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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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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林将速度提到最高,飞奔到附近最近的医馆,踢门而入:“大夫,救人。”
其他人紧跟其后,冲入门中。
这时候大部分人的心都悬在了乔然汇身上,没人注意消失的一人一琴……
牧世芳携着琴从香艳阁中出来,转身进入一个小巷,人便不见了。一刻钟之后,一户农家门口出现了一个笔挺的身影,卷着一把古琴便进了去。
“徐伯,麻烦您了。”
“少爷可折煞老奴了,快,进来。”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把牧世芳迎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左右瞧瞧,这才关了门。
牧世芳将琴小心地放在屋内的桌子上,起身对着琴输送着自己的内力,这一输就是一天一夜,一动不动,不吃不喝。
徐伯和徐婶一直在门外轮流候着,看少爷还没有出来的打算,急坏了老两口。
“老头子,这、这……”
徐伯摇了摇头,又摆了摆手,紧锁着眉头向远方眺望,紧张的氛围逐渐地蔓延。
第二日的正午,门终于开了。
踏出门的那一刻,牧世芳眯着眼睛望了望还算和煦的太阳,“徐伯……”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彦已经走了,当然也不会忘了她的琴。牧世芳撑起身子,看了看自己躺着的房间,还是平时那间,干净的窗,干净的桌,一切都井井有条,如自己的使命,清晰又明确。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徐伯端着水盆缓步进来,笑了笑:“少爷可算醒了,老奴来为您洗漱。”
“徐伯,情况如何。”牧世芳使了使劲,从床上坐了起来,向窗外张望着。
徐伯手一顿,“当天晚上醒的,就走了。”
“呵,看来是没什么事了,”牧世芳冷哼一下,“行,徐伯,你们好好照顾自己,我跟过去看看。”
徐伯的心疼表露无疑,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刚跑出来的彦显然很迷茫,她不知道要去哪儿找夜林,她不知道琴魔……什么时候会醒来,是了,琴魔又一次沉睡了。从她知道琴魔的存在起,他就时常沉睡,而且愈发频繁,这种状况将彦的无助推到了最高峰。
她决定回香艳阁,守株待兔。
“……醒了?”
乔然汇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在自己床边单手撑脸休息的夜林,疲惫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看来是累了,不忍打扰他。可……又躺了半个时辰的身子终有些微麻,手不自知地抬了抬,这一轻微的举动惊醒了本来睡得就不熟的夜林,看她睁着清澈的眸子,低头笑了笑自己:“不小心睡了。”
“咣当!”
这个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吓两人一跳,一下子全扭头去看在地上四仰八叉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萧子怅。
本来盘膝坐在桌子上小憩的萧子怅听见床边传来了声音,知道乔然汇应该是醒了,一个纵身,便滚了下来。
这,是刚刚煎好药的慕风进屋时看到的场景。
慕风和萧子怅其实不是没在乔然汇重伤这个大好时机打过铃铛的主意,只不过都是以失败告终,这就严重的打压了他们做贼的积极性,决定还是光明正大的抢吧。
第一次,夜深人静月黑风高,天时地利人和,慕风悄悄潜入乔然汇的房间,刚要下手,就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随即与那人动起手来,但怕闹出太大的动静,两个人双双撤退。事后聊起来,才知道背后那人是同道中人萧子怅……
第二次,还是个白天,萧子怅看慕风将夜林支走,二话不说,冲进屋子便开始光明正大地拆卸乔然汇脖子上的铃铛,说是拆卸一点都不为过,这铃铛与那个银色项圈是连在一起的,所有方法都试过了,感觉就是除非把她脖子弄断,否则这铃铛是偷不成了。所以等慕风带着夜林回来看见铃铛还好好的挂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他眼里恨铁不成钢的嫌弃感快要溢出来了。
无力感充斥着这几天二人的身心,可他们……真的放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