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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   吃白食是件幸福的事,可是为什么倒霉的只有我们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们太善良了,老天暗示我们,该出手时就狠狠的捞一笔。(注:李默同学这种观点是歪曲的,诸位不要被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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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打架,拿手好招绝对少不了撕,咬,抓外加挠,很不辛,对方头发很长,可本人头发更长,已经快到腰了,虽然我一巴掌过去狠爽了一把,可对方抓着我的头发也一巴掌呼了过来,我仗着小时候躲我妈是练就的灵活身手,险险的躲开了对方的霹雳掌,可是,闪过的时候我脸颊仍是有些疼,像是被她的指甲划过。我见她身上有如此利器,也毫不犹豫地亮出我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张口就冲着行凶的手咬了过去,那女的被我咬了个正着,痛的嗷嗷叫了起来,又尖又利的指甲深深的在我嘴旁又划过几下,我本着坚持就是胜利的原则,坚决不松口,心想你敢毁我的容我就敢咬断你的爪子。

      那女的想上脚踹我,另只手死命的揪我的头发,我空出的两只手急忙把她压倒抱住她的身子往前压,利用惯性把她推到,那女的一下使不上劲,便带着哭腔开始喊叫“你们快来帮帮我,这死丫头咬着我手不放。”

      果然,有人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提起,推倒旁边,我立马支起身子一看,推我的就是在我们门口倒水的那个贺鹏,我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他说“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那个叫贺鹏的脸阴沉阴沉的,脸涨得通红“你真他妈的惹事啊。”说着就狠着脸走过来。

      我暗叫妈啊,拳头握那么紧干吗,我不会这么倒霉,碰到个会打女的家伙吧。

      夏哲似乎想冲过来,但他那边似乎又多了几个人,就算他再会打,拳头再快,恐怕一时也是被纠缠的脱不开身,在万分狼狈的情形下,他仍不忘很帅的大声叫了句“你要敢动手今天你别想走出这栋楼。”

      我十分感动夏同学如此帅气的发言,但我十分想告诉他,就因为你这血性的一句,我面前的男的似乎受不了刺激,脸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瞪着眼睛说“他妈的,老子今天就动手,你能怎么着。”我看着他缓缓地抬起手,暗想完了,我真的要毁容了。

      我眼睁睁的看着拳头飞过来,被惊吓住的我连闭眼的动作都忘了。

      夏哲那边传来了好几个人痛呼声,他似乎急着赶过来,但我眼前的男人已经挥出了他愤怒的一拳。

      就在我呆愣着等待重重一击的时候,有人更快的出拳了,常胜绷着爱笑的脸,极其利落的给了他一拳,鄙视的唾弃道“你这个垃圾,连女的都打。”

      叫贺鹏擦着嘴角的伤口,狠着眼神挥着拳头也上来了,常胜又是很快的给了他一拳,后面的大嘴,兵兵他们也怪叫着加入了战局,刚平手的局势一下扭转了过来,夏哲不客气的朝刚扯他衣服的几个报起仇来,螃蟹踹别人一脚的同时,看见我披头散发的狼狈样子,居然还有闲空对着我啧啧摇头直笑,隔着挡住我脸的头发的缝隙,我仍是看的清清楚楚。

      不知是谁通知的楼管,楼管带着几个保全上来了,把正打的起劲的那几个男生给架开了。

      楼管皱着眉头看着我们,说“谁带头闹得事?”

      “这小子先动的手。”一个小个子捂着伤处指着夏哲。夏哲仔细看了那人一眼,似乎想记住他的样子,那个小个子急满捂着伤口又退了回去。

      “那好,你说,你为什么动手。”楼管踱步到夏哲面前。

      夏哲撇了那群人一眼,然后走到我面前指着叫贺鹏的说“是他在你们门口倒的吗?”

      我点点头,朝楼管说“你昨天中午不是发了个通知让我们不要再往门口泼水吗?我们宿舍其实根本没往外面泼过水,刚才我上楼时刚好看见这个人往我们门口泼水,就想找他理论,没想他们公司一伙都不讲理,要把我赶走,后来我同学来了,他们几个(我指指刚扯住夏哲的几个)也有动手啊,一个劲扯我们,以至于后来才动的手。”

      我自认我讲的还算公道,可对方不乐意了,和我们据理力争,被吵得头疼的楼管没办法,说“别吵了,你们负责人是谁,我要和他们谈谈。”他们那边那个鼻青脸肿的头头出来,居然还掏出张名片说

      “我是部门经理张志勇,今天的事我要投诉他们,因为他们给我们带来极大的困扰。”楼管接过名片点点头,看向我们,“你们呢?”我们面面相濒,暗想,叫上老徐我们不是自取灭亡吗。

      我学着那个部门经理的样子,从包里掏掏,掏出我的学生证,递给楼管“我是最直接的受害人,今天的事我最清楚,我们老师现在不在,你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可以了。”楼管看着拿着学生证一本正经的我,脸不受控制的抖了几下。而常胜和大嘴几个素质较差的家伙居然低着头肩膀猛抖了起来。

      楼管咳咳嗓子说“把你们老师电话给我。”

      我们连忙说“不知道。”

      “不清楚。”

      “没有。”

      “我们老师手机前几天掉马桶了,一般他不在我们是通知不到他的。”大嘴开始瞎编。

      我们回头赞许的看着难得聪明一把的大嘴,却看到不远处赶来的一脸错愕的陆一华,和他后面半眯着眼睛斜视大嘴的老徐。我发现,老徐这个人是提不得的,因为他行踪太难以把握了。

      我们连忙低下头,猛咳嗽提示大嘴他该闭嘴了。

      “那你带我上去找找你们老师。”楼管不放弃。

      “你找不到的,我们老师神出鬼没,等他来了我通知他找你们怎么样。”大嘴啊大嘴,你的敏感神经还真不是普通的厚。

      “是吗?”老徐凉凉的开口,声音不大,我们的大嘴同志却哭丧着脸,乖乖的回头叫了句“老师。”

      楼管看见老徐来了,叫了句“徐老师。”就上前把我们和对面公司打架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我们低着头不敢看老徐,不知道为什么,老徐虽然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可我总觉得他老奸巨滑,不用瞪人就让人心虚了。那几个男生似乎也挺惧怕老徐的,能驯服想夏哲常胜这些野马,我想老徐应该是可怕的。

      老徐听完,扫了我们一眼,我们头都更低了。

      “哦,是这样,我这些学生给你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老徐笑笑的说,楼管见老徐这样说,到也客气的说没有没有之类的。

      “我看我们双方其实都有错,能不能这样,那位泼水的先生给我们这个女孩道个歉,而我们动手打人的学生给你们也道个歉。”老徐是对着那个张经理说的,常胜却不满的开口“老徐,那人渣要打李默我们才动的手,我们没来之前他们一伙人全围攻老夏,这样也要道歉吗?”老徐皱起了眉头,但仍是等着那个张经理表态。

      “你们那个女的打了我又怎么算,我被她咬了还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呢。”刚和我扭打的女的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挥舞的手腕上有我光荣的牙印。

      我不接受她口头攻击我,冷讥回去“我还怕咬完你以后,被传染到疯牛病。”

      说完我们几个又笑,老徐回头眼伸禁止我们太嚣张,但没有呵斥的感觉。

      “这位老师,你们这位学生是在是伶牙俐齿,要不是她今天惹事,我们大家也就相安无事了,我们同事有没有到水她说了也不算,要我们道歉实在是...”他下句没说,但意思很明显。

      楼管还算有些良心“你这样有点护内了啊,都这么大人,至于和人家学生这样杠上吗,我看徐老师说的蛮好,你们都倒个歉,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这样闹下去我只能和上头说,和你们提前解除租约了。”

      这下,我们两边的人都不说话了,我有些后悔,不想因为这件事害得画室搬移。

      那边的张经理也不再出声,他们公司虽然只有十几个人,但要搬出去估计也是很困扰和划不来的吧。

      倒是老徐缓缓地开口了,他说“我看不用了,我是很有诚意的来和解,但也不是软柿子,这件事给你添麻烦我替我学生先道个歉。”他似乎很诚意的和楼管表达他的歉意,楼管也很是受用,感情的天平一看就知道已经偏向我们这边了。之后老徐又开口了“我也是个很护内的人,但我更愿意讲理,但如果理讲不通就没什么好讲的啦,今天的事我们不会再和你们纠缠下去,要是你们不找麻烦,我会保证我的学生不会给你们惹事,可是,如果再出现欺负或围攻他们的事,我是不会这么好说话的。”老徐严肃起来居然很有威严感,一字一顿,气势立马压过那个张经理,也硬是让那些个人反驳不起来。他客气的和楼管说“你看我这样保证行吗?”这样先硬再软,似乎也给足了楼管面子,他点点头“今天的事我暂且不会往上报,但你们要再闹事,我会如实上报的。”然后他和保安对旁边的人说“都别看了,散开吧。”在老徐带着
      我们一伙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后,他才呼了口气,带着人下去了。

      而我们一群伤兵(我和夏哲比较符合),则被老徐带着进了自习室,老徐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下面,让我们像罪犯一样,一个一个走到讲台上发表了下感言,了解了整个事件后(注意,使经过添油加醋的),点点头说“年轻人,吃什么火气那么大,看来是精力太足了,以后画室卫生就你们包了。”

      “不要啊。”我们哀叫着看着老徐,这半层楼有十几个教室,虽然有些是储存室没人用,剩下的仍是让人吃不消。

      “再叫,连我的房间都交给你们打扫了。”老徐闲闲的一句轻易的让我们闭上了嘴巴。

      “李默。”

      “到。”我反映迅速的看着老徐,期望的希望他有点人性,放过已经伤痕累累的我。

      “能打架了,身体看来是完全好了,明天记得打扫厕所。”

      啥,你还记得啊?

      “哦,好。”我心底开始小小的淌泪。

      经过如此一闹,我们和对面就真的形同火水了,不管是谁,半夜上个厕所,都会捏着嗓子鬼声鬼气的唱几句,算是为我出气,现在想想,那时候确实幼稚,却也是无比团结,以致后来上了大学,进了公司,都很是怀念那时候。

      因为这件事,我和夏哲熟识了起来。当然,他那副跩男模样还是我行我就,就连我们一起偷吃静物时都一派少爷之风,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小偷该有的自觉,吃完后摸摸嘴巴就走人,害我每每都要想怎么善后。

      画室里经常会响起老徐的怒吼“我的葡萄酒,谁换成了红颜料,还调的这么不地道的,啊?”

      “橙子呢,怎么缩水成这么小个的桔子 ,谁?”

      “好啊,偷吃了香蕉还塞上卫生纸用透明胶粘起来,手段越来越高明了啊。”

      “......”

      在老徐如X光的眼神和夏哲你是白痴的斜瞥中,我总是想抱头鼠窜,但我告诉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风浪的,所以表面总是一派镇定。

      我不知道老徐是不是被我们的偷吃技术震住了,但是他开始请我们吃饭了,而且是吃大餐。

      老徐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了,快30的人了,居然穿了个当下最流行的乞丐装出来,走到酒店豪华的大门时,美丽的服务员看着我们这一群色彩艳丽的人群(我和猫临时被拉来,身上的衣服粘满了颜料),礼貌的档住我们说“先生,您好,你们这么多人,我们只有包间可以坐的下。”

      老徐点点头“来个包间。”

      “我们包间的最低消费额是1000元,先生。”服务员美丽的笑容此时在我看来阴笑居多。

      老徐再次点点头,看着服务员慢条斯理的说“原来这样,我来这么多次,倒是第一次有人告诉我有这种规定。”服务员听老徐不咸不淡的口气,连忙转换语调说“您请跟我来。”一路十分热情的将我们请进包间,然后请我们稍等,出去拿菜单去了。

      “老徐,原来也有被美女呛声的时候啊,以前还自命潇洒,说人家对你有意思,我看人家是冲着你的名牌西装吧。”我们的另一位老师胡传文,号称大胡开始调侃起老徐来。

      “去去去,我最近该走青春路线,成熟的不懂欣赏,可小女孩就喜欢了,是吧?”老徐笑眯眯的看着猫和我,我们连忙咂舌,“老师,饶了我们吧,等会我们还想好好吃一顿呢。”猫快嘴斩乱麻,无情的粉碎了老徐美丽的梦。

      老徐不死心,继续追问我“来来来,李默,你说句良心话,我这种造型难道不够帅吗?”

      我微笑着迎向老徐期许的眼神“老师,别作怪了,布袋戏不适合你。”我小小的报复了他加注于我身上的厕所之仇。

      我说完,大家立马赞同,他那衣服真的很大,就他那个头怀疑他从哪里买到的加大版。大胡笑着拍着深受打击的老徐说“看,你们那边的两个姑娘都鄙视你的品味,失败啊,失败。”

      老徐低头感概“白眼狼啊,一群白眼狼。”

      这时服务员拿着菜单上来了,我和猫搓着手跃跃欲试,老徐连忙叫着“菜单放这里,你们这两个白眼狼,今天没收点菜的特权。”

      我和猫立马见风转舵,极其谄媚的说“哇,老师,你怎么一下耀眼起来了,全身散发迷人的魅力啊。”(那种魅力叫金钱啊)

      “是啊,你的手这么有艺术感,怎么能让你翻菜单这种俗物呢,还是我们替你代劳吧。”我和猫迅速的抢过菜单,回到座位和猫贼笑得时候背脊又是一冷,警觉地回头,坐我旁边的夏哲又是那种无药可救的眼神瞥向我,我就着旁边的猫胆,也小人得志的回他一个田七式笑容,换回他一个扎实的螺丝钉,经过衡量我们之间的实力,我仍是和以前一样敢怒不敢言的摸着我饱受折磨得脑袋,将悲愤转化为食量,决定以慰劳小肚皮来安慰安慰自己。却忽略了老徐若有所思的样子和猫在一旁暧昧的笑容。

      我和猫放开肚皮大宰了老徐一顿,(其实还好,我们点的都是管饱不太贵的,不像他们点的量少还贵)其结果就是回去的路上我和猫打斗的稍微激烈了一点,导致我们回去就吐了个一干二净,老徐仍是一派悠闲的看着我们,飘来一句“不义之食,报应报应啊。”然后就靠在窗前,拿起手机,轻柔的说“喂,我今天不舒服,吃了东西刚都吐了,对......好......那你晚上有时间吗,陪我一起去喝稀饭好吗?......”我和猫瞪着眼睛看着这个无良误人子弟的老师,受刺激的又跑着去吐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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