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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我和狗策的33队死灰复燃,狗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毕业毒姐姐,手法犀利,走位风骚,胸一甩奶四海。

      可惜是个妖,不过一口江南口音倒是苏炸我脆弱的耳膜。

      我偷偷打字告诉狗策:毒姐姐的声音好苏。

      狗策仿佛按照一个既定程序,照例给我发了六个点来表示他无语的内心。

      “就是口音有点重。”我继续吐槽。

      声音好听,普通发标准可以一降再降。听的多了,自然就听得懂了。

      长短腿配置有毒有害,开局倒是爽快,我和狗策脱缰野狗一样冲到敌人面前,毒姐姐要骑马才能跟上来。

      “毒姐姐”这个称呼,我们的奶妈是极为不爽的,打了几局奶妈发誓要弃我于不顾,我终于改了口,叫毒霸,奶毒爸爸。

      这个配置做不到连胜N场毕业,在连输了数次普通赛后,我哀叹一声:“有个吞就好了。”

      吞日月里起风车,想想就带劲。

      狗策做不到一马蹄踩倒仨,但是剑纯可以。

      我怀念起脚下的一个圈带来的安稳,虽然没有气纯来的更嘲讽更安全,但是剑纯总是感觉更可靠一些。

      剑纯不会浪,我足以跟得上他的节奏。他挡在前面,我就后顾无忧。

      我曾经有过一个犀利的咩,可惜现在失去了。忍不住缅怀一下过去,结果触动了眼下的情怀。

      那句话说完后,YY里一时寂静。我寻思大约是狗策有什么心事,于是不再提起这个话题,转而要求毒爸爸继续排队。

      一个人玩两个号很难,其中有一个必然要沦为小号。狗策既然说了他的号是买的,说不准原来的号就已经卖掉了。再联系之前问他一百个情缘时他的反应,目测是事出有因,而非一时兴起。

      我一想到狗策的前身也许是个死了N多情缘的米其林备胎咩,忍不住就想要把他和我认识的那个剑纯对比。

      对比两人针锋相对时,胜负几分。

      勾勾西打上十二段那天,我们三个在成都庆祝。

      狗策的壕气一如既往,预定了主城三个时段的烟花。毒爸爸掏出两个烟花给我和狗策一人放了一个。我摸了摸背包,给他们放了俩净琉璃。

      毒爸爸一阵哀嚎,“你根本不是藏剑,丢尽土豪山庄的脸!”

      我辩解:“我是外门弟子,没月钱。”

      毒爸爸摇身一变,变成了真正的基三毒霸,手里拎着大橙武,在我面前插了一面战旗。

      绝不向恶势力屈服的我,正义凛然地点了拒绝。

      诡异的变声萝莉发出几声低笑,我没来由的一阵不爽,“打了这么久勾勾西,能不能别开变声了。”

      早在毒爸爸和我争论“毒姐姐”这个称呼时我就换回了原声,毒爸爸认为我是猥琐大叔,我只好证明一下自己其实是个小可爱。结果还是被逼无奈,改口叫爹。

      “狗子说听了他声音,要给他当媳妇。”毒爸爸说,语气半真半假。

      “那算了。”我说。

      短期内我不想找个情缘,长期也不准备考虑。

      毒爸爸好似不死心,“真的不考虑一下?狗子体贴温柔,人美声甜,会洗衣会做饭,还可以线下面基。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你见过?”我问道,“再说你这是在形容妹子还是形容汉子?我不搞姬。”

      毒爸爸闭嘴了,转而提出去黑戈壁浪人头。

      我欣然同往,到了地方,狗策丢了一个宴席,我屁颠屁颠地吃完,立刻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我的重剑。

      我装备临近毕业,日常的内容也很快从任务变成了巡山劫镖偷人头,悬赏日复一日在我头顶发着闪闪金光,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有钱人。

      徒弟和亲友那个抠脚秀偶尔会一起来,五人小分队搜寻着地图上落单的红点。大团一到,我们就跑。

      我吃着狗策的宴,转着人头,完全没有意识到阴谋的降临,直到徒弟要我把她拽到我所在的地图。

      我使用义金兰,列表里除了徒弟,还有狗策。

      我撇了撇嘴,把徒弟拉了过来。

      狗策组我。

      我还没无聊到拒绝组队,进去发现毒爹也在。

      “昆仑。”狗策简洁地说明位置。

      “长乐坊,快来。”毒爸爸简单地注解。

      注解完毒爸爸的血线就崩掉了,我二话没说赶过去,发现对面也只是五六个人的临时组合。

      “水。”我丢下一个字,玉泉冲了上去。

      如果只是临时结伴,两个人被六个人灭了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一起打了这么多场勾勾西,就算打不过也应该跑得了。

      牺牲了毒爸爸,我们成功的捡了一包货物和碎银。

      恶人回了复活点,我等在原地,他们还是要来的。因为对面都是散人,没见到大公会的,倒不需要打游击。要是碰上大帮会,估计我们三个早就被人按在复活点了。

      狗策上了马,邀我双骑。

      我不解其意,但是看到毒爸爸已经走了,于是上了狗策的马。

      狗策跟着毒爸爸,一路横冲直撞并没有按着路走,到了玉虚峰下面,这才沿着冰雪覆盖的盘山小道一层层转上去,停在一面湖水前。

      小遥峰。

      昆仑唯一草木繁盛的地方,白色的狐狸跑来跑去,我一剑戳死了一个,尸体上闪闪发光,一摸,没蛋。

      我准备去戳下一个,狗策让我不要动。

      “干嘛?”我站住,好奇。

      狗策凑过来,等了一会儿,我眼前跳出一个对话框:狗策想要和你结成情缘关系,是否同意。

      我磨了磨后槽牙,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诡异的激动。

      狗策发了个委屈的表情。

      我退了一步,一时无措。

      那个艰难的问题还明晃晃挂在我面前,狗策已经开始在刷烟花了。

      世界:祝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徒弟那个八卦党也摸了过来,笑嘻嘻要我发红包。

      我只好辩白:还没情缘呢。

      徒弟不信:是吗?

      我:#鄙视

      徒弟:有人陪你玩游戏不好吗?

      徒弟改行做了说客,我很惊讶,回她:不好。

      徒弟:一个人玩游戏多无聊啊,情缘又不会少块肉。

      我想说我不是一个人,徒弟接着说道:想想你以后不用蹲城门口要饭的日子。

      这个理由立刻戳中了我的心头,我手一抖,点了“残忍拒绝”。

      点完又有点后悔,想说点什么,狗策发了大哭的表情,把我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我有情缘。”我重拾这个蹩脚的借口,哪知道狗策并不肯因此放弃。

      “小骗子。”狗策一字一顿说了这三个字,“你说的那个ID是你大号。”

      我尴尬,只好说:“这都被你发现了。”

      狗策叹了口气。

      我预感我即将在今天失去我好不容易又发掘的一个队友,其实不用预感,他决定求情缘的那一刻起,这个队友就已经失去了。不论成与败,性质已经变了。

      我暗暗庆幸还好已经撸上了十二段,心里却莫名有点失落。

      如果再来一次,我就点同意。

      我这么想着,却被自己吓了一跳。我已经决定只剑侠不情缘了,刚才大约是大脑程序bug了。

      反正狗策不会再来一次,我松了口气,准备走人。

      ——狗策想要和你结为情缘关系,是否同意?

      他真的再来了一次!

      那就……同意吧。

      “媳妇么么哒!”狗策得意忘形。

      “别开变声。”我说。

      这回毒爸爸可以闭嘴了,狗策却没有正面答应,“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问他:“什么秘密?”

      打火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关了变声,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初入江湖的人总是少年心性,只期执剑在手,快意江湖,独来独去,偶得三两知交,便是圆满。

      我不是圣人,自然免不了俗。

      哪知独木难支,正待满心惶然时,遇到他。

      都说满纸离愁,不过数据几行,可数据背后,哪个不是活生生的人。

      我弃剑从医,只是为了辅他身后罢了。

      他需要与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能护他不死,同进同出周旋于数人之中时,心里悄然升起的满足。

      我没有柔弱的心,也不需要谁来保护。保护他是我最大的喜欢,为此我不介意我的付出。

      我将我的剑束之高阁,偶尔想起,也是想剑气同门,是否闯得出另一番名声。

      遇到他时,他是剑纯,我也是。他从未要求过什么,我也不曾答应过什么。

      遇到他之后,他仍然是剑纯,我却不是了。

      绚烂的烟花在主城内外绽开,哄声一片中,他笑着告诉我:“这叫烟花三月下扬州。”

      “明年三月?”我说,现在已经冬至。

      “明年三月接着放。”他说。

      如此不辩解,只能让人喜欢。

      他的声音很有特点,不足以惊艳,却叫我在离开的一段时光里,总是怀念。

      但人总会厌倦,厌倦了不争不吵,不愠不火。一件小事点燃了我积蓄的不快,我迅速而利落地离开了。

      可能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喜欢到忍不住想逃。

      于是我逃了。我自以为光明磊落,其实谁也不曾通知,我回到我开始的地方,想重温一段旧梦。

      一段仗剑江湖的迷梦。

      可我的通讯列表还留着他,偶尔感慨一个人的无趣时,总禁不住想起他。他丢过来的气场,像孙悟空为唐僧画的圈,不出去,就是安然无忧。

      不过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喜欢,时间会不断洗刷一个人的记忆,我很少主动想起他,偶尔遇到什么人,却忍不住拿来比较。

      也会触景生情。为此我很少再去看风景。

      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徒弟状似无聊至极,跳到我频道里说要介绍小哥哥。

      我真想一剑砸死她。

      徒弟很委屈,“小哥哥人傻钱多,还是浩气死忠……你自己玩多没意思,我又不能整天陪着你。”

      忘了说,徒弟就是阵营里标准的墙头草,那段时间恶人势大,她就转了阵营。

      “嫌吃藕。”我告诉徒弟。

      那个人傻钱多的在频道里,听到这句话终于忍不住了,冷淡地“哦”了一声。

      我暗自好笑,继续单枪匹马的日子。偶尔看到有人当街秀恩爱,内心就涌起一阵不快。

      我不期望他会来找我,因为我没有给他留机会。

      但我多少还是期望能在某一个地方偶遇一次,像从前那样,两个落单的人在一起,彼此陌生却配合熟稔。

      我却没有再见过他了,他的声音却从我的心里悄然荡到我的耳侧,“洛洛。”

      “咔”,熟悉的轻微的打火机的声音,和他的沙哑一并在我的脑海中回荡,我突然觉得愤怒。

      愤怒,又委屈,有点不可置信,又冷静的吓人。

      “洛洛,”他说,“你在哪里?”

      在哪里?我一下又一下地,将键帽扣下来再安回去,这个问题如此简单,我的思维却打了结。我下意识地告诉他:“在家里。”

      “等我。”

      ——END——

  • 作者有话要说:  历时漫长的数月之久的短篇终于,完结了。虽说这漫长的时间完全是因为某人持续的断更……
    HE。嗯,但是我喜欢悲剧。
    八百年不踏足昆仑一步的我不得不为了避免出现bug跑去小遥峰转了一圈,顺便安利昆仑最高处通天塔上面,上有白鹤。
    话说前几天,我找了个四缺一的大战队,刚进本就被一个小姐姐调戏了,从进本问到打完,要不要考虑做她情缘。旁边还有一二少帮腔,说秀姐姐人美声甜可以面基长久考虑……没错那段辣鸡的话就是出自这里,当时吓得宝宝没敢说话,打完说了声谢谢我就跑了,堪称落荒而逃。
    那天我穿着大气东来绿油油那套江湖套,头上顶个斗笠,底下一个七红的脑袋,外加捏了张白眉蓝写轮眼我自认并不能登的上台面的脸,而且,我还绑着海鳗……不知道秀姐姐脑子抽了哪根筋。
    摸飞剑的时候忍不住感慨一声“四年了……”,还是这么黑。boss金砖手,龙门摸假剑。仰天一声叹,狗比gww。
    刚写完的时候打算续1s番外,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太烦恼就不续了。至于狗策说要主角等他,嘛,亲友之间逢年过节也会寄点小礼物吧,知道地址不奇怪吧。
    之后……之后填别的深坑去了。看心情撸cp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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