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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五节 闭门思过,念友人 ...


  •   一路奔波,丁隐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赶回蜀山,只不过刚刚到天门峰,就被几个师兄给绑了起来,并将他扭送到了大殿之上。
      “掌门,我们在山下擒住叛徒丁隐,请掌门人发落。”
      “叛徒?你说我是叛徒?!”丁隐诧异,奇怪自己怎么离开几天再回来就成了叛徒。
      站在大殿之上的诸葛驭我并没有太多的神情,只是抬手示意手下弟子稍安勿躁,“丁隐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掌门,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我并不是什么叛徒!”
      “既然你不是叛徒,那你为什么要偷走大师姐的佩剑私自下山!”栖霞峰的一个女弟子站出来指着丁隐的鼻子大声的质问。
      “佩剑?”想起自己下山前确实找过诸葛紫英,也确实得到了她交给他的佩剑,只是怎么就成了偷了?
      “你别说你不知道啊!你看看这是什么!”押着丁隐的张清从丁隐的身上搜出佩剑,递到他面前。
      “我知道这剑在我身上,可是这剑是大师姐亲自交给我的啊!”
      “胡言乱语,我的佩剑怎么会交给你呢?!”诸葛紫英一脸正气的站出来指证丁隐撒谎,倒是让丁隐忽然想起了玉无心临别之前对自己说的话。看来这蜀山上,是真的有人不想让自己呆下去了。
      “掌门,大师姐的剑确确实实不是我偷的,而我私自下山也是因为接到了青云师姐的飞鸽传书,说自己有危险,为您守门的师兄又不肯通报让我进去,事态紧急,所以我只好去找大师姐。当时她将自己的佩剑交给我,说是她的剑与青云师姐的剑是一同打造的,可以互相感应,能让我顺利找到人。”
      “既然你是去救人的,为什么丢下青云师妹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呢?”张琪此时站了出来。
      “那是因为五鬼天王突然袭击了青云师姐,我来不及阻止。后来五鬼盯上了我身上的赤魂石,我也是侥幸才逃掉的。”
      诸葛驭我不觉得丁隐是在说谎,而殿上的几位长老也都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丁隐会这么说,大殿上一时安静了下来。
      “爹……”
      “好了,”暗中瞪了一眼女儿,诸葛驭我已经做了决定,“丁隐私自下山的事情,情有可原,但是赏罚应该分明!丁隐,我现在罚你待在栖霞峰的清心院里,闭门思过,抄写剑谱,其他人不得探望。”
      丁隐心知如果这件事情再说下去可能会牵扯到玉无心,到时就更难以解释了,所以他还是认下了这个责罚。
      蜀山之上丁隐一事就这么落定,另一边,一同回到阴风谷的玉无心和寒言面对即将到来的责罚也是心里没底。
      刚刚走进阴风谷,玉无心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那个翩翩男子,却是那日袭击丁隐的五鬼天王。这一路上,玉无心其实早就怀疑五鬼已经投靠了魔宗,不然他一个采花贼要赤魂石干什么?!所以,在家门口见到他,她也就没那么吃惊了。
      倒是寒言在一旁,对五鬼讨好玉无心的态度嗤之以鼻。
      “宗主,属下迟来复命,还请宗主责罚。”一见到绿袍,玉无心立刻跪了下来请罪,让一旁的屠媚看不顺眼,没等绿袍开口,就自顾自的讽刺起来。
      “诶呦,我们的大小姐还知道回来啊!在外面玩的还舒服吗?不会是被哪个小白脸给勾搭的乐不思蜀了吧!”
      “谢谢副宗主关心,无心只是因为您之前的‘关怀’,伤势有过重,耽搁了几日。”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怎么为宗主效命?”
      “屠媚,”一直没开口的绿袍站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
      “宗主,我只是……”
      “你不用说了,我的女儿,我了解,”绿袍看向玉无心的眼神虽有肯定,但却也带着丝丝威胁,“玉儿这一次事情没办成不赖你,伤刚好,这段时间就现在谷里好好休息吧。”
      诧异绿袍居然没有责罚自己,玉无心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写过恩之后领着寒言就要退下,却又被绿袍叫住,“你们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人吗?”
      因这句话心生警惕,玉无心和寒言对视一眼,“回宗主,属下养伤的时候,倒是遇到了一位神医,她帮我治好了身上的伤。”
      “哦?你们有说什么吗?”
      “没有,而且第二天她不告而别了。”
      听了玉无心的话,绿袍似是若有所思,但还是放他们二人离开了。
      “警我,怎么了?那位神医有问题吗?”屠媚心思细腻,又跟了上官警我多年,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关心一下玉儿罢了。”敛去眼神里类似困惑的感情,绿袍并不愿意多说。“九毒,给他传信,密切注意情况。”
      “是。”

      回到房里的玉无心和寒言好不容易摆脱了五鬼的纠缠,此时正一脸厌恶的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
      到底寒言还是沉不住气,喝了口水勉强压下心里那口火,大骂道:“这男的是不是有病啊!而且是脑子有病!人家都明明白白的拒绝他了,他竟然还上赶着索吻,恶,太恶心了!姐姐,你刚才怎么没多扇他两个耳光啊!一个太便宜他了!”
      “又不是亲你,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再说了,这不是也没有让他占到便宜嘛!”玉无心替寒言添了一杯水,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
      “姐姐,说实话,”看了一眼窗外,寒言趴到桌子上在玉无心耳边说道:“医仙前辈替你解了断情丹的毒之后,你整个人看起来有人情味多了。”
      竟寒言一提醒,玉无心也觉得整件事挺玄妙的,就好像你以为这世间就是黑暗的,却不想竟然会突然照进一缕阳光,告诉你黑暗并不是所有。这个时候,你会好奇,会惊喜,可是随之而来的也有不安。“寒言,以后你在阴风谷里要多留意一下,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怎么了?”寒言紧张的看着玉无心,对她话语里暗示未知的危险的意思不寒而栗。
      “有些事情,我还没弄明白,等我想清楚了再告诉你。”
      “奥。那姐姐,你想明白为什么丁隐亲你了吗?!”
      “……你可以滚出去了。”推开眼前那张写满“我好奇”的脸,玉无心红着脸拒绝回答。
      没有人打扰的清心院要冷清许多,坐在石桌旁工工整整抄写剑谱的丁隐那副安静的样子,让门口探头探脑的周青云看痴了。在栖霞峰养伤的时候,青云就惦念着要跟丁隐道一声谢,可是却久久没有等来探望的人,这谢意在心里放久了反到勾的她心底的爱意更加浓烈,这不刚养好伤,就按耐不住性子跑到清心院来,可是碍于掌门的命令,她也只好偷看上两眼,便转身离开。
      心无旁骛的丁隐又抄写了几页书,突然一片叶子落到了他的笔下,放下笔,丁隐拾起那片叶子下意识的抬头,这才发现,十几天的功夫,树上的叶子竟然就落下了不少,空气中也带了不少的凉意。
      “快要入秋了吧,”站起身,丁隐将那片落叶轻轻的放在了树根的地方,又抬头望着院落外的天空,突然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过,“半个月了,玉姑娘那边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丁隐失落的很,转念一想却又放宽了心,“丁隐啊丁隐,玉姑娘毕竟身份不同,她哪里能自由的联系你呢?况且那信鸽应该也找不到你。”想着,丁隐摸出一直好好的收在身上的玉哨。
      看了看站在自己肩头的那只通体雪白的血眼信鸽,丁隐将才写好的信工整的叠好,放进了信鸽脚上的竹管里。
      “信就拜托你了。”抬了抬肩膀,丁隐目送信鸽展翅飞走。

      “姐姐,小白来了。”寒言抱着血眼信鸽,急匆匆的跑进了玉无心的卧房,迎面接到正在喝水的人赠送的一个白眼。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给它起名字!特别是小白这种很傻的名字!”
      “诶呀,小白多可爱啊!”
      翻了个白眼,玉无心早已经领教了和寒言说话从来都是对牛弹琴的结果,所以也就不再去纠正她了。“信呢?”除了她爹派的任务,她还从来没接到过什么信,寒言这一提她倒有些好奇了。
      “喏,给你。”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抽出,寒言将信交给了玉无心,转身抱着小白去了鸽棚。
      展开信,玉无心有些错愕,根本没想到会是丁隐写来的。信中字句,竟是惹得她感到一丝丝温暖。
      ——“玉姑娘,一别数日,不曾收到你的消息,心中十分挂念。不知你是否平安到达,也不知你是否又因我而受到责罚,我不愿想也不敢想。如今我闭门思过,身不由己,也没有人可以告知我你的境况,只能寄托于这信鸽可以找到你。闲庭树下觉归叶,唯托笺上倍思卿。静候回音。”
      “这个傻瓜,竟然还会写信!”忍不住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信,玉无心甜甜的笑着。
      “嗯,还是个会作诗的傻瓜!”旁边插进一道感叹,玉无心才发现自己竟然没听到寒言回来的声音。
      “越来越没规矩了,你怎么偷看我的信啊!”急忙将信叠好收起来,玉无心莹白的皮肤上也染了嫣红。
      “没事儿,反正我也已经看完了。”寒言皮皮的一笑,坐在椅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揶揄着害羞的人,“诶呀,果然还是小情郎管用啊!一封信就能让我们无心大小姐喜笑颜开,看来我以后还真不能小看丁隐这小子的能耐!”
      “瞎说。”
      “我瞎说?玉儿姐姐,你应该去找镜子照一照,看看你的脸是不是红的快能跟猴子屁股媲美了!!!一封情书就把你美成这个样子,那你们俩要是告白在一起,你岂不是要脸红到雪崩而亡啊!”
      “去你的,竟说些没用的事。”玉无心笑骂着跟前调皮捣蛋的人,虽然嘴上否认,但心里却咕嘟咕嘟冒着甜甜的滋味。
      “那如果这是没用的事,什么是有用的呢?亲亲?抱抱?还是……入洞房!”
      “呀,你别跑!”
      “傻子才不跑呢!”
      不多时,阴风谷素来晦暗冷清的院子里隐隐传来少女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竟让压抑了许久的气氛有了松动的迹象。

      “姐姐你在干什么?”看着玉无心铺开信纸,一个人坐在书案旁专心的研磨,寒言已经猜出来答案。
      “既然知道,就别问废话了。”
      ……寒言无语,心里觉得玉无心这区别对待的诧异也是挺明显的,如果这句话要是那个丁隐问的,想来姐姐应该不会这么毫不留情的回答吧。
      “姐姐,有人来了。”坐在门口的寒言看着黑衣卫士向她们这边走来,出声提醒。
      “小姐,宗主请你过去一下。”
      “宗主又说什么事情吗?”
      “属下不方便问。”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遣走黑衣卫士,玉无心没了刚才的好心情,望着桌上研好的墨还有未来得及书写的信,生生压下心里的千言万语,“寒言,你去把书桌收拾好吧。”
      说到底,他们两个人终究隔着身份上的鸿沟,即便彼此有心,可将来的阻碍真的能够一一化解吗?他们之间如此脆弱的联系真的能禁受得住考验吗?玉无心没有信心。
      望着前一秒脸上还荡漾着春色的玉无心,下一刻就心灰意懒,寒言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她问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结果就看到了桌上未动的文房四宝。“丁隐啊丁隐,你可不要怪我啊!我这也是为你好!”

      两日后,丁隐收到了血眼信鸽带回来的信。他满怀欣喜的打开却生气的将信揉成了一团。
      “丁大哥,怎么了?”小张好不容易求百草仙人找掌门讨了个人情,允许他来探望丁隐,却不成想自己一进门就被迎面砸了一个纸团。看样子到像封信。小张拿着带字的纸团有些犹豫,可见丁隐并没有阻拦他,也就打开来看了。
      “噗……丁大哥,你不会就因为这个生气了吧!”小张看着信上的内容虽然开始也有些诧异,然而仔细一想却看透了其中的秘密。
      “别跟我提他。”丁隐气闷的说着,自己起身躺到了床上去。
      “诶呀,丁大哥,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这封信啊!”张馅饼看着耍起孩子脾气的丁隐,走上前说道。
      “……”
      “你瞧瞧你这驴脾气,真是……”看看信,看看丁隐,再看看信上的落款,张馅饼决定利用自己靠吃馅饼得到的精髓来帮丁隐读读信!“丁隐,时隔半月有余,没想到你还挂念着我玉儿姐姐。只是姐姐近日疲于五鬼之邀约,恐不能见人。树下池旁舞寒鞭,窗里案前幻月钩。没空理你。”
      “这个臭小子,居然偷看我给玉姑娘的信,还敢明目张胆的写回信!!!”丁隐听张馅饼又读了一遍更是压制不住心里的酸醋,只好扯来被子将自己藏了进去。
      “丁大哥?丁大哥!”小张拍了拍丁隐的屁股,坐在床边,“我想你可能误会这个人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他都说的明明白白的了!”丁隐闷闷的声音从被窝深处传来。
      “你真的误会了!你看,人家开头说‘没想到你还记挂这玉姑娘’……”
      “嗯,就是说我自作多情,还想着人家姑娘!”
      “那为什么不理解为人家姑娘没想到你还想着人家呢?!”
      “可是我写信给她了!”
      “人家姑娘只是没想到啊!这么写又没什么不对!还有下面这句话,‘姐姐近日疲于五鬼之邀约,恐不能见人’……”
      “说的就是玉儿忙着跟五鬼见面,却没时间给我回信!”
      “那干嘛用疲于两个字啊!跟喜欢的人见面会累吗?”
      听到张馅饼的话,丁隐窝在被子里愣了片刻,猛地来了一个鲤鱼打挺做起了身,“对啊,跟喜欢的人见面根本不会累,所以玉儿她……”
      “大概是玉姑娘处于某种原因不得不和五鬼见面,或者你再看后半句‘恐不能见人’,也有可能是玉姑娘正在躲五鬼,所以没办法来见你!”
      抢过信又看了一边,丁隐的表情突然凝重了起来,“不对,寒言是要告诉我五鬼天王真的加入了裂影神宗!”
      “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玉儿救我的那天,她就提醒过我五鬼当时应该就是故意设下陷阱,想要我的赤魂石。当时我们还奇怪,他一个采花贼,风流成性,没事儿要什么赤魂石。现在看来,他当时就已经加入了魔宗,他那么自由惯了的人,怎么会甘愿屈就于别人之下,所以只怕绿袍是以得到赤魂石为条件,答应了他某种要求吧!”
      “丁大哥,你这么一说还真说得通。只是五鬼要什么东西啊?绿袍居然会答应他!”
      想起那天在树林里,五鬼那副轻佻的幻想着玉无心的样子,丁隐的眉头皱成了个‘川’字,“所以寒言才会说玉儿疲于邀约!”
      “那绿袍难不成是答应用玉姑娘作交换?”
      “该死的,我就说那天五鬼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弃抓人。”
      “那天?哪天?玉姑娘救了你的那天吗?”
      “嗯,当日我和玉儿是躲进了一个树洞才得意安全脱身,可是现在想来,五鬼的功力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藏身之地,恐怕他早就打算着对玉儿下手,我身上的赤魂石反倒成了他顺便讨好绿袍的东西。”
      “呃……丁大哥,我没听明白!”小张云里雾里的听了半天,也不晓得丁隐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又一脸焦急。
      “在伏魔谷的山洞里,我们都看到了五鬼的幻阵有多厉害,玉儿带我逃走而不是留下迎战,就说明玉儿也对他有所忌惮。如果五鬼在玉儿不备的情况下,用幻阵来对付她,那……”丁隐不敢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只是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如果他和玉儿之间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只要他把赤魂石交给绿袍,那绿袍也不能把他怎么办,更何况玉儿只是绿袍手下的一个小兵。”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丁大哥你也不用着急,既然这封信里并没有暗示其他的信息,只说玉姑娘很累,所以你暂时还是安心一些。”
      “诶,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让玉儿跟我回蜀山,我去求掌门收留她,就算在蜀山跟我一样关禁闭也好过在阴风谷提心吊胆吧!”丁隐一想起玉无心的身边总是有那些苍蝇围着,就觉得心口堵得慌。
      “丁大哥,那最后这两句的意思呢?‘树下池旁舞寒鞭,窗里案前幻月钩。没空理你。’”
      “树下池……“树下?池旁?寒鞭?难道不是玉儿在树下舞寒鞭吗?池旁又是什么?丁隐想了又想,脑海里总是离不开郊外的那片小池塘!当时玉儿也是挥舞着寒鞭,晶莹的雪花霎时间就飘了下来,她站在月光下,站在冰面上,美的不可方物。
      看着丁隐变来变去,渐渐便的迷离的表情,小张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丁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跟我说啊!“想想关于丁隐下山救人那几天的经过,他总是一带而过,从不多讲,现在看来过程似乎并不简单。
      “咳,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张馅饼索性趴到了丁隐的身上,将自己那明明白白刻着“我想知道”四个大字的脸凑到丁隐跟前。
      “只是……只是在想‘幻月钩’是什么意思!嗯,对,这句话不太好理解。”
      “幻月钩?对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思单纯的小张很快的就转移了注意力,思索着其中意思,人却在丁隐的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诶,丁大哥你说这句话会不会是玉姑娘在思念某个人啊!”
      “怎么说?”
      “你看‘幻’是幻想,‘月’那人家嫦娥姐姐不就抱着月兔想情郎嘛,‘钩’被钩子钩住了心啊,所以整句话合起来就应该是玉姑娘坐在桌案前想念情郎的意思!丁大哥,是不是你的情敌啊!可千万不能让人家把我小玉嫂子,哦,不,是玉姑娘抢走!你说我说的对吧!……对吧?……丁大哥?……丁……”自顾自说了半天的张馅饼得不到回应再抬头就发现丁隐竟然睡着了……“诶,这人,媳妇儿都快让人抢走了,自己却睡的这么香!难怪你现在打光棍!”
      太安逸的生活总是会让人一时忘记曾经的痛苦,就像张馅饼!
      丁隐下山回来后,小张曾告诉他,自己坚定的支持他和玉无心,就算名义上玉无心是魔宗的人,自己依旧不会改,因为玉无心对丁隐很好,对自己也很好。哪怕玉无心并不是小玉嫂子,但是他愿意相信玉姑娘是小玉嫂子的在天之灵送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照顾丁隐!
      小张的话,说的认真,也却是很深很深的砸在了丁隐的心中,让他原本对小玉还有些愧疚的心不知不觉起了欲望。他几乎就全部认同了小张的说法,然而今天,现在再看这封信,丁隐心安了。
      听着耳边传来小张均匀的呼吸声,丁隐慢慢睁开了眼,那坚定的眼神让玉无心看见了,恐怕也要羞的躲起来。
      玉儿,就算你我之间有再多的阻碍,我也想大胆的拼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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