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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人节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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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2月14日。
九点半,蒋琨睁开眼睛,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余珩。结婚四年,相恋七年,相识十年,蒋琨却从未厌倦。感谢命运,让他能拥有她余下的一生。
轻轻的敲门声,然后门被打开。“Dad,Mom还在睡吗?”小小的人蹑手蹑脚走到床边爬上床,扑进蒋琨的怀里。
“早上好啊Andrew,Mom还没起床呢。你要跟她继续睡吗?”蒋琨摸摸三岁大的儿子的小脑袋,低声说道。
“不了,我还是和你说说话吧。”小Andrew爬到余珩和蒋琨的中间,抱着余珩的手臂,面对着蒋琨说话。
蒋琨笑了笑,“好啊,你想说什么?”
“我能帮你们照顾妹妹吗?”Andrew用手指戳了戳余珩隆起的肚子。
蒋琨抓住Andrew的小手:“当然可以,Andrew要学会当一个哥哥了。”
“太好了!”Andrew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这时候特别像蒋琨。“我会教她走路,教她说话,教她玩玩具,喂她吃饭,和她一起上幼儿园。”
“还要教她现在乖乖地待在妈妈肚子里,不要让妈妈难过。”蒋琨补充道。“早晨啊。”这是对刚刚睡醒的余珩说的。
“Morning my babies。”余珩声音小小的,还没完全醒来。自从怀上妹妹,余珩起床的时间都要比蒋琨晚。
蒋琨扶着她坐起来。一家三口带着肚子里的小朋友都很享受这个惬意的星期天早上,大家都不急着起床,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
Andrew还在和蒋琨谈论妹妹的事情,奶声奶气地说着以后要跟妹妹玩什么。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家里的婴儿用品都摆了出来,小Andrew可能受到感染,经常跟蒋琨和余珩说妹妹的事情。
余珩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情人,感觉这个情人节还没正式开始都已经过得很开心。三年前的春天,Andrew来到他们身边;三年后的今天,又将有一个小生命来跟他们分享生活。余珩浅笑,感觉面前的画面怎么看都看不腻。
蒋琨看到含笑的余珩,隔着Andrew凑过去轻吻。
“Oh Dad,我也要亲Mom!”小朋友挣扎着站起来,跟余珩坐着差不多高,一下子扑到余珩身上在脸上亲了一口。
蒋琨把小朋友放到自己腿上,手揽着余珩。“等女儿出来,他们自己玩。”
余珩觉得明明是她准备要带三个孩子出去玩啊。“等我生完休息一个月就回国吧?”
因为余珩是美国居民,Andrew也是在美国出生的,出生完休养好了就回国内生活。余珩真的不想飞到美国,但是身边的人都劝自己享受下美国的福利,所以只好妥协,等怀孕后半段就飞到三藩市生活。蒋琨这几年也减少了很多台前的工作,和余珩一起的时间多了很多,而拥有投资头脑的余教授表示她养得起大明星,事实是大明星的工资也很富余。
“好啊,我要回去见维维!”蒋琨还没开口,Andrew倒抢先表了态。
“薇薇是谁啊?你喜欢哪个小女生啊?”余珩问。
“Mom,not薇薇,是维维。维维是男生!”小朋友很努力地让自己的发音标准,但是听起来音调还是有点怪。
余珩感觉从小把他放到国际学校不太好啊,英语的口音还好过国语。不过自己和蒋琨的国语讲得也不标准吧,虽然声调不会怎么错,但是咬字跟标准国语还是有一定差别。两个人在一起那么多年之后反倒是互相把粤语和四川话学会了很多,顺带着小Andrew也会讲了。
“好了,到时要是你感觉不错我们就回去吧。”蒋琨伸手慢慢摸着余珩的肚子。“小朋友不要太折腾妈妈啊。”
“我妹妹不叫小朋友!”小Andrew又开始抗议了。
余珩笑出了声:“那她叫什么?”
“她叫……Audrey。”
余珩和蒋琨倒真没想到Andrew能想出一个名字。“为什么是这个名字?”余珩很好奇。
“因为有个我最喜欢的卡通人物叫Audrey。我很喜欢妹妹,所以就让她叫这个名字啦。”小Andrew思路倒是很清晰。
“好,那Andrew以后要很爱Audrey咯。”余珩很欣慰。
小朋友用力点点头。
吃完brunch,一家人开车到市区逛街。余珩对三藩市很熟悉,但是归属感还是没有对芝加哥的强。然而芝加哥太冷,不适合孕妇生活,所以选择了自己读大学、和蒋琨认识的城市。三藩市的阳光很好,余珩穿着卫衣、裤袜、外套、运动鞋,带着小链条包,装扮风格也没和怀孕前相差很多。
商场里比平时稍微多了一些人,应该是情人节的缘故。余珩走进店里看衣服,蒋琨就拉着小Andrew跟在后面看。余珩的上衣和连衣裙都是买普通服装店里的大码,因为她不舍得放弃自己的“时尚”。幸好在怀孕期间她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前期的孕吐不太严重,后期也没有很想吃很多东西,基本和没怀孕的状态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一直到来美国前她都还在带学生的缘故。对了,余教授已经变成正教授,开始带博士生了。
“Mom,你穿什么都好好看啊。”小Andrew的嘴比蒋琨还甜,余珩感觉自己的心理素质在有了他以后大大提升,有时候蒋琨撩她她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因为你本来就好看啊。”蒋琨也跟着小Andrew说。
余珩被他们这么一说,心情一好,把看中的衣服都买了。逛完街看到蒋琨拎的大包小包,才觉得是不是买多了。蒋琨和余珩都买了衣服鞋子,小Andrew也有玩具,连肚子里的小Audrey都收获了Andrew帮她挑的小奶瓶。感觉逛得差不多,余珩有点累了,而且看到小Andrew明显没那么活跃,就打算去吃晚餐。
令余珩很开心的是,晚餐吃的是粤菜,餐厅的出品还意外地正宗。走进餐厅的时候因为有不少中国人,尽管三个人都戴着帽子,蒋琨还是被认了出来。但是人们都只是在议论、拍照,并没有对蒋琨一家造成多大困扰。
久违的粤菜让余珩、包括Andrew和蒋琨都食指大动,余珩吃得不少,回到家立刻就想睡觉,而Andrew 更是在车上就睡着了。
余珩洗完澡,把躺在自己床上的Andrew叫起来,刷牙洗脸换睡衣。回到床上躺好的时候蒋琨也从洗手间出来了。蒋琨关好灯,面对着余珩躺下。
“Thank you for everything you have done.”余珩亲了亲蒋琨。
“Not at all, thank you for letting me be with you.”蒋琨的声音很低很轻,一如回到二十年前余珩爱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