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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番外《仙空岛之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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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
“承蒙DBI这几个月的照顾,我在这里敬各位。”陆方站起来举起酒杯,大家也配合地举起杯子,只有白玉堂轻哼了一声。
公孙泽立即回瞪,包正无奈苦笑,刚准备打打圆场,展超已经先冲白玉堂不满地挑衅起来:“不服气?也不知道谁的案底现在还压在我手上呢。”
白玉堂却丝毫不受威胁:“那我只好今天就让你离不开仙空岛了。”
习以为常的斗嘴大家纷纷耸耸肩不以为意地继续吃饭,桌子上专门上了双份的鱼已经是最明显的劝架了,哪知道就算摆上一桌子鱼,鱼眼之争还是非打不可。
“哎。”陆方轻叹一口气,稍微提高了些音调,“明天元旦是仙空岛一年一度的夺宝大会,五弟你要是一定想分个高下,干脆就今夜提前举行,反正今年你也没参与策划,跟他们比比看谁先收集到更多拼图不就好了?”
“哎?有活动?”展超立刻来了兴趣。
“他要是有兴趣,我当然奉陪。”白玉堂也立刻同意。
看这俩家伙一闲下来就斗嘴,有活动又默契的要命,大家不由得对视一眼,摊了摊手。
鱼眼战况缓解,陆方立刻一拍掌:“那我作为裁判就不参加了,你们分组吧。”
薇薇安连忙举手:“我也要玩我也要玩。”
“可以啊,一组两三人刚刚好。”陆方点头。
拉来旁边的两名警卫兄弟凑数,总算达成了三组平衡,晚饭用毕,拿着陆方给出的七张提示,随着一声令下,三组就分头出发了。
谜语大多不是很难,包正三人一面跑向赌场,一面就解开了手上的另外一个。
“小玩命,游泳池这个就交给你了。”包正把卡片塞给展超。
“要分头行动吗?”展超一愣。
“当然啊,一条路跑到死要这么多人干什么。”公孙泽白了他一眼。
“对啊,比的就是效率嘛。”包正晃悠着手上的第三张卡片,“成功之后,我们在舞厅见。”
“好吧。”展超想了想,立刻听从指令扭头向门外跑去。
几乎同时,白玉堂旁边的警卫翻看着牌子:“五哥,这个是不是游泳池啊?”
“嗯?”白玉堂一愣,拿过谜题,沉思着。
“我看到过几个兄弟抬着梯子去游泳池,这个肯定是。”另外一个兄弟附和道。
“哦?”白玉堂一挑眉,仅愣了两秒,嘴角就慢慢扬起笑容,立刻扭头跑远,“你们继续找,我知道按惯例一定有一个在中央花园,我们到时候见。”
头也不回的跑向游泳馆展超和白玉堂,都没有看到身后队友顿在原地有些悠闲的身影。
公孙泽的脸上还带着担忧:“你说,真的能成功吗?”
包正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放心吧,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说起来……”
在天台上等待着进一步的发展,公孙泽忽然疑惑地看向包正,“你也很可疑,你到底是如何知道我大哥他们会出现的?”
“呃……”包正无辜地眨眨眼,“这只是凑巧啦。”
“哦?”公孙泽一脸怀疑地一挑眉。
蓝鼠立刻插话进来:“的确是凑巧,探长你不是拖住小玩命,让包正先到了仙空岛嘛?这不,我们就见到了。”
“是吗?”公孙泽将信将疑地看向大哥,公孙亮却没有答复,只是专注地举着半透明的望远镜,“你们快看,有动静了。”
“……”公孙泽暗叹了一口气——这绝对不是我们大哥,难道他现在生活的地方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气场把他影响了?
白玉堂的公寓里,回荡着叮叮当当清脆但不利索的碰杯声。
摇摇晃晃地把酒灌进嘴里,两人都有些醉了。
“还好这里还剩着些酒,现在暖和多了。”白玉堂满意一笑。
“对啊,暖和多了。”展超附和着点点头,抬眼看向白玉堂,气氛和眼神却在对视间忽然有些不对。
“你看什么?”白玉堂一愣。
展超摇摇头,目光却没有从白玉堂身上移开。
白玉堂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的眼神已经显出五分醉态,刚想吐槽他的酒量之小,却发现他清亮的瞳仁中某种混合着期待和惊讶的情绪愈发明显,而且,嘴角带着侵占性的笑意也完全不似本人。
“你怎么了?”白玉堂用力地晃了晃他。
“嗯?”展超一下子回过神来,立刻摇着头皱了皱眉,“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有点醉了,也有点兴奋。”
“开什么玩笑。”白玉堂瞪了他一眼,展超只好耸耸肩,独自思考起自己刚才放空的大脑间闪过的情绪。
杯中四溢的酒香和自皮肤飘散的肥皂香隐约缠绕在枕畔床边。
在展超努力恢复清醒的时间里,白玉堂也微微地疑惑起来——哪里怪怪的,或者说,哪里更怪了。
怪怪的是当然的,自己盯着面前这个笨头笨脑的家伙在不到一米的距离内摇头晃脑扭来扭去,眼神居然不由自主地移向他微微敞开的浴袍里,能不奇怪吗!
这家伙长期上蹿下跳,果然肌肉练得真好啊……不对吧!白玉堂用力地翻了个白眼,不行了,果然,不仅这家伙怪怪的,自己更奇怪了!
“小白鼠。”冷不丁展超叫了一声,吓了白玉堂一跳。
“怎么了?”表面上不动声色,他淡然地应答着。
“你的脸上……”看到不知道从哪里飞出的白色绒毛,展超下意识地伸过手去,双指拈住的绒毛时候,手掌就停在了白玉堂的脸颊上。
微凉的掌心,发烫的脸颊。
两个人对视着,同时愣住了几秒。
天台上发出了几不可闻但兴趣满满且异口同声的感慨。
“啊~”
公孙泽嫌弃地白了大家一眼,看向包正的时候,却发现他虽然只是微笑地望着大家起哄,却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自己,于是,再度陷入了对今天某种违和之感的思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