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那个 ...
-
夜晚的冬木市，在月的光辉下静静的等待。
星星发出的光反射在湖面上，衬得冬木市更加静谧。
我穿着黄色的雨衣，没有进入教堂，只是待在大门前。
淡淡的灯光，带着青草芳香的雨水气息，以及我身后的哥特式大门，美化过度的建筑。
待在这里无人之时确实是一种享受。
不用担心遥远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剧情，也不用担心那种当时拔剑时各种各样的疑惑烦恼。
站在这里，仿佛整个身体的毛孔都打开了。
我微微抬了抬头看看阴云，雨水顺着雨衣帽檐滑到我右脸颊上。
有那个远坂家的大小姐带着，加上我和archer在一边戒备，那个麻婆神父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直觉告诉我，士郎会在这次教会之行里有所收获。而且，他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
我并未告知他们我的身份，也不告诉他们为什么不随他们一起进去。
不是因为要遵照什么剧情，我从不相信这些东西，只是。。。。。。
我静静听着雨点落地的声音，此时完全不想去想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
忘了就忘了吧，等看见了就想起来了不是吗？
（呆毛王你会后悔的）
不久之后，士郎和远坂都出来了。
推开大门，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我侧过头来，走向士郎并脱掉雨衣帽，眨了眨眼睛，问道：
【士郎，谈好了吗？】
士郎回过头。
他的眼神更加坚定，低头，看着自己紧紧握住的右手，然后抬起头来。
【saber，我决定，要成为master去战斗。你承认我是你的master吗？】
他的声音里，有着紧张，但更多的是坚定，如图他琥珀色的眼珠所表达出来的那样，好似包容着世界的不公，有渴望着坚定着自己，苦苦支撑。。。。。。
我稍稍侧过脸，眯了眯以便不被两个孩子看见。
士郎的眼神，语气，怎么看怎么眼熟呢？不对啊，我没有在之前见到他的记忆啊？而且，这么一想，好像我真的是忘了些东西了？？
转瞬，我抬起头，用温和的微笑安抚着这个不安的孩子【没有什么不承认的，你就是我的master啊，士郎你这是没有信心吗？】
我将手放到士郎头上，不轻不重的揉着，感受这平时看起来硬邦邦的红发的柔软触感，享受着勾起嘴角。
这个孩子，我真的很想将他眼中的信念保存下来呢，待在他身边似乎总能轻松很多的样子。
【此身为汝之剑，我已发过誓要为你夺取圣杯了啊】
【那么，saber。】他像是最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伸出了右手。
【谢谢你，我的从者】
他的眼睛，像是星星一样发着光，流露出的坚定让我不自觉想起我的湖之骑士----兰斯洛特。
不，应该说是我所有的圆桌骑士，他们在接受洗礼的时候，都是这样看着我的，不同的人的眼中闪着同样的坚定。。。。。。
此时，我只感到无言的感动。莫名的，我看着他的右手，将套着银色铠甲的右手伸出。
【我在此再次起誓，只要士郎你的令咒还在，你就是我的master】
直到一路回去的，远坂和archer还在一路跟着。虽然我对黑心神父感兴趣，但是对于这个红色的家伙却不敢不防。就凭那感觉，我就知道士郎要是单独被放在他们那里，指不定真会被弄死。
这就脱离我的本意了，不说我要夺得圣杯需要士郎，光是这孩子刷了我那么多好感，我就下不去手。
远坂凛走在最前面，archer则隐身着。
我戒备着archer，跟在士郎身后。黄色的雨衣在夹杂雨水的风中摇摆，行走的步伐带出来【咔咔】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
【不好意思啊，士郎。在这里你恐怕自己回去了。】小姑娘低垂着头，停下脚步。
【啊？】
【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就是因为严格上说你还不是我的敌人。不过现在士郎也是master中的一员了呢。】远坂凛转过头来，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微微染上暗色，嘴角向下一撇，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我不想和远坂打啊。】士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甚是无辜，就像不知道为什么远坂会这么说一样。
远坂凛的眼颊一垂，事不过三秒就做无奈状。
【果然还是这一套啊。那这样带你来的意义就。。。】她最后一句可以说是小声的喃喃，可以就躲不过身为英灵的我的耳朵。
我在一旁当了一回花瓶，默默点评，这小姑娘心眼够大，居然用这种方法试探士郎。要是士郎说【好啊】，指不定下一秒她就会让archer打过来呢。。。
所以说最毒妇人心吗？不对这么说的话好像包括了上上辈子还是女性的我呢。
【凛，要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啊，潜在的敌人还是要消灭掉比较好】archer解除粒子化状态，以一种不赞同的语气警告着远坂的动摇。
他双手交叉，侧脸以一种带着敌意的眼神扫过士郎，在我身上顿了几秒。
这是要打架的节奏吗？我皱着眉，深感对手的棘手，不过要打赢对方而不是不可能。。。
【我知道了啦】远坂撇过脸，对archer的话似乎完全不感冒。
【知道了就快动手啊，还是怎样？你又要对这个男人手下留情了吗？】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而archer的嘲讽技能大开，完全不顾我的手已经随时准备握剑开打。【嘛，虽然我觉得不至于，但该不会是那方面。。。】
【等等，不，不是那方面啊！我只是还欠他一个人情而已。】远坂立马炸毛脸红，双手甚至一甩，表示她的无辜。
她像是找到理由一样，冷静了下来。
【如果没有还清人情，战斗的话就不能心情舒畅了啊】
士郎此时一脸茫{cao}然{bi}，显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做人能迟钝到这个地步我也是醉了，瞄了一眼士郎，我继续盯着他们。
archer撇过头，明晃晃对远坂的不信任，不过还是给了远坂一个台阶下【真是麻烦啊。那么等你什么时候把人情还清以后再来叫我吧】
也许他们两个走到一块也不错。
我摸摸下巴，有个精明的女人在身边总归是一层保障。
稍稍想要放松一下享受夜景来着，但是，却感觉到了一股狂暴的威压碾过来，昭示着入侵者的存在感。
是那个方向.
我一转身挡在士郎面前，压低重心，随时准备着战斗。
我不小看任何人，哪怕对方是个小女孩。
没错，穿着紫色绒衣，带着高高紫帽，一身名牌的小萝莉，难掩一身高贵的气质。她的眼睛是鸽子血一样的水润，精致的五官嵌在小脸蛋上，睫毛长长的随着小萝莉眨眼一抖一抖的。。。
不不不这么可爱的小萝莉好想【亲一口】划掉【疼爱虎摸一下】划掉。。。
再想下去我就又要变成上辈子的那萝莉控了。虽然打仗不对萝莉留手，可是回过头来还是会可惜啊。
小萝莉身边的berserker跟她完全就是一个美女萝莉与野兽的对比。
随着小萝莉自我介绍以后，闭眼摇头牵动肩膀的银发，那任性的一声【上吧，berserker】，那个巨大的黑色大块头就在瞬间爆开肌肉，身上红色的魔力几乎化为实体。
我让士郎后退，躲开拿着武器跳起来的大家伙的攻击，侧向一边躲过巨大的冲力，又调到空中一个翻身，无视被对方踩出来的大坑，我直接冲了上去。
强烈的气旋在我和berserker之间产生，力的较量在我与他之间展开，大量魔力的消耗完完全全是我保护士郎的基础。
我也知道我的魔力在与有爱因兹贝伦支持的berserker的攻击下会大量消耗，甚至告捷。但是我并没有动用士郎身体里为数不多的魔力，而是用自己储存的。
隐隐的我却觉得这样做很有必要。
我的剑像左侧一挥，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
魔力包裹下的风之剑闪着微不可见的蓝光，剑尖一削将berserker逼退一步，趁着这时，我头也不回对士郎说【后退】，然后继续投入热战。
berserker调整好重心，右手的长刀锋利，看见我左右躲闪，右脚一踩，在地板上踩出一个以他脚底为中心的坑。接着对着我吼了一下。
那咆哮，像是狮子的怒吼。
我们两个在格挡，反手，躲避，互砍和横劈中较量着，有时速度快得只能看见残影。
我的虎口在发麻，却还是在退开，向前俯冲中寻找着对方的弱点。
他的块头大的吓人，身子却灵敏的像猫，大刀舞起来一点也不含糊。他是个强者!我所期待的真正的强者！
他好像看得见我的剑，每一次都可以避开要害。更多的时候，我绕道他侧面，寻找着破绽，将他引离士郎所在的位置。
这时，berserker向右劈着刀，被我躲开以后，他向我门面砍下来，却被我狠狠一踩，一脚踩在他的刀上。
他似乎想抬起剑，可是我却直接将剑尖指向他的脸。
一旁的远坂莫名的激动，右手握拳朝里【好样的】
可惜，berserker放开了他的刀，向后仰头在空中来一个大翻转，然后双手撑着地板，用脚做武器，翻几个圈子题向我，并在起身的时候抄起他的武器，再用左臂左格挡。
我们两个分别后退，默契的调整呼吸，警惕对方的行径，同时保护着自家的master。
【你应该是相当有名的英灵吧，能够在狂乱的状态下保持刀法不乱，真令人敬佩。不过，想你这样的英灵，居然呈现这样的姿态。。】我的言语中虽有对他的敬佩，但也有对他的讽刺以及无奈。
若是我自己，就是堕落了王道，也绝对不会成为berserker的。
远坂似乎看不下了，直接吼一句【archer，支援。】
很快，一点红光闪过，直接往berserker身上射击。
【砰~】
berserker毫发无损，只是周边燃起淡蓝色的火焰，却不损他分毫。
他像是发狂了，直接迈开双大步大步跑起来，直接以身体为剑盾向我撞来。这样野蛮的做法，老实说我当上亚瑟王以后就再没见到过了。
成功近身以后，他一挥刀到我的剑上，冲击力之大甚至让我飞了出去。
接着，他以一种快到变态的速度将我从上往下撞击，力道之大让我身下的地板开裂。
忍住内脏被冲击到的痛苦，我在撩起的浓烟中起身，右手挥剑左手交叉护住手板，做出最省力的格挡手势。
刀剑间激烈的碰撞溅起火花，我越来越感觉到魔力告捷力不从心。后退一步以后，我甚至开始喘息了，而对方依旧像开战前一样。
【碾压他吧berserker，最后一击啊】小萝莉一声令下，显然berserker要动真格了。
【可恶】远坂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向着berserker跑过来。
然后不要钱一样抓了一把，抛到berserker上。
宝石在他身上一碎，远坂就喊了一句【archer】
巨大的魔力化成块状将berserker镇压住，一旁红色的箭雨精准的撒在紫色的结界上面，形成的蓝色的火光发出了爆鸣声。
可惜并没有上面卵用，berserker并没有受伤，似乎这种攻击对他来说只是毛毛雨，不成气候。
此时我已经魔力耗尽。如果强行抽取士郎的魔力的话，会对士郎造成伤害的。但是。。。。。。
突然，我感觉到一阵奇怪的波动，蓝光将我罩住。
耳边是士郎的惊呼【为什么我的手臂还有令咒？】
接着，巨大的爆炸声不见了，刺眼的白光在将我的眼睛刺得难受不过3秒以后就消失了。
【嘈杂声音，多几欲望迷惑着你
开口容易，虚伪是人类的罪行】
。。。。。。
我擦这个声音该不会是。。
我僵直了身体，不能言语。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