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 Coffee》摇篮雅琦

3、询问

　　今天的天气和黑崎一护的沉重的心情极不匹配。一夜大雨的冲刷让空气显得格外清新，覆盖着城市的乌云似是一瞬间被吹散，阳光毫无顾忌地照耀大地。因为自己愚蠢的一句话，现在他只能做无聊的走访工作。
　　黑崎一护远远地就看到一辆警车停在小巷附近，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胆怯，脑中闪现血腥的现场照片，鼻腔中似乎充斥着血液的味道。虽然雨水冲走了所有的气味。
　　“Secret？”黑崎一护看着招牌自言自语，“现在的店名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在你看来它就叫咖啡店才是最正常的。”
　　“是的，简洁明了。”一护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队长？你怎么……”
　　“就你，我能放心吗？就从这里开始吧。”市丸银率先推开店门。
　　听到门口铃铛的声音，正在吧台后忙碌的露琪亚抬起头，微笑着说：“欢迎光临！”
　　“你，你好……”
　　“呦，生意还是这么差”市丸银大大咧咧地坐下，“就你的手艺还是乘早放弃吧。”
　　露琪亚送上一个大白眼算是回复，转而看向黑崎一护，“做他的手下不仅没前途还会被拖累，黑崎君要早做准备。”
　　“你们认识？”黑崎一护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白痴了一次。
　　“这家店的老板，露琪亚。”市丸银介绍说，“黑崎君，你要喝点什么，我个人推荐白开水。嘿，你调查我手下有什么目的？”
　　最后一句是冲露琪亚说的。露琪亚一边倒水回答说：“昨天你不是差遣他买咖啡的？”
　　市丸银点头表示理解。
　　“两位警官光临小店是要问昨天的案子吗？”露琪亚把水杯放到两人面前，“黑崎君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黑崎一护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关系昨天的案子，我们需要了解情况，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露琪亚说话间从一排玻璃罐中选出一个，倒出一点咖啡豆。
　　“昨天你有注意到什么异常的事吗？”
　　“比如？”露琪亚将咖啡豆倒入研磨器里。
　　“异常的响动。”
　　露琪亚回想了一会，才回答说：“没有。”
　　“那么最近有看到过这个人吗？”黑崎一护又拿出一张照片。
　　露琪亚拿过仔细看了看，“有，他昨天中午来过店里。”
　　“一个人？”黑崎一护连忙追问。
　　“是的。”
　　“你还记得他坐了多久吗？”
　　露琪亚摇摇头，将滤纸折叠放好，均匀地浇上水，“具体时间我不记得，不过他似乎是在焦急地等人。我看到一辆车停在门口后，他就匆匆离开上车走了。”
　　“能记得车牌号吗？或是车型？”
　　“我只知道黑色轿车，其他的没怎么留意。”露琪亚把研磨好的咖啡粉倒在滤纸上，“抱歉，我恐怕帮不到你。”
　　市丸银只是听他们说话，抬眼打量这个不大的小店。小店多以花草和彩色拼接玻璃装饰，桌椅的材质和摆放都显得随意，当然市丸银相信老板在布置时是花了心思的，就他目前所看到的，无论是玻璃的图案还是杯子，没有一样是重复的。
　　“露琪亚小姐认为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市丸银突然插话说。
　　“我又不是警察，怎么能知道呢？”露琪亚拿过一把精致的银壶倒上水。
　　“可以猜猜嘛。”
　　露琪亚把两个杯子推到两位客人前面，“我猜现场很恐怖，昨天晚上我关门出去时，还能隐约闻到血腥味。”
　　“是的，很恐怖。”市丸银感叹到，“他被分成好多块。”
　　“就像是散架的木偶？”
　　“木偶？”市丸银重复着这个词，若有所思，“露琪亚小姐的形容很恰当。”
　　露琪亚没有接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又继续清洗用过的器具。另一边黑崎一护不解地看着上司，等着他继续问话，可惜市丸银只是端着杯子不再多言。看着两个自若的人，黑崎一护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优雅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市丸银拿过纸巾擦拭过嘴唇后才说道：“露琪亚小姐有什么建议？”
　　“市丸警官就别为难我们这样小老百姓了。”露琪亚嘴上拒绝，脸上却写着“快求我”。
　　市丸银叹了口气，随手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纸币，也没看具体数目就递了过去，“这些够多少个字？”
　　“看我心情。”露琪亚把钱扔进抽屉，“我觉得你们是找不到凶手的，与其问是谁做的，不如问一句为什么更好。”
　　“露琪亚小姐，看来你知道不少事，请你协助我们调查。”黑崎一护终于反应过来，正色道。
　　“哦？你确定要这么做？”露琪亚笑看着一护，眼中有明显的挑衅。
　　“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我会管教的”市丸银连忙解释。露琪亚能回答很多问题，只要价格合适，市丸银可不愿意破坏这份主顾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