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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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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帆的眼睛对初原扫视了一番,转而看着范秋林,说,“我一高中毕业的去做仓管,大家肯定知道我是走后门的,我看见其他两个仓管都是本科生。”
范秋林的手指点着桌子,指着自己,笑着说,“我自己只是中专生而已。”
叶帆说,“你那个年代中专生要比本科生值钱。”
范秋林哈哈大笑,指着初原说,“你们都嫌我太老啦?无论怎么说,学历从来都不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唯一标准,那两个本科生也是应届毕业生,和你一样什么也不懂,大家都是从头开始,你不落下就行了。”
初原跟在一边添油加醋,说,“本来就是嚒,如果你非要念大学,我也有法子叫你去读大学的,大学读出来又怎么样!”
叶帆反驳,“大学既然没那么了不起,你们为什么还要念呢!”
初原不要脸的嬉笑说,“谁要念啦,我在大学里就是玩儿,你不要担心太多,我打算给你报个夜校,帮你补补课,包你和大学生一样高贵富有学识。”
叶帆翻着眼皮,不屑的说,“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呢?大学生制造机啊!”初原作势要搂着叶帆的肩膀,嘴里一直嬉笑着。
范秋林把打火机打的啪啪响,初原心里暗想回家再好好收拾小帆儿,他坦然的把手和腰缩回去,“给范秋明打点钱,马上要开学,需要花费的地方肯定不少。”初原说。
范秋林磕着那个打火机,望了初原一眼,把眼睛撇到别处,说,“我总要先见见他的人吧,将近四个月了,他连电话也不给我打。”
初原做了走人的打算,拉着叶帆的胳膊,小声的对范秋林说,“他不要见你我也没办法,我们先走一步啦。”
叶帆好奇的一路上问个不停,初原的食指摁着叶帆的颚骨,说,“你脸这么红?我带你去吃个甜筒。”
叶帆拿了甜筒,嘴里也说个不停,“虽然第二杯半价,可我觉得还是挺贵的。”
初原说,“你个没出息的样子!过来,别净捡太阳照到的地方走啊。”
叶帆朝一个阴影的地方挪了一步,初原贴过去,问,“好吃吗?”
叶帆舔着奶油,觉得有一股冰凉的冷气直下心底,香香甜甜,奶油的口感非常细腻,他用手拍了一下脸颊,说,“很清凉。”初原笑着骂道,“笨小狗!”心念一动,初原的手就不自觉的揽上了叶帆的腰,叶帆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大街上都是人呢。”
初原鼻子里哼了一声,意兴阑珊的把手收回去,走到停车场后,初原这才有了拥抱和亲吻的机会。
叶帆的嘴角还残留了奶油的香气,初原吻着他,把他压在车窗上,手指娴熟的撩起他的衬衫,初原暗暗骂自己,不该把甜筒吃光的,好歹留一点啊,他吸着叶帆的豆粒阴阴测测的想下次吃甜筒就要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来吃。
叶帆的身体其实是很强健的,肉长的板实,他从小就跟着爸爸做农活,收小麦,贩西瓜,这都是体力活,他就所以会觉得难堪,或许是他自认为男人都是该有一份男子气魄的,如果被人压着呢,那就称不上是男人了。
叶帆心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眼见着初原那张俊脸越来越往下,他的那根东西要被人咬住了。
叶帆推开了初原,初原侧着的脸显得很不耐烦,说,“这次又是怎么啦,哦,是嫌车里空间太狭窄了吗,正好对面就是街道,我们去开个房。”
叶帆把衬衫往下卷,整理自己乱糟糟的情绪,他也觉得难为情呢,初原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回报,难怪初原要生气,可是心里总有一些猜疑,他讨好的抱着初原的腰。
初原的牙齿咬着叶帆的左肩,呼吸沉重,说,“跟你在一起做了那么久的和尚,我觉得我都快飞升成仙了。”
叶帆嘀咕道,“和尚是修佛,道士才修仙呢。”
初原又委屈的咬了一口,说,“我都擎天一柱了,你至少要给我打出来。”
叶帆的两手摸到初原的那根,嘴里一直在说,“你这样好烦人,我不要被你捅屁股,我是男人,就是不要让你捅屁股……”
初原的瘾全被这人勾起来了,笑着骂道,“你越这么说,我就越兴奋,你真会撩拨人,乡下男儿好样的。”
叶帆羞红了脸,觉得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他左一转,右一转,说,“你快点出来啊。”
初原说,“你张开嘴接着,我就出来给你。”
叶帆气的紧紧握了一下,说,“快点出来,我手都酸了。”
初原的胳膊撑在叶帆的肩膀上,他笑着说,“你听,我们的车在动呐。”
叶帆闭着眼睛,说,“都是你扭来扭去,别人看到就惨了,求求你,快点出来吧。”
初原不再戏弄他,抱着他的头说,“好,只要你让我射你脸上。”叶帆撇着嘴,初原又说,“和你吃的甜筒一样,都是白色的,你头往下低一点,我要出来了。”
不等叶帆回应,初原就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叶帆被糊了一脸的那个东西,被腥臭味呛的直咳嗽,他一副要哭天嚎地的惨样,初原赶紧安慰他,温柔的用纸巾擦掉那些东西,轻轻发笑的说,“zuo爱都是这样的,两个人非常相爱时就会这样做。”
叶帆睁开眼睛,眼圈有点红,说,“可是这很难受。”初原嗯了一声,说,“可是你这里也翘起来喽,湿湿的,我帮你打出来吧。”
叶帆握着拳头,说,“是心里很难受。”初原吻上了他的唇,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好久,牵扯出的银线让叶帆心里跳的很厉害,初原说,“只是因为喜欢才会心里难受,你不用怕,我不勉强你做任何事。”
车窗降下让空气流通,叶帆剥了橘子吃,车开到一半路程,他们觉得热,才把窗户关紧,空调吹着的冷气从背脊往脚边跑,叶帆觉得凉丝丝的,惬意的靠着车座。
初原问叶帆,“你觉得范秋明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叶帆想了想,托着下巴,说道,“很亲切的人,而且他长的很,很……”初原替他说出那个字眼,“斯文,范秋林长的斯斯文文,所有人见他的人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叶帆问,“你是不是想说他是个斯文败类啊,毕竟他和范秋明的关系好像闹的很僵,一个和儿子关系处的不好的父亲,在人品上应该是有问题的。”
初原打了一个往右行驶的防线盘后,才说道,“范秋林比你爸爸段位高多了,不过嚒,男人品性不好,无非是和女人纠缠不清,他一个穷小子,凤凰男,攀上了吴明霞,从此走上成功企业家之路。”
他跟叶帆解释,“吴明霞是范秋明妈妈,光久食品厂原董事长千金。光久集团你听过吧,电视里天天广告的那些个什么饼干小面包饮料,都是他家的。”
叶帆点头,说,“他家饼干好贵,最便宜的都是十五块钱一斤起,其他家的饼干有的也才六七块钱一斤,但是他家的饼干好吃,过年的时候,家里会买一点回去屯着吃。还有,我最喜欢他家的酥糖。”
初原说,“你个贪吃鬼,这下把你派去当仓管,你可以尽心吃了。”
叶帆追着问,“他当了老板以后呢?”
初原舒展着眉毛,云淡风轻的说,“男人千古都是一种变坏的法子啊,有了钱当然是找喜欢的女人了,他把吴明霞逼死了,据说和女人上床被抓包,却故意刺激她,她喝了酒,气的发疯,驾车在路上狂奔,出车祸死了,那时候范秋明才九岁,范秋林拿话刺激吴明霞的那晚,他人在现场亲眼目睹了。”
叶帆喃喃自语,“范秋林是故意杀人的吗?”初原说,“你管的着吗?知道他不是个好人就行了,把他当老板,当陌生人,记着在公司遇见他,一定要笑脸对他打招呼。”
叶帆笑嘻嘻的接着问,“你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初原说,“初随棠和范秋林是一类人,不过我妈妈大度看得开,她花她的钱,他找他要的女人,两个人互不限制,日子过的顺风顺水,这才教养出我这样出色的儿子!你看范秋明,他就比较阴阳怪气的,我开朗活泼帅气英俊潇洒风流……”
叶帆急急的堵住这人的口,初原说,“这下你知道你爸爸有多善良了吧,其实男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嚒。”
叶帆拨浪鼓一样的摇头,说,“我看范秋明就挺有人格魅力的,哪有表现出阴阳怪气呀,他明明很潇洒。”初原呸了一口,说,“那是给你们这些人看的,他内里有多俗气,你根本就不知道!”
“俗气?初原!你骂我的时候能不能换个词呢?别整天老一套的,来个新鲜点的。”范秋明在电话那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