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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耐心的道长最有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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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莫不是一个已经结婚生子,已为人夫,满脸大胡子,挺着啤酒肚的大叔?
我:那什么……道长,冒昧问一句,你多少岁了?
出于好奇,我还是问了,以后讨论讨论如何带孩子也是不错的!
过了许久,道长也没理我,心有点凉,没猜错的话,道长应该是个老大叔,怕说了我用别样的眼光看他。
因此,我也没在追问了。
快到据点了,道长已经下了马,徒步跑着。队里的花花安静的出奇。
心里五味杂陈,总觉得有当一种小三,电灯泡的感觉。
跑完商,道长毫不留念的去了主城,我静静的看着他读条,他明明离我很近,却有觉得他离我很远。
“吧唧”我被踢出了团队,接着是密聊声。
剑纯幻花:我带队友打个2VS2,先把你踹了。
我噫了一声,回复了一个嗯,加上一个睁大眼睛,闪闪发亮的萌萌的表情。
给他买了一个萌。
下周要奔九段就提早在世界刷广告叫奶妈,扯着嗓子吼了一个小时候终约了一个奶花,她让我加她YY,下周开打叫她,我连忙登上YY加了。
加了好友,游戏就下线保点卡了,看见道长在熟悉的YY频道里。不知道他和那个万花打竞技场时,是不是也很高冷。
好奇的点进了频道,YY里一如既往地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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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牛奶,在YY里听了半个小时。他们两只有普通的技能交流和奶妈“唰唰唰”的按键声,偶尔来传来小猫咪的喵喵声。
估计猫咪是饿了,在找他的主人要午饭。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是饿的不得了,可是老爸现在还在买菜!
伏睿给我发了一个消息,说她上线了让我陪她练级。
出于无聊我就上线陪她了。
她拜了我毒姐师父,我一上线,就被召唤过去。
叫我上线,陪她做任务是假的,让我帮她打boss才是真的。
特别是打那种毫无挑战性,一招至死的路边小boss。
她和我升级时候一样,技能那个亮了就按那个,有时候按到聂云,一步冲进小怪堆,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小命都丢了,我只有在旁边无奈的摇摇头。
道长打完22,奶妈走了,发现我在YY频道里。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啊?我来很久了呀。你开打我就来了。
道长没有一点情绪,说到:快去吃饭吧,我走了,拜拜。
我还来不及说一句:拜拜。道长就离开了YY频道。
我就呆呆的看着游戏里的毒姐被一群穿着盔甲的神策军“嘿嘿嘿”的打着,偶尔毒姐还“啊啊”叫两句。
脑子里,出现了道长一袭白衣道袍,沉着从容的拿着筷子,吃着饭。脸上毫无表情,看不出这饭是好是坏。
与其想道长是个世外仙人,不如说他是个抠脚大叔,抱着大碗狼吞虎咽的大口吞饭。
满脸胡渣沾上了汤汁,肥头大耳。
“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觉得陪人练级是剑三最无聊的事情,习惯性坐在草丛中打着坐,看见膝盖高的小萝莉在我身边挖着草。
说来也奇怪,伏睿一米七八的个子不玩成女竟然玩了一个萝莉,这是现实体验不了矮子视角来游戏满足一下吗?怎么说也得我玩啊,我才一米□□。
“叮咚”一个ID为唐泥泥的人给我发了密聊:女侠,收徒弟么。
一看这ID,这个姓氏。莫不是唐门中人!不管炮姐炮哥,我一直想养成一个唐门,这下了可有机会了!
可是我这人,不爱带徒弟打本,也拿不出什么东西给徒弟,不会被嫌弃吧?
我回复到:收,但是我很穷,也不能带你打本,你介意吗?
唐泥泥:没事啦,师父父,我不介意。
哎哟,我去,这一声师父叫的我。真的是春心荡漾,鲜花怒放啊!
我回复:徒弟,摸摸头。
收了徒弟,发现她是一个唐门成女,俗称炮姐,才二十级。二十级就会密聊了,看看伏睿和我二十级的时候,轻功都飞不好,更别说密聊,一直以为这密聊音是特殊的背景音乐。
和徒弟闲聊了一阵加了联系方式我就下线了,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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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完了,徒弟升级到了五十级,比我当年快了不知多少倍。这徒弟,不仅不找我带她过任务,连打本都不找我!什么都是自力更生,只是我上线的时候,她就会密聊我:师父父好。再加上一个游戏里自带的蠢萌表情。
这,一定是个又软又萌,自立早的软妹!
周一到了,晚上被伏睿送回家,连忙开了电脑约了奶妈和道长打竞技场。
奶妈和我差不多一样的装备分数,一样的段位。巧的是,他人就在洛阳城门口,我远远看着他,黑发飘飘,倾在身后,一袭墨衣,温柔儒雅。
是一位温润如玉的花哥。穿着拓印的秦风校服,不能再帅了。
三人齐聚YY频道,道长开麦了:“好了吗,我准备排队了。”
我嗯了一声,奶妈说:“好了。”
声音十分普通,是个妹子。
“嗯?是个妹子?我去,我以为你是个男孩子呢!”
我惊呼一声,说到。
奶妈只是笑了笑,大概也习惯了别人这样的反应。
“很正常啊,剑三很多妖号的。”
妖号……玩游戏这么久,一直以为只有女玩女号,男玩男号,根本没有想过有女玩男号,男玩女号这种。
嘿嘿傻笑了一下,就排队了。
不知道是奶妈犀利,还是自己被道长调。教的厉害了,今晚上战绩特别好,三十胜对四负。
道长让我打断奶妈读条就立马打断读条,道长要我转集火打伤害我立马就转,总之,操作行云流水,打的酣畅淋漓。
打完竞技场,道长说:“毒经,你被盗号了吗?”
我愣了愣,“何出此言?我没有被盗号啊,我号上就三千金,怕是盗号的也看不起我。”
“感觉今晚你变犀利了。”
我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我今晚打了鸡血!所以这么厉害。”
道长轻轻一笑,声音不大,但却能感受到他的笑发自自己的内心。
也许看见我长大了,道长也感到十分安慰吧。突然我意识到什么,收住笑容,却再也开心不起来,还有一点担心。
双手交叉画着圈,我怕我现在的进步只是假象,明天又回到从前手残的样子。
这种事经常发生在我的游戏生涯。
可历史总是这样惊人的相似。
第二天晚上,我又恢复到以前呆蠢萌手残状态,竞技场从两千分掉分到了一千八,平均一场掉十分,可想而知,我们连跪了二十场,二十场啊!
这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你打仗,眼看就要赢了,结果你一个大炮轰了自己的根据地,输了这场战斗。
到了最后道长不说话了,透过YY频道我能感受到道长深深地心力交瘁。
就连那句:“我排了。”都说的力不从心。
更别说奶妈了,输到最后已经不想开麦说话了。
无声才是对我最大的打击,每输一次,我都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击伤。特别是,每次输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和技能晚交了一两秒。
到最后,道长觉得没必要打下去了,就让我们各自散了。
抱着歉意,我迟迟不肯离开YY频道盯着游戏里跳来跳去道长,心里微微有点酸,道长一定对我失望透了吧。
道长停下步子,与苍蓝的天融为一色,静静的站着。我慢慢走了过去,坐在道长脚下闭目打坐。
YY里一片安静。
良久,YY里响起了道长温柔的声线:“你还没走?”
“没有呢。”声音微微有点颤抖,但我没有哭,只是很难过。
“哭了?”
“才没有,我怎么会哭呢。”
道长轻轻哼笑了一声,“今晚输得有点惨,有很多时候完全可以赢的。”他顿了顿,“可惜输了。”
“道长,对不起,我太手残,拉后腿了。”
话语里充满了歉意,道长,要是走了,我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队友啊!
“很多我都教过。你好像都没记在心里,昨天以为你进步了,没想到你这么不禁夸。”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紧,完了完了,道长真的要走!
“道长,你……要抛弃我了吗?”
“我说过带你九段就一定会带你,以后多注意一下就好。”
他的话,似清晨的朝阳,驱散我心中不开心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