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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脑补故事版 ...


  •   念时轻轻侧过身,拿起枕边的手表看了眼,4点40,还好,时间还够给他弄点早饭,他慢慢翻身坐起,捡起昨晚掉落在地上的睡衣,正披上时,就听见床上躺着的人悠悠说话了,“什么时候能不用走呢……”
      念时一直等唇角那丝苦涩的笑自己隐去,才披好睡衣,转身凑过去亲了亲床上温热的嘴唇,“小永,你怎么醒了,再睡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免得你又嫌飞机餐难吃……”
      正要起身,躺在床上的小永伸长手臂就把他拉倒在怀里,紧得他快透不过气,耳朵嗡嗡直响,就又听见了叹气声。
      念时奋力把脑袋从他怀里拔出来,刮了一下躺着那人的鼻子,故作轻松地说:“你辞职呗,辞了就不用走了,我养你……”
      一听这话,小永笑了声,“好啊,干完这个案子我就辞,回头你可别嫌弃我!”
      念时也笑着推开他,“知道啦”,就要下床,可小永始终没松开搂着他的手臂,他推了推,纹丝不动。也不知道这细胳膊细腿哪里来这么大的劲儿,不过既然推不动,他也不再白费力气,干脆放松侧躺下,那温柔果然又凑了过来……

      “都是你,大早上的又瞎折腾,弄得时间这么紧张,我这一路飙车,等下回去肯定要交罚单了……唔……”
      小永一边把双肩包往肩膀上背,一边凑过去堵住他的碎碎念,念时让他得逞了一秒就赶紧推开,停好了车。
      “在这便利店给你买点吃的吧,免得等下饿”,他下了车,飞快地走在前边,还没忘了早餐的事儿。
      买好东西,他挽着小永的胳膊,俩人快速地在沿着自动扶梯往上走,一路也没顾上再说话。

      清早的国际出发区人不多,两个人挽着走,步伐还挺整齐,他的皮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就像在计时。
      快看见安检口的时候,念时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每次来这里送他,这段路就变得很短,好像一下子就走到了头,他边走边撇开头,使劲眨眼,让自己眼眶里即将充盈的水分快点蒸发,再把头转过来的时候,眼前就是小永要出发的安检口了。

      他们短暂地拥抱了一下,念时能感觉到小永使了很大的力气,箍得他的胸骨在小永的夹克拉链上突突地疼,可他只能更用力地抱紧对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乖,五一我连着年假过去看你”……

      可就像有着巨大力量把两人捆在了一起一样,他们都用了点力才能放开对方。

      念时想说几句让自己轻松点的话,这样小永也能走得轻松点,可还没来得及张口,小永就摁住了他的头,吻了上来。
      他们的嘴唇轻轻触碰,只是挨擦,但就是一下又一下,怎么也舍不得停下。
      念时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想着他们还可以这样唇舌相触多久,就感觉小永再用力亲了一下,轻轻放下了抚在他脑后的手。
      他搭在小永肩上的手也用了点力,尽量挤出了一个笑容,冲他努了努嘴,让他赶紧进去。
      小永似乎还是那个面无表情酷样子,可念时能看见他微红眼睛里的湿意,他看见两个眼睛里都有个特别特别不舍的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永的手再次拍了拍他的肩,抿了抿嘴,但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那只手刚一离开,念时就觉得自己的右肩一下子轻了好多,轻得整个人有点失去平衡,他移动了一下双脚,好让自己不至于摔倒。
      小永走得很快,长腿迈着,那背着双肩包的背影简直一下子就没了,念时一直盯着那个背影,直到他走出了通道,被一堵墙挡住看不见,他还看着那个方向。
      念时特别恨那堵墙,因为这五年半的时间里,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堵墙挡住他的视线,让那瘦高的背影消失不见,但恨也没用,他还是一次次又回到这里,再看到这堵墙……

      有点想咒骂,可转念又失去了力气,念时觉得有点冷,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他开始慢吞吞转身,面临没有小永的生活。
      鞋后跟一下又一下磕着地板,比起来的时候也没过去多久,可大厅里的人却多了起来,似乎有些嘈杂,那些声响和人群虽然就在眼前,但他却仿佛身处真空,不知道是什么把他和外界隔了开来,他眼里看不清,耳朵里也听不清,只能低着头,让自己很慢很慢地走了出去。

      “平安抵达,kiss”
      晚上七点多,他刚离开公司,坐在车里不知道该去哪儿的时候,小永的微信到了,他抱着手机,让屏幕亮了一会儿,才慢慢敲出一个“kiss”,又发了条“吃点东西,好好休息”,然后就打开手机看七月份飞罗马的机票。今天下午他刚和上头吵了一架,因为那贱人非说五月份要忙,不让他连着五一休年假……

      一个月之后

      “你妹,说好的忙碌的五月呢,妈的”念时拎着一包吃的,一边痛骂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开门……
      刚打开门,就发现屋里亮着灯,还没来得及判断,整个人就被抱了满怀,那股他最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就顺着鼻子散开到全身,他立刻就放松了。

      “小永,你怎么回来了?这次待几天?”
      小永放开他,接过他手里的袋子就往厨房走,“不走喽,案子完结,辞职了,你可要养我啊,不然就要露宿街头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脑补故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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