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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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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几天前的出现的小小的动乱之外,这几日楚歌差不多整天都和吕祁待在一起。所以,乐笕被生生的排挤出去了。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京中的事情?”
“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还要找人啊。
楚歌看了吕祁一眼,吕祁被那双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不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才,没有说漏嘴吧,应该没有。
“快了。”
吕祁成功的闭嘴。
“対了,还有一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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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位名义上的父亲病逝了。”
恩,吕祁微微愣住,秣戟,死了吗。
吕祁稍微有些彷徨,除去上次的见面,记忆中的他,还是当年那个牵着他的衣袖不断的请求着要他带着自己周游天下的少年,原来已经过了这麽久了。
看着吕祁恍然的样子,楚歌似是有些生气道,“不过是个腐朽的架子罢了,早在他坐上那个位子的时候,他就应该料想到自己的结局。”
是啊,早在他爱上真正的轩辕大皇时,自己不是给他过忠告吗,结果,还是这样。
他啊,真是不值。
“这下,京都可热闹了。”
吕祁从楚歌的脸上看出一丝的不怀好意的微笑,欲问,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就在吕祁扳着指头指头无聊的数着究竟自己颓废了几天时,竟发现自己身处环境的气氛,竟然有些微妙了起来。
首先,那个从走廊边端茶而过的侍女有些奇怪:步伐太过于紧凑,步子太大,完全没有一点侍女的风范,而且,他的脊梁,太过于挺拔。
其次,从清早开始,吕祁总觉得,似乎有人在暗处盯着他,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加明显起来,似乎自己被重重包围了起来,太过于糟糕。可是,依现在的情况,自己又不能去找楚歌或者是乐笕其中一人:一大早,傅织留下着侍卫紧紧的盯住了他,说是楚王的命令,不允许他出门,吕祁表示,这是变相的囚禁。。
这种感觉,太过于糟糕。不过,幸好这种程度的变相囚禁还是难不倒自己的。
吕祁装作要走出房门,但只是打开了门,两尊门神便拦住道,“大人,小的有命令在身,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吕祁向来吃软不吃硬的,只好,关闭了房门。
拉上内室的帘子,吕祁偷偷的瞧了瞧外面,很好,并没有什么动静。吕祁一旋开床板,瞬间,一条密道便出现眼前,这是刚住进这个房间时,楚歌告诉他的。吕祁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楚歌好端端的一帅哥就这么喜欢在下面挖密道勒,不过,在这种危机的时候,却能恰恰体现他的好处。
吕祁毫不犹豫的走向密道,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火折子,吕祁轻轻一吹,在漆黑的密道中便燃起了星星的灯火。吕祁一直向前走去,他记得楚歌曾经给他说过,这条密道中遍布着法阵,因此,看似只有一条道的密道实则有无数的密道夹杂而成,周围的黑暗,稍有不慎,便会悄悄的吞噬猎物。
而就在此时的地上,楚歌并不知道吕祁已经进入的密道,对刚来禀报的傅织道:“怎么样,人已安排妥当了?”
“是的,王。”
呵呵,来到这穷乡僻野之地已经有些时日了,不知道自己的二哥喜不喜欢自己送上的大礼。
一旁的乐笕间楚歌的脸上有挂起了那一副是笑非笑的表情,不禁有些惊心。每当楚歌摆出这幅微笑的样子时,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愿,自己能护的那人的安全。
一侍卫急匆匆的闯入,悄悄的在傅织耳边说了写什么,乐笕只见傅织的脸色稍微变得有些难看,只在心中暗道,难道。。。
“王,那位大人出事了。”
吕祁漫步在无边的黑暗中,随着火光的逐渐变小,心中的焦虑也愈发的变得强烈了起来。为什么,还没有到出口。
“守卫吕祁大人的侍卫全部都被暗杀,吕祁大人不见踪影。”
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无尽的黑暗,好可怕。随着火光的熄灭,黑暗中,独留一人。
楚歌的脸终于变了颜色,那个人,去了那里。
原是为死人准备的葬身之地。
他,会死。
待楚歌来到了吕祁的房间,掀开那入口之后,瞳孔急剧的收缩,阵法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启动了,楚歌不由的笑出了声来,真的,很好。
吕祁蹲在地上,头掩在双臂之中,这样,就当自己只是在做梦,梦醒之后光明就会出现,不要紧的,真的不要紧。吕祁不知道为何,原本一直直走便能走出去的通道忽然变了个样,但是,就是因为是这样,火光熄灭之后,吕祁便不敢擅自走动,如果自己不动的话,楚歌在发现自己不见之后,一定会轻易找到自己的,因此,一切会没事的。
乐笕咬牙切齿道,“你不是承诺过吕祁会安然无事的嘛,现在又是怎样,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歌只是撇了撇乐笕一眼,并不回答,只是挺直了脊梁,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傅织!”
傅织道:“晌午时分,有侍奴试图进入吕祁大人的庭院随侍,但吕祁大人的院中却有侍女回绝了。侍奴便觉奇怪,本打算就此了事,但无意中看到了此人履上带血,便觉得奇怪。起初他以为只是鞋子的颜色。但与那侍奴每日交接的侍女彼此认识,在他寻不到踪迹之后,他无意间想起,刚才与他见面的侍女身上佩戴的衣饰均是他亲手所赠,在想起那侍女之前种种,便惊觉。于是,当我们的人进到吕祁大人的房间时,看到的便只是侍卫、侍女的尸体,吕祁大人行踪不明。”
楚歌不由的眯了眯眼,那个人,恐怕在觉察到不对劲的时候便进入了密道,究竟应该说他聪明、还是愚钝的好。
“他们究竟有何目的。”乐笕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吕祁,但那个人现身在何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应该还在在这个营地附近才对,乐笕顿了顿,目光不由的游离在楚歌身上,这个人应该知道吕祁的位置吧。
楚歌不由的拂了拂额,当初,正不应该那么早告诉吕祁密道的具体位置。
“傅织听令。”
傅织上前作势听令,“速去捉拿姀泗。”
“是。”
“轩辕楚歌,吕祁现在何处?”
楚歌没有正面回答乐笕的问题,只是微微皱眉道:“你应该知道,现我的营地驻扎在偏离京师之地。周围五里之类都布有迷阵。”
乐笕不由一怔,难道,吕祁现在这迷阵之中。
乐笕想从楚歌的脸上看出一丝丝否定的答案,但是,楚歌的表情让他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当初,我带他进来的时候拿阵只是起了些迷惑的作用。”
但是,那只是针对熟悉那阵的人。
“现在,那只差不多与我之前布在地底的阵结合了起来。”
“所以?”
“你也参与过那阵的布置,不应该不知道那阵的真正作用吧。”
乐笕上前一把揪住楚歌的衣襟,“所以,你把他当成了饵?”
楚歌不动声色道:“他在这个时间点进入了那阵,原本就不在我的预料之类。”
楚歌佛去那只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衣领因为乐笕的太过用力,已经出现了些许褶皱。楚轻轻的整理祁来自己的衣服。
“所以,现在你需要回京师一趟。”
乐笕紧握住拳头,好不犹豫的踏出房门。
直待乐笕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楚歌这才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道,“影,将计划提前。”
“禀楚王,傅织办事不利,让姀泗给逃脱了。”
楚歌的指尖稍微动了动,脸上一如既往的挂起了微笑。这样,不是更好吗?
当犹如惊弓之鸟的姀泗赶到一偏僻之处时,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手臂下的触感让他的心底更有了充足的底气,虽然自己已经暴露,但是,楚歌营地的布阵图,也终于让他拿到了手。
姀泗吹了吹口哨,不久,一黑马便奔跑而来。姀泗骑马而去。
不久便到了一营地,不等他松一口起,四周涌上来的士兵便将他团团围住。
“禀将军,截住一楚王营地的人。”
听到士兵的禀报,王勇不禁皱眉,“奸细?”
“对方自称拿着楚王阵营的军事地图,看来有点不想奸细的样子。对方还指名要见军师,还拿出了军师的令牌。”
“将人带上来”
“是。”
“姀泗怎么在这个时间来了?”
一旁的军师谭沉吟道:“恐怕他的身份已经暴露。”
王勇大惊,姀泗是布置在楚王身边的一颗重要的棋子,现如今暴露了,王勇目露凶光。
军师谭瞬间变明白了王勇的打算,摆了摆手,“这人,现在还不能杀。”
待姀泗被带入,呈上了军事布阵图,王勇便摆手示意他退下。
“楚王向来狡诈,这次,该不是陷阱”
谭没有即刻回答,只是命人取来一物,待王勇看后,两人便相视而笑,看来,这图,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