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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A的睡前故事 ...

  •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家老药房里有一只算盘(abacus),是的,就像我们在影视中看到的那种,厚重又老式的木制大算盘,被漆涂成橙褐色。
      随着时间过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只算盘也从垂髫小儿步入了耄耋之年,斑驳的痕迹,老旧的颜色,甚至几近散架的身躯,都成为了它主人贬抑(abase)它价值的理由,意料之中的,一觉醒来,它就发现自己被遗弃(abandon)了。
      事实上,这只算盘,发现自己的失落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这种钝痛在它的年岁中早就随着时光而减弱(abate),顺其自然,顺理成章,也就顺天应命了。老的时候,总是会看得开一些,它想。然后也就有了兴致好好观察一下它被遗弃的地方了。
      “唔,看起来附近是个修道院(abbey),我可是很见多识广的……”布满灰尘的牌匾上写着缩写名(abbreviation),不过它不认识,大概是那些来药房买药的年轻人们口中的ABC吧,它想。“啊,我都已经退位(abdicate)啦,怎么又说起前事啦……”它一边嘟囔一边尝试从院门口的一堆杂草中滚出来,“见鬼,这么深的杂草,这修道院跟我年纪相当了吧,这些杂草挠得我肚腹(abdomen)不舒服……”
      忽然之间一只略显粗糙的大手从一旁伸出来,将它一把拿起仔细观察,是个有点瘦削的中年人,比一般人五官更深邃一些,穿着修道服,观察了一小会就拿着算盘往院里走去,眉眼中闪着高兴之情。
      “我的天,你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aberrant),你要把我绑架(abduct)到哪里去!我讨厌(abhor)可能被当成烧火柴!”如果真的有人听得到这只算盘在说什么的话,如此生龙活虎的音调赤/裸/裸地揭穿了它所谓老迈的真相,尽管看起来老旧了,实际上这只算盘按照人类年纪看,顶多初入青年罢了。
      由于脑补能力(ability)一流,将被烧毁的想法持久地(abiding)萦绕在算盘脑中,伴随着它惊慌失措的各种咒骂“简直无法容忍(abide)!你无耻(abject)变态(abnormal)可恶(abominable)!你不能(able)这么对我!”中年男子推开了修道院的大门,往里屋走去。天色还未完全入黑,逼仄的房屋(abode)里却已燃(ablaze)起了烛火,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费力地就着烛火看着书。
      “看,斯琼梅,这是什么?”中年男子一脸慈爱地微笑从背后将算盘递给了小男孩。
      “是算盘!太好了!我可以自学珠算了!谢谢你,英神父!”小男孩从长板凳上跳下来笑着抱了一下中年男子,富有(abound)激情地说道:“英神父,有了算盘,我就能跟着镇里的先生学珠算,我一定好好学习,等对您的排查取消(abolish)了,我就去申请当海员采买,登上(aboard)远航大船后,说不定还能看到您的家乡人,土生土长的(aboriginal)澳洲人,我没记错对吧?!”
      小男孩略微出神地拿着算盘轻轻抚摸着,“上次我的申请失败(abort)了,他们说我还太小也没什么作用,但马上我就快(about)10岁了,我的数学也超过(above)很多人呢,下次我一定能光明正大(aboveboard)地通过申请!啊……” 小男孩突然(abruptly)一声惊呼。
      “怎么了?!”英神父紧张地凑近查看,原来是因为心不在焉(absent-minded)手指头被算盘粗糙的(abrasive)边角刺破了,木刺没有进肉,没什么大碍,擦掉血珠后伤口都看不出来,一下子神父的神情就放松了,抱起小男孩并排(abreast)坐在长板凳上,肯定地(absolutely)说:“是的,你没记错,我们院的名字缩写(abridge)就有AU,就是澳大利亚的意思。但是,斯琼梅,专心(absorption)听着,你不需要承担责任(absolve),你还小,我已经放弃投票(abstain)申请取消排查,你应该转移(abstract)注意到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上去,为了我草率选择你的未来是不合理的(absurd),你的未来应该更精彩丰富(abundance)……”
      旁听到现在的算盘,心情一路纷呈,由濒死的担忧到无意伤人的困窘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听着小男孩努力地辩驳,却因烛光里神父慈爱的眼神而渐渐消声,两个人相依相靠温馨渐渐蔓延开来,算盘突然觉得,好像自己心膛也热乎乎了。
      “明明没有被火烧呀,回忆起曾经被调皮捣蛋的药房小学徒拿烛台烧过一个小边角时候的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肯定是我老啦,记忆也不好了,哼……”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小A的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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