逃出生天的,只好继续做下去了。我便登上祈神崖,祈求天神把北山界之王的位子赐予我,我当时也是战战兢兢,原以为天神会来个天打雷劈,但又是很顺利。”太行仍不能掩饰他脸上的惊异之色,他只觉得是天上掉了个大馅饼似的,“后来我发觉洹没有死,但心中很是心虚,亦不敢把他至于死地,所以把他送至南山,本以为离我北山最远,我也稍稍放了心。”
      “不会吧,真这么扯?”喜鹊很惊讶。这一系列的事情给人的感觉就是,上天在和他们开了个大玩笑,居然会有这种事情,那么洹的立场不是很难堪?
      喜鹊看向洹,却看到他仍是一副常态。
      喜鹊固然觉得奇怪,但也不说,只是转向太行:“你先前不敢杀他,为何现在又一定要下杀手?”
      “哼,他的存在对我就是一种变数,当年不杀他,是我心里一时之念。这些年我却想通了,当年我做了那些事,上天还不是护着我,今次我不会再留着你们了!”话中又显阴冷,刚刚那个有些迷惑的一千年前的太行不见了。
      “呵呵……”洹突然笑了,引来了两人的注意,“太行,你的那些疑惑,就不想解开么?你难道就不问我,我最后一次作为王者登上祈神崖,所得到的神谕么?”
      此番话,果然让两人一愣,洹似乎藏有了很大的秘密似的,又神秘的暗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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