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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相思不解其中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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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易凡看着生龙活虎的妈妈真是又高兴又无语。安诗轩好没有感觉不适的在他家、甚至是他的房间里住了好多天。他看着自己房里有些整齐的样子就重重地关上了门。如果不是沫沫赶自己回来,此刻两个人应该在滚床单吧。他才不信沫沫会不想自己,否则为什么哭的那么厉害。是的她怎么哭的那么厉害,除了在医院看到沫沫哭的如此痛彻心扉外,他还真少看见她如此失控的样子。
“易凡。”安诗轩在门外敲门喊着打断了易凡的思路,他有些生气地打开门虎着脸看着她没有说话。
“阿姨让我来叫你去洗澡,然后准备些吃的”安诗轩一看易凡的样子顿时也恢复了些往日的风采,傲娇如此的她什么时候这样被易凡对待过。
“你明天上班吗?”易凡没有说什么,直接问。安诗轩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还是加了一句说:“你快点去洗澡,我也能早早睡,熬得晚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那你还不赶快回家?”易凡说了句就不再看她,而是回身准备给沫沫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你?”安诗轩说了一句,就向厨房走去。她要和阿姨说自己要走的事实,看看阿姨怎么对待你。
“到家了?”沫沫费力地收拾着带有洗衣液味道的衣服还要像没事人一样给易凡打电话,易凡也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用有些疲倦的温柔的声音说:“嗯,到家了,给你报个平安。”
“那就好。”沫沫回答着,干脆坐在小矮凳子上听易凡的声音。
“有没有想我?”易凡笑着问,还没听到沫沫回答,易妈妈就在他身边大声说:“还不快去洗澡,水诗轩都给你准备好了。”易妈妈一句话惊住了好几个人,易凡没有回过神捂住手机,沫沫在那头听得清清楚楚。易凡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好像不认识她一样,他恶狠狠地看着站在门口提着包拿着大衣的安诗轩只有无限的气愤,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沫沫那头早已静了声。沫沫心里顿时就是挂电话的声音,她再也不要听见这样的话了。但她还是想听听其他的话语。
“妈,你干什么?”易凡终于对着易妈妈大喊了一声,穿了鞋就向门外走。
“你去哪里,你去哪里,已经很晚了?”易妈妈和安诗轩看着易凡绝决的背影,只得到一声重重地关门声。沫沫听到易凡的叫喊声、重重地关门声和他急切地下楼声。已经接近11点,打的都有些难。沫沫赶紧对着电话说:“易凡,你离开家了吗?” 易凡只是听着说着:“没事,出来走走。”
“大晚上你爸妈会着急的,我相信你。”沫沫接着说,他怕老人家急出个病来就想劝他回去。
“你相信我,还是怕我过去?”易凡说着有几分动怒,此刻她不是应该让自己冷静,欢迎自己过去,或者假装生气的挂电话吗?
“你来吧,我等你。”沫沫一听易凡的声音,她愣了愣用极其柔美的声音说着然后挂上了电话。
“沫沫?”易凡叫了一声却只传来嘟嘟的声音,他迅速给爸爸发了个短信便打的去了沫沫哪里。沫沫放下电话准备也给易凡来个沐浴更衣的待遇,她总觉得这活干起来还是比较解气的。翻箱倒柜找出来压在箱子底的那件黑色绣花蕾丝的过膝露肩睡衣,看了看橘黄灯光下的自己还是有些满意的。她罩了一件妮子大褂,带着香气的头发有点湿的随意披散着,但她还是忍不住拿起洛洛的兰蔻香水在颈间喷了几下。她穿着拖鞋在屋里静静地等着易凡的到来,时不时风吹响了窗户上那串沫沫特地从医院里摘下来的铃铛。声音悦耳,但沫沫却没有心思听。她不确定此时别人如何说自己,但她确定易凡一定生气极了。
叮铃铃的声音响起,沫沫赶快拉开木门再大开着铁门跑下去开楼里的第一道铁门。易凡很坚定地,很孤单地站在门口。他看着沫沫一双眼睛发亮,还没等沫沫说话。他就直接走了过来,沫沫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易凡一把抱了起来。他的力道很大,沫沫只是紧紧地搂着易凡的脖子并害羞的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易凡进门后连着关了两道门这些动作一气呵成,但他却很温柔的把沫沫放在床上。沫沫只是像不知所措的孩子任凭易凡做任何时而粗鲁、时而温柔的动作。
“去洗洗吧,水已经放好了”沫沫趴着易凡的耳边说,易凡抬起一张疲惫的脸点了点头。当易凡把自己整个人泡进浴缸时才感觉出身体的疲倦。他全身放松听着沫沫特地挑选的轻音乐,闭着眼睛享受热水来驱除自己身体内的倦意。沫沫光着脚把卧室的大灯关上,只留下床头的小桔灯,然后又跳进被窝里。
最后想了想又掀开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最大号的白色衬衫,悄悄得来到浴室门口想递给易凡。但当她看到易凡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般,她踮着脚尖来到易凡的背后。她伸出刚刚焐热的手给易凡轻轻捏着肩膀。易凡一愣,整个轻飘飘的身子现在有一点直觉了。他伸手摸着沫沫的手一股新的力量又重新注满体内,沫沫只是柔声说了句:“这是你的衣服和浴巾。”就挣脱了他的手向卧室跑去。
易凡从浴室出来时,沫沫听着响动声吓得整个人都在被窝里哆嗦起来。他随手关了浴室的灯,顿时两个人都被黑暗包围起来。他定了定神向卧室走去,黑暗中看着床上的尤物他想变成一只野兽。
真是感谢洛洛不在,否则沫沫不会这样无所顾忌的做早餐。易凡像是好几天没有睡觉一样,贪婪着睡得好香。沫沫在床上撩拨他的头发、抚摸熟睡的脸他都没有反应。一直到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才有微微的醒意。他睁开眼看看四周,心满意得欣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拿过来沫沫的枕头紧紧抱了一下,眯着眼找寻沫沫的影子。但只有几个干净的碗碟放在不远处的茶几上,他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才从床的一角发现自己的手机。赤裸的脊背半露在外面,暮春的风柔和地吹着散去了一些热气。打开手机竟是爸爸打来的多个未接电话,他赶紧拨过去才发现曾经很玻璃心的妈妈已经被送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