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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没有天生的过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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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热菜,不多会就好,饭桌上冉莨玦舔着手指:“长安,说呗,有看上的男娃娃吗。”许长安小脸有些红,好在也渐渐习惯冉莨玦风风火火的个性:“喜欢啊,好像...”秦以歌漫不经心的听着许长安的话,手里的筷子却压的手指泛白,冉莨玦见状,哼了哼:“没有。我这样的,不带来麻烦就不错了。”秦以歌有些忐忑也有些放松,夹起他今天看许长安吃了好些块的排骨放在碗里:“慢慢来,怎么会,怎么会是麻烦。”冉莨玦听懂这话,秦以歌是说给自己听得,冉莨玦伸出脚在桌腿下踢了秦以歌一脚,挑挑眉看着秦以歌,秦以歌没理她,挑了块鱼,剃掉鱼刺,夹给许长安,许长安就这么吃着,竟然忘记尴尬,秦以歌挑眉看着冉莨玦。冉莨玦气结:“长安,天不早了,今晚我在你家睡呗。”:“哎,可是,我家就一张床,不够大哎。”冉莨玦很是挫败:“我打地铺。”:“好吧,我们一起打地铺。”秦以歌想起许长安昨晚睡地上感冒不声不响的昏过去:“不可以打地铺,你忘记你才出院的”:“可是这么晚了,阿玦她...”冉莨玦坏心眼的瞅着他两个。:“我有一张折叠单人床,给她睡,你睡你床。”冉莨玦一拍桌子:“哎,行,今晚我睡折叠床,长安你睡自己床,我俩可以说些悄悄话。”许长安点点头,允了。吃罢饭,秦以歌到许长安家放好折叠床,嘱咐两句便走了。待秦以歌走后,冉莨玦和许长安洗漱完毕,许长安看了看米修吃过它就睡着了,起身洗洗手给冉莨玦折叠床铺好床:“阿玦,我睡折叠床吧。”:“哎,没事儿,睡你觉去。”许长安只好乖乖上床睡觉。熄掉灯:“长安,睡了吗?”:“没。”:“长安,你害怕吗?一个人住这个房子。”:“怕,怎么不怕,妈妈走后,不习惯也得习惯了。”:“叔叔,没回来过吗?”:“我只见过那个人的照片,也能在某些杂志上见过他。”冉莨玦沉默良久:“想要找吗?”:“不了,他有家庭了,习惯一个人了。”:“长安,你还有我,有以歌。”:“嗯,我有你们,阿玦你为什么不问我,他是谁,恨不恨他?”:“没必要啊,长安要是想说自然会说,恨不恨他,要是我,我也不知道。但绝对不可能是不恨的。”:“阿玦,有你们真好。”冉莨玦轻笑:“你要明白,世界上的确有人只是生命中的过客,因为他们彼此抱的想法就是彼此都是过客而已,没有谁天生是谁的过客,只有谁不珍惜谁。”许长安笑了:“阿玦,你好厉害。”:“那是因为你太弱。”许长安咯咯直笑,只觉得没由来的轻松,身心舒畅,互相道了晚安,闹腾了一天都沉沉睡去。冉莨玦睡得很沉,她没有发现许长安浑身是汗颤抖的醒来,然后起身,在阳台站了很久很久,微弱的阳台灯照射不了远方,照不亮许长安心里的黑暗...秦以歌半夜被电话吵醒,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在美国的王君兮,深锁眉头,用枕头把耳朵堵上等到电话不响了,开启静音,把电话背面朝上,下床喝水,阳台和许长安家是连着的,看见灯开着,走到阳台:“长安吗?”那边久久没有回声,秦以歌的直觉告诉自己,绝对是许长安,他不知道许长安是起夜还是到现在未睡,秦以歌不再说话,静静地陪着许长安站着,时不时的用手指敲敲玻璃窗,以示自己的存在,那边第一次有了回声,咚咚两声:“长安吗?”又是两声,秦以歌轻叹口气:“做噩梦了吗。”回击一声,那边是了。:“没事的,我在。”那边又敲一下,秦以歌小心的试探道:“安安,那是真实存在的对吧。”那边没了动静,灯灭了,秦以歌深知自己草率了:“安安,对不起。”那边灯又亮了,秦以歌笑笑:“安安,会过去的,不好的都会过去的。”秦以歌知道许长安身上有一些秘密,深度他不知道,只觉得,20岁的孩子,15岁搬来,独来独往,这秘密他不想徐长安一人承担。:“安安,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有,你也有,待到时机成熟,我,我会告诉你,至于你的秘密,我希望你告诉我,等多久都没关系。”秦以歌说完这些话,忐忑的等着许长安的回应,他明白许长安懂他的意思,许长安关了灯,秦以歌等着,却再没亮起。秦以歌站在阳台抽着烟看着东泛起鱼肚白到太阳照射至房间,秦以歌低头看了地下散落的烟头,苦笑了下。转身进入厕所洗漱完毕后直奔厨房,做了早餐给隔壁送去,冉莨玦醒了:“秦大师,这么贴心。”秦以歌扯扯嘴角:“长安呢。”:“睡着呢。”:“她,昨晚有没有掉下床?”:“没,只是睡前聊天而已。”说到聊天冉莨玦放下手里吃的粥,把许长安房门带上:“昨晚,她告诉我,妈妈走了,父亲活着,有家庭,知道父亲是谁,那样子太平静。”秦以歌心里咯噔一下:“我昨夜起夜,你知不知道?她站在阳台好些时候。”冉莨玦听完,脸色刷的变得难看:“以歌,这孩子隐藏太深,不过才二十岁,到底什么事。”秦以歌听到许长安开门声,用手势让冉莨玦禁了声:“长安,起床了,洗漱一下吃饭。”许长安还在揉着眼睛,穿着睡衣松松垮垮的样子让秦以歌看到,秦以歌笑声惊醒许长安,许长安大脑还在缓冲,就直愣愣的看着秦以歌,秦以歌走过去,刮了许长安的鼻子:“醒了。”许长安彻底醒了,窜回访,换好衣服出来,到洗漱台,发现秦以歌正在给她挤牙膏,放水:“谢谢,我自己来。”秦以歌看着许长安明显的疏远,苦笑了下。转身走开,冉莨玦看到:“长安,快点,粥冷了。”等到许长安吃完秦以歌回了家刷好碗筷,接了个电话,没再回来。许长安拿出画具:“阿玦,我给你画画吧。”冉莨玦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长安...”:“阿玦,别动,在画嘴巴。”
秦以歌接到的是父亲的电话,到家发现王宏夲和王君兮也在,想起王君兮昨晚的电话,原来,王君兮回国了,秦骞看到二儿子回来:“以歌啊,来来来,小兮昨晚回来了,就过来看我了。”秦以歌笑笑:“王叔,君兮。”王宏夲对秦以歌这个未来女婿说不出的满意,是好友的儿子,肯定放心。而秦骞则是当年王宏夲为护身为司令的秦骞挡过一颗射在腿部的子弹,联姻倒也无可厚非,门当户对。王君兮看到秦以歌,满脸眼里全是对秦以歌的爱恋:“以歌。”秦以歌点点头:“这次让你回来呢,就是一家人吃个饭,顺便商量一下,你跟君兮的婚事,定个日子。”秦以歌听完:“爸,还早呢,我们不急。”:“以歌,早点结婚也是好的,你太优秀,我害怕你被别人抢了去。”王君兮一脸娇羞。王叔,爸,我跟君兮出去逛逛。”俩老人笑笑点点头,秦以歌和王君兮出家门:“君兮,我想,我们可不可以取消婚约。”王君兮这次回来就是憧憬着当秦以歌的新娘:“为什么,以歌,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可以改的,真的。”秦以歌看着王君兮语无伦次的样子,安慰道:“君兮,你先别激动好吗,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找到一家咖啡厅,秦以歌打了电话,不一会儿冉莨玦就赶到咖啡店,看到王君兮回来了,想着麻烦总是会来的:“君兮,回来了。”还未等到冉莨玦坐下,王君兮扑过来:“莨玦,莨玦,以歌要跟我分手,他不要和我结婚了。”冉莨玦被王君兮勒的喘不过气,掰下王君兮的手:“大小姐,你娇生惯养的,怎么力气这么大。”王君兮被这么一说,脸有些红坐回椅子上:“莨玦,怎么办。”冉莨玦头有些疼,刚刚接到电话时,许长安刚刚画完画,坐在那修改。冉莨玦是不愿走的,而且面对的还是那个矫情的王家大小姐,无奈:“君兮,你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好吗?”王君兮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住了:“可是,他答应了和我结婚。”:“那是秦伯答应的好不好。”秦以歌开了口:“君兮,对不起,以前我总觉得,我对感情无所谓的,可是,我喜欢上一个女孩。”王君兮听到秦以歌喜欢上别的女孩,哭的更凶了:“可是,我喜欢你啊。”秦以歌站起身:“君兮,可能,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你的意象,幻想着我很好。”秦以歌继续说道:“君兮,很抱歉,我这么做,会让你难过,可是,我不想让我喜欢的人难过,我很自私抱歉,我爸和王叔那边我回去请罪,你只要配合就好。”王君兮哭的梨花带雨:“好,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忘记你我就配合你,时间不长,半年。”秦以歌没说话不再逗留,转身出去,冉莨玦则是上车对秦以歌说;“长安一个人在家,回去。”秦以歌加速,往回家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