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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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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毫无边际的黑暗中走出来。
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睛被晃眼的白灯光刺的条件反射的流下泪水。
不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身边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女声：“瞧瞧，布奇，我们的小可爱醒了呀。”
什么小可爱？贝贝迷蒙着透过泪眼看向声音的主人。
透过朦胧的双眼，她看到了一个穿着格外性感的黑人女性，站在自己的正前方不远处，而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西装男，背景似乎是一间废弃的工厂。
她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那个黑人女性突然蹲下身，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部皮肤，眼神在她身上游移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动作让她有股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感觉。
她想反抗，但是对方手上的力气很大，只能被迫地随着对方的手，脸向左转向右转。
拍了拍贝贝的脸蛋，女人起身，满意道：“布奇，这次的果然是极品货色，结账吧。”
话音刚落，贝贝就看着女人身后的胖子从脚边拎起一个银色的箱子，捧在手里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纸币。
一个身材矫健的男人从贝贝身后走出来，接过箱子，手指划过纸币。
不一会儿，他确认后点点头，合上箱子，没有停顿地带着钱离开。
瞬间，贝贝想通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个接过钱离开的男人，根本就是个人贩子！
本来想挣扎着跑走，可是身上被捆了绳子，动弹不了。
更恐怖的是，对面的胖子一直盯着她，似乎看破了她所有的想法，手一直放在鼓出来一块的腰间。
那个人贩子离开后，女人对她扯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贝贝忍不住打了个颤。
女人勾勾左手食指，她身后的布奇见状，乖巧上前，微微弯下腰，作聆听状。
“把这个女孩带去......”
后面的话语贝贝没有听到，但是从她脸上的神情，结合之前女人对她上下其手的动作来看，她都能知道不是什么好去处。
而且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种地方。
想到这，贝贝心头猛缩。
她就是宁愿死，也都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在布奇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贝贝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一边挣扎着一边冲着女人喊道：“女士！我会很多其他才艺！求求你不要把我带走！”
女人刚要离开，却听到贝贝的话，不由得走近她，歪着头好奇地打量。
与此同时，布奇见到女人的行为，不由得停下脚步。
“你说......”女人手指轻轻靠在贝贝的唇上，眼底神情莫测：“你会其他才艺？”
上挑的尾音让贝贝若有所思。
这时候，贝贝开始感谢起自己妈妈。
她妈简直就是有远见啊，从小拼命带着自己去泡在各种培训班，没想到现在居然可以成为保命手段。
听到女人的问题，贝贝疯狂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爆出自己所有能够想到的才能：“唱歌跳舞法语中文钢琴琵琶......而且我从小学东西就快，如果女士你觉得我需要学什么，我都可以去学！”
这话一出，女人眼底掀起粼粼波光。
她站直了身体，嘴唇微掀，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贝贝。
这个女孩，长相身材都是顶尖，最关键的是，气质也特别，与哥谭的阴冷格格不入，像是冬日的暖阳，直接照到心底。
而且她眼神清澈，像是一只纯洁的小羊羔，天然上翘的嘴角和嘴边的小酒窝，看上去就是一颗甜甜的糖果。
她本来是准备送去调教好之后，送给某些喜欢特殊爱好的势力那儿作为同盟的诚意，顺便攫取一些有用的私人信息，等没人要了，再放进自己的酒吧里，榨干她身上的最后一滴。
结果没想到，她似乎挖了一个惊喜出来？
女人眯了眯眼睛：“Show me.”（展示给我看。）
“在这儿？”贝贝满脸问号地扭了扭身子：“可我身上还有绳子。”
女人笑了：“倒是我忘了。”
“布奇，上来给我们的小可爱解开绳子，刚刚实在是太粗鲁了。”
终于被解绑的贝贝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带你去可以展示你才艺的地方。”
闻言，贝贝乖巧地跟在她身后。
当然，她不乖也不行，那个布奇就紧紧跟在她的后面。
女人将贝贝带到了一家酒吧，在酒吧的舞台前停下。
“现在，这里，可以展示了吧？”
贝贝顺着女人的眼光，抬头看过去，小巧的圆形舞台中央竖着一个话筒，旁边是一架三角钢琴。
她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到话筒前，将话筒调整了位置后，闭上眼，心中思考着歌曲。
会唱歌的唱得好的千千万，她现在必须最快地证明自己的能力。
然而，她虽然会唱歌，但是也顶多比普通人好上一些。
等等！
贝贝突然想到她之前无意间在虚拟界面看到的某样东西。
于是，她疯狂地在脑海中喊着静悄悄的系统——【系统系统，求帮忙啊！我还不想这么快完蛋！只要你帮忙我喊你爸爸都没问题！】
本来一直装死的系统听到最后一句话，立马蹦了出来——
【好的，你说的，谁反悔谁是孙子。】
来不及跟这个奇葩系统斗嘴，她赶紧说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赊账买下那个海妖之音的技能！】
【......没问题。】
哪怕是机械音，贝贝总觉得自己似乎听出了肉疼的声音。
没时间多想，买下这个技能之后，贝贝立马装了上去。
布奇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声音，刚要询问，就发现女孩睁开眼，脸上的神情一变。
还没见到表演，见到这个变化，女人就忍不住直起身：“有趣，有趣......”
下一刻，一首空灵的歌曲从女孩的嘴里飘溢出来——
“Full fathom five thy father lies......”
从第一个音符出来的时候，布奇和女人都愣住了。
但是不容他们多想，就很快被女孩带入了她用歌声创建的触骨销魂的世界里。
声音纯净澄澈中又带着柔媚与迷离。
一曲结束，女人还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神情，为女孩精湛的技艺鼓掌：“bravo！”
“菲什穆尼。”
贝贝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改口：“穆尼小姐，我是贝贝。”
菲什摇摇右手食指：“小可爱，喊我菲什就好。”
贝贝心里忸怩，面上却并不显露：“菲什。”
菲什亲密地拉过她，似乎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的这种堪比川剧变脸的行为让贝贝心头越发警惕起来，只是她现在没有任何能力，只能够忍下去。
“我菲什最喜欢的就是有能力的人，”菲什一脸惊喜地伸出自己的右手：“尤其是你这种人才，永远都是我菲什最欢迎的！”
贝贝浅笑着回握住她的手，然后像是不经意间道：“对了，那我还需要展示其他的才艺吗？”
菲什弯了弯嘴角：“当然不用。”
接下来，菲什给贝贝特意安排了一间房子给她住着，说是之后会去找她。
等贝贝离开后，菲什收回了脸上所有的神情，陷入了思考。
她身后的布奇上前低声道：“这人似乎是黑户，身份有问题。”
菲什清醒过来，懒洋洋地摆摆手：“就算有问题又如何？都在掌控中。”说着，她还伸出手，慢慢缩紧成拳头。
“布奇，你要记住，只要有能力可以利用就行，是否有问题，只要你足够强大，就不用担心。”
布奇眼神闪了闪，安静地又退回去。
只要菲什心里有数就好。
等来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贝贝将卧室的窗帘拉上，然后倒在床上，一只手遮住眼睛。
刚刚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屋子外面有监控，屋内似乎也有监控，就是不知道厕所有没有。
而且，她刚刚去拉窗帘的时候，还警觉地从窗口发现，楼下有最少两三个男人，一直在窥视着她的房间。
大概是那位菲什穆尼的人了，贝贝猜测道。
这时候，贝贝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什么是插翅难飞了。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躺倒在床上的贝贝鞋子也懒得脱，直接用被子蒙上脸，心大地开始睡觉，连她饿了好久的事情都忘了。
最终，贝贝是被饿醒的。
坐在黑黢黢的房间里，她捂着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心头惆怅。
她睡之前怎么就忘了吃东西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拉开窗帘，窗外一如既往地灰蒙蒙一片，跟这座城市的属性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full fathom five这首歌在哥谭市第一季某一集开头出现过，那个男的唱的是真的太好听了，哪怕之后听网易云的，还是没那种感觉。。。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