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的小公主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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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奥莉塔从英国回来之后就跑到了教堂，而总是在她家里驻守的钟起舞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妈妈根本不在意我，她只喜欢那些小女孩，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不想为男人摆姿势！”
“我也不要脱光和男人拍照！”
这个时候的教堂并没有祈祷的人，薇奥莉塔宣泄着内心的愤怒、不满、以及怨恨。
“你的想法是对的。”钟起舞庆幸这个时候的薇奥莉塔还留有自我保护意识，没有被汉娜洗脑，“或许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
薇奥莉塔走过去坐下，“当然。”
“我还记得很久以前你和你的朋友在湖边划船，那位撑伞的妇人是你的奶奶吗？”钟起舞从生活入手，让薇奥莉塔多回忆一些拍写真前的事情。
“是的。——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玩了，我的生活一直围绕着妈妈的胶片打转，她掌控我所有空闲的时间，替我推掉同学的邀请，还有学校的活动。”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你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的生活至少不用担心会没有钱，以前妈妈从来不会带我去逛商店，我也没有漂亮的衣服。虽然她有些行为让我觉得恶心，但是我也不想回到以前那种仅仅只能饱腹的日子。”
从来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汉娜不是一个好的教育者，更甚者，为了自己的私欲想尽办法的给薇奥莉塔洗脑，强调着自己的行为是艺术，让薇奥莉塔向着美好的生活走，不要理会一些愚蠢的发言。
“薇奥莉塔，这种生活观念是偏执并且极端的，难道为了一些钱我们就要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吗？我不得不说些残忍的话——那些人只是喜欢未成年人摆出成年人的姿态，他们喜欢这种神秘感，而你，又能让他们保持多久的新鲜感呢？那些人裹着光鲜亮丽的皮囊，抱着不纯洁的目的——现在你还小，很多东西你还没有尝试过，很多道理你还在摸索当中，当你以后发现你妈妈的想法和说辞是不对的时候，恐怕就晚了，你的照片本登在杂志上会让你成为别人批判的资本，会成为别人谈资，这会让你在生活中栽上不少跟头。现在你的同学还只是排斥和嘲笑，等到了他们更大一些的时候，你面对的恶意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我不想那么做了。”薇奥莉塔靠着椅子把头往后仰，“我希望所有人都喜欢我，但是妈妈说没有人能够如此。”
“我们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喜欢自己，但是可以努力让更多的人喜欢。”
薇奥莉塔保持着后仰的姿势看她，“我应该怎么做？”
“恢复以前的打扮，和同龄的孩子多接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外面探险，我发现不少有意思的地方——薇奥莉塔，只要你愿意，可以享受更多的乐趣，而不是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你妈妈的工作室里。”
薇奥莉塔没说话，许久后才道，“我会考虑一下。”
次日，薇奥莉塔穿着一件胸前印有英文字母、枚红色的T-桖，下面是一条简简单单，非常普通的牛仔裤，她的脸上干干净净，她已经很久没有穿过平底鞋了，显而易见的，她有些不太适应，就像很久以前她还并不适应穿高跟鞋一样。只是她那头如金子一样柔顺长发已经被过度的烫染所损伤，扎不了好看的麻花辫了。
汉娜回来没有看到自己的女儿，她冲着正在祈祷的老妇人焦躁的喊，“薇奥莉塔，薇奥莉塔在哪儿？”
“不，我不知道，她出去了。”老人没回头，闭着眼睛回了一句后继续祈祷着，“主啊，请保佑我的薇奥莉塔，远离魔鬼和邪恶.....”
薇奥莉塔小跑着到了教堂，感受到钟起舞打量着自己的视线，她强装镇定的开口，“已经很久没有不打扮就出门了，虽然还有点别扭，但是这种感觉很好。”
钟起舞走过去揽住她，有些俏皮的冲她眨了眨眼，“希望这一天会成为我们的美好回忆。”
这三个小时里，钟起舞带着薇奥莉塔去了河边，两人泼水、划船，她给薇奥莉塔哼幻城的诗歌，薇奥莉塔则给她唱，她所学会的、法国的歌。
离别的时候，钟起舞把几本书和一些人的联络方式交给了薇奥莉塔，希望她能好好了解常人眼中的模特儿是怎么样的，也希望她能多找找那些阅历丰富的人，让他们告诉她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
钟起舞送她回家，薇奥莉塔在离房子不远的地方停下脚步，抬头问她，“你对裸/照怎么看？”
钟起舞想了想，回答道，“你们法国确实有不少的类似于裸/体艺术的表现品，但是你妈妈拍摄的相片不属于这一块，如果你妈妈的尺度再大下去，民事检察署就要找上门像她讨要你的监护权了。”
“为什么？”
“因为在大多数人的眼中，这种行为是犯罪。”
汉娜下午又一次过来的时候终于看到了薇奥莉塔，“你一上午去哪儿了？不是说好要拍照的吗？”——汉娜夸张的张开手臂，脸上的表情有些神经质，像是被绷紧了的牛皮筋，只要松开一端的桎梏，它就会迅猛的抽中另一端的手指。
“我的模特儿忘记她的工作，在妈妈不知道的时候穿着可笑的衣服跑出门了，如果你不想拍照的话，还有更多的人等着我。”
这一次，薇奥莉塔没有和越来越刻薄的汉娜争吵，只是尽可能保持冷静的说道，“你根本没有爱过我，妈妈。”
“你从来不抱我，你只想着怎样利用我去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些恶心的东西——去你的，我再也不拍了。”
“薇奥莉塔，薇奥莉塔——妈妈爱你，没有人比妈妈更爱你！”
“但是妈妈的爱不是这样的！”薇奥莉塔猛地站起，“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总是能对着任何人撒谎，我受够了！去找你其他的小女孩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我的小公主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