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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只是姐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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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大爷!萧泽越你他妈发情了!”
汪仲在被吻上的瞬间脑子里嗡的一下,条件反射地推开对面的人,满眼恼怒。
萧泽越也是一愣,随即眼神暗了下去,亲一口,就推一下,这感觉真叫爽。
“姐夫我错了,我、我没控制住,下次注意。”注意个蛋顶多被打一下多值。
“没控制住你大爷,你他妈控制过吗!操!”看着这张和前妻十分相似的面容,汪仲觉得特憋屈,怎么都发不起火来。
第一次被强,他可以当成小伙子刚从队里出来逮住个生物就上了,俩大男人的就当成一场误会,他也懒得再追究。
第二次他可以当成小伙子年轻第一次尝着甜头了就一时没忍住,生气归生气,他也不会从心里真恨他。
但是这接二连三的放纵让汪仲知道了,自己他妈就是帮这孙子找理由,都是屁话!混小子摸清脾性了就他妈揪住不放了!
“姐夫……”萧泽越露出一个特委屈的小眼神儿,带着劝诱缓缓说道,“如果我让你上一次,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我喜欢上雨笙了。
一个周日的下午,在沙发上和天花板交流到辗转反侧的郝方给自己的心情做了一个合适的定义。
卧槽好害羞~怎么办,我喜欢上雨笙了呐~要表白么,可以么,雨笙会讨厌我么…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郝方你大哥来电话了!郝方你大哥来电话了!郝方你……”
“喂、雨笙咋啦?”郝方吓的一哆嗦,连滚带爬地摸到了桌上的手机。
“郝方啊,我在玛丽苏,你有时间过来吗?”汪雨笙在卫生间的隔间里压低了声音,虽然她知道自家爹不会进女厕所,但是出于某种危机感还是十分小心翼翼。毕竟——
他爹可是脑洞大到给自家十五的闺女介绍对象的人啊!
而且那个人我们都熟,池杰。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
-听好了郝方,我爹最近可能意识到自己要弯所以急着给我介绍对象,所以你,必须以一种暧昧的方式出现让我爹暧昧的以为咱俩很暧昧,之后再告诉我爹这是误会,懂了吗。
路上的郝方抱着一种很是激动又非常羞涩的心情。
刚刚确定了自己心意的情窦初开小少年,就这样纠结着,来到了玛丽苏。
玛丽苏本名甜心公主,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少女系甜品店,但是雨笙从第一次见就觉得如此雷人操蛋的名字还不如叫玛丽苏于是。
至于她爹有勇气挑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店长傻妈很有技【xin】术【ji】,又开辟出一块适合非少女心的成年大叔们搞基的地域于是。
“伯父好久不见,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你,诶呀!雨笙也在啊,你还是真喜欢吃这里的蛋糕呢。”
-偶遇。听好了方儿,你需要慢慢悠悠地出现,表现出一种你经常和我单·独来这儿的感觉,给我爹一种我们之间颇具少女心小情侣气氛的错觉。
“嗯,郝方啊,是挺巧。”
一旁全程没个声儿的池杰在看到郝方的时候顿了顿,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
“方~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我只是在这里和爸爸还有池大哥吃蛋糕呢///”哥的演技,爆发吧!
“呃,啊,是么,诶呀也是你也得换换口味啊,呵呵,挺好挺好,那我,就不打扰了。”
-来刷个存在感马上就走。让我爹觉得咱俩有啥,你一定要是一副无意间捉奸然后挥泪离去的尴尬样子。
“诶!方~你别走!我……”出现了!妹子娇羞又无措的欲言又止形态!爹啊!你明白的吧!我的演技如此完美!你明白的吧!
“小笙啊,”我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可以直说的,还让人郝方跑一趟。”
“不愧是我爹,懂我。”我当然知道我爹看穿了我完美的演技,但是目的达到就好啦,他知道是自己操之过急肯放我走就是皆大欢喜。
至于池大哥
爱咋咋地,看上谁都有无所谓但是他肯定看不上我。
“那爹,我去找方儿耍啦?”
“去吧。”我去这无奈又宠溺的一笑哟,要不是爹你有我小舅儿我可能会考虑娶你。
池杰觉得自己可能是禁欲太久了。
男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摆着一只喝完的酒杯,剩下几个化了的冰块。
“哥,一个人呐。”
池杰没有戴眼镜,一副面无表情的俊脸很是吸引人,尤其是那种专门来约419的骚0。
池杰转过头,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年。
那个孩子,好像也是这么大吧,不,应该还小。
“成年了吗,就敢来这种地方。”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池杰向少年靠近。
“当然,保准让哥哥爽到。”少年顺势挽上池杰的手臂,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夜晚,才刚刚开始啊。
“晚上好,姐夫~”萧泽越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姐夫老婆”四个字觉得各种开心。
“今天,有时间。”似乎有些尴尬,汪仲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不知自己这种声音通过电波传到萧泽越耳朵里时有多性感。
“嗯?姐夫你这么着急啊?快说你是不是爱上我的身体了?”萧泽越勾起嘴角靠在沙发上,电视上正演着“你听我解释”和“我不听我不听”的经典桥段。
“滚,你他妈别想赖账,老子干不死你。”汪仲其实就在萧泽越楼下,这栋楼是她娶萧梓悦的时候给的聘礼之一。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本应该是全家人吃完饭一起在客厅看看电视唠唠嗑的时间,让这栋只有一个灯亮着的楼显得有点凄凉。
原来的她,也是这样开着一盏灯等我回去的吗?
“姐夫,你还在听吗?”带着些许紧张和担心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却让汪仲心里一怔。
姐夫
对啊姐夫。
我是他姐夫!
“我想起来有点事儿,今天算了吧。”
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汪仲上了车,心里一阵堵得慌。
大概十分钟左右,车子终于扬长而去。
那栋原本只亮着一盏灯的楼不知什么时候全黑了。
一片黑漆漆的楼道口,萧泽越看着那个被他嘲笑过车牌号的奔驰终于还是走了,叹了口气,又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