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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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实验室逃离。南宫烈坐着公交车漫无目的在城市里绕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靠着车窗玻璃，看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霓虹闪烁，都市的夜生活正在进行，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每个人都努力表现出兴奋快乐的一面。但其实，剥去浮华，每个人的心都伤痕累累……
为什么呢？明明已经累的不行了，还要狂欢？为什么呢？明明已经没希望了，还在期待什么？
无言的抚上心口，那里正为博士的话而狂跳不止……
“总有一天，会找到爱你的人的……”
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那个人会把你从地狱里救出去……”
不需要，不需要！我活该呆在地狱里……
“带着鲜花和一身光荣来找你……”
不要！不要！不要来找我！我没救了！不要来救我！
心中奇怪的异动，脑中莫名的想法，折磨的南宫烈坐立不安。脑袋狠狠撞向玻璃，希望借此来平息自己燥动的心。不管同车人惊讶的眼光，南宫烈无声的笑。
头……好痛，人……好累。闭上眼睛，低下头，嘴解划开一抹苦笑，伴着额上的疼痛和心中难言的苦楚，南宫烈强迫自己入睡……
如果可以永远睡去，该有多好？如果可以逃避一切痛苦，该有多幸福……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额头残留着夜晚自虐后的疼痛，抻手随意揉了揉，算是治疗了。心头的燥动，经过一夜的休息的确平息了不少。就算不平息，南宫烈也不会忘记自己是个杀手，没资格痴心妄想。转动头部，南宫烈开始审视起周围的环境。
还在车上，昨夜司机看着他坐在车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惊讶的眼神现在已经成了无视。大概是无法理解，无法理喻而直接不管了吧，哼笑了声，南宫烈转过头看着街上。
街上霓虹闪烁的光景已经换成了水车马龙的繁忙，上班的急着上班，上学的急着上学……
等等，上学？
脑中突然滑过这个词，南宫烈觉得好像有什么和这个词有关的事要做？是什么呢？
是……是……对了！
昨夜，捉到了曲希瑞，还说要回紫陵大学去的。
可是，为什么要回去呢？也许是还未完全清醒，南宫烈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很好回答，一惯作风而已。但是，今天南宫烈有了不一样的答案。
很久以前，博士曾经责骂过南宫烈，为什么在杀死目标后，还要出现在和目标人物有关的人面前。
那次他被骂了很久，但最后，他只会回答了一句：博士，看着那些人惊慌，害怕的样子，你不觉得很爽快吗？
对对，就是这个！只是想看看，他们害怕的样子。他们害怕的样子，就是对自己最好的嘉奖！
确定了心中想法，接着只要等着车子到站就行了。此时，耳边转来了报站声——紫陵大学已经到了……
上一次，从博士那里回寝室的时候，自己还是‘303寝室’的一员，还怀着期待的心情想着，晚餐是什么。而这一次……
甩甩头，南宫烈自嘲，最近莫名其妙的想法，真是越来越多了。举步，熟门熟路的走进寝室。
室内，只有向以农一个人正在吃早餐。不过，吃吃停停的，好像很没胃口。
“以农？只有你一个人吗？令扬他们都去上课了吗？”南宫烈问向以农，声音温柔，神情安详。
正在吃早餐的向以农，突然听到了南宫烈的声音，身体一震，慢慢转过头，看着这个潇洒优雅的男子。
好陌生，好陌生……明明十几个小时前，还在一起游玩的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烈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吗？烈……
“烈……”想开口叫住这个人，可是喉咙干的很。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合：“希瑞不见了……”
“哦。”南宫烈低下头，看看向以农的早餐，淡淡的应了声。
“烈不吃惊吗？”为什么不吃惊呢？为什么连假装都不肯呢？烈，假装一下，这样我就可以骗自己，说不是你干的……
“为什么我要吃惊啊？”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南宫烈喝了一口，原来以农今天早餐时喝的饮料是奶茶。
“原来真的是你……你把希瑞带走了……呵呵……”向以农说。声音里有着巨大的悲伤和浓重的绝望。
南宫烈听的皱眉，不过依然说应答了下来：“是啊，我把瑞带走了。”
向以农下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那是安凯臣连夜赶制的通讯器。手抚上通讯器，向以农无声的说：你知道吗？你把希瑞带走的同时，也把我喜欢的烈带走了。你不是烈……烈没有回来……我喜欢的烈消失了……
向以农抬头，看着南宫烈笑，傻笑。南宫烈彻底认定向以农就是个没用的家伙，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而下一刻，南宫烈被向以农的变化给惊到了。
向以农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看着南宫烈，如同一只受了伤又无处可去的猛兽，想与对手同归于尽。用力按上通讯器上的通讯钮，向以农大喊：“出来吧！”
出来吧？出来什么？
南宫烈下意识倒退一步，警觉神经全面紧绷，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冷漠。眯起眼，细细打量起向以农。南宫烈觉得现在的向以农和十几个小时前什么不同了。
背后突然袭来三股异样气息，南宫烈一惊转过头去，展令扬、雷君凡、安凯臣三人正杀气腾腾的堵在门口，一幅欲把他千刀万剐的架势。
看看那升腾着杀气的三人，再看看一脸悲伤欲绝的向以农，南宫烈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早已经设了圈套，等着我跳呢。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也好，这样才不会太无聊，毕竟对手太弱，我也是会苦恼的。”
定住身形，南宫烈往最弱的向以农所在的方向袭去，却不想一直单纯无害如幼童的向以农也散发出了如展令扬般恐怖的杀气。心中惊疑万份，但也更加确定了先前的念头，现在的向以农和以前真的不同了！
来不急细想是哪里不同了，站在口门的三人向自己所在的地方逼近，急速的拳风已经袭上背后。本能的抻手拦下那气势磅礴的一拳，用另一只手反挥回去一拳。中拳者吃痛，小退半步。即将形成的包围出现了小小的缺口。
有破绽！
南宫烈踩住缺口，急速脱身，冲出寝室。留下的四人也无心留恋，纷纷抽身往南宫烈逃离的地方追去。
大战一触即发！
森林
南宫烈靠在树上，悠闲的看着追赶而来，气急败坏的四人。
呵呵一笑，南宫烈站直身体，拍拍身上的灰尘，正视对面四个气喘吁吁，想要一举捉住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的人。
“你们想捉住我，我知道。”南宫烈很肯定的下定论，接着又说：“不过，我也很肯定，你们不是可能捉住我的。”
被挑衅的人气极，低哑的嘶吼声压抑在喉间。安凯臣发誓若不是怕南宫烈死了，就查不出曲希瑞被藏在哪里，他一定会扑上去用双手把南宫烈撕成两瓣！
看出了安凯臣的愤怒。南宫烈叹了口气说：“你们一起上吧，希望一起上可以增加一点游戏趣味性。”
低吼一声，四人不约而同攻了上去。
又是一声叹息，南宫烈迎了上去。
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几招拆下来，南宫烈已经摸清了四人的底。展令扬的武功变化莫测，套路凌乱但是攻势凌利，若要从他身上找缺口怕是要吃亏的。出乎意料的，雷君凡的功夫也高的超出南宫烈的预测，他用的正统的武术套路，同样不好对付，这绝对不只是一个“全国武术冠军”的实力。可恶！以前真是小看了他！看来，不能和这两个人硬碰。不然，只会给自己惹来不少麻烦。
至于另外两人，安凯臣用的跆拳道，运用纯熟，看来段位很高。可惜，比起展、雷二人还是差了一些，更何况从以往相处时观察下来的结果来分析，安凯臣擅长远攻，近身肉搏并不占优。向以农的拳击夹杂着怒气，正因为夹杂着怒气，所以本该凌利、干脆的拳，变的很乱很容易找出破绽。
好吧，就从这两个人入手！确定了手中的想法，南宫烈开始的确切的行动！
几轮比试下来，展雷安向四人也发现了问题所在，四人一起齐进攻，各用各的招式，不只不能配合好，还会互相添麻烦。最后，互相几眼，四人决定依旧采用包抄围攻战术。
同时，南宫烈也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切，刚刚才就没能成功，现在还来？既然你们不怕失败，那我也只好奉陪喽！
挥手在雷君凡和展令扬中间劈出一道不小的间隔，南宫烈凑近展令扬耳边说：“其实，你不敢真的下手吧？我若死了，曲希瑞在哪儿……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咯咯。”展令扬一顿，抻手去抓南宫烈想问个明白。谁知道南宫烈往旁边巧妙一闪，躲过了展令扬的手。
转了个身，又附到雷君凡耳边：“看不出啊！书呆子，武功真好。你是个好对手，可惜现在不是好时间，否则啊，我还真想把你狠狠的踩在脚下，看你挫败的神情呢！”雷君凡气极，一记扫膛退踢了过去，南宫烈往上一跃，顺势后翻。
手抓着安凯臣的肩，一撑，在安凯臣背后落地，说：“凯臣，刚才那一拳痛不痛？”安凯臣吓了一跳，转身就想给南宫烈一拳。却在转身的瞬间，胸腹处挨了南宫烈一拳，耳边转来南宫烈的哼笑声：“如果不痛，那就再来一拳吧！”忍不住一口血从口腔中喷出。
南宫烈嫌恶，足尖点地向后飘去靠近向以农。
雷君凡觉得奇怪，南宫烈这到底算什么？不正面起冲突从言语上来挑衅。
言语？言语？！
雷君凡突然明白了，南宫烈是想要扰乱人心！心不稳，则拳不稳。打不出凌厉的拳法，不能顺利制服敌人，这正是南宫烈想要的！
抬头，对最后一个还没有受到言语攻击的向以农大喊：“以农，别听南宫烈说的话！”
南宫烈挑衅似的看了眼雷君凡。呵，提醒了也没用！无用功！
转身，换上无奈又温柔的表情说：“以农，我是烈啊，你真的忍心和他们一起打我吗？”
送到鼻尖下的拳头，咻的停住。向以农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人。完美的脸旁，熟悉的浅笑，温柔的感觉。是烈！是烈！是认识的那个烈，想要抱住他，想要对他说别走了……烈……我喜欢的烈……
眼见向以农沉入了幻想世界，南宫烈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抬脚踹上向以农的胸口，踢痛了以农的心口，也踢碎了以农的幻想。
向以农胸口受重创，呼吸一滞，身体被踢飞出去，撞上大树，慢慢滑下，不可抑止的咳起来。
四中两人受创，再想作包抄战术是不可能了。更何况两人伤的那么重再争斗下去只会伤的更重，展令扬和雷君凡果断放弃对南宫烈的围捕，扑到安凯臣和向以农的身边，查看他们的状况。
南宫烈借机逃到树上。站在树梢上，看着下面四个人，嚣张的大喊：“你们只有这点本事吗？真是不过瘾啊。不过，算了，你们也够狼狈的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下次别那么逊了！最后送你们一份礼物。”
一张纸牌在说话间，从南宫烈的指缝中窜出。向下猛力一掷，南宫烈消失于树间，不见踪迹。
被掷下的纸牌左上角狠狠钉入地面，从树梢上掷纸牌还能钉入地面，可见投掷之人投掷暗器本事之高超。
雷君凡走过去，拨出纸牌。那是一张用于占卜的塔罗牌，牌中之人全身被披风盖住不见真面貌。虽然露出了双手，却是阴森森的白骨，左手还拿着巨大的镰刀。这正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这是一张死神牌！
在作案现场留下一张死神牌，是南宫烈的又一个习惯，也是最明显的标志。同时也暗合着他的代号“死神的占卜师”。
一向不动声色的雷君凡再也抑止不住心中的愤怒，仰天大喊：“南宫烈，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展令扬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检查着安凯臣和向以农的伤势。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吧。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没说……
抚上安凯臣的胸腹处，展令扬轻声安慰：“凯臣，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安凯臣却一脸激动的反握住他的手：“咳……咳……我……咳……我做到了！咳……做到了。”
展令扬不明白，伸手揉着安凯臣的胸口，安抚着他：“慢慢说，慢慢说。你做到什么了？”
“这个！咳……”安凯臣边说，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来：“我昨天晚上连夜做的跟踪窃听器。刚才，混战的时候，我把它丢进了南宫烈的衣袋里。现在，只要回寝室，用我自己设定的跟踪程序就可以知道南宫烈把希瑞藏到哪里去了，还可以听到南宫烈下一步要做的事，可以提前做准备。”
雷君凡和展令扬听了安凯臣有解释后，双双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欣喜，希望从内心萌芽——希瑞就快要找到了。
只有向以农依然呆坐着，安凯臣靠近他问道：“以农，你不高兴吗？”
向以农抬头，满脸泪痕：“高兴，当然高兴。只是……我喜欢的烈，再也不会回来了……”
安凯臣如遭雷劈，目瞪口呆的看着向以农如同一个被人遗弃的孩子般号淘大哭……
站在树上说的张狂，实则南宫烈在方才的战斗中，同样受了不小的伤。状况极惨的逃回古堡。南宫烈摊坐在椅子上，招“血樱”来为自己的伤口上药。
当“血樱”带着药品出现在南宫烈面前时，被南宫烈身上的伤了一跳。想问，但所有问题都被南宫烈铁青的脸色吓得梗在喉头。
闭上眼，让“血樱”全身检查，并上药。整个过程中南宫烈都显得疲惫不堪。“血樱”小心翼翼上完药，整理好放于桌上的用品。准备离去。
“等等，‘血樱’。曲希瑞醒了没有。”南宫烈还是没有睁开眼，昨夜杂乱的心情，今早一场激战，磨光了南宫烈所有体力。
“应该是醒了。”“血樱”毕恭毕敬的回答。
“应该？”南宫烈睁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看着“血樱”，“你在敷衍我吗？”
“血樱”急忙下跪求饶：“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确认。另外，属下还有一事，不知能不能讲……”
“说。”
“博士，刚刚来电说。傍晚时分，阿黛西•西伯德小姐回前来拜访您。”“血樱”老老实实把博士告诉她的话转达给了南宫烈。
南宫烈在脑海里努力搜寻关于“阿黛西•西伯德小姐”的资料。半晌，他茫然的问道：“这个阿黛西•西伯德到底是谁？”
“血樱”微笑，为堂主无意流露出来的孩子气感到高兴，不过她很小心的没有让南宫烈看到，回答道：“堂主可还记得一年前，您刺杀的英国食品业龙头老大西伯德家族的亚历山大•西伯德？”
南宫烈终于回想起了零星半点的资料：“哦，我想起来了阿黛西应该是亚历山大的女儿吧。怎么了？知道是我杀了她爸爸所在现在要来寻仇吗？”
“不。”“血樱”摇头。“正相反。博士说那位阿黛西•西伯德小姐爱慕您已久。所以千方百计的找到博士，就是希望可以见您一面。对您表达她的爱慕之情。”
“什么？”南宫烈惊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杀人，却怎么也理解不了女人心。他杀了她爸爸，而她爱上了他这个“杀父仇人”？！
无力的倒回椅子中，南宫烈心不在焉的问：“博士还说什么了？”
“博士说，您自己惹来的麻烦，您自己解——决——！”“血樱”故意突出最后两个字的语调，这当然也是博士的授意。
南宫烈看着“血樱”，心领神会。
南宫烈向“血樱”下达最后的命令：“既然晚上有客人那么晚餐就要准备的丰盛一点。不能怠慢了客人，不是吗？还有，晚上让曲希瑞过来一起用餐。人多热闹一点。”说罢，挥手让“血樱”退下。
“堂主，属下还有一事想要知道。”
“什么？”南宫烈开始不悦，“血樱”今天的问题太多了吧。
“堂主准备什么时候杀死曲希瑞？”
“这是博士让你问的？”一定是，光凭小小的“血樱”是无权过问他的决定的。
“是！”
“好吧，我告诉你。五天后，水刑。懂了吗？下去吧。”南宫烈若有所思的说。想必那些人也听到了吧。
“血樱”终于告退，南宫烈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从衣袋里拿出安凯臣放进去的那枚跟踪窃听器，微笑。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安凯臣在他的衣袋里放了跟踪窃听器。他知道现在那几人正急急的围在电脑边看他的所在位置，听他所讲的话。
啊，算了。反正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到底能不能救出曲希瑞就是“303寝室”的人该关心的了。至于他，可以功成身退了。
心满意足，心情绝好。南宫烈闭起眼，这次终于可以沉沉睡去。
“唔……头痛……这是哪里啊……”药效渐渐退去，曲希瑞从昏迷中醒来。所在地方很陌生，不是自己的房间。不这里连房间都算不上。扫了眼室内，这里连了一张床之外，什么都没有。墙上有窗户，但有铁栅栏想出去是不可能。三面灰色的墙，第四面……依然有铁栅栏。
呵，明白了，这是里牢房呢……曲希瑞苦笑。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和同伴出去游玩……分开行动……令扬去买水……和烈去休息……
烈？对了！烈呢？怎么没看到？烈呢？烈呢？烈呢！到底是把他关牢房的？他们又把烈怎么样了？
忍不住心中的惊慌，曲希瑞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也许是他的喊声起了作用，“血樱”现身“你醒了？嗯，是该醒了。”
曲希瑞大骇……这个女人……就是……就是在树林里袭击他的人……这么说……是她把自己带到这里的？
用十二万分的自制力压下心头的害怕，曲希瑞努力保持平静的说：“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血樱”嗤笑，像是对曲希瑞的强压冷静不屑一顾：“目的？这我可不好说。我还没那么大权力呢。目的什么的，堂主自然会说了算的。”
“堂主？”不能理解这“堂主”到底指谁，曲希瑞赶紧问第二个问题“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呢？你们没把他怎么样吧？你们的目标是我，不要伤害他。”
“血樱”大笑起来：“他啊，好的很。晚餐时，你就能见到他了，只是到时别太吃惊哦！”带着张狂的笑声，“血樱”转身离开。
晚餐时？这是什么意思？看着“血樱”离开的样子。曲希瑞心中的不安更重了……他本能的觉得这顿晚餐会引起一场巨大的风暴……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