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SCENE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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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接在柏林最好的酒店开了房间，住了下来。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汤姆还是没有再一次找上洛菲勒。
某种程度上，现在汤姆处于是一种欲求不满、万念俱灰、比死更难受的状态。
为被洛菲勒无意之间作死了的汤姆点个蜡。
顺便为之后赶来录音的白齐枫也默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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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天里，这两人只离开过酒店房一次。
要不是每天博莱都是有照三餐叫送餐服务，酒店的服务员都快以为两帅哥在酒店房里殉情了(?)。
不过就这么一次出门，还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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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洛菲勒拖着博莱出门买笔电去了。
嗯，或许得反过来，是博莱拖着洛菲勒出去。
这手机里的游戏已经快被洛菲勒玩到烂了。
不用吃饭睡觉的「人」…人生就是如此寂寞如雪。
其间无聊到发霉的洛菲勒缠着博莱各种闹，让博莱玩遍六星级酒店设施的计划落空了。
受不了的博莱决定带洛菲勒出买一台电脑，转移一下视线。
电脑需然叫作电脑，但也只是沿用旧称而已。
在三战的尾声，光子之父—路克?阿卡迪遇刺身亡。战争结束后，路克的儿子莱兹?阿卡迪秉承先父的遗志，将光子科技应用在创造而不是毁灭之上。
莱兹在其后的几年间，带领光子科技发展迅速，研发出光子电路，并带来了光子电脑的世代。
在2070年，以光子电路为基础的光子电脑已经踏入民用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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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电脑城的时候，洛菲勒就已经闻到了圣光的味道。
博莱似乎也有所察觉，一路上不时借着橱窗的倒映观察尾随者。
「不要管他们，先看看他们的目标是谁。」洛菲勒低声对博莱道。
博莱抚了一下怀里的亚当斯，继续带着洛菲勒去电脑城。
作为光子科技的发源地，欧联邦在硬体上已经超越了美国，当之无愧的稳坐着科技龙头的位置。
在柏林这里，有着全欧洲最大，也是全球最顶尖的电脑商场—GIGA METERO。
GIGA METERO并不是单一一座建筑，而是一个整个建筑群，就像是主题公园一样，分成不同的区域销售不同类型的商品。
踏入GIGA METERO的高墙之后，跟踪者便没有再尾随两人。
「别管他们，先买东西吧。」洛菲勒道。
「嗯。」博莱随手招来一台银色圆桶状的智能机器人。
博莱按下机器人大约耳朵位置的一个圆点，机器人黑豆一样的眼睛泛起红光，内建的扬声器播出合成音「请说出所需服务—」
「两座位电动车，前往笔电区。」
「了解，请稍后。」
机器人圆润的头顶打开一个小洞，向上投影出一个计时器。
洛菲勒伸手穿过边透明的计数时器，投像是水幕一样，被洛菲勒一分为二。
「这个也是光子投影﹖」
「不是。」博莱白了他一眼，也伸出一只手指戳进计时器里，道「像这样，影像会被阻隔的，是立体投影。不会被外物扞扰的，才是光子投影。」
「所以是幻像术和镜像分|身的差别么…」洛菲勒打量着那个立体投影，道「那还有别的方式吗﹖」
「有…车来了，等等看到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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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
丑得一比那啥的架子车开到了笔电区。
「请问还有别的需要吗﹖」向导机器人问道。
「没有了，谢谢。」
「为顾客服务是B103的荣幸，请为是次服务评分。」
向导机器的的圆筒肚子亮出了五颗星星。
博莱手一划填满了五格。
「感谢您的五星好评，期待下次为您服务，再见。」
圆桶状的智能机械人滑溜溜的开走了。
「那去买完笔电早点回去吧。」博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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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电区的场馆很方正，银白色的顶盖向空中放出巨大的立体投影，广告一个接着一个。
建筑的四面都是由屏幕组成，同时间有十数个广告在播放。
场馆总共有三层，不过只有第一层是展摊，第二层是各个参展商租用的体验区，第三层则是仓库。
在GIGA METETRO中，店家并不是以铺面为单为的，而是按展摊为基础。
随了展摊的人山人海之外，场馆之内还有很多会银色的立方体浮游在展馆之内，和拍摄时用到的悬浮摄像机有异曲同工之秒。
每一个立方都有十公分左右的大小，六面都是电子屏幕，在不同的地方充当路标、向导，还有广告。
在这种人多挤逼的地方，的确是不适合刚刚那种圆桶式机器人趴趴走。
一摊接着一摊的排成很多行，夹在人海之中，就像以前那些展销会或者同人场那样。
这些摊位卖的东西很多都有所重复，能不能从中以最划算的价格买下就看买家的脚力和眼光了。
长驻展摊和临时展摊位加起来，足足有过千个摊位，一摊一摊逛下来的话，没一两天看不完。
不过博莱也不是差钱的主，他带着洛菲勒直奔展场中央最大的那一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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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迪科技，是欧联邦注资莱兹?阿卡迪的研究，得到成果后以之基础建立的科技公司，以路克?阿卡迪和莱兹?阿卡迪的姓氏为名，是为了表示对光子之父的敬意。
在光子科技的领域上，阿卡迪科技的确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欢迎光临。」
穿着制服的销售小哥亲切的凑了上来。
「买一台笔电，最好的就行了。」博莱掏出了他的黑卡。
MCB银行的黑卡。Merlin Commercial Bank，梅林商业银行。
听名字就知道是谁家开的了，非常规的能力能带来的方便，自然也是非常规级别的。
其实很多暴利行业中，都有能力者组织的身影。
梅林家族的银行、以太之刃的珠宝、阿斯卡利巴的军_火、新月部落的人命买卖等等。
作为实力雄霸欧美的第一银行，梅林商业银行的黑卡还是很有份量的。
当然，也就是在欧美。在亚洲，有华夏帝国在，金融一哥的地位还论不到外国银行来坐。
销售小哥看到博莱的卡，脸上的恭敬和狗腿又加了几分，立马带着他们进了VIP室。
因为场地所限，VIP室也没有多贵气，也就干净、不挤逼，还有几张沙发。
销售小哥让两人座着，然后在旁边上了锁的展柜里的拿来了一本黑色冷钢面的笔电，单膝跪在博莱的身侧为两人介绍。
「这个笔记本是今年第三季才出的，还没有半年，其他配置自然是没话说，最重要的是他这16吋FPD的萤幕，笔记本中开创性的128PPP画质，比其他64PPP的机器画质要高上不少，无论打游戏或者看电影都是一流的。」
洛菲勒在博莱耳边掩着嘴低声问道「PPP是甚么啊﹖」
「Photon per Pixel，每一像素使用的光子数量，128PPP就是每一像素用了128百万个光子，PPP决定了FPD萤幕的画质。」
「FPD又是什么…」
「Fluid Photon Display，流动光子萤幕，就是我刚刚想说的第三种方法。FPD萤幕因为其原理，本身就有景深，是可以做到祼眼3D的一种显示器。」
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就是，因为FPD萤幕的光子是可以流动的，结构也比较简单，里面最容易故障的部份也被分割为无数个单元，可以独立替换，令大型萤幕的品质控制成本就大幅下降。
因为这个原因，令到电影萤幕终于脱离了投影的模式，超高清的大画面3D大幅的提升了观众进电影院看电影的意欲。
这使到电影产业比以往蓬勃了不少，电影明星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就这台了，滑鼠耳机甚么的也配一套吧，一样，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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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就自然有服务，有态度。
销售小哥五分钟不到时间就给博莱打包好了所有东西，电脑、耳机、滑鼠、滑鼠垫、备用电……等等一堆零碎，还送了一个真皮的电脑包。
博莱将所有东西都丢给了洛菲勒拿，自己抱着亚当斯走在前头。
他都出钱了，总不能连力都出了吧﹖
销售小哥看着他两的背影，心中默默感叹道，有钱人真好，连跟班都这么帅。
这完全猜错边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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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瞬速地离地开了GIGA METERO。
才刚踏出大门，洛菲勒就再次闻到那讨厌的味道了。
洛菲勒抖了抖袖子，放出两只超迷你的血蝙蝠出去查探。
「是两个黑袍。」洛菲勒压低声音道。
「处理掉﹖」博莱问。
「嗯。」洛菲勒看了一下满是人的大街，道「我进小巷，你走大街，看看他们目标是谁。」
博莱不动声色，却带着洛菲勒靠近附近的小巷。
走到小巷和大街的交界，洛菲勒突然道「亚当斯给我。」
博莱闻言，抱着亚当斯的手臂松开，亚当斯灵巧的跳到洛菲勒身上。
洛菲勒抱着亚当斯一个转身扭入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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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菲勒二人的行径明显的告诉了尾随者，他们被发现了。
「发讯器往哪边﹖」其中一个人问道。
另一人掏出手机看了看「小巷那个。」
「追！」
两个黑袍拔腿跑了起来，也跟着洛菲勒的路线进了小巷。
博莱听到动静后，回头一看，看到那两人进入小巷，思量了一下，也偷偷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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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看到那两个黑袍的脸时，洛菲勒就已经认出来了。
那两个人就是那天给亚当斯打针的黑袍。
那样的话，目标应该就是亚当斯无疑了。
如果不是不想引起注意，洛菲勒刚刚派出去的两只小蝙蝠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洛菲勒转入小巷之后，纵身一跃，在半空中召出血蝙蝠群，踩着红雾停在了小巷的半空中。
看到其中一个黑袍手上端着手机，洛菲勒总算记起了亚当斯的体内还有一个发讯器。
毕竟洛菲勒跟这些高科技的玩意不熟，一时间没记起来也是正常的。
「忍着点。」
洛菲勒低头对亚当斯叮嘱了一声，两指冒出腥红的尖爪，往亚当斯的后颈插|进去。
「嗷呜——」亚当斯低声的呜咽。
有打过针的都知道，刺进去的时候并不是最可怕的，针头在血管里晃动的时候才是，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抖动。
更何况现在插|进去的是两指尖爪。
洛菲勒的指尖微微抠弄。
亚当斯的身体就忍耐着，不作声，不颤抖。
洛菲勒的指尖很快抽了出来，两指之间夹着了一个只有衣钮大小的发信器。
「好了。」
洛菲勒看着亚当斯后颈上有点可怕的伤口，催动血族的力量，促进了血仆的自愈能力。
发信器上的、狼毛上的、伤口上的，所有流出来的血，都默默的回流向亚当斯的后颈。
血液全部回收后，亚当斯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
「表现很好。」亚当斯隐忍的表现，令他起洛菲勒心中的评分增加了不少。
要是阿诺德在这，大概眼都得红透了，然后暴躁的手撕了下面两个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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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克和罗斯走入小巷，看着自己的位置和发讯器重迭，却一个人都没看到。
「罗斯，这东西会不会是坏了啊。」
「信号很稳定，没有被扞扰，应该不是。」
罗斯看了一下昏暗的巷边四周，道「瑞克，你在地上找找看，有没有发信器。」
「欸…脏活累活都归我就是了。」
「不干﹖」
「干！」谁让老子想干你！
瑞克认命的蹲下来，掌心发出一阵光芒照明。
洛菲勒在上方毫不避讳的嗤笑。
「谁！」瑞克四处张望。
罗斯比瑞克要敏锐一点，蓦然抬头一看，就看到洛菲勒凭空而立。
「你们在找这个吗﹖」洛菲勒将发信器随手丢下。
发信器自空中落下，在地上滚动。
罗斯不用捡起来看都知道，那就是实验体二十三号的发讯器。
「你是在哪里弄到这个的，从实招来。」瑞克在地上对着洛菲勒叫嚣。
罗斯拉住了瑞克的手臂，让他冷静下来。
「你将那个狼人藏哪去了，那个是圣裁之庭要审判的异端，请你交出来吧。」
「嗤。异端﹖看来不管哪里的教庭都是这么一副嘴脸。」
「你说甚么！」瑞克怒吼道。
「罗斯你放开我，让我劈了他！」
瑞克想要挣脱罗斯的手，却没有成功。
「劈﹖他在天上你怎么劈！」罗斯冷着脸道。
瑞克闻言一阵气结，却又无法否认，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也是能力者，应该知道庇护异端的人也会被圣裁之庭审判吧。交出来吧，除非你想与整个圣裁之庭为敌。」罗斯低着头，冷然而平淡的说着。
「你想要找的人已经是我的仆人，作为主人，我有责任要向我的仆从提供庇佑。而且…不过一个圣裁之庭而已，是敌是友又有何妨﹖」
「那你就付出代价吧。」罗斯话音未落，猛然抬头，双目中金光激荡，直视洛菲勒。
圣灼之瞳﹖
洛菲勒与罗斯对望，眼中的红光不疾不徐的亮起。
罗斯仰望着洛菲勒，在他的血瞳之下，圣灼之瞳的力量轰然破碎，整个天空似乎都被染红，一轮血红的弦月在洛菲勒背后冉冉升起。
「呜！」罗斯吐血，眼中金光散去，无力的软倒在瑞克的怀中。
「罗斯！」瑞克抱着罗斯的身体，愤然盯向洛菲勒。
「该死的异端，接受制裁吧！」瑞克从背上抽出银剑，金光自剑柄亮起，将银剑包裹。
瑞克一手抱着罗斯，一手持着银剑一撩，金色的弧形剑光向洛菲勒劈去。
啧，白银骑士团的武技，圣光破刃，将光明破斗气集中，化为剑气挥出…
连圣光破刃都出来了，这个圣裁之庭和神圣教庭到底有甚么关系﹖
洛菲勒对着飞来的剑光扬手，一群血蝙蝠飞出，舍身迎向剑气。
血蝙蝠被剑光被绞碎，但血液却将剑光染红，最后像阳光下的白雪一般悄然消融。
瑞克看到剑光被轻易化解，心中的怒火像是被冷水当头一浇。
圣光破刃已经是他最强的招数了。
瑞克紧了紧抱着罗斯的手，眼神一凛，银剑再度挥舞。
撩、斩、劈。
一连三道剑光斩向洛菲勒。
洛菲勒抬手，无数的血蝙蝠如云涌般，自袖中飞出。
密密麻麻的血蝙蝠云直接淹没了三道剑光，吞噬了罗斯和瑞克。
血蝙蝠云掠过后，飞回洛菲勒袖中。
而罗斯和瑞克身上已经遍布无数的伤口，都是被血蝙蝠的翅膀给划破的。
罗斯的在靠在瑞克的身上，薄唇张张合合。
治愈祷言。
牧师的基本技能。
淡淡的金光在罗斯的眼眸中回荡。
金色的雾气自两人身边升气，拂过他们的伤口，试图治疗它们。
不过罗斯的圣光已经快要用尽了。
治标不治本。
「你们逃的话我不会追。」洛菲勒悠悠的降落，站在二人的对面。
瑞克盯着看着洛菲勒，怒目而视。但感受到怀中罗斯起伏不定的喘息，瑞克一咬牙，搂着罗斯就要逃。
然而罗斯却使劲站起来，反手抓住瑞克。
「瑞克，从穿起这身黑袍的那天起，就应该早有预料了。回去，只会成为罪人，圣光不会寛恕懦夫。」
「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在这里的，圣裁之庭回不得，那就不要回去！」瑞克歇斯底里的，拉着罗斯的手从未放松。
罗斯看着瑞克，摇摇头，道「圣光就是我的信仰，我无法背叛我的信仰。」
而且审判者的追杀，逃的掉吗﹖
瑞克哀寂的看着罗斯，松开了他的手，颓然的看向天空。
不知何时起，乌云已经盖住了阳光。
「圣光是你的信仰，但你才是我的信仰啊。」
瑞克转过身，正前着洛菲勒，留给罗斯一个背影。
银剑抬起，剑尖反对着着向己。
剑尖穿过了瑞克的身体，指着罗斯。
「哈啊——！」
瑞克一阵怒吼，罗斯看着银剑染满了瑞克的血。
白金色的圣焰自银剑上燃起，银剑上的血被蒸发。
瑞克抽出长剑，挥舞着圣炎斩向洛菲勒。
洛菲勒立掌，反手一推。
血花炸起。
一阵腥红的血雨洒向罗斯。
洛菲勒看向罗斯，两人之间只有满地鲜血。
「后悔吗﹖」
「不。」
罗斯摇头，眼神空洞，道「圣裁之庭的叛战者是要受圣火之刑的，全身的皮肉一点点在圣光中化为灰烬。这样…他至少走得痛快。」
洛菲勒看着罗斯死寂的眼神，五指朝着罗斯一握—
罗斯带着解脱的神情化为五道鲜血，汇聚在洛菲勒手中。
血球在洛菲着手中缓缓旋转，散落在小巷中的血液也朝着血球而去，融为一体。
「博莱，出来吧。」洛菲勒朝着小巷的巷口说了声。
博莱自巷手的墙角转出，走向洛菲勒。
「可怕吗﹖这才是血族的真面目。」洛菲勒托起悬于掌上的血球。
博莱看着在洛菲勒手中悠悠旋转着的血球，冷漠中带着慨叹的道「比起被子弹爆头，红白交错的洒满一地，这死法或许更加漂亮。」
「那就祝他们来生有缘吧。」洛菲勒翻手变出一只圣杯。
血球在洛菲勒的控制之下，全然落入圣杯之中。
看出博莱眼中的疑惑之色，洛菲勒道「我只是以血为媒介将他们的灵魂封存，等我融合了这世界的法则，或许可以将他们转化为亡灵。」
洛菲勒收起圣杯，搭着博莱的肩，道「回去吧。」
「亚当斯你快点从我身上下去。」洛菲勒抓住了肩膀上的狼崽子，塞回博莱的怀中。
毛绒绒的生物果然还是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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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酒店，博莱就给洛菲勒装了各种游戏，从单机到网游一应俱全。
洛菲勒对一款西幻风的MOBA游戏最有兴趣。
不过任谁都猜不出洛菲勒钟情这款游戏的原因。
他…在这游戏的角色里，看到熟人的名字了，黑暗大神官谢尔特、亡灵典灾斯利通、泰坦雷神特洛拉…
那个游戏叫做〈遗迹战纪〉，故事背景是由高等精灵、泰坦、巨龙三方在争夺不同的遗迹。
玩家操作着不同的英雄在遗迹地图中对战，拆除对方的防御塔，击杀保护基地的守护者，最后破坏基地。
虽然跟历史不太一样，但洛菲勒几乎可以肯定，这游戏的背景，就是他来到这之前的时代—新神纪，那个恶魔肆虐过后的时代。
当恶魔被封进深渊，对位面遗迹的探索兴起，精灵、龙族、人族…等等各个种在位面之中寻找神祗陨落后的遗物。
不过，在那个时候，泰坦一族已经因为恶魔的诅咒快要消失而已。
或许这个游戏是来自一位泰坦的妄想﹖洛菲勒有点异想天开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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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菲勒开了个叫Le\'val的号拉着博莱的Shadow Bullet的在玩。
他用得最多的英雄是〈深渊之血〉厄卡杜恩，一只种族为深渊生物的吸血鬼，定位是法师。
博莱则多半选射手角色，洛菲勒这个游戏白痴当他的辅助。
「博莱，上，打死他！」洛菲勒操作着厄卡杜恩，一个「吸血鬼之拥」绕到对方的〈日冕射手〉奇拉身后，抱着他吸血，使奇拉无法移动。
博莱操作着〈炼金巨炮〉马洛斯，开了「火力全开」进入炮轰模式，手中的巨炮轰鸣，打中奇拉，随即又是一炮。
一秒后，「吸血鬼之拥」的控制时间结束，奇拉一个「晨光流转」瞬移出一小段距离，躲开了马洛斯轰出的第二炮，再反身一个「日冕射击」射中洛菲勒的厄卡杜恩，触发了〈晨光流转〉的增益效果，回恢了少量生命值。
洛菲勒立即开了绝招「血色漩涡」，将奇拉扯回漩涡中间，接受来自马娄斯的炮火洗礼。
「血色漩涡」的持续时间结束，奇拉被打得只剩一点点血，立马开出防御技「日冕守护」的护盾，挡下接下来的一发炮轰，并重置了〈晨光流转〉的冷却，又一次逃走。
博莱马上按下了马洛斯的绝招「威雷火」，超巨大的炮管被泰坦族的马洛斯的摃到肩上，蓄能，蓝白色的雷光洪流喷涌而出，将前方的奇拉击杀。
然而，洛菲勒和博莱两个人打一个，还把大招都用掉了，那剩下的敌人去哪了呢﹖
答案很快揭晓。
奇拉的三个队友早就藏在视野外，等两人的大招都交过之后扑上来。
「……」洛菲勒看着黑白的画面不作声。
「我说，你刚刚没放巫师之眼出去侦察么﹖」博莱道。
「那是甚么…技能﹖」
「连眼都不知道要插|你为甚么要打辅助啊…」博莱没好气的道。
洛菲勒一脸无辜的看着博莱，然后……电话响了。
是EMPOWER的摄影师打的电话，他们已经到步了，请洛菲勒两个小时后去到拍摄场地。
挂了电话之后，洛菲勒想了想，问博莱「彼斯德堡是哪里﹖好像有点耳熟。」
「你之前拍摄的那座古堡…它的主人就姓彼斯德。」博莱看了看时间，道「你现在出发，三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
「嗯…用飞过去的吧。」
「现在是大白天。」
「没关系的，我先过去，你跟着过来。」
洛菲勒直接打开窗户，化成一群暗红色的蝙蝠群飞了出去。
临走之前，洛菲勒还不忘将笔电收到空间戒指中。
「……还真当自己是厄卡杜恩啊。」博莱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给洛菲勒打包行李。
话说，他到底是为甚么要帮那混蛋做佣人啊！
— — —
【The Technology︰Photontechnology】
因为光子萃取技术的出现，对超临界流体的研究越发增多。莱兹?阿卡迪正是在这个方向上特到突破，发现了「矽光结晶」，并以此为基础研发了光子电路。
〈矽光结晶〉︰将纯矽结晶体制备成超临界流体，与吸收了大量光子的超临界惰性气体分别注满纳米透析膜的两侧。在超临界矽的一侧启动涡流磁场，将光子从惰性气体中牵引出来。光子转移结束后，将超临界矽制成结晶体。
矽光结晶可以用于制作光子电路，以及相应的电阻、电容等等电路元件。除此之外，矽光结晶也是新型〈结晶电池〉的重要材料。
〈光子电路〉︰要制作光子电路，首先需要将矽光结晶制作成薄板，幷镀上一层纳米合金薄膜。然后，将制作好的底板以光子束进行注刻，绘制电路图，最后放上相应的电路元件即可。
在光子电路中，潜伏于矽光结晶中的光子可以在电流刺激下转化为光子电，幷跃迁到金属膜中。光子的两种状态取代了半导体中的电子空穴和电子传导，成为新的数位基础。
光子电路的制程均在0.1nm以下，相同功能的集成电路，在光子电路上绘制，只需要半导体电路的百份一体制。因此，光子电路为更加复杂、庞大的的电路提供了可能性，大幅提升了电脑的性能，成就了新一代的光子电脑。
〈流动光子屏幕(Fluid Photon Display)〉︰流动光子屏幕在结构上分为三个部份，分别是显像液晶层、液晶池、磁化单元。
在液晶池里，有磁化液晶矽，里面注入了光子。品质越好的液晶矽光子丰度越高。磁化液晶矽有三种，每一种都有独得的磁场，分别代表红、蓝、绿三原色。磁化液晶矽在通电时，液晶内的光子受激会由粒子性转换至类波性，幷受磁场影响显示出不一样的颜色。
液晶池外是显像液晶层，两者之间有一层纳米金属孔膜，液晶可以穿透，但电流会被导走。磁化单元可以以相应的磁场控制液晶从液晶池中流向显像液晶层，以特定形式排列，然后透过在显像液晶层通电，使放出不同色光的光子构成影像。
磁化单元层里，排列了无数个磁化单元，磁化单元可以生成磁场，磁场会吸引磁化的液晶按照磁场排列成三维矩阵，控制光子受电、放光、成像。因此，显像层的排列是立体的，成像也具有立体感。磁化单元的工艺决定了每个单元可以排列多少个光子，以及光子排列的准确度。当磁场内的光子排满时，磁化液的磁场和磁化单元的磁场相均，额外的液晶不会再聚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SCENE6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