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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炎西 ...
清晨,秦风吟正在正厅用膳,隔壁不要脸那厮又穿着一身骚包白来了,修长的手指扣着一根墨绿色玉笛,带着千年不换的银色半面面具,走了进来。
管家蒲叔照样乐呵呵地打招呼:“楚公子,用过早膳了?”
“蒲叔早,安霖办了个菊花会,我特意来请王爷一同去。”
怀楚说着,却看向秦风琰,嗯,他就当这是一场花展,而他跟皇叔就是看花展的小情侣了。
蒲叔这才想起前几天州主府送来的请柬,趁着楚公子在,也劝道:“主子,今日天气不错,您要不要出去逛逛,顺便看看那菊花会?”
怀楚也温柔地看着他。
秦风吟淡定地漱口,拿起毛巾擦嘴,半晌才点头:“本王似乎还没见过新来的安州主,那便去看看吧。”
怀楚脸都黑了,感情他是去看安霖的,不过想想今日他刻意带上的小尾巴,黑眸溢出丝笑意,皇叔注定跟他一起了。
豫州菊花会还是当今皇帝还是太子时南伐回来,虽打赢了但伤亡惨重,又遭兄弟夺位危机,心情难免抑郁,途径豫州,刚巧赶上菊花盛开,秋季百花凋零之际,这盛开便让人惊艳,更巧鼓舞了皇帝,随即开办菊花会,鼓励士气,稳定军心,一举铲除异心,成功上位,这菊花会便传了下来,只不过,越来越像相亲会。
菊花会跟往常一样在城西秋意园举办,门口摆着两盆巨大的黄金蕊吐芯瓣菊,很是艳丽夺目。
入门便是一盆盆姿态万千的菊花,顺着红色地毯摆了长长的一路,花匠们别出心裁地为花盆搭起架子,用绿色的绸带缠成吊篮,方便大家观赏,长廊上也布置的花意浓浓。
这有一堆才子佳人相伴作诗,那有一堆人竞相作画,亦有琴弦佳乐传来,倒是精彩。
怀楚不是第一次来,但如今重来,不免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却见杜衡领着一个小丫头过来,梳着花苞髻,穿着绿萝裙,立体的五官神采飞扬,虽年纪尚幼,但别有一番韵味,几个年幼的小公子都惊艳又好奇地看了过去。
炎西快步走来,热情地打招呼:“楚公子!”
单纯的人总是让人情不自禁放松,怀楚浅笑,淡然的脸如今多了几分生气:“怎么不叫白衣老板了?”
炎西眨眨眼:“管事婶婶说那样不对,会没肉吃的。”
怀楚轻笑起来:“那你可吃到肉了?”
炎西认真地点头,还伸着手指数数:“吃到了,可多了,有红烧肉,爆炒牛肉,鸡腿……呜哇,说着又饿了。”
小姑娘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绿色眼睛清澈干净,怀楚好笑地摸摸她的脑袋:“放心,有你吃的,我跟你紫衣老板有事谈,自己去玩吧,记得待会过来找我们哦。”
“嗯。”
炎西乖乖点头,信步走开,心里盘算着要过多久回来才恰巧,嗯,管事婶婶说要侧面理解老板的意思,尤其在出去走走这种事上,要不早不晚才好,她最擅长这个了。
杜衡倒是看向秦风吟,嬉笑着:“呦,寒王殿下!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秦风吟五岁来到豫州,跟杜衡也是自幼相识,不过他向来跟杜衡不对盘,嗤笑一声:“别,本王宁愿跟你老死不相往来。”
杜衡肆意一笑:“王爷这话会让人家伤心的。”
说着扑向怀楚,勾着他脖子撒娇:“阿楚,你可得给我做主~~”
怀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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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吟将人捞回来,紧紧搂着怀楚的腰,怒瞪着杜衡:“敛不知耻!”
杜衡怀楚:“……”
杜衡:说你!
怀楚:说你!
怀楚戳戳杜衡脑门:“你看那个黑衣公子,是不是非常的……”
杜衡丹凤眼亮了,扭着腰肢走了过去,怀楚回头看秦风吟,发现他正看着杜衡,琉璃色眸子有些复杂,却没有鄙夷。
其实皇叔并不讨厌杜衡吧。
怀楚低头跟他讲着这些花,更多的讲着现代的故事。
秦风吟生得极好,身姿修长,面容绝色,斜眉如画,琉璃色眼眸最是迷人,樱花般的唇瓣定然香软可口,说他妖媚,又不如顾流年那般阴柔艳丽,说他魅惑,又不似杜衡那般妖娆多情,他更似观音莲花座下养着的红莲,魅惑众生,却带着令人生畏的禅意,只简单的那么站着,却让你一眼便可望到他,一身降红色锦袍更衬的他容颜如红莲,袍身绣着黑色翻地涌金莲,两种极端的颜色汇集一身,更显风华绝代。
怀楚这般看他,却不知身边的人勾起唇角,溢出丝笑意,少年碎碎念的声音很好听,温柔清脆,竟压过了周围的喧哗。
却说炎西愣愣地看着一盆盆菊花,脑袋里却想着这花也不能吃,怎么大家看到它都很开心呢?
绕了几圈也没认识的,便找了个能看到白衣老板的亭子坐下,闷闷地吃着桌子上的桂花糕,绿眼睛一亮,嗯,这桂花糕极好吃~~
突然,一个阴影压下,却站在那儿不说话,炎西正被秋季的太阳晒得暖暖的,不满地撅起小嘴:“公子,你挡着我的太阳了~~”
安霖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坐在她对面,手指轻扣桌面:“好吃吗?”
“嗯嗯,好吃……”
炎西惬意地眯着眼点头,待看到男人的脸时,忽地一惊,一下子跳了起来:“是,是你!”
随即紧紧捂住双眼不去看他,嘴里嘀咕着:“炎落大神,这不能怪我,是这个人来见我的……”
安霖脸色铁青地走过去,步步逼近:“炎西你可真是好样的哈!”
这话颇有咬牙切齿之感,其实也不能怪炎西,当初她四处流浪,在京都无意救了安霖,并用身体给他取暖,然后这男人就赖上她了,非要她负责,她一没钱,二没吃的,只好逃走,谁知被他抓了去当丫鬟使唤,还时不时调戏他,她觉得自己没少钱也没少肉,也不在意,谁知道被他老娘看到了,逼着她离开,当然,付给了她十只醉香鸡,嗯,她赚了,不过这男人怎么一直抓着她不放??
安霖一想到自己在这丫头心里还不如十只醉香鸡,就脑核疼,语气也更加不善:“怎么?又缠上紫陌公子了,他给你几只醉香鸡?”
炎西听着他的语气,突然觉得委屈,小手也不捂眼睛了,愤愤地握着小拳头:“要你管!你现在不是我老板,我不跟你说话!”
安霖气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他养了一年的丫头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不知道我跟紫陌兄交情极好,就你这小丫头片子,一句话的事,你终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安霖蓝衣似水,任谁看了都是翩翩公子,温文尔雅,现在的脸却狰狞得可怕,霸道又不讲理,炎西不明白为什么他待自己跟别人不同,明明对别人都是笑着,那么温柔,到她这,却恨不得吃了她,胡搅蛮缠的!
离开安府,她一直被欺负,大人欺负她,小孩也欺负她,直到遇到白衣老板,她在风满楼顿顿有肉吃,虽然管事婶婶很凶,但不会打她也不会饿她。
炎西想着又看着男人这般凶她,委屈地哭起来,安霖眉毛一皱,提着她领子几个踊跃消失在亭里。
暗处一直盯着这方的丫鬟悄悄跟旁边的丫头说:“快去告诉公子,人被带走了。”小丫头点点头去了。
“呜呜呜呜……”
“哇哇哇哇……”
安霖将炎西带到自己休息的厢房里,把她扔在凳子上,结果姑娘更加放肆地哭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安霖嫌弃地看着,看她越哭越凶,终是不忍心,拿了手帕给她擦鼻涕,“这么大人了,哭得想泪人一样,丑死了,我欺负你了吗?”
炎西鼻子一抽一抽的,“你就是欺负我了,是你娘赶我走了,你凭什么凶我?”
安霖瞪了她一眼:“你不会去找我?”
“你当时没在家,夫人说我不走,就把大黑打死……”
不说还好,安霖整个人又跳起来,咬牙:“我还不如大黑???”
炎西噘嘴:“大黑才不会跟我抢肉吃,它只吃骨头。”
安霖黑了脸,“本公子能给你肉吃!”
炎西绿眼睛一亮,对哦,安霖给她肉吃,她给大黑骨头吃,可是:“我已经答应夫人,以炎落大神的名义起誓不再见你。”
安霖恨铁不成钢啊,“我娘说的有期限,为期半年,现在过期了。”
“哦。”
炎西挠挠脑袋,这么快啊,心里算算日期,小声争辩道:“不对,还有九天,还有九天才半年。”
安霖咬牙:“……”
他怎么会看上这个丫头,真真要气死他了!
半晌回复平静,又问:“你这半年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炎西绿眼睛一闪,仰着脸笑:“好啊,白衣老板给我肉吃,管事婶婶从不打我,我有自己的小床,可暖和啦~~”
安霖突然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声音说不出的阴沉:“丫头,你可知道你每次撒谎都不敢看人?”
炎西绿眼睛一滞,她不是单纯,只是下意识不去多想,她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坚强无私,她会生气,会愤怒,也会无助,半年的苦楚委屈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突然伸出小拳头砸在他胸膛:“不好,不好,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衣服脏了不能换,被小孩子当做乞丐扔石子,我把脸洗干净,又有坏男人脱我衣服,是我一拳把他打晕,我在大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手都酸了流血了,老板却不给我饭吃……呜呜呜……安霖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你说过会保护我却一次也没出现……”
安霖不躲不闪,待她打够了,把她带到自己怀里,紧紧拥着她,笨拙地安慰:“不哭,不哭,丫头,我对不起你……”
她那么小,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在外面流浪只能受欺负,偏偏当初自己走进死胡同,耽搁一个月才去寻她,却再也找不到她了,还好,她现在就在自己怀里,她不懂情爱,就不逼她,等她长大,她喜欢吃肉,就给她最好的,只要她在自己身边。
“丫头,我已经跟娘说了,她已经不反对你留在府里了,回来好不好,让我照顾你?”
炎西也哭够了,感觉心情好多了,刚想答应,突然皱起眉头:“可是,我答应了白衣老板老板要在风满楼工作六年的,他还说等我嫁人了给我一份嫁妆。”
安霖却跳脚了:“风满楼?六年?”
炎西点头:“对呀,我只劈柴,不累的……”
安霖这才淡定了,又问:“你说白衣老板?你老板不是紫陌?”
炎西的绿眼睛忽地亮了,闪得安霖心一揪:“对呀,白衣老板才是我老板,嗯,不对呀,紫衣老板才是风满楼的老板,嘤嘤嘤,我也不知道,他俩都是老板。”
安霖已经彻底淡定了,脑子里转了几圈:“你怎么去风满楼的?”
炎西想了想:“我跟着乞丐里的老人进豫州的,不过刚进豫州就被人带去一个宅子,见到了紫衣老板,没过多久白衣老板就来了,嗯,白衣老板还说把我交给紫衣老板了,然后然后我就在风满楼了。”
安霖轻叹口气:“这个楚公子是个人物,看来他一早就知道我俩的关系了,笨丫头!”
炎西皱眉:“我才不笨,我是唯一能背下炎落史诗的族民!”
安霖被她的“蠢”成功逗笑了,抱着她轻笑起来:“笨死了……”
却收紧了手,吻着她的发丝。
这么笨的丫头,还是乖乖地待在他身边吧,永远!
菊花会后是菊花宴,当然整个宴会上,安州主就走了个开场,便匆匆离开了,怀楚扭头对杜衡说:“其实炎西那丫头也挺可爱的,便宜这只狐狸了。”
杜衡点点头,扬眉附和:“说的好有道理。”
怀楚:“……”知道你的心不在这,可是,能不这么敷衍吗?
秦风吟深深地看了一眼怀楚,咬咬牙,就那个傻不拉几的女子,丑死了,没他好看,没他智慧,没他……有钱有势,身材也不好,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比过他的好不?
小混蛋果然眼光不好!
秦风吟越想越气,剥了个香蕉粗鲁地塞进怀楚嘴里,怀楚:“……”
皇叔求温柔!
突然,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黑眸灼灼地盯着秦风吟,咬了口香蕉,又很认真地舔了舔……
舔了舔……
秦风吟脸顿时红了起来,这个小混蛋!
到宴会结束,已是晚上,当然也没见炎西回来,怀楚站在秋意园门口等,杜衡早已没了人影,秦风吟留在马车里等他。
不多时,安霖走了出来,白衣少年安静地站在门口,月光下,白衣更添圣洁,却让安霖生出一股寒意,拱手行礼:“楚公子。”
怀楚拱手回礼:“今日人多,倒是不曾跟安公子把酒言欢。”
安霖微微一笑:“楚公子客气了,这是安某的不是,改天定当登门讨酒,还望楚公子不要嫌弃。”
“怎么会?”怀楚客气道:“那在下就恭候安公子大驾。”
安霖这才松了口气,“安某一定前去,哦,楚公子的丫头在后院扭着脚了,可否等脚伤好了再送回?”
怀楚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后院方向:“小丫头贪玩,倒是麻烦安公子了,告辞。”
“楚公子慢走”
双方其乐融融挥手作别,怀楚也满意地回到马车上,车内安着夜明珠,不伤眼,又带着淡淡的暖光,秦风吟支着下巴假寐,如玉的脸上带着红晕,带着几分粉色的樱唇线条分明,真是该死的诱惑。
怀楚看的唇干舌燥,低头就要吻上,冷不防男人突然睁开眼,琉璃色眸子色彩分明:“你要干什么?”
怀楚无辜地眨眨眼:“皇叔,你脸上有只蚊子。”
秦风吟睨了他一眼,都快深秋了,有蚊子?身子向后退了下拉开距离,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怀楚遗憾地叹了口气,坐在他旁边一本正经地闭着眼休息,秋意园位于豫州主城西,离王府有两里地距离,真是亏了这么好的独处时光。
怀楚黑眸一闪,索性直接倒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腿睡觉,一动不动,深有稳若泰山之势。
秦风吟身体一僵,小混蛋又开始撒娇!
怀楚得逞地笑笑,半晌睁开眼直直地看向他,闷闷地问:“皇叔有没有一点喜欢阿楚?”
少年的黑眸恍若有磁力般让人无法对视,像一个漩涡,一旦进入便无法自拔,其实并不强势,却有着让人头疼的执拗。
秦风吟别过脸,手却控制不住抚上他的脑袋:“不是困了吗,睡吧。”
怀楚抓起他的手,亲亲他的手背,搂着他的腰睡了起来。
自重生来,这恐怕是怀楚睡得最安稳的一夜,梦里没有烙心蛊,没有百般算计他的妹妹弟弟,没有不省心的大臣,也没有孟雪瑶的泪水,身边一直围绕着皇叔身上好闻的檀香,跟他卧室的味道极像,但皇叔又极爱琼花,身上的檀香带着丝丝甜味,勾得怀楚恨不得将他拆皮剖腹。
待少年睡熟,秦风吟的手忍不住移动,停在少年水色唇瓣上,良久,良久。
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太阳透过东厢房的紫檀木镂空雕花窗进来,鸟声虽少却清脆,怀楚已换了亵衣盖着锦被,可惜在榻上。
怀楚伸伸懒腰,眼神四处寻着阿琰,隔着朦胧的珠帘,晨光下,红衣男人背着光在紫檀木书桌上写写画画,左手扶着右手的长袖,露出白皙的臂腕,整个人沉寂如莲,偶尔露出个自得的笑容,像个骄傲的小孔雀。
怀楚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对他影响至此,男人只是那么站着,不看他,不对他笑,只处于一个空间,便让他感到甜蜜,那种甜蜜太可怕,顺着每寸皮肤渗进骨子里。
怀楚趴在榻上,黑眸凝视这红衣男人,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情。
没有这个男人,他竟不知道重生的意义,三世为人,他的心荒凉太久,皇叔是他的浮木,死都要抱着。
怀楚的眼神太热烈,秦风吟抬眸看了他一眼,隔着珠帘也能看到少年眼里的势在必得,眉头不禁一皱,想起昨日少年在他腿上睡得安心又香甜,甚至他把他抱下马车都没醒来,真是一头猪,只是半夜似乎听到他呓语,反反复复喊着“皇叔”,自己听着竟失眠了,甚至心也乱了,笔下的画正是少年熟睡的模样,带着面具也掩不去少年的绝色。
秦风吟皱眉,好像有什么答案要呼之欲出,心狠狠地一颤,慌忙拿了一张宣纸盖上画纸,提笔写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刚写到这,少年只穿着亵衣便走了过来,手支在桌上,整个人逼近,黑眸锁定他,声音温柔得要溢出水来:“皇叔,昨晚是你抱我下来,还扒了我的衣服?”
秦风吟的耳朵微不可见地红了,眼神似漫不经心地扫过少年露出的蝶形锁骨,随后落在少年眼睑处:“嗯,谁让你睡得像死猪一样……唔……”
少年突然凑过来,左手撑桌,右手扶着他的颈部,不偏不倚地吻在他唇上,温柔地吸允着他的唇瓣,不似上次他的霸道,这一刻他突然清楚地听到花开的声音,是雪落在睫毛上,美好得让人心颤,他的心剧烈而不受控制地跳动着,有力而急促,让他快要窒息。
少年的粉舌灵巧地撬过男人的齿间缠上他的舌头,邀他共舞,秦风吟忍不住屏住呼吸,沉浸在这个吻里,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这就是戏本里说的天荒地老。
良久,怀楚放开他,更近地捧着他的脸,轻轻地道:“皇叔,我们成亲吧。”
成亲!
秦风吟一个激灵,“开什么玩笑……”
怀楚挑眉:“去雪山月老祠。”
秦风吟漂亮的琉璃色眸子睁大,雪山月老祠?
天下月老祠多,但雪山月老祠只有一家,不知存在了多久,也很简朴,据说只有一棵巳锦树,一尊月老像,但在那里祈福是有灵法的,违者必当不得好死,几辈人传下来的,没有谁不信的,但很少有人去,毕竟有多少人能笃定,这一生只爱这一人,又怎能确定心不会变?
“怀楚……”不管怎样,秦风吟被感动了。
怀楚眯着眼微笑:“阿楚知皇叔是愿意的。”
秦风吟却沉默了,半晌他抬起头,“怀楚,慕将军要来豫州了。”
意思是孩子醒醒吧,作为储君,不可能只娶一人,就算他力排众难独宠一人,这个人也不可能是个男人,更别提他还是他的皇叔!
怀楚扬眉,冷哼一声:“皇位吗?我若不想要,谁还能逼我不成?更何况,我只爱美人不爱江山!”
怀楚对皇位是真的不屑,秦风吟能感觉到,只是,他可以吗?
去爱一个男人!
还是他的侄子!
怀楚也不逼他,伸了个懒腰:“皇叔,阿楚饿了。”
秦风吟瞪了他一眼,吃了睡,睡了吃,说好的清冷高贵储君范儿呢!
扑倒皇叔了吧,快了吧,快了吧,喜欢两个人独处的时光,嘿嘿嘿,
我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佛公子,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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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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