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の伤逝》虾千煮

51、归巢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世界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看来，鸣人和佐助那小子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正式成为准六代目的卡卡西忙了很久，才突然想起了貌似很久没见过儿子新一和木果了，——当然，还有那个酷似鼬的小丫头。不知为何，自己也很想见舞子。
　　去见一面吧，却在门外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原来，木果的第三个孩子，他卡卡西的女儿已经出生了！她有着一头旗木家特有的银发——这个在战前卡卡西留给木果的孩子。
　　见到这个孩子时，卡卡西很开心，并给孩子起了名字——旗木真凛。一个可以被他卡卡西真正承认的小孩，凛，为了纪念野原凛，他曾经的同伴。
　　卡卡西说：“看着这个女儿，仿佛自己突然间就有了软肋，也突然间就有了铠甲。”
　　木果突然笑了一下，但好像是在笑自己。“卡卡西，我很感谢你。”
　　“被咒印束缚时，一心想要挣脱，一直想把真相都告诉你。但没了咒印的束缚，我却不想讲出所有的真相了。一直活在了对过去的思念之中……但现在，我只想守护现有的一切。”
　　“团藏他的确是来自地狱的木叶高层呐！”木果感叹了一句，“他想利用你来留住我，在那之后，我看到了你的自责——但是我身上早被团藏下了无法讲出有关和他有关之事的咒印，我无法解释，而且，我也相信，你是——喜欢我的。真心的很感谢你，你这样严苛的人竟允许我任性了那么久。要说对不起的人，该自责的人是我。这么久了，你也没再找过其他的女人，一直用亲热天堂满足自己，太不容易了……”
　　卡卡西讪笑了一下，沉默不语。
　　“请原谅我的任性吧，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是想要反抗，想要追寻自己想要的……”
　　卡卡西没有苛责，开口平静回应道：“那一晚，我不认为主要原因是团藏的咒印，而是，我本心如此，一直都很喜欢你，无论精神上，还是□□上。你的从内到外，我都喜欢，我想要你不那么执着于鼬，想让你心系身边的人，那一晚，我本心便是占有你，是我自己做出的事，不怪咒印。”
　　木果抬眼：“父亲？老师？恋人？丈夫？我现在已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了，卡卡西。”
　　将一直被自己抱在怀里熟睡过去的真凛放置在一旁的摇篮里，卡卡西回过头来走近此时正在倚靠在床上休息还未出月子的木果说：“听着，木果，心美…我只说一遍，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的话，我真的会很寂寞。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心美这个名字的，在我心中，一直是这样叫你的，一直都有属于你的位置。”
　　“过去，仿佛永远在黑夜中一般，一个人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些逝去的人——带土，凛，水门老师……团藏曾说过，我有黑暗的潜质，因为黑暗，所以才憧憬光明。但是，木果心美，你的出现，是一束光，起初，很微弱，但那是我唯一的明亮。照亮了一直在黑暗中行走的我。感谢还有你在，让我不再那么孤单——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讲了这么多。”

　　“黑暗？卡卡西，你是个真正温柔的人。否则，当年我的查克拉也不会告诉我你是可以做我爸爸的人。或许想把你当作父亲，那时才没有爱上你。而是真的敬重你，钦佩你。可是，你是不会把我当孩子看待的。我自问，没资格做你的妻子。但是，此时此刻，我真心的想陪伴在你的身边。你是守护木叶的稻草人的话，我想，做一只落在稻草人肩上的青鸟，陪你讲话，听从你的心愿，一直守护你。”
　　一时心血涌动，见此时新一与舞子出门买零食还未归来，卡卡西跳上了床，伏在木果胸前的卡卡西此刻眼神异常温柔。
　　坐在被窝里的木果，将卡卡西搂在怀里，像哄着新一一样爱抚的摩挲着卡卡西的一头银发，嘴里呢喃着那曾经哄过新一、舞子、真凛的欢快儿歌。
　　……
　　有一件小事，听上去是关于真凛的，但其实卡卡西认为它属于有关舞子的一件小事。那是在舞子七岁那年，她读了两年忍校时的一件与忍者修行无关的小事。
　　旗木老宅外有一个不大的由铁丝网围起来的地方，堆放了一些家中不要的破旧家居，不知何时，那里成了一对野猫的家：一只白的，一只灰花色的毛。旗木家原本也没在意。但有一天赫然发现里面又多出来三只小猫：两只白的，一只灰花色的小猫。于是真凛与舞子每每从外面回来只要手中有吃的东西，就总是要隔着铁栅栏逗逗那三只小猫。
　　一天，舞子带真凛从点心店买回明天早餐用的面包和下午茶用的点心，走到家门口，那三只小猫正好隔着铁栏杆向外张望。才三岁的真凛开心的奔过去，随口吟唱了起来：
　　“小猫猫，小猫猫，我有好吃的面包包
　　小猫猫，小猫猫，我有美味的蛋糕糕！
　　快出来，快出来！”
　　一旁的舞子听了忽觉吃惊，晚饭时刻将真凛随口唱出自创歌谣的事告诉了全家，并由衷的表示了自己的钦佩之情。
　　卡卡西笑言：“真凛真是个小天才，不愧是我的女儿，想当年我自小就被认为很天才呢……”其实家里没人把他这句自恋的话听完。
　　“真凛真棒！”新一是个疼妹妹的小暖男，每当他暖妹时，卡卡西又会觉得由衷的失落——干嘛新一就不知道暖暖他爸呢？
　　“呵呵。看来我的真凛将来可以当个优秀的女作家呢！”妈妈木果自是高兴。
　　“不！”正把一口米饭用筷子塞进嘴里的舞子突然很郑重的说，惹得全家人全部将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也包括原本今天的主角——旗木真凛。“我觉得，真凛将来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学校低年级教师。”全家人栽倒。
　　“为什么呢？”异口同声不解的问。
　　“她有这样的优秀素质。”舞子继续一脸淡定的吃饭一边回答。
　　好吧，现年7岁的她比这个家的其他人都有资格下这样的论断。
　　不过，多年以后，当真凛真的做了忍者学校的老师时，卡卡西回想起那一晚舞子的论断，不得不佩服，宇智波鼬那神一般的忍者素质被他的女儿完美的继承了下来。

　　多年以后，啊，就是卡卡西已退任六代传位给七代目鸣人后的某一天。旗木家组织了一次小聚会。庆祝这个家的小妹妹—旗木真凛到忍者学校当了一名人民□□。这个在忍界大战前一夜木果怀上的女孩。不过，她的成绩却是这个家里最平凡的。旗木新一在年幼之时虽然也没少被卡卡西教训，但是兴趣使然，相比修行他更喜欢待在实验室里。
　　“看来我没办法把新一培养成优秀的忍者了。”卡卡西早早地就投降了。
　　“算了吧，卡卡西，这世间有很多事情就是无法改变的。那就顺其自然吧。新一是个好孩子就足够了。”
　　如母亲所愿，新一没有当一名战斗型忍者，而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木叶药物研究所的教授。虽然旗木家的传人搞起了学术，卡卡西还是愉快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而且，与儿子之间的关系，比自己预想的好很多……舞子这个孩子一直以旗木舞子的身份存在。或许成长在和平时代，舞子虽然各方面都很优秀，而且开启写轮眼之事暂时掩饰下来了。这让卡卡西和木果都松了一口气。当然，鼬的优秀基因强大的传给了舞子，十三岁的时候舞子就晋升为上忍，所有人都是赞叹：啊，不愧是卡卡西的女儿！卡卡西只能附和的点头表达谢意。唯一让木果担心的是，舞子这孩子从小就表现出妹控倾向……这个十岁进入暗部，一直执行六代火影直达命令任务的天才少女，到了现在二十好几岁还没交过男朋友，这让木果不无担忧。
　　旗木真凛，一头银色长发的漂亮女孩，也是卡卡西唯一公开承认的亲生女儿。尽管上面一直有个处处强于自己的姐姐舞子，但是她一直都很尊重自己的姐姐，说姐姐是自己憧憬的偶像般的存在。应该说，她是真正属于卡卡西和木果的孩子，名字也是身为父亲的卡卡西取的，真正的孩子，还有纪念野原凛—这便是她名字真正的含义。当然，三个孩子中，她也是最受宠的，即便实力不如哥哥姐姐，父母和兄姐都对她很好，特别是姐姐舞子，从三岁起，指导真凛忍术的就是舞子，毫不夸张的形容这种关系的话，舞子是个十足的妹控。
　　如果再有人问家人，卡卡西面罩下的脸长得什么样，旗木家人微微一笑，你看真凛的样子就知道了。
　　至于卡卡西与木果的关系……算是始于无礼终于礼吧……如木果所言：我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永远是你的家人。他们一辈子未曾有过婚姻，却成了彼此人生的陪伴之人。相濡以沫。
　　“我没有丈夫，但是有卡卡西的陪伴。”
　　“我没有妻子但是我的孩子有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