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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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从地上爬起来，无力的手抹了好几把脸上的黑灰，都没能抹干净，红蓝的制服也变得乌漆嘛黑。
“有些人现在一定会很疑惑，你是谁。”蝙蝠侠不无嘲讽的说，“所以我告诉你，合理使用你的超能力，也别让你的超级大脑生锈。”
卡尔从蝙蝠侠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担心。
嗯，不是错觉。
“呃，抱歉，bats。”卡尔现在黑得跟蝙蝠侠有的一拼，只能从依然完好的卷毛看出他是超人。
“是的，你是该‘抱歉’，因为在这交易的家伙都跑完了。”蝙蝠侠拍了下还有些懵的超人肩膀，“还算好的消息是，他们在这里聚集是为了交易氪石。”
“是、是叭……”蝙蝠侠现在只能看清楚超人的小卷毛和蓝眼睛。
……
回到孤独堡垒，超人去换衣服，蝙蝠侠则坐到蝙蝠电脑前认真工作。
“电脑，汇报最近的投资进展，同时搜索这两天内所有关于超人的消息，关键字救援、伤亡、损失……”
当然，主要还是蝙蝠电脑在干。
卡尔洗漱一番，换好衣服来到主控室时，蝙蝠侠已经不在这里，只有蝙蝠电脑还在持续运转中。在乔的帮助下，蝙蝠电脑拥有了自主意识，她的能力仅在乔之下，而且蝙蝠电脑仍在进化中。
“Hi罗宾，你知道布鲁斯在哪吗？”布鲁斯习惯称呼她为“电脑”，而卡尔喜欢叫她“罗宾”。
四只知更鸟：……
“Hi卡尔，布鲁斯他在实验室。”金属碰撞般的女声回答卡尔。
“实验室？……OK，谢谢你罗宾。”卡尔有些好奇，布鲁斯这么晚了还去实验室，是又想研发或者改进什么吗？
……
布鲁斯没有关门，卡尔扒着实验室的门框看了半天，因为里面不停地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但他听见布鲁斯说：“克拉克你来的正好。”
Oh他知道我来了……他当然知道，因为他是布鲁斯，卡尔这样想。
“克拉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对顺利走到他身边的卡尔，布鲁斯这样问。
在卡尔是超人的时候，布鲁斯会叫他“卡尔”，而当卡尔换下那身红蓝制服时，布鲁斯只会叫他“克拉克”。
而卡尔在什么时候都想叫布鲁斯、“布鲁斯”。
“什么感觉……这是氪石？可为什么？”卡尔看见那熟悉的绿光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直到他走到布鲁斯的身边，他都毫无异常。
卡尔开始怀疑这是假的氪石，但当他试图伸手去拿那绿色石块时，他的手越靠近，手上一种针扎般的刺痛感就越强烈。
“一种抑制器，绿氪石散发出来的辐射被它吸收，这样你就会不那么容易受到影响。”布鲁斯拿起一个不起眼的黑色手环，“但我不知道它能坚持多久，因为钢铁之躯都有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
“呃……”今晚不知道被布鲁斯明嘲暗讽了多少次的卡尔不敢说话。
布鲁斯把手环给卡尔戴上，“从明天开始，你要进行十分钟的绿氪适应训练，还有乔说过的红太阳室，你也要进去待十分钟。”他回到工作台前，一边收拾工具一边说。
“！？”卡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等你适应的差不多后，还有其他的针对性训练。”布鲁斯又说，“对你来说，长时间接触绿氪石是致命的，而红太阳会让你失去超能力。”
“十分钟是暂时的，在不对你造成伤害的前提下，它会逐渐变得更久。”布鲁斯收拾完工作台，带着惊得表情空白的卡尔离开了实验室。
走廊中，卡尔跟在布鲁斯身后，“……所以，布鲁斯你果然是在担心我？”拉奥啊、这是真的吗？布鲁斯他终于接受我了？
……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搭档！
身似钢铁的直男（暂时）卡尔这样想。
“……”短暂的沉默后，布鲁斯停下脚步，“不，我只是担心再发生什么无法处理的‘新大陆*’事件。”
“嗯嗯，我知道，布鲁斯在担心我。”卡尔高兴地抱住言不由衷的布鲁斯，快乐到差点飞起来。
“我没有！”布鲁斯有点慌，“……只是因为大都会需要你、世界也需要你，再说还有那么多猫等着你去把它们从树上救下来——”
“拉奥啊……我知道、我知道，布鲁斯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布鲁斯怀疑卡尔的超级听力出问题了，但是他现在没把氪石带在身上啊？
……
“我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卡尔终于把布鲁斯放回地面，“我保证，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
卡尔很少像现在这样快乐过，就像他的第一次飞行、披上玛莎给他做的红披风*，在苍穹之上俯视整个地球——
而布鲁斯就在这里，在卡尔的地球。
“……”脸色黑黑的布鲁斯拒绝跟卡尔说话，氪星人的想法他现在不想了解。
尽管被卡尔说中了，但布鲁斯才不愿意让这个氪星救援犬继续得意。
“回大都会了，克拉克。”布鲁斯率先离开走廊，“我该睡觉了。”人与氪星人是不能比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卡尔身边的乔，虚拍他的肩膀，“加油我的孩子，你要知道你们不用担心后代的问题。”乔指的是中枢宝典吗？
“？”卡尔现在还不明白乔说的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他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卡尔和乔告别，他要跟布鲁斯回家了，回大都会。
“……”乔留在原地看着他俩离开，他摇了摇头，“劳拉，你看卡尔这点就不像我们。”
乔的声音飘在空荡的走廊里，也穿过他虚幻的身影。
“但我很欣慰，我们的孩子、终于拥有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存在……”
……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获得乔认可的布鲁斯被卡尔用红披风包着，揣回了大都会。
全程不高兴的布鲁斯想给克拉克一个差评，因为公主抱。
而克拉克正哼着歌把他的红披风放起来，他现在身上不是那件蓝色的制服，是之前放在孤独堡垒的格子衫和牛仔裤。
“……”布鲁斯避开挡路的克拉克，去卫生间换衣服，现在谁也不能占用他补眠的时间。
克拉克忽然有些不知缘由的遗憾。
睡觉前克拉克问布鲁斯明天想吃什么，“只要别是青椒、西红柿、豌豆……”闭着双眼的布鲁斯回答他。
“……好吧。”克拉克头痛于布鲁斯的挑食，也许他明、今天应该去买本《如何让你的宝宝不再挑食》？还是《猫咪最喜欢的五十二种食材》？
“晚安，布鲁斯。”也许他两个都该买，克拉克这样想着。
“……晚安，克拉克。”布鲁斯对克拉克的想法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过了一会他才回应克拉克。
……
新的一天，从克拉克做完早餐再匆匆忙忙出门开始，“记得要喝牛奶！”
而布鲁斯慢条斯理的吃完、也不是那么喜欢的煎蛋培根三明治后，盯着热牛奶看了半天，才端起它一饮而尽。
今天没有什么突发事件，布鲁斯决定去健身房锻炼一下，这有助于保持他的九块腹肌（bushi）。
再大的健身房也比不上韦恩庄园的私人健身室，布鲁斯无比怀念那些阿尔弗雷德专门调整过的健身器材。
几个小时后，出了许多汗的布鲁斯决定休息。但健身房的男教练来到正在擦拭汗水的布鲁斯身边，找了些有的没的话题尴聊。
布鲁斯对他不感兴趣，正想找个借口把他打发走，然而——
“Hi布鲁斯……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布鲁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回头一看，就那么巧、克拉克怎么会来这里？
惹，他脸怎么那么黑……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1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