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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获救 ...

  •   意识模糊中,她感到有人沉实地紧抓她一直跑,一片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见,“是谁?!是来救我的吗?!”

      他站定回过身,一道闪电划破沉寂,现出礼人那妖媚的脸,呲着牙对她笑,笑得很狰狞......

      她崩溃得大叫逃离,却发现又坠入了无边的黑暗深渊,神志恍惚中,刚刚玩儿命跑着地自己,转瞬正瑟缩在墙角黑暗的地方,十多个礼人围在她身边狂笑,就算她捂住耳朵却还听得真真的,极其刺耳。

      “你胆敢用匕首刺伤我,我这就让你付出代价。”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在她身上逐渐向上游移,滑到她脖子,慢慢扼住,他还在狰狞地笑着......

      “呀~~~~~~~!”伴着尖声叫喊,她睁开眼。

      是天花板么?

      消失了么?

      那个变.态.消失在空气中了么?

      还好,只是梦么

      教堂一晚历历在目,惊魂未定的那种感觉,长久地、紧紧地揪着她的心脏不放,并扣紧,直到把最后一滴血液挤出心脏,令人惊惧不已,入骨寒意袭满侵染整个身体。

      她大口地喘着气,呆望天花板,脸上的神态极其疲惫,是警觉,劳累和精神折磨所造成的苍白以及濒临崩溃,甚至有点儿歇斯底里的征兆。冷汗早就浸湿了被褥,捂得潮乎乎的。全身无力,手脚冰凉,头还是很疼,伸手抚额,发现有人用纱布包扎过了。身上的抓伤咬伤像一根根细针扎着似的钻心的痛,又像火烧似地灼伤她。

      肢体有些轻微的痉挛,她像只刺猬似的蜷卧,偏头,却恰巧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瞳,吓得她哇哇叫了两声,才反应过来“怜司,桑?!”

      怜司正双臂交抱,长身玉立靠在床边,盯着猎物似的瞧着床上醒过来的女孩子,他眼瞳似暗夜流水沉静。

      “你,你你一直在那儿看着我,怎么都不说话啊!”唯猛地坐起来,小手揪着被角缩成一团,只露出一双眼警惕地盯着他。

      “呵,你不必这样。”他嗤笑一声,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带着明显的不悦,“如果我想吸血的话,我决没有耐性等到你醒了再下手。若是我兴致来了,你也绝对逃不掉。看你有力气大喊大叫,伤势好了,就起来做事吧。你可都睡两天了!”

      “两天?!”唯吃惊地喊了出口,这才想起自己的记忆在教堂边树林里晕倒后就断片了。抬头环顾一周,硬着头皮怯怯地问:“所以,这两天,我一直在你房间?是你救了我?”

      “对,就是我把脏兮兮的你从教堂树林里捡回来的。”他嫌弃地斜睨她一眼,带着高高在上的清傲。

      唯傻笑了笑,心想怪不得一脸的不悦,怜司大主人的房间哪能是我这等屁民住的,何况这一躺还躺了两天,他现在没把我大卸八块我就真感谢他八辈祖宗了。

      “那这个,你做的?”她摸摸头上的纱布,指着问,好奇,也有些惊异。

      “嗯。”他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不悦地说:“而且,我告诉你,我做的不止这一件事!”说着恨恨地指责:“你可真厉害啊,来着葵水淋着雨跑,还泡在泥水坑里。你知道你有多麻烦么?!作为逆卷家里唯一一个懂医术的,你知道你每次晕倒,每次受伤,都必须是我出面去把你救活,给你疗伤么?绫人进食后你晕倒我给你救治,你脚肿了我帮你敷了药水,每次每次都是我,只有我。【详见第7章】【第8章】【等等...】结果这一次更要复杂麻烦,我竟然服侍一个小血仆。”

      “啊~”她心里升起一股暖意,“抱歉嘛~但,又不是我想这样的......”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手指扭捏着,撅嘴委屈地嘟囔。

      唯想起了那次脚伤莫名其妙痊愈【详见第7章】【第8章】【等等...】,还有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稠黄色的药,还有他一遍又一遍对她的百般叮嘱。他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担心会失去可供吸血的新娘,他对她的态度阴晴不定,令她的心绪乱乱的,愣神想着,她的脑门被他狠怼了下。

      “喂,我告诉你,你昏迷了两天!”他说着拍了胸脯,指向自己,沉声特别强调“我”:“是‘我’从鬼门关把你拽回来的。是我给了你第二次生命,我现在,就是你的再生父母。”他凑近她,扯过她的被脚,把她别过的脸捧过,他的眼睛漆黑而锐利,居高临下逼视着她。

      “所以,今后,你必须对我绝对服从,为我做事,以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男人温热的呼吸,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脸上。

      她乖巧地点点头。怜司欠了身,站了回去。

      “诶?”她收回被脚,恍然发现胳膊上正套着个宽大的袖子晃悠晃悠的,自己晕倒时身上可是只裹了个被单啊!她偷偷掀开被脚往里瞄了两眼,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件男人的衬衫,脸蹭地红了,把被脚掖得更紧了,鼓着脸儿朝他喊:“所以,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啊??”

      “呵,我救了你,你竟然还有不满了?”他冷笑一下,目光紧锁在她脸上,“当时你身上裹了个被单,身上沾染的全是血和污泥,我这个人有洁癖的,所以就不知道抽什么风,大发善心给你洗了澡,擦了身子,在你全身伤口上抹了消毒药水,涂了草药膏,啊,还有你额头,我在消毒后用纱布包扎了。你发烧了,我给你喂了退烧药汤。你中毒了,我给你配置了解毒剂。”说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目光游移到她盖着被单的下面,“至于你下面嘛,我不知道你们女人自己怎么处理的,我给你夹了个毛巾,那么......”

      他的信号一时发射的太多,让唯一时不知如何接收,是,他是救了她,她应该感激他,可是心里怎么有股无名怒火倏然涌起呢.....

      “等等,”她挥手打断他的话,瞪大了眼,捂着自己胸前,又羞又恼:“这么说,难道,你,你已经,全看过了?!”

      “别捂着了。”他冷笑一声,一把扯过她攥紧的被单,不以为然地说:“你以为我乐意看你光着的身子?我那是怕你脏了我的床。”

      她瘦小的身子穿着他宽大的衬衫,显得娇小可爱的,衬衫的淡蓝色与她白皙的肌肤很相称,他俯身靠近,双眼飞快地往她挺立的玲珑曲线扫了两眼,他忘了给她穿文胸,...娇软透得很明显,他眼里一丝微澜,依然不动声色地说:“你那里,咳,也没什么好看的”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拢起成球状,扭过头一本正经地低声言语:“也就这么小吧。”

      小?!我的还小?!唯的脸更红了,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怜司大人,看来您不止看了,还观察得很仔细啊!连我的尺寸都能了如指掌。。。”

      怜司眉梢微挑,轻蔑地说:“你这是和你主人说话的态度么?你就别装模作样了,有人不是早就吸血吻遍你全身了。而且不止一个礼人而已。”

      他说的确是事实让唯无可辩驳,他的声音也似皑皑霜雪般皎洁清冷,还有那话里带话流露的嫌恶感,直接驱散了她心里刚刚涌起的感激之心。

      “说到这里,我倒是要来问你了。”他压着愠怒的火意,逼近她的脸阴冷地质问:“所以,你和礼人,你们做.了?”

      她看着他,蓦地感到一种冻透骨髓的寒意,那种寒冷紧紧捆住她,纠缠住她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

      半晌她才挤出一丝苦笑,装傻充愣说:“啊,怜司桑,您是指什么?我们一起做的事无非是在教堂偶遇了,他吸血了而已。”

      他眼眸微眯,似是看破她所有的心计,冷言:“仅仅是吸血而已么?”

      “勒痕5处,额头3处淤青,脸侧4处抓痕,身上就更多了,吸血咬伤13处,抓痕18处,淤青10处,”随他所说的伤口处,他锐利的眼在她身上游移,他擦拭过她的身体,那每一处伤痕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刻在他心里。说着他将手搭在她脸侧的墙壁,完全地将她包围在自己的胸膛里,紧盯着她的眼,“所以这么重的伤,不是因为你们做ai了还能因为什么别的?做ai的时候吸血,倒是很像他的风格。”

      “我们,我们...额”她声音变得迟疑,“没,没有。”她脸色苍白,两只小手紧紧攥住床单。

      “我们没有。”迎上他的眼,她轻声,语气肯定地重复了一遍。

      “是他想强。x,但是没成功?”他轻笑了下,他猜的出来,看她震惊的表情,他明白,他猜的很对。

      他声音传自头上,平静地一语道破她昨晚的悲惨遭遇,但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怜悯和感情。

      她犹疑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点了下头。

      “那礼人的伤口呢?看着很深。你是怎么让他受伤的?”怜司紧追逼问。

      唯小心管理着自己的表情,藏在被角里的手甚至有些颤抖,但她依然面不改色,迎上怜司的眼,虔诚地答:“随手抓了旁边的尖烛台,捅伤了礼人。”

      “好。”他微笑着轻抚过她的脸,他在笑,可神色却沉冽,“我只是,告诉你,要对我绝对忠诚。以后要时刻铭记诚实地回答我的话,这样才是一个好管家。”

      他猛地背过身,抬手一指,冷声:“桌上有我配置的草药膏,记得一日三次,每日按时涂抹在伤口上,可消炎去疤。身上留下疤痕的新娘,价值会大打折扣。解毒剂一日二次,冲水喝。”说着他动作熟练地把被褥叠得十分整洁,唯惊讶地轻语:“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叠被。”

      他一个眼神杀过来,“你醒了还不去做事。屋子里始终都有一股血腥味,你再不起来,血染到我床单上,小心我杀了你。”

      她起身挪动了动,才迟钝地发觉,两腿被裆间塞的一块软布隔开了距离,恍然大悟怜司刚才说的夹了个毛巾究竟意味着什么,也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涌出一股热流。

      她嗖得吓得连滚带爬下了床。

      淡紫色的床单上赫然留下了一摊血迹.....

      她顿然感觉到后背一阵寒意侵袭。

      她可怜巴巴地回头朝他望过去,哀哀求饶:“怜司桑。。。呜呜~我可是你用了两天救活的,你要是杀了我,这两天你不就白忙活了,而且你杀了我的话,你还得让我们教堂再派来一个女孩子,我是我们教堂的门面,她们可都没我长得好看,我敢保证,她们的血也一定没有我的好喝,所以如果不想喝到难喝的血,就放我一马吧。”她双手合十,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怜司,“喔~怜司桑~怜司~怜司桑~~~~我一定,绝对会把被单洗干净的~嗯~怎么样~对天发誓~我保证对你绝对忠诚~!”又忽地伸出手指朝天发誓,坚定的语气像是效忠国家的士兵,几乎用尽浑身解数,甜声细语哀求道。

      他戏谑地轻笑:“杀不杀你嘛,看我心情。”

      那笑揪着唯的心脏.......

      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留只忠诚的小狗在身边倒也不错。小花,过来。”他煞有介事招呼小狗似的唤她。

      小花?!什么啊?!真把我当狗了?!而且自说自话起了个什么破名儿啊?!
      唯挤了个笑脸极不情愿地就走了过去,他一只胳膊搭在沙发上,威视她,一个眼神游移,下巴指指自己的大腿,像是坐等服侍的嫖客。

      唯诧异地顺他目光瞅了眼怜司意之所及处,无意识中,他□□里的某个东西闯入她眼中,这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啊,是要我做什么啊,不会是让我帮他...口...吧。

      唯吓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眼里写满惶惑不安,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响指打断了她思绪,“你想什么呢?我让你趴在我腿上。”

      “诶?”
      没等反应来,她就已经被他拢了过来,趴在他腿上。像只小狗一样。

      她的头离他□□里的某个东西,真的很近,莫名的,这姿势羞耻得她不敢睁眼。

      他轻拍了拍她,边说边抚着她的背:“保留一次惩罚,等你恢复好我再罚你。不是担心你,只是我要利用这段期间,好好想一想惩罚你的措施,让你以后长记性。至于,床单,我等会儿让艾洛来收拾。桌上有退烧药,既然已经醒了,也就不需要我再嘴对嘴喂你喝了。喝完之后,就消失在我视野中。”

      什么?!之前是嘴对嘴?!她真的很气啊,这家伙冷冷的像块冰,还总能面无表情地说些调戏她的话,无意间让她做些羞耻的事,搅扰她的心一刻不得安宁。

      他一把捧过她的脸,逗狗似的挠着她脖子,冷笑道:“小花啊,你要记住,对我绝对忠诚。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唯腾地起身,跑去喝了退烧药,一路低头跑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她扑到自己大床上。

      头沉沉地埋在床被里。

      满脑子全是,怜司刚刚的表情。

      戏弄她的样子,质问她的样子,警告她的样子,在她脑海里像过电影似的循环播放。

      啊 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好烦好烦哪,怎么会都是他那张脸在我眼前晃悠!

      不止怜司一个,还有礼人要对付呢。

      这可怎么办,在一个家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

      见到礼人,只是早晚的问题。

      啊啊啊,到底该怎么办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办法,吵嚷着大喊也无法减轻她内心的压力。。。

      看到唯闷头迅疾地跑出了他房间,怜司不自觉笑了。

      他摘下眼镜,顺着床单上那股血腥气,趴了过去凑到那血迹处,饶有兴致地轻嗅,舔舐吸吮,眼里竟有些爱怜,“你这么有意思,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呢。毕竟,我想把你培养成一个觉醒的新娘。”眼前浮现前晚她湿滑的果。(裸)身,抚摩着床被,回味着她身前那对娇软(眯。眯)的触感,和娇嫩的肌肤,女孩儿纵然伤痕累累,可是依然美得不可方物,他下身一团火涌起,欲望让他眼眸极深。

      前晚,他始终不愿放下高贵的贵族身份,趁机对她下手,现在,只好对着那摊精华的血迹自。卫(慰)释放,他在她面前清冷高贵,不可一世,却不知不觉中中了她的毒,让他发现原来自己还有闷。扫(骚)的另一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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