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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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令扬洗完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看到曲希瑞拿着手机，一脸的若有所思。甩下毛巾，展令扬打趣着走近曲希瑞：“在想什么？好专注啊！”
“哦。”思绪被打断，曲希瑞应了一声，顺手把手机搁在桌子上，依进了展令扬怀里，“也没什么，只是好久不和凯臣他们联络了，也不知道他们近况如何？有点担心而已。”
“呵呵。”展令扬闷笑，“不是‘不知道近况’才担心，而是‘知道了近况’才担心的吧。凯臣打来的电话？”
曲希瑞狐疑的看着展令扬：“你怎么知道？你……偷听我电话？”
“冤枉！冤枉啊！”展令扬举手投降，无奈的解释，“我刚才在洗澡，哪有可能偷听你电话。那手机，”冲着手机呶呶嘴，“是刚打完电话才被放下的吧。你又提到了凯臣他们，于是，我很自然的联想到一定是寝室那边出了什么事，凯臣打来了电话，说了什么让你担心的话。所以，你才会在挂了电话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吧？！”
曲希瑞汗颜的看着表情极无辜的展令扬，默默的思量着有个太聪明的伴侣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这么聪明，你不如去猜猜凯臣说了什么吧，哼！”就是不想让展令扬太得意，曲希瑞故意刁难。突然别开脸的小动作，可爱到不行。
把笑意强忍回去，展令扬脑袋快速运转起来，“唔……该不会是和君凡……和烈有关吧？”
“你！”曲希瑞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展令扬，一句话都说不出。
展令扬乐的眉飞色舞的，“看来我没想错，的确和君凡、烈有关系！”
“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还说没偷听我电话？！”
“我的确没有。想知道这些也不难，打电话的是凯臣，对吧？如果是凯臣自身有事的话，完全没必要打越洋电话给你，而且打给你也没用，你不在他身边帮不了他。以农也一样，他和凯臣是青梅竹马，有事完全可以和凯臣互相倾述。那么，撇开凯臣和以农，同寝室的只有君凡和烈了。打电话的是凯臣而不是君凡，那么我大致可以确定是君凡或烈出了什么状况，引起了凯臣的关心，所以凯臣打电话来告诉你，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或者告诉你一声，让你心里有个底，对不对？”
泄气，曲希瑞本想刁难一下展令扬，没想到听到了一翻精彩绝伦的推理，“够了……我知道我不如你聪明，别刺激我了……是这样的，你知道吗？凯臣说，烈他……”曲希瑞停了下来，好像对自己要说的话很不自信一般，犹豫了一会才继续说：“烈他……成了君凡的……执事……管家……呃……”
执事？展令扬挑眉，这个词真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我想你是知道的，执事……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人该拥有执事……你不觉得烈突然成了君凡的执事很蹊跷，君凡突然拥有一个和他年纪一样大的执事很怪吗？”
“希瑞觉得君凡有一个执事很怪吗？”展令扬小心观察着曲希瑞的反应，曲希瑞的态度会决定他们以后能不能和雷君凡成为亲密无间的死党。
“不……其实君凡有没有执事，并不是我所担心的。如果真的有一个人可以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替他分忧解难，也是件不错的事，只要他需要！但是为什么是烈呢……”其实这才是曲希瑞纠结的地方，“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初我们说要留下烈时，君凡是最反对的……当凯臣和以农接受烈的时候，只有君凡还不以为然……天啊，烈做了君凡的执事，不就等于羊进虎口吗？君凡会不会拼命的折磨烈，来泄愤啊？”
“嗯！”展令扬神情严肃的点头，“如果我讨厌的人落到我手里，我肯定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死他！”
曲希瑞听到展令扬的话，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那怎么办？要不要我打电话给烈，让烈快点离开君凡？”说着伸手就要拿起手机。
展令扬拦住曲希瑞，“瑞啊，君凡不是我！我相信他是个冷静，有极高自持力的人。这种人是不屑公抱私仇的，更何况，君凡和烈严格说起来并无过节，不是？君凡有必要去折磨烈吗？而且，烈也不傻，肯定是有什么重大理由才去当君凡的执事的。若被折磨，受到了欺负，也是会自行离开的。你无须多担心！”
展令扬说的有理，曲希瑞稍稍宽了心，但还是觉得不妥：“那我们该怎么办？要回去帮忙吗？”
“不必，静观其变就好！必竟，我们再着急也没用，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们不在他们身边。更何况，现在事态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如果有凯臣也是会第一时间打电话来的吧。于其多担心他们，不如想想我们下一段旅程该去哪里好了！”展令扬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也是有私心的，蜜月期嘛，什么事都比不上度蜜月重要。瑞要跑回去了，那他一个人度蜜月还有什么意思？
被展令扬说服了，曲希瑞拿起放在桌上的两份旅游资料：“扬想去哪里？佛罗伦斯不错，是意大利文艺复兴运动的发源地。但是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和圣马可教堂也是很棒的景点。”
展令扬挑挑眉，笑的纯良无辜：“去亚马逊丛林探险吧！”
雷君凡带着南宫烈离开“紫陵大学”，拦了辆出租车，轻声交待了目的地后，就看起了手上的书。南宫烈无聊至极，又不敢和司机聊天，以免打扰到雷君凡，只能看着窗外的街景，打着哈欠等着达到未知的目的地。
万幸在南宫烈睡着前，目的地到了——一幢老式公寓。打发走了司机，雷君凡熟门熟路的进了公寓，利索的打开了位于6楼的一扇门。
“这是我家，进来吧。关于‘X档案’的一切都存放在这里。”
南宫烈踏进室内，好奇的打量房间里的一切摆设，一边看一边想：这里就是君凡的家哦，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但是陈设有序，家具摆放合理，布置的素雅整洁。二室一厅的小屋子，通风采光都很好，正是下午阳光暖暖，好温馨的地方。
一圈看下来，南宫烈发现了一个问题：“主人，你的父母……不住这里吗？”
雷君凡背着南宫烈，甩出一句铁板般冷硬的话语：“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南宫烈下意识瑟缩着脖子，呃……他好像又惹君凡生气了……好在雷君凡并没有专注在这事上，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南宫烈小心翼翼的跟进，看到雷君凡正在摆弄书橱，三下五除二，书橱里露出一个暗格，或横或竖塞满了卷宗。雷君凡看着卷宗，突然问道：“南宫，你从来不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死神的占卜师’这个人吗？”
如此一说，南宫烈真的觉得有些怪了。他知道雷君凡的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但是，雷君凡一直过着与普通人一般无二的生活。若不是他闯进了雷君凡的生活，也许雷君凡到死在别人眼里都是个普通人吧。如此“普通”的一个人，居然会花功夫追寻一个世界级杀手！天知道，杀手的世界和普通人的世界相差了多少……
不过，反过来说，雷君凡过的又不是一般人的生活。“X档案”就是最好的证明！莫非，雷君凡是通过“X档案”知道他的？那么这些卷宗又是什么？南宫烈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那些卷宗上。
雷君凡对南宫烈的反映很满意，“没错，几年前我追查某一个案子的时候，无意知道了你的存在。那个案子的凶手，做案的手法在刻意效仿你，为此我搜寻了许多关于你的资料。虽然最后真凶另有其人，但我却对你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因为，我搜寻到的关于你的资料少之又少，真正有用的资料等同于无。”
“后来，我专心于追查你的一切。的确也让我找出一些你的手法，特点。你的行踪飘忽不定，心思慎密，杀人手法冷酷残忍。”边说，雷君凡从卷宗堆里取出一份，从中抽出一张照片：“前些年，东南亚毒枭康金，还记得吗？”
南宫烈接过照片，无言的看着。照片显示的画面，血腥而残忍，让人看上一眼就足以汗毛倒立，恶心欲吐。画面上，死者胸膛被剖开，心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沾了血的死神塔罗牌——没错，这是他的做案手法，那张死神塔罗牌是他标志，任何人模仿不了。以前，杀死的人，现在用不同的方式展现在自己眼前。南宫烈现在心上的滋味真是复杂的不知如何来形容。
雷君凡继续在解释着：“当我从网上拦截下这些照片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同时，对你也更好奇了。到底，你是什么样的人，手法居然这样狠毒？因为这个想法，我追寻了你四年，四年！”
南宫烈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雷君凡此时的表情与眼光，“那么，现在我落在你手里了，你想如何？”
“命运果然玄妙的很，对吗？”雷君凡说的别有深意，让南宫烈不寒而栗，“来日方长，我们还要相处很久，何必急于问我现在想如何？”
走到书桌后，雷君凡坐了下来：“来说一下‘X档案’吧。你已经加入了，一些规矩必须让你知道。”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这些卷宗为‘X档案’吗？因为‘X’在数学里有未知数的意思，解开一个个未知的谜题，是我的乐趣所在。所谓，‘X档案’其实是我为了磨练武艺，挣取金钱而开创出来的。所以，‘X档案’的第一原则就是：金钱至上。开价越高的请求或案件，应该优先考虑，但是这个‘第一原则’还有一个前提，杀人放火之流的事，开再高的价也不于理会。委托人找我们做事，我们与委托人的关系是雇主与被雇者，事情完成，案子解决，立刻切断一切于雇主的关系，绝不许私下与雇主联系，谋取私利！这是‘X档案’的第二原则。‘X档案’的第三原则是，为了能够接到更好的案子，所以每接一个案子前都要仔细考量，每接一个案子都要以最完美的方式完成。因为，‘X档案’永远不会让委托人失望！”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可以看那些卷宗，那样你会更了解‘X档案’的运转方式。不过，今天就不要了，一会还要回寝室，明天开始，你可以看这些卷宗，我会一直等到你看完那些卷宗，然后，我会教你如何做卷宗，‘日升公司’的事也要尽快记录下来。现在，请你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
呆滞着思维，南宫烈征征的看着雷君凡。刚刚雷君凡一下子说了太多的话，太多的信息一下涌进南宫烈的脑里，让南宫烈无法消化。唯独记得的是雷君凡最后说的“打扫房间”。
十分钟后，正在擦拭家具的的南宫烈猛的反应过来，“啧！雷君凡这家伙带我回他家来，介绍‘X档案’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叫我打扫房间吧……讨厌，什么时候都不忘压榨我！”
从第二天起，南宫烈开始埋首于卷宗里。那些文字图片里记录的是雷君凡的过往，想要仔细看透这些卷宗，不只为了了解“X档案”，更为了了解雷君凡。等南宫烈合上最后一份卷宗时，已经是两个星期后了。心满意足的叹气，这些卷宗整理记录的如同侦探小说，再加上现场照片，就好像身临其境一般。
面带微笑，南宫烈沉浸在那些“故事”里不能回神。
“看完了吗？”雷君凡看着电脑，不太在意的随口问道。
南宫烈扬着笑脸点头，“都看完了，只是有些问题不太明白。卷宗里提到的最多的人，除了事件妥托人，还有‘R’和‘C’。‘R’是指主人吧，因为主人的英文名首字母为‘R’，那么‘C’是指谁？如果是主人原来的助手，现在怎么不在了？”
雷君凡伸伸懒腰对南宫烈说：“好吧，我来教你怎么整理卷宗，记录事件。”
“那个‘C’到底是谁？主人？”南宫烈的“第六感”提醒他，这个“C”是个关键人物，但是雷君凡的态度似乎很回避……
“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沉默，南宫烈不敢多嘴了，不过从此记住了两件事：这个“C”是个很重要的人，这个“C”是君凡不想提想的人。
又是个普通日子，四个人呆在寝室里，无所事事，懒的骨头都快酥了。挂钟整点报时，一向守时的雷君凡起身，抄起放在身边课本，准备上课去。偏偏他的“笔记本”挑在这个时间发出提示，接收到新邮件。
南宫烈抱着“笔记本”冲出房间，双手托起方便雷君凡可以查看邮件：“主人！有邮件，新邮件！看一下吧！”
雷君凡阴着脸打开邮件，只看了一眼就说：“删了，以后不管什么邮件都不许在我要去上课的时候给我看。”
南宫烈被说的不敢响，心里却小声嘀咕着：不想看现在就可以不看，有必要看过了再强调吗？嘟着嘴，南宫烈把“笔记本”转向自己，准备删除邮件时，却被右上角的属名吓了一跳——这是“X”的收件箱！那这封邮件是请“X”帮忙解决烦恼的请求信？！页面往下拉，南宫烈粗粗看了下内容，果然是！更吓人的是，发件人开出的高额费用，数字后面拖着一串零，一时间还数不清。南宫烈惊的嘴都合不上了，不过他不是惊费用高，而是惊那么优厚的待遇，雷君凡竟要白白放弃？
抬头，目光穿过大门，扫过大门外的道路，那里已经没有了雷君凡的身影。南宫烈做了个决定。双手在键盘上来回敲击，最后发送！
空旷的办公室里只放着一张大的惊人的红木长桌。长桌后，两个人影一站一坐。
蓝杰看着长桌前空荡的地方，再看看坐在长桌后闭目休息的白发老人一眼，不无担忧的说：“老爷，那封邮件……‘X’是说过要今天来不是吗？他真的会来吗？”
被称为“老爷”的老人睁开眼，锐意瞬息间流窜过眼中。沉着气，老人不轻不重的开口：“说会来，就应该来。”
“唉……老爷，只凭邮件往来，就要把调查公司内部情况的事交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不知底细不知来路陌生人真的好吗？”蓝杰很严肃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前段时间，在生意上有往来的“日升公司”突然出现了危机，过了几日后又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说危机已经渡过。私下向“日升公司”负责人打听，得出的答案是得到了神秘人“X”的帮助。得知这个消息，老爷大喜过望，因为他们的公司同样出现了危机，若也能得到“X”的帮助，那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吧。但多方打听，他们发现“X”是个极其神秘，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除了“日升公司”的林森曾经有机会见过“X”一面外，再也无人知道“X”究竟长什么样，若要联系只有邮件一途。试着发出几封邮件但都是石沉大海，再无回应。经管，委托费用一加再加，“X”依然不以理会。这也让他们疑心渐起，到底是什么理由让“X”一再无视高昂的委托费？再加上，听林森说起“X”，那是个年纪不满20岁的年青人。这样的年青人真的值得信任吗？一方面怀疑着，一方面对“X”回复邮件的事越发失望。就在快绝望时，“X”却发来邮件表示愿意接下他们的请求，就约在今天见面细谈。可是现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X”却始终没有露面。
老人端起茶杯，慢慢咽下一口茶：“情况已经到了非常糟的地步了。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孤注一掷，做出这种决定。事到如今只能放希望在‘X’身上了……”
“可……”
蓝杰的话刚起个头，办公室的门同时被人打开。蓝杰和老人同时看向打开的门。身材匀称优雅，黑发绵长飘逸的年轻男子，带着完美的微笑缓步走进。
“是二位先生，在寻找我的主人吗？”说是“二位”，年轻男子的目光却一直落在白发老人的脸上。
老人如鹰隼般凌利可怕的眼神，审视着年轻男子。蓝杰不解的问，“你主人？他是谁？”
年轻男子扬扬唇角，“我的主人是——‘X’。”
南宫烈打开门，一脸疲累的走进寝室，没啥生气的说，“我回来了。”
向以农诚惶诚恐的迎上来，“烈，君凡刚才说，要你一回来马上去找他，他就在房间里等你……”
南宫烈眨眨眼，哦了一声，越过向以农上楼找人去了。
看着南宫烈的身影隐没在房门后，安凯臣小声嘟囔：“山雨欲来风满楼？为什么我老觉得要出什么事呢？”
南宫烈一进房，立刻被雷君凡难看的脸色激得浑身一颤。早就做好了承接雷君凡怒气的准备，但真的面临了，还是觉得心里没底。硬着头皮说道：“主人，您找我吗？”南宫烈只觉得舌头都快打结了。
雷君凡什么都没说，转动“笔记本”，屏幕正对着南宫烈。屏幕上播放着的视频是，南宫烈在办公室与白发老人相谈甚欢的情景。
本来忐忑不安的南宫烈，看到这段视频，反而坦然了起来。没错，他是做了，他是自作主张接下了雷君凡不想接的任务，但接都接了，还好意思退回去吗？“X档案”第三原则：“X档案”永远不会让委托人失望！如果刚接任务，做都没做直接退回去，委托人一定会失望到死吧！
想到这里南宫烈淡定了。
雷君凡始终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南宫烈也无意先开口，优哉优哉的看着自己的精彩表现，时不时在心里为自己喝一下彩。一直到视频结束，沉默的气氛都包围着两人。
视频终了，雷君凡把“笔记本”屏幕转向自已，也不知在看什么网页，光影照射着镜片一片花白：“视屏精彩吗？”
南宫烈依然沉默。
“南宫烈，你的胆量大的超出我的想象。把‘微型摄像头’别在身上，把拍到的画面传送到我的‘笔记本’上……呵呵，干的漂亮。可是，在你眼里我是什么？”雷君凡拉开椅子座下，抬起脸看向南宫烈，表情愉悦轻松，像是很期待南宫烈的回答。
优雅欠身，南宫烈以无比尊敬的口吻回答道：“您是我永远尊敬的、值得侍奉终身的主人。”
雷君凡笑，“你的措辞真优美。那么你呢？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吗？”
“您的执事，您的仆人。”
“不对。”雷君凡摇头，否定的说：“你不是我的执事，你是‘主人的主人’。敢擅自接下我不想接的任务，你岂不是比我这个主人还大牌？”拍桌而起，“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你什么都不用说了，立刻滚！”
“‘X档案’第一原则，金钱至上。这个任务的开价如此之高，我们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不是吗？”南宫烈解释着，“主人，也许我的自作主张忤逆了你，但如果这个任务完成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完成任务是吗？”雷君凡怒极反笑，“可以，我们接了任务就不能让雇主失望不是吗？不过，这个事件你一个人去完成吧，休想我会出手！现在，滚！”
南宫烈退出房间，雷君凡怒意不消。深吸了几口气，还是觉得怒不可遏，打开MSN，雷君凡决定找人“算帐”去。
X：在就赶紧出来！
粉红兔子：在了在了。哎哟大爷，什么事那么急？先说，别讲“重大事件”，刚睡醒，脑子还乱着呢！
X：拜你所赐，我收了个“不错的”执事！与我斗嘴，不听我的话私自接下不该接的任务！我……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粉红兔子：哦哦，就是你以前说过的新收的小执事？话说，你到现在都没好好说过，你的小执事是什么样的人耶！他漂不漂？可不可爱？能干吗？
X：！
粉红兔子：好吧……不提这个了。到底啥事嘛～～人家睡觉睡到一半被吵醒～～
X：我要想个办法好好治治那个没大没小的执事，最好直接蹬了他！
粉红兔子：哦哦，那你就拿脚踹他，用脚蹬他！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满期待你和那小执事的斗争的。居然有人可以让你那么无可奈何的来找我抱怨～～望天，我又开始好奇了，那小执事到底是何方神圣嘛～～～～
X：你不会喜欢他的，我发誓。
粉红兔子：唔……越说我越好奇……不说了，我肚子饿了，去吃饭了，88.
X：回来！我还生着气呢！
得到的却是对方下线的提示，雷君凡瞪着对话窗，猛的一捶桌子，“搞什么啊！”
头痛，头痛……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雷君凡算是明白了，他今天就是流年不利啊！死没良心的“兔子”，闹心的南宫烈，该死的任务！
好吧，好吧，说起来都是因为南宫烈自作主张接了那个任务，反正他已经说过他不管这事了，这下看南宫烈怎么收场！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