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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   安娜的出生是个导火线,直接导致母亲与父亲离婚后,带着她随随便便地嫁给了一个老头。
      从小便自己照顾自己,种田耕地,吃得少做得多。
      小脸一直是脏脏的,安娜不愿意把污渍洗掉,因为这些脏东西可以多多少少遮盖住她的裂唇。教会里的牧师说,生有兔唇的安娜是恶人的转世,丑陋的嘴唇预示了她曾经说谎连篇。
      牧师的话使得安娜在这个贫穷的村庄里,过着罪人一样的生活。她需要背负母亲的怨恨,村民的恶意言语,继父的打骂,这些枷锁使得安娜提早成熟起来。
      安娜知道她的出生是个悲剧,虽然条件艰苦,人情冷酷,这个女孩还是用稀粥和稻草熬过了一个个寒冷的冬天。
      一个温暖的春日,安娜喂完家畜,回到家里,看到母亲温柔地抚摸着肚子,他的继父难得露出了笑容。
      安娜既希望有一个妹妹,妹妹贴心,她又希望是个男孩,弟弟可爱。
      然后她的愿望都成真了。
      海勒出生时,母亲看了第一眼,开心地说,是个男孩。安娜怀抱着这个柔软的小生命,他是母亲给她带来的唯一美好礼物。
      母亲一直很疼爱海勒,直到海勒3岁开始,身体的畸形逐渐明显。
      安娜知道,教会,牧师,无知的村民会伤害她的弟弟。安娜第一次对着父母咆哮,“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海勒的问题,想想吧。”安娜手指着这个女人,“你生了一个畸形,又生了一个畸形,牧师会认为你是女巫!把你烧死!”她面目狰狞,矛头指向继父,“而你就是一头被女巫诱惑堕落的猪!”
      安娜把海勒抢过来,她紧紧抱住弟弟。继父朝着他们两泼了一碗脏水。
      那天晚上,安娜抱着海勒睡在破陋的稻草床上。海勒睡觉时,喜欢抱着姐姐的手臂。
      似乎悲愁没有从这个简陋的家里找到一扇可以出去的门。继父开始酗酒,母亲经常跑到外面,安娜不得不独自料理薄田和家畜。
      海勒四岁时,他的五官异常的灵敏,安娜带着他去小树林里打猎。
      安娜叮嘱不要在让其他人知道他的秘密,这个秘密说出来就是灾祸。海勒那时意识到他的身体有问题。冬天,村子里混入了妖魔。
      一贫如洗的村民筹不出钱。他们互相猜忌。在混论中,矛头的指向,其实未必是嫌疑最大的人,而是最弱小最好欺负的人。一个酒鬼,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个畸形的女儿,一个年幼的儿子。
      牧师说把他们关在一个封闭的屋子里,放一点食物,妖魔太久不进食,就会主动现行。
      安娜给海勒偷偷藏了一把匕首。这个早慧的女孩有着惊人的直觉,“小心牧师,海勒。”
      这个家庭终于以这种形式聚在一起,他们开始吵架,互相指责,然后意识到食物的短缺。十岁的安娜拿起一把椅子,砸在女人身上,把少量的食物塞回海勒的怀里。
      他的姐姐,总是保护他,总是那么强悍,那么辛苦。
      过了十天,在打骂,尖叫,求救,到寂静后,他们的食物完全消耗殆尽。安娜对海勒说:“睡吧,海勒,我在你身边呢。”没有食物,安娜和海勒开始吃稻草。
      又过了两天,他门几乎绝望时,牧师在晚上,悄悄打开了门,安娜和海勒缩在角落里。继父和母亲连忙爬向牧师,“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门又被关上了。牧师的手变成了青色,指甲锋利,他的脸扭曲。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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