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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蒋以南说:“金言言,我已经没有办法陪你到老了。”
那话那语气,显得他很委屈似的,他要是想过陪我到老,我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对吧?
所以,那时的我看着他就笑了,笑着笑着就觉得心里有东西堵着,堵的我难受。
也许你会说我矫情,毕竟你也看过了太多太多的小说和电视剧,一般到这种情况,女主都会不管不顾的扑过去,然后再两人抱头痛哭过后再深情的接个吻。
毕竟,将以南那样的话,就相当于是表白了。
在所有小说的桥段里,若不是男女主角深爱着对方却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分开,是不会出现这样的台词的。
那种,明明舍不得,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忍痛割爱的感觉。
可是,他是蒋以南,而我是金言言,我不相信他爱我,他也不觉得我会扑过去抱住他。
我们太了解彼此了。
所以,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假装去撩开贴在皮肤上的头发,再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我狂笑着,试图不让他发现我脸上的雨水其实是咸的。
蒋以南就站在一米外,那么近,却又那么的远,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雨水顺着他的额角往往下流。
蒋以南看着我,用手重重的戳了戳胸口,一字一顿地说:“金言言,我这里住了一个人,住了好久好久,久到在我心里扎了根,所以我没有办法辜负她。”
悲痛欲绝,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那样子的蒋以南,无论是当年他的母亲蹬腿西去,还是在废弃的破旧楼房里被人打断了两根肋骨,我都没有见他那样的撕心裂肺过。
雨好像更大了,朦胧中我似乎在蒋以南眼里看见了刘培培那张脸,疼得我心脏一阵猛抽。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有些人我就只是能远远的望着,偶尔靠近,却永远也没有办法并肩而行。
我笑的嘴角都僵了,扯着眉眼对他说:“阿南啊,虽然你以前说过要娶我,但是我没有当真,你也不用记着心上,你去哪里我都不会留,选择和谁度过余生,也都是你的自由。”
蒋以南突然也笑了,笑的有些难看,身边飞驰而过的车溅了他一身的水,他说了什么我听不清。
我扭过头,假装看不见他悲伤的模样,说实话我觉得那样的蒋以南矫情得要死。
忘了是谁告诉过我,极度花心的另一个表现就是极度的痴情,比如纪佳然,再比如蒋以南。
其实,我不怕蒋以南花心,相反的我却怕他过于痴情,痴情就意味着我永远也没有办法撼动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
这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人都是相似的,喜欢用太多东西将自己裹起来,假装爱,假装不爱,有时候明明放不下还要强装洒脱,比如我。
我又一次扭头看向蒋以南,强力的将心底涌上来的情绪给压了下去后,拿出练了四年的“神功”,对着蒋以南转眼就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我说阿南,你要是不同意我和娘炮在一起,你就给我二十万,给我二十万我就离开他就撩其他的汉子了。
说真的,我不知道那神功我是怎么练出来的,用杜加宇的话来说,我已经将虚伪和假笑练得登峰造极,就连睁眼说瞎话都可以表现得那么自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蒋以南的脸在一瞬间沉了下来,眼里积了太多情绪,我不愿细数,也不再去分辨。他盯着我看了好久,脸上出现了那种如释重负的神情,眼里的情绪渐渐褪去后,轻声应了句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天还在下着雨,而且越来越大,就在狂风刮的呼呼作响的时候,我浑身湿漉漉的从邮政储蓄银行里走了出来。
蒋以南给了我二十万,我又把那二十万转给了陆晴。
我走近在等在门口的蒋以南将卡递给他,“这二十万,就当是你给我的嫁妆吧。”
我扯开嘴角,笑的心都颤了。
“嗯,你要不要忘记了答应我的事。”退却了悲伤的蒋以南,总是透着股精明。
我需要答应蒋以南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那是个很模糊的概念,他只是说让我答应他一件事,却又没有明说是什么事。
可是二十万,别说一件事了,二十件事我都答应他。
见我点头,蒋以南像是怕我反悔,他把右手伸到我跟前,对着我勾了勾小拇指。
我也伸出手,在两只小拇指勾到一起的时候,我就因为二十万,把自己推进了未知名的境地。
我想,蒋以南不会害我的,至少他不会让我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这也是我对他最后的信任。
当然,如果他让我去杀人放火,我估计也是义无反顾的,但为了让他看到我的决心,在杜加宇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又开始装逼做作了一回。
我说阿宇,我们不适合,分手吧。
电话那头,我留给杜加宇的是一头雾水和忙音,电话这头,蒋以南留给我的只是一个背影,然后渐行渐远,直至模糊。
许久许久之前我就想过,我会嫁给怎样的人,怎样过一生,但那个人从来就不是蒋以南。
我喜欢他,可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他的未来。
也许,看到这里的时候你又要说我自作自受了,这一点我从来就不否认。田奇奇说过,得过且过得的人并不是不上进,也不是对未来没有信心。而是,他们太害怕失望了。
因为害怕失望,所以什么都不敢去想,不敢去想,却还会在深夜自我折磨。
我抬头,想要找个出口,却发现找不到一丝光亮,天太阴、太沉、太暗了。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那些豆大的雨粒低落在我身上,经过的行人都像看鬼一样看着我,我特别想吼一句看什么看回去,又觉得那样的自己看起来只会是更加的狼狈。
后来,我哆嗦着走进了古铜巷口的那家米线店,那家过桥米线虽然比较贵却也是很正宗,上中学的时候我经常偷金老头的钱带着蒋以南去里面搓一顿。
店老板还记得我,我前脚刚进店他就迎出来了,那笑容真的,我都没看到任何掺假的成份。
“言言,酸菜味的是吧?”店老板还记得我的喜好,想当年我就只爱这一种口味,而蒋以南就只是爱番茄味的,我看着老板大叔嗯了一声,忽略了老板娘那并不善意的目光。
就在我等着坐着等米线上桌时,我那山寨版的电话在我的裤兜里震个不停。
我掏出电话看了一眼,然后摁掉。
我不想去听那一堆感谢的调调,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而且我懒得去应付,懒得再扯开嘴角说几句不用客气。
我根本不是什么圣母,也不是那种有血有肉横扫江湖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女侠,我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类,我有人类该有的劣根性。
人性本恶,我骨子里的自私并没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消逝,只是埋得更深而已。
一开始,我是打算用那二十万再次走进蒋以南的生活,我想着只要互相亏欠,就免不了拉拉扯扯。
后来,我却是用那二十万,划断和蒋以南的所有可能,那些脑补的拉扯,最终也是抓不住的虚景,飘渺的得多看几眼就会消失不见。
上桌的米线汤热腾腾的,我把所有的佐料倒进了去,搅拌过后,最后将那一盘的米线也都悉数倒进。
那些佐料在汤水里释放着香气,黏在一起的米线因为遇到汤水散了开来,我用筷子搅了搅,所有的汤水米线都均匀的混合在了一起。
店外,是大雨倾盆狂风大作,店内,是香味飘飘白雾腾腾,我那一身湿衣服贴在肌肤上,店里的热气让我极其不适应的打了个哆嗦,我拿着筷子的手有些抖。
米线店并不是很大,十几年前就是这个样子,十几年后,老板依旧坚守阵地,就连眼前的桌子似乎都是以前被我刻上了字的那一张。
我想要证实心里的想法,抬头时才发现对面坐着一眼镜男,他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是抹过发蜡,看起来又黑又亮。
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男人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就在我以为那样的男人应该很古董很死板的时候,他却开口搭了话。
“穿着湿衣服不难受么?”男人低着头夹了一筷米线,他的眼镜没有摘下来,被热气蒙上了一层雾水。
“你一手抱着笔记本,一手握着筷子吃米线,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吧?”
闻声,男人又抬头看了我一眼,话语里几乎听不出情绪:“小姐,你挺有趣的啊!”
“呵呵呵,” 我不知道自己有趣在哪里,看着对面的男人干笑了两声后,我放弃了凑过头去看看桌的那边有没有被刻过的痕迹,然后安静的坐着,认真的吃米线。
小店里空气不是很好,也很是吵杂,但你有没有这样的情况,就是会对某些字眼特别的敏感?反正我是,所以在无数次被身边的人洗脑后,我对唐子风那个名字居然也敏感了起来。
“哎哎哎,”店的另一角,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用手肘捅了捅他旁边的伙伴,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眼前的电话。
“你知道吗,唐子风居然要开工作室了!”男孩子很是兴奋的把手机递到同伴面前,灯光不是很亮,却挡不住他满脸的雀跃。
“我早上起来追更新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已经在作者有话说里提到了。”另一个男孩连头也不抬。
他继续说:“反正开工作室什么的,又不会影响他更文。”
唐子风要开工作室?吃得太急,我被呛了一口。
“慢慢吃,”我对面的男人很是贴心的抽了一张纸给我,见我的眼神飘向不远处,又像是看穿了我心里的那点小九九,男人又继续开口了:
“唐子风和蒋以南合伙,谁被谁占便宜还真不一定。”
今晚不用等更新,昨晚鬼压床一夜没睡好,白天又被拉去打麻将了,嗷嗷嗷,作者君脑袋疼,能写多少是未知。
25号到27在火车上也木有网,这速度,我都觉得对不起看文的伙伴。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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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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