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10 keyman（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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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束微笑着歪了歪头，看上去对比水的话并没有特别感兴趣。“所以呢？”
“除王权者之外的一切能力者，也有着偏差值这么一个能力波动的存在。这真是一个崭新但是又有趣的课题。所以，我想要你来协助。我的梦想实现的时候，会有巨大的冲击，出现一些弱者的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但是如果有你的协助，或许能避免这些弱者的死亡也不一定，这个理由如何？”
“并不是很有说服力呢，毕竟，只要你的梦想一开始就没有实现可能的话，就不会有这些事发生呢。”十束认真地看着那只鹦鹉，至于他身后周防的意见，大概也是他说出门散步就出门的随从态度。
“我的梦想也只是顺应这个世界的趋势而已，即使没有我的推动，这一切也会发生，在不久的将来。不然，真的以为听几首歌，有力量的强者就真的和没有力量的弱者成为好友吗？”
听到比水最后一句，十束一改之前随意的态度，瞪了鹦鹉一眼。“我可不认为所有人都有能力之后，这个世界就会变得美好。”
“不，正好相反吧。正是有了力量，这个世界才会美好。像是那些认为维护好秩序，或者守护好身后的人，这样的想法就能拯救人们，才是错误的。依赖着强者的力量，是不行的，弱者会灭亡，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力量啊。而我，将会给他们带来力量，得到力量的人们，为自己的将来而去使用力量，这才是正确的啊。”
十束皱了皱眉，理解到了绿之王比水流这个人，实质是个观念异于常人的人。但是如果在他的角度来看的话，这个想法并没有所谓的对错。
“虽然你的说法，在另一个方面来说或许是对的。但是，在我看来，却是错误的呢。”十束笑了起来，一改之前严肃的气氛。
“在我看来，力量的本身就是怪物，放任不管的话是会进行破坏的东西。如何去使用力量才是重点，只要向往着身边重要的事物，即使是怪物也会变成守护的力量。那么，就是成为了朋友的怪物呢。所以啊，比起给予力量，还是给予人们使用力量的意义最好。”十束回头看向周防，笑得极其温柔。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啊。但是，也不算错就是了。”周防拍了拍十束的头，在十束抱怨会变笨时改成用力揉着手下亚麻色的发丝。
“这样吗？很好，这是确认我们的意见相互对立了。那么，解放的游戏现在开始吧。”鹦鹉琴坂依旧传达着比水的话语。随着话语的落下，琴坂挥动翅膀飞起来。
在羽翼挥舞飞起的同时，响起了一声枪响。躲在暗处的戴着头套的绿之氏族纷纷冒出身影，举着各种武器，朝着周防攻击。
“嘁，早就猜到了啊。”周防手一伸，把十束拉到身后。而那一颗迎面而来的子弹，被绕身而起的火焰瞬间烧化。
“说的也是呢，这种谈话决裂就开始进攻的情况太常见了呢。”琴坂拍打着翅膀飞在大概安全高度的空中，说话的依旧是比水。
“只是枪什么的，太没劲了。不打算亲自出来吗？”周防燃起一圈火焰，刚好把他和十束两人包裹在内。赤红的炙热烈火，把接连不断飞射来的子弹直接汽化了。
“没有亲身前来真是失礼呢。毕竟我还肩负着尽早解开石板封印的重任，所以只好托付给友人了。”比水的语气平淡无奇，仿佛觉得只靠着枪弹就可以解决二人，两位王。
“嘁。”周防以为他说的是那些Jungle里无什么作用的低级氏族，只有十束听了之后皱眉，暗自打量四周。
只有枪弹可能真的无法解决王权者，没有任何一颗子弹能穿越得了那熊熊的火焰。只是，像下雨一样下个不停的攻击实在太烦人了。周防冷哼一声，赤红的火焰像是爆炸开去一般，朝着四方八面而烧去。
那些低级的绿之氏族们，面对扑面而来的烈火，纷纷恐慌着四散而逃。但是，有那么一个例外。
灰色的光芒没有被赤红的火焰吞噬，但是包裹其上的灰色迷雾却是被赤红所驱散，露出了子弹的样貌。
似乎静默了很久，突然冲天而起的火焰，差点躲避不及的琴坂被燎了几根尾羽。琴坂只是看了下方一眼确认，便拍打翅膀离开了。
周防搂着背对着他的十束，举起自己的一手，看着上面那红色。在这一刻，周防的脑中有什么断掉了，接上了他曾经做过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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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总结一下成果。”比水坐在石板上，看着身前几个回来的干部。
“小流你都看见了不是吗？”浅草从眼前的仪器上移开视线，看了纹丝不动的石板一眼。
“……”五条握住的拳头紧了紧，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瞪了浅草一眼。“我才不是怕他们人多！”
“除了磐先生，其他人都一无所获是吗？那位差点就可以升上干部的平坂小姐被捉住了啊。”比水像是没有生气，语气平静地说道。
“那个……好像是对那个叫楠原的实力预估错误了。切，什么‘鬼’的弟子，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五条双手搭在后脑。
御芍神举着刀，正在给刀做着日常护理。跟五条那夸张的反应不一样，似乎没有切开白银之王的和伞是很正常的事。
磐舟像是没有在听他们说话一样，只是拿着啤酒在那里喝着。
“好啦好啦，反正数据和相应的情报都刷新了不是吗？收获最大的，是对石板的解析已经完成大部分了哦。”浅草在手账上书写完合上，看着在场的人笑嘻嘻地说。
“是吗？真是辛苦你了，浅草君。”比水转头看向浅草。
“反正都在预计内，提前让一个王退出了就是很大的收获了。剩下的，慢慢剪除就好。”浅草眯起眼睛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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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接到消息的草薙和安娜等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只看到周防一个人低着头坐在手术室门外。
在草薙楞了一下神的时候，身后的安娜冲了上去。
安娜跑到周防身前，直接就抱了上去。“没事，尊。多多良没有事的，弹珠是这么告诉我的。现在，所有人都没有事。”
周防抬起头，感觉得到身上这个还是孩子的少女在微微颤抖。“啊，谢谢。”他抬起手摸了摸安娜那白色的头发。
“尊……”草薙走过来。周防看了一眼他，问道：“其他人呢？”
“白银之王跟夜刀神和那个猫少女回去了御柱塔，青之王也去了御柱塔，大概是打算找白银之王说说今天的事？Scepter 4的在处理后续发生的事件，下边的人也在帮忙。”草薙说道。
“……”周防沉默了一会，草薙和安娜都在看着他。他站起身，拍了拍安娜的脑袋。“我去一趟御柱塔，草薙……看着这里，拜托了。”
“啊，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草薙微笑，拉住想要跟上去的安娜。两人站在那里，看着周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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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柱塔。
周防进门前遇到了楠原，楠原看到他跟他打了个招呼。
推开门的时候，威兹曼和宗像正在表情严肃地对视着。看到周防来了，威兹曼略有些意外。
三王聚首，沉默了一阵。周防先是看向宗像，难得地语气和善。“那个叫楠原的，小心看好了。”
宗像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事，以及周防是从医院过来的。“谢谢您的切身忠告。”虽然这么说，有没有记在心里只有宗像自己知道了。
周防却只是瞪了他一眼，似乎懒得生气。威兹曼看了看他们，假装咳嗽一声，把两位王的注意力拉回来。
“考虑了很多之后，作为初始的王，以及石板的研究者，我有一个方案。”
……
“既然没有意见的话，那么细节稍后再议。”威兹曼也不是不想尽快行动起来，但是绿之氏族的行动还有很多要处理的。
在宗像回去后，周防还是坐在那里不动。威兹曼看了看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如果石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有着自己的意识……那么不可能会顺利毁掉的。而且，你与石板的协议……”
“没关系。”周防打断他的话。“只是，如果发展成……可能的话，由你来跟它沟通吧。至于那个，本来就不是自愿的，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就好。”
“如果有这个可能的话，我会做的。”威兹曼直视着周防。“那在天上的七十年，我自以为只要在天上看着就好。但是其实这段时间里，我没有看到的才是我最在意的。我所想要挽救的，也有很多在那久远的过去，在我自以为是的逃避的过去里，以及无知的当初。”
周防自嘲地笑了笑，威兹曼这样说仿佛在讽刺他浪费了这个机会一样。
“啊，抱歉。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威兹曼才反应过来话语中的不妥，周防却不在意地摇摇头。“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有太多的变数了。你和他……说不定走不到一起。而且这些回忆也会……”
“会一起的，只要相遇，会在一起的。”周防坚信着的眼神，让威兹曼说不下去。
“……那么，祝愿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啊。”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10 keyman（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