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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八章续 ...
第九章
交河壁上决一胜
交河壁,在车师国都城交河城的东北面,那就是一个屯兵要塞,为了是防备匈奴国与汉国的入侵而设的。但是请想,车师国,毕竟了茸尔小国,集全国之兵也只有两千人,如何与汉朝与匈奴国抗衡,学得乖巧的国王只得用那少量的兵卒当摆设,专门在汉国与匈奴国之间玩起了外交游戏、外交平衡,谁也不得罪,谁的力量大了,谁来逼得紧了,就亲近谁。一边与这个国家表示投靠,另一边又同另一个国家暗通款曲。因此,这个交河壁上便不再驻兵,要塞也就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平整高台。于是,这里渐渐变成了一个练兵场、校阅场和比武场。
这是一个晴朗天气的早晨,太阳还没有从东方升起,西域的武林人士大都便集合于此了。因为这里比东方的泰山那里太阳能要晚出一个时辰,所以论时间也不算早了。
车师国的国王是邀请过公主一行的,但被公主婉拒了,不过,对于国王的邀请,对于如此巨大的盛会也不能不表示一下,就告诉国王,只派田明亮田大人与常惠常大人参加一下,因为这两人都是文官(常惠通常在西域是以文官形象出现的),所以这只是一种礼节性的出席。
而国王来到之时,正好是太阳升起来了,红黄的光辉,给交河既带来的光明,也带来了温暖,须知,在西域的夜间,天气是特别冷的,机时只要太阳一出,就会改变模样。因此,围立的群雄便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一阵欢呼,这也等于欢呼国王的到来了。
当徐信这一队人,也先于国王和田、常大人来到了交河壁。按照常惠、徐信与冯嫽等人的计议,这个以辟邪山庄名义出集的武林团队,有着徐信、常天庆、周菀萍、孟十七和冯嫽,再有两位辟邪山庄的镖师组成,这样的组合不在于来夺宝鼎(因为他们都听说此次比武,夺魁者可以得到一只秦代的宝鼎,那是匈奴国拿出来的)。而是一次探察式的出击,为的是测试一下匈奴国武士的实力,因为匈奴人需要扬威立万,必定要有高手出场,而这些高手,也一定是袭击公主婚队的主将。
坐于主席台后排的有车师国王、田大人与常大人,还有匈奴国的国师拔士昆、还有据说是鄯善国的国师、奄蔡国的国师等高级人士等等,而前排只有几位权威的评判者,那就是昆仓派的三位掌教,大长老毕元真、二长老汤元禄、三长老刘元斌,在他们所坐的长几上,就摆着那只传说的秦时宝鼎。
此时毕元真站起身来,准备讲话,乱糟糟的声音开始静谧了下来。
毕元真说道:“诸位英雄好汉,听老朽一言,今天是个好日子,汉朝公主刘解忧,要嫁到乌孙国去,正好路过车师国,下榻于国宾馆。由于一路旅途劳累,不能前来观看我们的比武,派了护婚使田明亮大人与常惠常大人前来观看。我等表示欢迎之至。另外,本次武会已经进行了两天,还没有汉国的武士参赛,今有汉国司隶郡岐山辟邪山庄的庄主徐信率队前来参加,我等也表示欢迎。但是他们还不懂此次比武的规则,本评判须得再次强调一二。此次比武,不是单个人争胜,都是以团队参加,五场三胜制。每场人数不限,一个可,二人可,三人亦可,但双方必须人数对等。武林比试,原须讲究点到为止,不可斩尽杀绝,但是凡在场中受伤误杀者,也属正常,本评判不予追究,今后也不得结仇记恨。”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经过两天的比试,现有五支队伍过关,可以继续升级比赛,那就是昆仑派团队、匈奴国团队、莎车国团队、疏勒国团队和车师国团队,现在汉国辟邪山庄团队又来参加,他们明确表示,不代表汉国,只代表辟邪山庄。不过,经我们研究,由于他们是新加入的团队,为示区别,第一场比赛取得胜利,只记一分,第二场只记两分,从第三场开始,与其他队相同。如果他们被其他团队击败,只能按分数计进入第几名。但是如果他们最终战胜了最后一支争夺冠冕的团队,仍能获得第一名之选。”
徐信想这倒也算合理,所以没有争辩。
谁知,徐信他们第一场碰到的就是车师国的团队。
国师国是东道国,按礼应当相让一二,但是在比武场上若是相让,就等于输了一场,立马就会被淘汰。往下就再没有戏可看了。所以徐信制定的方针是必胜,但要柔胜,继续隐藏实力。
在这五场比赛中,徐信胜了一场,徐信的一位镖师输了一场,孟十七输了一场,常天庆胜了一场,冯嫽胜了一场。而孟十七也听徐信的吩咐,没有施展媚功。
五比三胜,自然车师国团体队落败。
那车师国国王自然非常想让自己国家的团队取得胜利,但是他的团队实属二流,被辟邪山庄打败,是没有办法的事。
又经几场比赛,只剩下昆仑派与匈奴国两支劲旅了。再加上徐信这个团队,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而事实上,这三足鼎立是不平衡的,因为昆仑派与匈奴国暗中是一股势力,他们的目的都在于消来自汉国的势力,虽然徐信他们表示并不代表汉国,但他们还是以消灭他们这支团队为荣。
于是,毕元真宣布匈奴国轮空,由辟邪山庄对昆仑派,胜后再对匈奴国团队,这就等于两支劲旅用了车论战法来对徐信团队。虽然这很不合理,但是因为徐信他们迟来了两天,再加上评判都是昆仑派的人,无法同他们争辩,又有什么办法呢?
昆仓派派出的选手是商衡义、闵衡昌、年衡光。
昆仑派的取名,上一代是毕元真他们,中间都取一个“元”字,这第二代中间都取一个“衡”字。他们分别是三位长老的大弟子,三位长老年纪已大,所以他们是能够代表昆仑派实力的当然代表。
徐信与常天庆、冯嫽商量,冯嫽竟建议辟邪山庄团队排出的阵营是孟十七、周菀萍与冯嫽、常天庆、徐信。
因为还要同匈奴国打,徐信能不战最好不战,以保存实力,但是前面如何排出了三名女子?难道她们都能赢昆仓派的高手吗?这一点徐信也很疑惑。但他相信冯嫽这丫头鬼点子多,所以也就同意了这个排名。
输了就输了吧,反正也是一次试探,怕什么呢?徐信这样想。
第一战,由商衡义对孟十七。
昆仑派道士一般用剑,他们的看家本领就是“九转旋玑”剑法。按说,天干是十个数字,甲乙两丁戊己庚辛壬癸,但首甲却是宝贵之物,是核心,是杀着,所以要藏而不露,于是便只有九个元素显露于外,每个元素包含九大招,九九八十一小招,而每一个大招里都含有一个“甲”,即杀着。这就是九转旋玑剑法的要髓。一般言之,像商衡义之流,大都在昆仑山修炼二三十年之久,这九转剑法都使得滚瓜烂熟,像孟十七这样一个女子,纵然学了什么武功,又无名师指点,又不是天天专门练剑的,如何是商衡义这样人的对手?
偏偏是让她打头阵,莫非冯嫽她们是想先输头一局?
此时,商衡义早已立在场中,发声大喊:“辟邪山庄的人,哪个前来受死!”
孟十七袅袅娜娜地走上场去,慢悠悠地走,慢悠悠地说道:“公子哥,你急啥急呀,奴家还没有准备好呐。”她平时与孟十六呆在一起,觉着吴言软语好听,又哆又糯,所以也学得几句,但她讲起来总有些不对味儿。
“不急,你是来比武的还是来调情的?”
“武要比,情也要谈的嘛!”
“什么,谈、谈情?”
这个商衡义可是听不懂了,比武场是比武的,岂是谈情的场所?
正在他一愣之际,那孟十七又发话道:“公子,奴家上场打架,没有音乐是打不赢的,奴家要伴着音乐打的,来啊,奏上琴来。”
寡妇谷中跟来的女子中有一个人搬上来一架琴,摆在了场边上,将琴架好,拨了几下弦音,立即就弹奏起来。
这是一支悲曲。
临川多悲风,
秋日苦清凉。
客子勿为戚,
感此诚哀伤。
揽衣久踯躅。
上观心与房。
三星守故次,
明月未收光。
鸡鸣当何时,
朝晨尚未央。
还坐长叹息,
忧忧难相忘。
那孟十七手里拿的也是剑,她随着音乐竟然跳起了剑舞,慢慢舞动着,转向商衡义面前时,用哀伤可怜的眼睛看了商衡义一眼,这样转了九转,看了九眼,那商衡义不知何故,竟然掉下了眼泪来,仿佛中了邪一般。
在场所有观众都以为那孟十七在前面故意弄一个什么序曲,哗众取宠,然后再开始比斗,所以连裁判都没有禁止,呆呆地看,呆呆地听,及至听完了曲子,人人都只感到心头有些戚戚然,眼眶里发酸,几乎都忘记了这是一个比武的现场。
正好在这个时候,那孟十七轻轻地叹了几口气,已走到了商衡义面前,说道:“哥哥啊,家里边多好啊,为何要流浪在外受风霜雨雪之苦啊!”那哀苦之声拖着老长。但是那叹声尚未结束,他就受到孟十七猛力一推,情不自禁地跌出了场外。
众人都惊呼了一声。
这些呼声还未停,孟十七就高声说道:“第一场,辟邪山庄胜!”然后又是说道:“毕道长,众评判家,第一场比武已经结束。”
毕道长向那商衡义看去,他是被柔力推出场外的,并未受到损伤,但是他仍像喝酒喝醉了似的,在那里叹着气,似睡非睡。
这商衡义是道长刘元斌的弟子,刘元斌当然不干,他说道:“这算什么比武?还没有开打呢。说什么谁赢谁输。你是在使诈呀?”
毕元真也不知道该如何判了,他只是:“这个,这个”地难下决断。
孟十七却依理不饶人,她大声问道:“诸位评家,事前你等是否告知我们,说谁被打出场外谁就是输?现在昆仑派已经被打出场外,怎么不算是输?”
“你这叫打呀,你是推——”不知是谁,在评家台上嘟哝了那么一句。
“是啊,就算是推,武术上也还有推功之说,难道推出场外不算是胜利吗?”
刘元斌说道:“那不算数,兵器都没有碰撞过,算什么打,再来过!”
“好啊,再来过,你去把你的这位弟子请过来,再打呀!”
刘元斌走到弟子面前,扶起了他,却仍见他似睡非睡,那里还能够再打。
而孟十七这时却威风凛凛地站在如中央,一付迎战者的姿态。
“叫呀,道长,奴家喊一二三,再不上场就算输了。”于是孟十七自说自话喊起了数。
喊到了三,那商衡义还是没有上场,毕元真只得叹了一口气,说道:“第一场汉国的辟邪山庄胜,昆仑派输,现在进行第二场比试。”
这一场比赛,有些人看不懂,徐信、常天庆与冯嫽他们是看懂了,那孟十七同样运用的是媚功,但是媚功与媚功又不一样,她使用的是悲媚。
据说,媚功也有好多种,有笑媚、妖媚、狐媚、悲媚、扭捏推拒媚等等,分别用在不同的场合。
你想那昆仑山上的道士修练多么辛苦,山中生活多么孤独,离家舍业多么寂寞。尽管道教并不反对婚姻,但是山上并没有许多女道士和怡红院供他们发泄。这种孤单冷清、寂寞无聊的生活,形成了他们渴望亲人,渴望异性的情结,因此当一个美女在他们身边起舞,唱起了恋乡悲秋的歌曲的时候,几乎很难有一个人能够抗拒。因此商衡义一开始就中了招,不比而输。
他不是中了对方的剑招,而是中了美女的情招。
不管是什么招,赢与输只有一个字的差别,那是无法擦去重写的。
这第二场是闵衡昌对周菀萍。
两人几乎同时走上台去。
那闵衡昌看到他的师兄无缘无故就窝囊地输了,心中很不服气,因此憋了一股子劲,一定要狠狠地打,不管对方使什么诈都要不闻不问,强打硬攻,让对手一定败得很惨很惨。
而周菀萍呢,她虽然平时狐媚一些,那是出于自然,并不是媚功,而且这媚功既然被孟十七用过,对方一定有所防备,不能再用,那么她只能咬紧牙关,拼死求胜一途了。
因此,闵衡昌见到在他的面前又站着一个美女子,心道:“哼,还想来个美人计吧!没门,叫你尝尝我昆仑剑法的厉害吧!”于是,他只抱了一下拳,连话都不说,立即抽出长剑,揉身就上。
周菀萍只得应招。
那昆仑派的九转旋玑剑法果然厉害,一旦使出,便是连绵不绝,周菀萍手中的雁翎刀,一直处于被动态度。开始是闵衡昌先下手,将一派剑光罩向了周菀萍,周菀萍拼力抵抗,想要挽回主动,哪里可能。而那个闵衡昌一开始上来就想下死手,见到自己占了上风,更是得势不饶人,再将长剑耍得像风车一般,把周菀萍罩在剑雨里,企图乘机杀死对手。
在汉一方,最急的是徐信。他见妻子如此被动,好像下一瞬间就要被击倒一般,有心去帮他,却无从使力。
着急的人中,还有是常天庆与冯嫽。
冯嫽与常天庆悄一商量,就向场内喊了一声:“孔布刀法!”
这句话旁人听不懂,周菀萍是听得懂的。
原来,在崆峒山与连云飞匪徒的战斗中,孔布使出了地趟刀法,虽然滚得衣烂肉破,却因专攻敌手的下三路而连连得胜。事后,周菀萍向他请教:“孔在哥,你这刀法真是厉害。是否教小妹几招啊?”
孔布说道:“这种刀法女孩子那能学,滚得全身衣破肉烂的,那成什么样子。”
“可是,万一我们被敌手打倒,岂不是任人斩割吗?”
“那倒也是,那我就教你一招:游蛇进穴吧!”
孔布叫她的这一招,是被人击倒在地后所用的,是败中求胜之招。
当时,冯嫽是看到他两人教学的,所以知道。
周菀萍听得冯嫽的喊声,心中已是会意。而恰好在这时,听得“当”的一声,周菀萍手中的刀已被闵衡昌击飞。
周菀萍顺势倒向地上,好像是被敌人击倒一般。
那闵衡昌绝无怜香惜玉之意,他抢上一步,一剑就向周菀萍身上砍去。
那周菀萍是故意倒下,倒也有所防备,空着的右手朝地上一抓,抓到了一把沙土,顺手朝闵衡昌脸上掷了过去。
闵衡昌用左手一挡眼鼻,右手剑依然向地下招呼。
谁知此时周菀萍趁着对方瞬间的眼睛模糊,两脚一蹬,向前窜了两步,接着她的左手暗剑已经出手,并且狠狠地向闵衡昌的一条腿戳去。
冯嫽还是中国史载的第一个书法家,只是她的作品没有流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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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八章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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