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同人]最初的幸福》殷祎

4、3 King of gold

　　“你要我阻止你被毁的事件，那么你得先告诉我，你被毁前都发生了什么。”‘确实，这些应该告知你。’石盘上传来的波动依旧规律，就像是没有发现周防的打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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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七釜户作为国家的政治与经济中心，聚集了众多国家中枢机构。提及耸立在那里的标志性建筑物——御柱塔，就想起一个人。
　　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被尊称为七釜户的御前的男人，第二王权者。他作为王权者的同时也是这个国家实质上的王。
　　很多认识他的人都会尊称其为‘御前’，国常路是控制日本财政的幕后人物，为这个国家创造空前繁荣做出重大贡献的功臣。靠着他的力量，经济得以运转，他还推动政府将这个国家建设成为一个强国。
　　他与他的氏族『非时院』，以及在其保护下的无数企业、机关及各种团体建立了现在的政治、经济基础，成为这个国家的主要支柱，支撑着整个国家的利益。
　　御柱塔同时也是国常路的居所，耸立在七釜户的御柱塔即是其象征，也是他的城。授予王位的石盘的管理也是由其所负责的。
　　在被称为“御柱塔”的鹤立鸡群的建筑里。周防与国常路见面的地点就是塔内的“石板之间”。犹如其名，大厅的地板整体都是强化玻璃，玻璃下嵌有巨大矿物，正是那块选定王给予王力量的石盘。据说，这块找到‘王’给予‘力量’可以称为造就王权者的生母的神秘石头，其能甚至可以改变世界的历史……但现在它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安静地躺在俩位王权者的脚下。
　　站在周防面前的是一位看似不凡的老者，这位老人就是这个国家的真正控制者——黄金之王。
　　这是一位身高超过两米的老人，经过锻炼的□□仍充满活力。即使白发白须，苍老的脸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但其威严与风度却丝毫不减。
　　仅是站在那里就犹如散发出压倒他人的强大气场。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第二王权者。他是伟大的王，在被石板引导的七位王中无可厚非地排在顶端。
　　“新任的第三王权者，赤之王，周防尊。对于你成为王的当天就来拜访，我感到很意外。”国常路外表依旧严肃，但语气却是很随和。
　　周防咂了咂舌，一副‘啊啊真麻烦’的神情。
　　“我要与你做个交易。”“哦？能听你详细的解释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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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king，站在这里之后呢？是要做什么仪式吗？跳舞？”十束忍不住蹭了蹭脚底下的玻璃，张开双手转了个圈。站在玻璃上的他正位于石盘的正中心，让他觉得好像那里有点不对劲。
　　“不闭嘴就吻你，站着就好。”“……”与周防一起站在石盘范围外的黄金之王国常路嘴角微微抽了一下。
　　“呃……”十束脸上微微一红，别开了脸不看周防，随即被脚下开始散发光芒的石盘吸引住了注意力。
　　石盘上散发的光芒并不强烈，仅仅像是夜色中的微弱荧光，像一只虚弱的萤火虫稍微打起了精神发了一下微光。光芒亮起的同时，十束的感觉更加强烈，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无法描述但又玄妙的感受让他觉得有些许的不适。
　　石盘发出的微光没有散发出去，而是盘绕起来，沿着十束的身躯附了上去，当光芒溶解消失后，十束依旧是原来的样子，看上去仿佛没有任何的变化，就好像他刚刚才站在这个位置一样。
　　十束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回看周防，周防不解地皱起了眉。
　　“king，我可以走开了吗？总感觉有点恶心的样子……”十束苦着脸，真的好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十束一动，他身边的空气仿佛扭曲了起来，但又像错觉一般一瞬消失。
　　周防默默思考着，却是没有留意到那么一个瞬间，黄金之王国常路看着这个画面却是挑了下眉，动作很小，站在旁边的周防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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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被留在外面的草薙，默默地研究着面前由一个穿着巫服佩戴兔子面具的人所给的资料。
　　威兹曼偏差值：是1944年的研究对王权者的资质和能力首次进行定义和计量，理论化后的数值。是以科学方式将王权者的能力量化测量的一种方法。将由超能力引起的‘因果关系的歪曲度’加以数值化后的结果，与使用的能力强度成正比。简单来说就是王权者能力波动的情况。
　　当王权者的威兹曼偏差值超过临界值时，便会发生‘王权爆发’。当王权者死亡后，其威兹曼偏差值则消失。
　　结合周防成王时的情况，草薙得出未经研究的一个新定义，威兹曼偏差值的变化跟王权者的情绪或精神状况相挂钩，因此威兹曼偏差值是可以以王权者的意愿而临近临界值，但能否同理来回复平稳值并未完全证实。
　　王权者一共有七位，皆是受到德累斯顿石盘的影响产生相应特异能力的强大超能力者，拥有各自的称号。除第七王权者外，其他六名王权者的属性都是两两相对。
　　王权者的力量在一定的范围之内的因果变化，会形成反馈区域。即处于王权者圣地内的王族越多时，王以及王族的力量会成几何级数暴增。
　　发动一定量以上的能力时会出现其力量象征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使用少量的能力时则不会。
　　而达摩克利斯之剑则是王权者力量的指标，每位王权者的剑都会因其性格与力量的强度而有所不同。
　　剑的外观完整度与王权者的力量成反比，力量越强，剑就越残破。当力量超过规则所容许的限度时，剑就会落下，毁灭王权者的同时也会波及周遭的一切。迦具都陨坑正是当年第三王权者迦具都玄示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造成的惨剧。根据周防身上的经历，王权者的情绪、精神状况也会反映于剑的外观上成正比，情绪、精神状况越差，剑崩坏速度加快，同样跟剑的掉落与否有着关联。
　　目前已知的王权者有：
　　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长年居于空中的飞艇中，未曾露面。
　　第二王权者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居于御柱塔，掌管着地上。
　　第三王权者赤之王，周防尊，刚继任的赤王。初步与黄金之王的交涉下，以酒吧‘HOMRA’所在的镇目町为其势力范围。
　　第四王权者青之王，空缺。第五王权者绿之王，未知所在。第六王权者灰之王，身份不明。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三轮一言，隐居中。
　　国常路大觉在被选为第二王权者黄金之王之后，黄金之王所持有的能力‘命运’，能将人的才能最大限度地引导出来，因此他的氏族‘非时院’ 与其他氏族不同的是成员并非单纯的战斗集团，而皆是各行各业的优秀人才，甚至包括国家里上至政府下至社会各行业的领导者。其中的战斗集团因出现于人前都佩戴者兔子面具，而被称作“兔子”。国常路大觉由此带领这个二战时的战败国实现了经济的复苏与腾飞。
　　黄金之王国常路与其氏族领导着国家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等行业的正常运转与发展。因此，黄金之王国常路是唯一真真正正支配着日本这个国家的王，拥有着对国家各个机构下命令的优先权力。
　　据周防描述，在作为第二王权者，黄金之王的数十年里，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意识到了德累斯顿的石盘给人类带来超能力的事实，一直以强大的力量、冷醒的头脑与控制力成功地压制着德累斯顿石盘的力量，使其散发出的力量所衍生的超能力者（权外者）出现的数量维持在最低的水平，其余王权者的选任位置也被局限于关东地区，很大程度地保证了人类社会的安定。而其下属机构之一的‘中心’则专门负责搜寻超能力权外者，并带回机构培养与管理。
　　这些便是草薙结合国常路派来提供数据的兔子所供给的情报，与周防给出的情报，相互结合分析出的情况。
　　国常路大觉是王权者中的最强，最强的王权者、这个国家的支配者，他拥有着压倒性的力量，支配着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这个国家所有机构都在他的意志下运作，黄金之王本人也就等同于这个国家本身。这样身份的国常路对这位刚觉醒的新王如此宽容并提供各种情报，让人不禁猜测是否出于对其他王及氏族不干涉的宗旨，或者是作为前辈对后辈自立的支持，还是赤之王真的提供了足以让黄金之王这般重视的东西所交易得来。
　　但不论是哪种理由 ，国常路的态度对周防这个刚成王的家伙来说都正是其所需的。
　　“啊啊，这次还真是很大一个事件呢，恐怕就这个就得管一辈子啊。”草薙苦笑着点起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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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周防他们离开后过了一会，国常路低声道：“……给三轮打个电话。”
　　一直守在隔壁房间的黄金族人直接拨打了一串号码，转接到其主人所在的位置。国常路身边响起了微弱的电话铃声。
　　“好久不见，御前。您有什么事吗？”接通电话后，那头传来令人抒怀的柔声细语。
　　国常路的眼神稍微变得柔和起来：“抱歉要打扰你的隐居了，我有些事要跟你说。很遗憾，这次可能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