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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神经病徐又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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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家伙，你输了呀？哈哈哈哈，不过我心情不错呢？好吧，我好像确实心情不错～哈哈哈……”徐季估计这个叫做徐又明的女人已经疯了，但是被壮汉压着，徐季只能在心底说说，面上仍摆着一副媚笑讨好的表情姿势。
“哎呀，居然被一个小家伙知道了秘密，我该怎么办呢？呀，小家伙，要不我杀了你算了？永眠啊，多好的事情。”一下疯笑，一下正经感叹，好像死事件好事一样，说的徐季寒毛直竖。
“姥姥，徐姥姥，我上有六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中有怀胎八月的妻子，家里真的不能没有我啊！求求姥姥放了我吧！”徐季想要挣脱壮汉的压制给徐又明求饶，可惜壮汉太给力，徐季根本挣脱不来。
“我也有一双年迈父母要奉养，也曾有一个乖巧的女儿要教育。可惜没人给我机会。谁都骗我！都在骗我！”徐又明又开始扭曲了，徐季都已经吓哭了。“姥姥，我的亲姥姥，我替你奉养，我替你教育，你放了我吧！我会替你教训骗你的骗子的！真的！你当过我吧！”徐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只求眼前这个漂亮的毒蝎女人能把抵在他脖子上的妖艳长甲挪开。
“真的？你真的愿意替我奉养双亲，养育女儿？”一副漂亮的脸庞里出现了天真的样子，若不是徐季真切的经历了整过要命的过程，觉得会对徐又明心动，哪怕她的嗓子嘶哑如老妇。抑制了想要狂跳的心，徐季点头：“真的，姥姥，我绝对会替您奉养双亲的！”“这是你说的，人啊，要言而有信才能活的长久。”背着手，徐又明背对着徐季，幽幽说道。说完徐又明对着徐季打了个响指，然后徐季就昏了过去。
’正在测试体质，体质不达标。’
’正在测试精神力，精神力不达标。’
‘正在测试智力，智力不达标。’
‘正在测试抗压力，抗压力达标。’
‘测试体不合格，无法绑...外力入侵，系统A2310强行绑定目前测试体！’
‘正在融合...融合度百分之一...融合度百分之五...融合度百分之九……融合度百分之百，融合完成。受外力影响，A2310直接棣属于主神徐又明。受外力影响，A2310只用于发布任务。’
平静了没多久，安静的空间里出现了脆脆的幼儿嗓音。‘宿主！都怪你！我一个正牌厂家出来的居然被一个快穿公司废弃系统带出来的反派大boss劫持了！你个废物！’徐季头痛欲裂间听到了一串嗡嗡声，唯一听清楚的就是耳边怒吼的这话骂自己废物的话。瞪大了眼睛，徐季感到不可思议。系统不是被消灭了吗？为什么还会说话！
‘徐季！你这个废物宿主！我是正规厂家出来的好吗！别拿我这种吃穿越公司皇粮的跟那个不合格产品比较！那只是小世界里生出灵智，妄图靠吞嗤魂魄升级劣质品！都怪你这个废物！都怪那个劣质品！我一个吃皇粮的居然沦落到给反派boss做手下！(╥﹏╥)’徐季挥手，结果发现自己打到了什么东西，惊吓的一身冷汗，赶忙起身查看。
显眼的是一个带着小翅膀，拇指大的小人儿趴在枕头上泼妇一样对着徐季指指点点的骂道：‘徐季你混蛋！敢拍我！我一定要跟大boss打小报告！居然敢拍我！我的命好苦啊，被截持了不说，居然还被强行绑定一个废物，还是一个只会欺负系统的废物！哇哇哇！’好吧，并不是系统的形象显眼，而是它那小孩子一样的声音却跟泼妇一样骂街的姿势显眼。
徐季嘴角抽了抽，面对这样一个系统，他想畏惧都畏惧不起来。坐在床上，徐季捏住系统的翅膀，把它提到眼前。“A2310？”徐季问道，没想到对方带着哭音，小手一拍徐季捏住翅膀的手指。就一下，徐季立马痛的松开系统的翅膀。
系统一下子就安静了，但却不知道从哪里先出来一个烟盒盖子做的纸片，上面写着‘就算你用小饼干求情也没用！’的字样，特别是小饼干三个字特别的大。然而，系统注定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徐季不认字，认识的就是自己的名字跟赌有关的任何字。比如牌九上的数字，再比如麻将上的万一……
一个小时后，得知徐季是个文盲后，系统在徐季额头上戳出来了几个跟痘痘一样的小印子以后，被气的倒在了枕头上。在系统别别扭扭的开口后，徐季终于明白了系统的需求，发誓以后一定每个月提供十块小饼干的赔礼，得到了系统不打小报告的承诺。额，暂时的承诺。
‘主神没别的要求，你这具身体是她花钱在商城买了贵重材料炼造的，所以你只需要守护主神和她的双亲，其他的随你乐意。’系统大发慈悲的把任务告诉了徐季，在徐季正准备一脚踏出门的时候。简单的任务发布，忽略了这是个什么年代，是个什么地方，是个什么状况。
忍住把系统抓过来打屁股的心思，徐季迈出了门。好吧，其实是系统太小只了，徐季想打也打不了。自身虽然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但没有记忆，什么都不了解，住在一个破土坯里。不出门套话，徐季怎么去帮徐又明奉养？万一醒过来以后没有立马去忙碌，被徐又明那个神经病女人知道了会不会直接弄死自己或者让自己不能回家？一想到这个，徐季就好像有口气横在胸口，压的他连呼吸都困难的很。
村道了走了几遍，徐季就心生羡慕，整个村子基本都是土砖房或是青砖房，不像大梁朝的村子，只有吴富户家的是青砖院子，连村长家都还只是土坯房，其他例如他们这些村民就更不用说了，石头屋子顶上是茅草，更多的还是茅草屋，墙体茅草，屋顶也是茅草的那种。
“嘿，你这个美帝残余的资本主义毒瘤，跑出来做什么！”几个小屁孩拿着石头，正蓄势待发的对着徐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在他身后的。“……”徐季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说什么好。什么毒瘤？什么美帝？还资本主义？都什么鬼？难道是自己已经俊美到堪比皇帝的地步了？好吧，自己以前二流子的行为勉强能算的上是毒瘤……
“明子，徐二冲我们翻白眼……”一个黑瘦的小子转头跟一个缺牙的小姑娘咬耳朵，可惜那把子声音全部人都听的见。小姑娘听后嘟着嘴，冲徐季说道：“徐二你太坏了！我不跟你玩了！”好吧，你不能要求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能说出来什么话。特别是她跟女儿差不多大。这样劝着自己，徐季总算没笑出来。
嬉嬉闹闹了一会儿，几个小孩又跑了个没影，当了几分钟背景板的徐季无语的继续转悠。出来一趟还是有收获的，至少有脑子里陌生的记忆做对比，徐季还算勉强了解到了一些信息。例如现在是1966年，例如村里小声嘀咕的集市。额，好吧，还有徐季还叫做徐季，只不过是个中犹混血，被村里的小孩说是资本主义的毒瘤……
徐又明虚拟出来的徐季父亲是村里的前任村长，母亲的父母是德国籍的犹太人，后来不知怎么躲到了东北跟俄罗斯交界的地方定居。一次被人拐卖，母亲尤里斯就被卖给了清秀的父亲徐国昌。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太过柔弱，只能靠给村里人读□□，读报纸书信之类的成为了傀儡村长，徐家一家在母亲来之前就要断根了。没办法，谁叫徐国昌柔弱的堪比林黛玉，村里人就是再待见他那张脸，都不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他。
全副身家买来了黄发碧眼高鼻梁、满嘴东北味普通话的母亲，徐家才算是起了家。如今村里排第三的青砖房就是徐家的。今天徐爸徐妈不在那是因为被降级为队长的父亲还有去年才成为妇女主任的母亲去公社开会去了。
打探到了一些情况，总算不是一无所知的徐季终于安了点心。
下午三点多，徐季那双未谋面的父母回来了。坐在村口的大樟树下，徐季远远的就看见骑着单车，金发碧眼的母亲尤里斯和小鸟依人坐在车后座的父亲徐国昌。也是此时，徐季才知道他这辈有了一个刚一岁出头的妹妹。
抱着同徐妈尤里斯一样是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妹妹，徐季内心无所适从。一对年纪跟徐季心理年龄差不多大的父母，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妹妹……最重要的是没带过孩子的徐季不知道要拿想把自己尿一身的妹妹怎么办。
大男人一个，徐季在家女儿都是逗乐的时候捏捏亲亲的，抱都很少抱过，别说换尿布哄孩子了，往前点，二流子的时候倒是抱过了，嗯，去卖她的时候抱的。就此表明，徐季真的对于妹妹很无措。
尤里斯放好单车拐进院子里喝水，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大儿子跟小女儿大眼瞪小眼的。以为两人在玩乐尤里斯也就没管，她还要集合村里人开会呢，没哭就继续让这个映像中总是沉默的没什么存在感的儿子带好了。
这时候徐国昌也从厕所里出来，见着尤里斯的背影，急忙赶上去，瞧都不瞧一眼自己的儿女。可惜他身体太弱，跑两步而已就靠在尤里斯的背上喘了好几口气。这让徐季十分怀疑自己跟对面洋娃娃一样的妹妹的血统……
眼见着父母又要出门了，在家里待不住的徐季也抱着妹妹这个洋娃娃出去。起初转悠着，徐季眼尖的发现了河滩子的芦苇荡里有个白色的点，特别像鸭蛋。
路不熟，徐季不敢随意过去。瞧见早上喊他什么美帝毒瘤的几个小孩，徐季眼睛一转，记起了一行人中，小姑娘的名字。“明子是吧，来着，这，有好事情给你们说呢！来。”忽悠着，徐季叫来了几个小孩。“我在芦苇荡子里发现了一只野鸭！肥肥的一只！你们要是跟我一起去的话，到时候没人分你们两块鸭肉！”徐季说着，嘴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也很久没吃过肉了。
三两句的，四个小孩就被勾上船了。当着孩子王，徐季往自己看到的白点方向走去。没有大张旗鼓的回家那篓子，毕竟自己随手哲些柳条都能编制框子，莫说柔软性更好的芦苇了。芦苇荡子还是有些距离的，走了两刻钟，徐季才带着小孩们来到荡子口，要不怎么说徐季眼尖呢。
四个孩子最大的估计只有十岁的样子，最小的就是那个叫做明子的小姑娘了，终究还是带着顾虑的于是徐季也不敢往深了走，只是在边缘的地方转悠。
芦苇荡子有大约十里长，左边头看着他们村子，右边头看着山脚。野鸭子没见到，但徐季之前看到的鸭蛋倒是捡来了三四个。有了收获，包括徐季在内的几个孩子都乐开了花，也没计较徐季说的野鸭子没影的事情了。
得了收获，到底心里都还想在多些，一起连上徐季妹妹徐珍的话可是有六个人，四个孩子已经人手一个紧紧握在怀里，徐季抱着妹妹，总不能跟孩子抢，虽然他确实做的出这种事情来。
最终结果，徐季带着四个娃娃一直走到了山脚。果然，收获是有的，五六个野鸡蛋，和一个刚破壳的小野鸡。
无奈，徐季眼见着天要黑了，只能把明显已经成型的鸡蛋都带了回去。内心安慰自己，等小鸡长大了直接吃鸡肉。再怎么安慰，徐季心里还是憋屈，早知道就一条路，他就自己去了。皱巴着脸看着妹妹徐珍全程都在傻乐，根本不知道这些鸡蛋都是不能吃的，徐季就一阵心塞。
刚出壳的小野鸡没活下来，倒是放在厨房灶门口的鸡蛋第二天又有小鸡出了壳。尤里斯发现了，细细的给小鸡喂食，做窝了之后，找来徐季详细问了下当时的状况。徐季无可无不可的全说了，毕竟自己老妈不是？然而他到下午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真。
吃了中饭，徐季抱着妹妹走在去芦苇荡的路上，结果发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侧耳一听，徐季心塞的听到了母亲尤里斯的名字。
“我就说尤里斯的人不错吧，今年野鸭子来早了她一知道就跟咱们说了，哪像之前张红做主任的时候啊，自己家偷偷捡了好几回，被人瞧见了才肯说出来。”一个矮敦子一样的婶子说到，徐季见过他，前头套话的时候就是她的话最多，不用徐季多问，她就什么都说出来了。好像叫三婶？不对好像是叫七婶，好像也不对，额，忘记叫什么了，反正一样都叫婶子总不会出错。
心塞塞，徐季赶忙转头回家。并不是心灰意冷，而是回家找背带。背着总比抱着好，之前两只手能空出来找肉吃。迅速的走回家找到背带，徐季又疾步跟着人流去芦苇荡。
到底还是倒霉，刚进去，妹妹徐珍就被芦苇叶子划伤了脸，嚷嚷的哭喊着。徐季无奈，只能沿着芦苇荡子走，可那有什么用？村里的人除了去上工的全都来了，就算荡子外围有也早被捡走了，更何况外围不可能有。
失落的到了山脚，徐季坐在草丛里把妹妹放了下来。两个年纪相差了十一岁的兄妹，并排躺在柔软的菜地上望着蓝天，微风拂过脸颊，让刚刚热起来的初夏变得十分舒适。于是随着睡意开始朦胧，徐季、徐珍两兄凑着脑袋眯起了眼睛。
徐季感觉到脸庞有微湿的温润感从侧脸划过，不像是妹妹亲自己脸蛋的时候，也不像是树枝划过，倒有点像...暗想也，徐季猛的睁开眼睛一看。跟比自己的眼睛还要大一倍的双眼对视了下，徐季差点就失禁了。麻蛋！野猪！拥有粗壮獠牙的打野猪！
徐季不敢动弹，害怕惊吓到正对着自己的脸庞嗅来嗅去的野猪。原先没发现是野猪的獠牙在自己的脸庞还觉得是温润的触感，如今眼睁睁的看到并确定了之后，徐季汗毛矗立，冷汗直飙。
可是睁开的眼睛不敢闭上了，徐季眼泪直刷刷的往下掉。也不知是野猪嗅到了眼泪里的盐分，还是什么原因，它突然就张开嘴居然开始舔舐徐季的眼泪，刷的一下，徐季吓的眼泪流的更欢快了。
眼珠子斜视了下妹妹徐珍，依旧睡的香甜，不时的一拱一拱的，愣是让躺在她旁边的小野猪也跟着学。徐季心里着急，早知道不那么贪心了，家里又不是没吃的，非要往山上跑。
“你怎么没用到这种地步？野猪胆子那么小，你居然能把自己给吓尿了？！真是个奇迹！所以说我A2310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系统给力的把徐季救下了，只不过野猪倒地不起，脑门上献血直流都没能让徐季停止得救后的尖叫。
妹妹因为被徐季的嗓门惊醒，正在徐季怀里哭着。两兄妹相伴而泣，引来了芦苇荡子找鸭蛋的人，得知徐季被一直野猪舔脸给吓哭，众人齐心上去逮住了还没来得及跑的小野猪，抬起徐季嘴里不知名猎人打死的打野猪一起下了山。
一只肥硕的打野猪跟一只可爱的小野猪被拉回村子的时候，徐季那点尿裤子的事就被宣传开了。无良父母甚至把他作为不良典型，在分猪肉大会上提及数次，以期达到阻止想肉的孩子往山上跑的可能。
可惜这是个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块肉，买点东西就这个票那个票的年代。多的是因为饿的发慌或者馋肉馋得慌的大人过小孩往山脚跑。
到底还是对大型猎物的恐惧，下决心跑了一两次没收获后，不用别人说就自己消退了。有些所谓的聪明人倒是脑袋一转，用自家山脚下的自留地挖坑做陷井，可山脚下来往的人就算不多，但还是有的，一个没看清，村子一个半大孩子一脚踩了进去，被陷阱底下的竹刺插伤了脚掌。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当前最让人兴奋的就是分猪肉这件事。别的事？当然是吃完肉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穿越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