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的奇迹组合》Astarte

2、伟大的白王母亲

　　回到尼伯龙根后。
　　“你哥我过些天就要回学院了……趁现在多陪你玩玩……”
　　“哥，我会想你的，嘤婴……对了，我一直不明白，我当时满以为我死定了，我怎么还能醒转？”
　　“你本身的确要挺尸的……”
　　“纳尼？”
　　“你哥我把自已的血放了二分之一给你你才醒转……”
　　“什么，二分之一的血……那儿手等于给了我你一半的血统啊！你竟然这么做了！”
　　芬格尔淡然一笑：“你是我的唯一的妹妹嘛……昂热那老东西给楚航的刀对我们可是剧毒！我也只能冒险一试把血换给你……”
　　“哥哥，这血一旦失去几百年都难以恢复啊！你现在有没有不适呀？”
　　“你看这么久我有不适了没？”说着，芬格尔还弹跳几下证明自己很健康，“这样反正也正好，你的力量能变强了我也会对你很放心，而且失去血后我的血统更易于抑制而逃过学校的检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哥哥为什么要为我牺牲这么多呢？我是个任性，自私的妹妹！我……我根本不值得你……”
　　“如果不是我芬格尔的那一部分闯入，我们都得死……我能醒来，怎堪忍受独自承受弃族的痛苦呢？”
　　夏弥紧紧抱住哥哥：“都是我不好，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好吗……”
　　“我从来不会苛责妹妹呀……我的‘小龙女’……”
　　一些天后。
　　“要不，小耶你跟我回德国吧？”
　　“我现在是三无人口，哥哥你难道要偷渡？”
　　“我自有办法，不过，想要妹妹你稍稍改变一下自已的形象，好让别人相信你是芬格尔·冯·弗林斯先生的亲妹妹……”
　　“哥哥你不会把我卖到整型医院吧 ？”
　　芬格尔默默扶额：“想多了吧……你戴个美瞳就OK了……”
　　“头发不用染？”
　　“德国你这种发色很常见……，你以为现在纯种的日耳曼还有很多么？再说你那一头长发超好看的，染成别的颜色怪可惜的……”
　　“呜……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呢！”
　　“传说中奇怪的中式教育么……”
　　“什么嘛！你盯着一个人的眼睛就能判断出他有没有撒谎！”
　　“恰恰不是呢，有的时侯更多的是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会暴露你，”芬格尔顿时有些严肃，“训练有素的人很容易控制自己的眼神，但是却很容易疏忽肢体的细节……”
　　“看哥哥你这么专业，难道是业余侦探？”
　　芬格尔眉毛一挑，忽而贱贱的笑了：“作为新闻部部长与狗仔之王，可是要有高于侦探几倍的敏感度……”
　　“总之我不想戴美瞳嘛。”
　　“你面瘫师兄不是也戴么……”
　　“可我喜欢他黄金瞳毕露的样子……嘛！”
　　“如果你要控制自己的基因将外显瞳色永久改变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只怕会耗一些体力……”
　　“嘤……”
　　“其实如果你能把瞳色改的和我一样我也挺高兴呢！”
　　“灰蒙蒙的。”
　　“是银灰色耶，下雨时天空的颜色，多美啊……”
　　“咦？”
　　“银灰色的眼瞳是雅利安人的骄傲呢！”
　　“23333……”
　　“他们说，云层与雨水的女神，霍德拉的眼睛就是银灰色的呢！她的头发是银紫色的……堪称南欧最美的女神。”
　　“什么鬼！作为一条龙，你居然信什么女神？”
　　“神话都是有依据的。”
　　“她是天空与风还是海洋与水？”
　　“呐！沾点边……她是――白王殿下……”
　　“天哪噜！ ”
　　“白……白王……她……她……不是……”
　　“没错啊，咱妈是被咱爸给那啥了……”
　　“话说哥哥你那句那啥有歧意啊――不是故意八卦的？”
　　“呵呵你猜呀……”
　　“……”
　　“据说咱爸咱妈之间的事情并像龙族史书与碑文上记载的那样……”
　　“史书？！”
　　“混血种的称呼，请别介意 ……”
　　“可是依我们老爸的性格，根本应该将反叛者完全抹杀，怎么会在杀死老妈后留下碑文呢？难道……是老妈自己留下的？”
　　“其实这恢复智商一段时间以来我想起不少东西了。想来老爸老妈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的……”
　　“老爸老妈恋爱史？那时我们还很小呐！”
　　“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双生子缺陷，这一切与母上大人有很大的关系……”
　　“哦？她的反叛？”
　　“那场灾难，并不是因为她的反叛，而她并没有反叛过……她也并不是父王的创造……”
　　“什么？”
　　“她是天生的银色眼瞳，而且她原本并不是龙形――她是一只巨鹰……”
　　“所谓北欧神话中世界树顶的鹰？”
　　“没错……但她亦是强大的魔法师――暂且这么说吧，她可以操控自己变成一只白龙……而这时她的眼瞳变为血红色……”
　　“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
　　“听我先往后讲吧！准确来说，母亲她是为了救父王而死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她不是，带了1/3的人反叛吗？”
　　芬格尔轻轻的摇摇头，低声说道：“你知道吗？四大君主是有前任的。”
　　“怎么会？”
　　“他们是父亲和母亲共同的创造。而且他们没有双生子，力量比我们现在要强大许多。”
　　“父亲在很久以前的时侯也不是那么的暴戾。他们都过着十分有爱的生活。”
　　“哥哥你还我三观！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吗？”
　　“当然啦，由于情节需要，也许有一些润色和夸张的地方。”
　　“哥哥你真是够了。”
　　“咳咳……让我来展开吧！”
　　“什么鬼？”
　　“他们是文明的赐予者，父亲发明了龙文――他们所说的言灵，而母亲发明了炼金术……这也就是我称她为伟大的魔法师的原因。”
　　“他们将他们的发明结合，从而使得这个世界昌盛起来。第一任的四大君主是他们共同的创造，我想也许他们当时，既有龙形也有鸟形，谁知道呢。”
　　“照你这么说，莫不成黑王大人他还能够变成一只鸟？然而我并没有见过好可惜呀！”
　　“毕竟在我们具有意识的时候，我们的母亲维德佛尔尼尔，已经死去很久了。”
　　“然而所有的欢乐里都隐藏着忧患，所有的幸福中都隐藏着嫌隙……当时的四大君主，受人类的蛊惑和挑拨，认为他们能够挑战黑王和白王的统治取而代之。那时的人类是可以操控言灵的，虽说受体力和领悟能力的限制只能使用很低阶的，而且只能使用一个……有点像现在低血统混血种的感觉嗯……1－20的样子……人类虽然力量不怎么样，发明创造的创新能力也不怎么样，但是这些可耻的生物却精于权术，他们告诉了当时的四大君主一个很恶毒的方法……”
　　“……他们联合人类各种旁敲侧击，向父王暗示母亲有推翻他独觅权位的计划野心，并煞有介事的抓了几个所谓的‘叛徒’。黑王将信将疑，因为对这个世界的赐予，白王要远多于他，而威望亦更甚之――毕竟对炼金求的掌握对血统上没有过高的要求，是个人都能学习。由于白王的下属在她神谕的控制下，他无法介入调查，在他们的诱导下更加怀疑……”
　　“……可是白王她也无从得知他的言灵·皇帝下的他的手下的方向啊？”
　　亍“可不是么，那个时侯父王还很纯真元邪，他总是那么慷慨的给予与帮助，以致于被利用……”
　　“要是能拥有那时的父王，哪怕一天也好啊？而我记事起，只留下对他的恐惧与敬畏……”
　　“然而母亲则是很心细的……毕竟，她有更强的先知能力，与人类打交道更多而敏感多思……”
　　夏弥：？？？
　　“……她感觉到了父亲的不安与隐埋，用她逆天的天演能力（至今无另外一条混血种能达到她的地步）得知了四大君主与人类巨大的阴谋。但她心中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而为了证实这些，她跑去责问四大君主……”
　　“那时的四大君主抵死不肯承认，反而振振有辞的污蔑自已的母亲……”
　　“天哪！”
　　“母亲非常愤怒，想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于是对他们用了精神压制……谁知这时父亲却突然闯入……误认为母亲要逼迫四大君主反叛黑王而效忠于她――他中止了母亲的行为，并且询问四大君主发生了什么……就这样，父亲真的相信了四大君主的诬陷……”
　　“失去了父亲的信任，这对母亲的打击非常大。她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洗白自己也无济于事，她也不能与父亲拼命，因为这样的话只会让四大君主坐收渔翁之利。在对父亲的怨念与失望之下，她赌气将自己冰封在格陵兰冰海之下……
　　这些让父亲极度的痛苦，但他不能够放下自己的尊严，去看望母亲。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开始对四大君主有所怀疑。”
　　“可是哥哥 ，你还没有解释冰海碑文是怎么回事呢？”
　　“与母亲的分离，让父亲极度的痛苦，他因此变的十分颓废，为了排解这种痛苦，因此他将大~麻汁发酵出饮料，他用这种神奇的的液体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后来人类仿照他的发明用高粱和米制作了酒……”
　　“纳尼！酒是山寨货！！！”
　　“人类为了向黑王邀功，编造出白王为黑王之创造，反叛而被黑王镇压在冰海之下的所谓历史……”
　　“冰海文书竟然是人类所造？他们怎么懂得龙文文法的？”
　　“当时人们还没有自己的独立文字呢！不用龙文还能用啥？后来我们成为弃族后他们才纷纷山寨出各种文字嘛！”
　　“哦呵呵……原来如此？哥哥你不会又在逗我吧……”
　　“失去了白王以后，父亲的性格日趋残暴，不复以前的慈爱与温和――这是使得龙族内部和人类都颇有微辞！龙族长老会的首席阿瓦拉·奥伯朗（实力大于前任四大君主的单个实力但弱于黑王白王）――那个智商奇高情商为负的家伙，公然质问黑王……喂，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又不是故意要黑你家面瘫……”
　　“嘤嘤……可是楚师兄好像就是阿瓦拉·奥伯朗呢……咦？嗯？你继续吧……”
　　“阿瓦拉和黑王一言不合争吵起来，至于他们吵了些什么，我也不清楚，大概跟母亲有关吧说不定说阿瓦拉和我们的母亲关系还不错呢！”
　　“天哪噜！哥哥你这越来越有，狗血言情小说的风格了。话说你这样黑楚师兄真的好吗？”
　　“呵呵作为一名专业的狗仔人员，当然要抵抗住各种报复。我早已经习惯了。 ”
　　“然后勒？”
　　“据说他们俩是开打了！”
　　“啊咧？阿瓦拉哪里是父王的对手。”
　　“话是这么说，但他也算是初代种非常强大的存在了。与上一任的四大君主不同，他只是父王的创造。”
　　“那他岂不是完蛋了。”
　　“并没有，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情商让龙着急，于是被劝止了。但还是使他被打得重伤，父亲也伤了不少元气。父亲可是被他给气死了，但是这个情商为负的家伙不以为意，他请求辞职，并且扬言要到格陵兰冰海上的阿瓦隆岛去凉快凉快。”
　　“天难道不是戳中父王的痛处吗？白王殿下可就在格陵兰呐！”
　　“可不是嘛！提起那件事老爸就会万分的悲伤……”
　　“所以老爸肯定又发飙了吧……”
　　“注意气氛！注意气氛！”苏格尔突然又露出了八卦的神情，接着切入了煽情模式，“父王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只龙默默的走开了。”
　　”……父王不顾四大君主与龙族长老会的反对，哦不……遭他们阻拦后，他干脆瞒着所有龙，独自一条龙来到了格陵兰冰海之下……
　　他这时才知道，母亲独自在冰海之下，贴近绝对零度的严寒让她奄奄一息——六百年啊！她明明可以开炼金矩阵来保护她自己的……但是她就这样承受着……没有用半句言灵！父亲对母亲说……哎呀不行，后面的深情对白我得给你演……“
　　”哥哥你真是够了！渲染气氛简直太过头了……“
　　”嘛……注意这是艺术手段……咳咳……“
　　下面均为芬格尔分角色扮演……请自行脑补他的面部表情~~~~~~~~~~~~~
　　{
　　黑王：”你这只蠢鹰！怎么伤成这样！冷不冷？我知道你一定很冷是不是……怎么这样乱来啊！“（把白王冰冷的身躯紧紧的报到怀里）
　　白王：（泪水肆虐）”我是很冷啊！！！但是……冰海再怎么寒冷也比不过你的冷酷……你居然——不信任我！你……我恨你……“
　　黑王：”我……对不起……“
　　白王：”你知不知道我独自待在着冰海之下是什么感受……你居然一直不来见我，你是不敢吧！！！你知不知道这六百年来四大君主多次试图偷袭我……我好失望……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孩子和这样的丈夫……“
　　黑王：（大脑嗡的一响）”什么？！“
　　白王：”你以为被冻个六百多年我就会变成这般模样吗？是因为他们和他们的血裔不停的骚扰我，我才成了这个样子……你看看……"
　　黑王："可是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出真相呢！！！明明都是我的错！"
　　白王：”你太无情，我的心中早就没有了希望……我原以为我说要来这里你就会阻止我……“
　　黑王：”……我以为……“
　　”白王：别说啦！已经伤害过了，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黑王：”维德佛尔尼尔，你知不知道……你所有的伤痛都是对我最大的惩罚……我这些年都是怎样捱过每一天……我不能承受没有你的世界啊……我承认我幼稚、愚蠢、无知……可是求求你，给我一个补偿和改过的机会好吗……“
　　白王："……我真的好恨你……但是我又那么在乎你，护着你，不想你受到一点伤害……宁愿一个人去独自面对所有的伤痛……我就是这样的呐……“（白王的声音越来越弱，变成轻微的呢喃……她的羽翼垂了下去，合上了她如银月一般皎洁澄澈的眼睛……）
　　“白王殿下……就这么死了么……可是你不也说她最后是被父王吞噬的么？”
　　“她那是因为过度虚弱而昏迷了过去……等等，你打断我的剧情发展，剧透了……咳咳，现在继续表演……”
　　“哥哥你有完没完…… ”
　　“父王以为母亲死掉了，他将母亲抱出冰海，悲恸得仰天长啸，扑腾着骨翼在海天之间上上下下的翻滚……
　　母亲既死，第一任的四大君主认为在他本已带伤，精神不振的时侯，正是消灭他的最好时机，于是索性出现在他的面前，坦白他们一切的阴谋，向至高的黑王挑战！”
　　“他们难道发动了……”
　　“没错，因为彼时四大君主要强大得多，而父王没有限制他们的权力……他们各自发动自身的灭世言灵：烛龙、莱茵、归墟、坤震……”
　　“不是湿婆业舞吗？怎么成了坤震？”
　　“别的都是两个字……咱四个字不好吧？”
　　“你真是够了…… ”
　　“其实还是有别的原因的，听我往后边讲哈……”
　　“哼！……好吧……你讲……”
　　“咳咳……”芬格尔换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就像在开追悼会一样，“黑王终于照应了他的命运……尼德霍格，名为绝望。四大君主的公然反叛让他近乎癫狂，他发动了究极的灭世言灵……不，准确的说那已经不能够用言灵来形容了，因为他同时用龙语与自身的舞蹈来发动，与其说是吟唱倒不如说是悲愤的哀歌……”
　　“然后当时都是四大君主分分钟被瞬秒吗？”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情节的曲折，不要剧透嘛。好啦，打住继续往下说……”
　　“哦……嘤……”
　　“由于他在疯狂中发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召集了风、火、水、地、精神全部五种元素，整个地球都要被他毁灭。火山、海啸、地震、飓风、暴风雨在全球范围内蔓延开来……”
　　“他……他……是要向整个世界复仇！”
　　“他要……整个世界给他与白王作陪葬……他的悲伤他的疯狂失去了任何的控制，在击杀了四大君主之后，他仍然没有停止他的破坏……整个世界濒临毁灭的边缘。这灭世之歌舞，在印度的吠咜与奥义书中被称作檀达婆之舞（tandava），毁灭之神希瓦（shiva）的终极舞蹈……”
　　“希瓦？湿婆……业舞……”
　　“江南就是个坑货喽，我看他根本搞不清楚湿婆是谁吧？他以为真正的湿婆之舞只毁得了一个城市？省省吧！”（作者想要借芬狗之口吐槽一下江南大家表介意继续。）
　　“纳尼？成为印度人说的湿婆不是指的大地与山之王啊！我的三观！！！作者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此时，由于外界环境的巨大破坏，已经昏迷了很久的白王不得不醒了过来。得知黑王为她陷入了癫狂，她非常的悲伤与着急。她试图阻止他，这都是徒劳，黑王已经认不出她了。她知道这样下去，黑王将耗尽他所有的力量，必死无疑。而这整个世界，她所深爱的世界，都会毁掉。她是这个世界的母亲，她不能够允许自己的爱与心血毁于一旦。于是她也释放了自己究级的力量，与黑王之力――檀达婆之舞对应的力量，在吠咜与奥义书中被称为拉赛（Rasse）之舞。”
　　“拉赛？”
　　“拉赛的作用是改写这个世界的规则。她发动了这样的力量试图修复这个残破的世界，以及抵消、中断、修复檀达婆所带来的破坏……此外，她用一种类似于戒律的东西切断了人类对言灵的领悟能力，因为她不想他们再为祸世间。出于对自己孩子的爱与不忍，她重新赋予死去的四大君主以精神，将它们每个都分成两部分，形成双生子，以使他们相互制约；并且她也使撤消言灵成为了可能……”
　　“那白王殿下她……”
　　“她本身就受了很重很重的伤，而改写规所耗的力量又异常之大，她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她原本的血脉也会消失。所以现在我们是没有她的血统的。最后的最后，她抱着黑王一起沉下了格陵兰冰海……她任黑王啃噬她的血肉，以期唤醒他的神智。”
　　“天哪！ ”
　　“这黑王吞噬她的过程，她非常非常的痛，为了使自己不再挣扎，她将自己绑缚在冰海铜柱上。在这个过程中，她吟唱自己的最后一首歌，冰海哀歌――自述看自已的一生。歌声的旋律那样哀怨，悠长……永远，在格陵兰冰海萦绕着……”
　　“由于白王对规则的改写，黑王丢失了很多关于白王的记忆，我想……母亲是不想让他想起他对她的伤害，而让他痛苦和内疚吧……”
　　“母亲大人怎么可以这么圣母…… ”
　　“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母亲啊！”芬格尔难得的露出有些花痴的、崇敬的神情。
　　（芬格尔：作者你的节操呢？
　　作者：跟你这种败狗讲什么节操？）
　　“在我们的记忆中，父王是那样的残暴啊……”
　　“失忆的家伙，一般精神都不太正常――譬如废柴师弟，譬如你家面瘫。再者父王的最后一丝温柔，也早在白王死的时候消耗殆尽了吧。”他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如果这一次你真的救不回来了，我也会很难过，你知不知道！即使为你毁灭这城市也在所不惜。”
　　“哥哥……呜……”

　　“父王是死于……孤独和绝望么……”夏弥淡淡的叹了口气。
　　“是啊，即使因为那一场灾难他的力量损失了很多，也没什么存在能撼动他……他是坐在世界的王座上任自己被杀死的……那幅场景……我至今也忘不掉……”
　　“也就是在死之前，他对我们下达了诅咒……他说……你们无法逃过沦为弃族的命运，你们将不得不互相依托、互相伤害――直到永远……”
　　“其实我觉得嘛，父王的诅咒倒像是一种心理上的扭曲……他无疑是把他与母亲的相爱相杀加诸我们的身上……”
　　“好变态耶！”夏弥愤愤的，“也许是哥哥你想多……”
　　芬格尔的神情似又有些飘忽：“EVA……”
　　“其实后来父王想起来了――无限的思念与心灵的空缺让他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格陵兰……他在白王的哀歌之上，加上了自己的叹息……”
　　“哥哥……你去过格……”
　　芬格尔怅然的点点头：“十年前……我与同伴被困在冰海之下时，我在冰海之下产生了强烈的灵视，看到了黑王吞噬白王的一幕，格陵兰哀歌持续萦绕在我的耳边……虽然那时不能完全听懂，却也依照使我受到强烈的刺激而失去意识……可当我醒来之时……他们都已经被永远的冰封了……
　　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活下来……也许天意是让我为他们复仇吧……而最近芬里厄与芬格尔的融合之后，我才完全得知父王与母亲的真相……”
　　夏弥眼巴巴的望着哥哥……不知说啥才好……
　　“但在昏迷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母亲的人形形象，与霍德拉女神的相貌一模一样……也许是母亲保佑了我吧……”
　　“咦？不对，跟你描述的霍德拉女神一模一样好伐……”
　　“额……妹妹你有必要太较真吗？”
　　“嘻嘻！”
　　“其实想来也许雅利安人是白王的遗脉呢……白王血脉的消失让咱丧失了巨鹰的血统，但是银灰色的眼睛留存了下来……”
　　“哦哟……哥哥你还在安利我换瞳色？”
　　“哎呀……被发现了……”
　　“哥，你能不要这么脱线么？”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