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同人归属之地》家有两猫

15、第十五章

　　海勒身体里的是什么？那个老头在海勒身体里放了不止一块。他最后嗓子已经哑了。
　　伊斯雷和里卡尔多的外貌开始变化，他们逐渐适应妖气对于身体的改变。这时海勒像是一个插班生，一个不知道过去的陌生人，突然出现在训练生面前。
　　很快，有人上前对他推推搡搡，海勒是训练生中最矮小的那个，他被推倒在地上，“你的瞳孔还是黑色的，真是好笑，这幅样子也是战士？”
　　他默默爬起来。消失在众人眼前。
　　结束训练后，伊斯雷看到那个男孩在用头撞墙，他似乎是无法忍受身体的疼痛。
　　伊斯雷对他说：“你得变强。”

　　“伊斯雷，我不是觉醒者，我不能加入你的阵营。”海勒揉了揉他的头，“我答应过你，永远不会成为觉醒者。”
　　海勒拿过苹果，说：“大海是什么样子的？”
　　他离开北地时是个难得风和日丽的天气。回到组织后，达耶的实验有了长足的进步，他开始神神叨叨，“你才是猪。”“滚出去吧，傻子。”

　　海勒想要站在局外人的立场，不参加北方之乱，但是他在意的，喜欢的人都被卷了进去。他可以做什么？将他们推出这个漩涡，那么他自身已经被卷入漩涡。
　　他开始频繁地跑到大陆边境，收集情报。当他贴上浓密的假胡子，穿上有些异味的衣服，打扮成一个四处奔波的商人，海勒完全混迹在人群中。
　　这样做的人不只是他。
　　“妖魔？妖魔是什么？不知道呢。”
　　“是吗？谢谢。”
　　“前不久，也有个女孩问我同样的问题，她的模样好奇怪，诶，你有见过银色瞳孔的人吗？”
　　“闻所未闻，真是新奇啊。”
　　拉扯了三个孩子的母亲似乎很喜欢海勒，“诶，你这样一年能在家里待多久？赚多少钱啊？”
　　他知道摆脱人类好奇心的办法，转移他们的注意了，而他们的注意力可能放在奇奇怪怪的地方，但是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利益。于是他手脚麻利地抓了一把盐放到她的袋子里，在孩子的目光中，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偏远的镇子。
　　那个比他现行一步的人是谁？他的盟友还是敌人？
　　他没有选择在旅馆住一晚，而是在野外霸占了一只熊的巢穴。这种动物的巢穴干净潮湿隐蔽。
　　海勒开始胡思乱想，黑暗，和有限空间，和片刻的宁静，让他有种回到子宫的感觉，有种，那些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想法都不存在，他可以不用在乎这具肉体凡胎，在意凡尘琐事，下一刻羽化登仙。
　　当一颗大脑已经有足够的年龄，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这个器官总是会不断回忆过去，并不是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一种本能，海勒认为这是他的本能。他的耳朵比别人听到更多的喧嚣，他的眼睛比别人看到更多的世态，他的鼻子比别人问闻到更多的硝烟。只有在生命初始的时候，他听不见看不到闻不到。
　　手术完成后，他主动依赖伊斯雷和里卡尔多，孩子靠一种直觉，从那么多的人中挑选了他们，依赖伊斯雷和里卡尔多，没有原因，没有理由。
　　他全身疼得厉害，然后他看到了一扇门，那么多的房间里，他一步一步地挪到了那个房间。
　　我真的很喜欢他们呢。安娜，我真的好喜欢他们呢。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情。
　　报仇？杀戮？妖魔？觉醒者？组织？阴谋？
　　背叛组织的决定让他开始不断抓后脑勺，旭日东升时，他爬出巢穴，手指里全是血迹。

　　熊冬眠的洞穴一般选在向阳的避风山坡或枯树洞内。除冬眠期外，熊没有固定的栖息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