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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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铁之助？’
‘嗯，就是那个幕府大臣，代代精英辈出的名门佐佐木家的公子。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他一直没有任职。听说是个专干坏事的混小子，实在管教不过来，就交给了真选组。说白了就是，被在乎体面问题的父母给抛弃了，只是个落魄的小少爷而已。’
‘真选组是托儿所吗？’
‘请不要这么说，首领。您对巡警组还有印象吗？’
‘嗯，同样是警察机构，但是那里的人都是些家世出众的名门精英。呀咧呀咧——，也可以说是有着贵族血统的真选组，连制服都一模一样，除了颜色是白的。还记得他们的那个头目也姓佐佐木……’
‘是的，佐佐木铁之助正是巡警组首领佐佐木异三郎的弟弟。’
‘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森一，如果你是真选组的敌人会怎么利用这个情报？’
‘……对佐佐木铁之助下手？’
‘嗯……很微妙啊。’
坐在佐佐木异三郎豪华气派的办公室里，白焱一手撑着下巴仔细回忆今天早上跟森一的对话。他并不是第一次跟这人打交道，刚来江户时就从全藏那里听过此人的传言，等情报组织稍微有点名气后还做过交易。
名门佐佐木家的嫡子，持剑则如‘二天’、执笔则如‘天神’，被敬称为‘三天的怪物’，深受幕府的信赖。后来更是成立了巡警组，尽管还是个诞生不久的组织，却已经展现出了令各大警察组织望尘莫及的活跃表现。
名门啊……还真是怀念。
“听说你把弟弟送去了真选组？佐佐木君真是有心了。”
“哪里，不过是一个小妾的孩子。像这种侮辱佐佐木家的劣等遗传基因，也只有真选组会收留了。腐烂的垃圾不可能恢复原状，不但如此还会滋长细菌，腐蚀周围的东西，如果不早点收拾掉的话会为其他人带来大麻烦的呢。”
“所以佐佐木君不是委托真选组帮忙管教弟弟，而是舍弃了他？嘛——，像我这种平民是无法理解你们名门精英的。”
“白焱君无需妄自菲薄，身为精英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自信，你身上也有着名门风范啊。”
“不不不，佐佐木君对我的评价太高了，我只是个做小本买卖的商人。”
白焱没有收到具体消息，但是直觉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是服部家家主。隐藏在伊贺那么多年，来到江户免不了会被暴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么，佐佐木君今天邀请我过来所为何事？如果是购买情报的话，完全可以去木叶便利店。”
佐佐木异三郎鼻梁上架着的镜片闪过一道寒光，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指尖在桌上轻点了几下，片刻后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进来吧。”
白焱双眼微眯，房间里出现了第三个人，很熟悉的气息……正在朝他走来。
“银时？”
“……白焱？”银时呆了零点零五秒，便一屁股坐在沙发的另一侧，翘起二郎腿。“你怎么在这。”
“佐佐木君是我的顾客，倒是你，又接了什么奇怪的委托吗？”
“啊啊，别提了，我是被牵连的！”银时抠了抠鼻子。“那个精英啊，说好的赔款呢。”
“二位原来是认识的吗？那就再好不过了。”佐佐木扫了对面两人一眼，将桌上的纸袋递给银时。
“之前说了给你介绍工作，我们巡警组最近在追捕一个组织，这上面有他们聚集地的位置以及接头人的资料。我希望你能潜入那里，将得到的情报提供给我们。”
“是什么组织？”银时接过纸袋，睁着一双死鱼眼看向佐佐木。“如果是AKB那种组织，我非常乐意加入，保证连三围都给调查出来。不过反正又是Joy吧，又是‘马尾辫跟天诛’吧。”
白焱掏出一本jump，漫不经心地看着。‘马尾辫与天诛’……银时，你真的不是在拖桂君下水吗？
佐佐木耷拉着眼皮，跟银时如出一辙的死鱼眼回看过去。“如你所知，我们是由精英中的精英组成的为精英服务的精英警察。即使混入浪士当中，也会不断散发着精英气息，马上就会被发现是精英。”
“你想重复几次精英啊？”银时没声好气的吐槽道。
“极有可能就像AKB的板野友美一样，因为太过可爱反而格格不入。”
“这是精英该用的比喻吗？”
“不过像你这么没个正形的人就算是在Joy当中也能混到中央地位吧。”佐佐木掏出手机按了几下。
“目标是知惠空党。原本只是个把幕府写进说唱歌词里，进行讽刺的流氓集团。可是团队内部不断重复纷争，组员增加的同时那份倒幕思想也不断激化，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型暴徒集团。我们得到了情报，据说他们企图近日内展开大规模的恐怖活动。由你去接近他们，调查出行动的日期及地点，趁他们集合在一起时一网打尽，这就是这次潜入的目的。虽然是个危险的任务，不过我向你保证任务完成后可以贡献你数百万元来买CD。”
“真的吗！真的会给银桑那么多钱？”
“如果完成任务的话。你可以走了，我跟白焱君还有事要谈。”
“啧啧，看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银时拿起档案袋就往门外走，一边走还一边给自己扇风。
“那么我们来谈谈关于今天邀请你来做客的目的。”
将jump合上，白焱点了点头。“请讲。”
“我希望白焱君能够在知惠空党被剿灭前，每小时向我提供一次真选组的动向，全天候的那种。”
“没问题，加班费要另算。”
“当然。”
“合作愉快。”
两人握手后，白焱从沙发上站起身。“那么，我先离开了。现在已经算是工作时间了吧？”
“当然，白焱君做事果然很有精英范。交换邮件地址后我一次都没有收过‘白白喵’的回信，啊……这让我很伤心啊，这次就用邮件给我传递情报吧，‘小三郎’应该没有被删掉？”
——‘白白喵’什么的，呵呵。见鬼的‘小三郎’早就被改成了‘木头脸’好吗。
乘坐电梯来到一楼，迈出自动门白焱便看到了那个天然卷还等在外面。
“白焱，你知道佐佐木的弟弟现在成了蛋黄酱混蛋的侍从吗。”
……蛋黄酱混蛋，是说土方吗？白焱双眼笑成一弯月牙，还真是形象呢。“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怎么？”
“我有些后悔接这个委托了。”银时挠了挠后脑勺，总觉得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呀——，身为白夜叉的警觉性吗？”白焱挑了挑眉。“现在后悔也晚了吧。啊，佐佐木君有跟你交换邮件地址吗？”
“嗯，特意给了我一部手机来着。”
白焱笑而不语，拍了拍银时的肩膀便离开了。
“什么啊……”银时一脸莫名地看着白焱的背影。
过了没多久，他就理解了为什么当时白焱是那个表情。每隔几分钟就有一封来自‘小三郎’的邮件，而且还是在自己忙着当卧底的时候！什么甜甜圈的照片、护身符、晴天娃娃……简直神烦啊！到底有多想让人回邮件啊！你是手机中毒晚期患者吗！太粘人了——！而且，为什么只有在邮件里表现得这么亢奋啊！好好当个面瘫不行吗？你的角色设定呢？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人都……绝对忘了吃药！
……
深夜，四周安静得只剩蛙叫蝉鸣，没有亮光。白焱蹲在一栋明显属于拆迁范围内的楼顶上，脚底遍布碎石块和水泥灰。是有多想不开跑到这种快要散架的楼里集合？
“首领。”
“森一啊……情况怎么样了？”
一身暗部装扮，五官被猫形面具覆盖，森一在脑海里将整件事串联起来。“真选组以及巡警组五分钟后即将抵达这里。佐佐木铁之助在一个月前还是知惠空党的一员，因为出手大方深受头目的喜爱。可是组织变得越来越过激，他害怕别人发现自己是警察的亲属，于是就逃跑了。不过……估计他的身份要以最糟糕的形式曝光了。而佐佐木异三郎早就知道他的弟弟跟知惠空党有联系，所以这次……可能打算要将真选组一并解决掉。”
“巡警组局长的弟弟，真选组副长的侍从，这个人质的分量可不轻。”
“那，我们要出手吗？”
“不，他们能解决，我打个电话。” 白焱掏出手机走到一旁的角落里，隔着铁丝网已经能够看到几千米外的警车，数十车前灯将附近的区域照亮，恍如白昼。
“Moximoxi，佐佐木君。”
“呀——，我还没学会发邮件呢。”
“是这样的，真选组就在你们隔壁的车道，想必佐佐木君已经能够看到了吧。”
“那我的任务完成了，什么时候结算尾款？”
“没问题，期待下一次交易。”
森一扶了下脸上的面具，他还有些不习惯。白焱曾制定了一条规则，除了潜伏、收集情报，参与其他行动期间都必须身穿暗部服饰，带上动物面具。
——Cos火影暗部什么的，耻度有点高啊。
随着不远处空地上两方人马的对峙，森一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佐佐木异三郎与土方两人挥刀相向，迸发出的杀气连远在楼顶的自己都能感受到，沉重而刺骨。
“哐——！”
“副长——！”
“副长啊——！”
“真的假的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干了啊！竟然真的干掉他了啊！佐佐木！”
“喂，怎么回事？那群人怎么集中起来了？”
“混蛋！你们在做什么！不管铁之助会怎么样了吗！”
“啊咧……佐佐木君的战斗方式竟然是这样的吗？”白焱一手撑在铁丝网上，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居然还用枪啊。”
“焱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关心一下土方君的伤势吗？”
“不，那个男人可没那么容易就倒下。”
——他已经倒下了好嘛。
“敬启，佐佐木异三郎阁下，请原谅我的贸然来信。由于我给巡警组写信容易引起流言蜚语，所以我自知冒昧仍使用了假名来寄出这封信……”
在知惠空党的首领念完土方写给佐佐木的信后，森一发现一件神奇的事……土方又原地复活了。
“真是情文相生字字珠玑啊。”
白焱一边感叹，一边单手结了个印。
‘解。’
接受到分，身传来的消息，白焱拎起森一的衣领跳至半空。
“啊咧——，森一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啊啊啊——！焱桑——！动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啊——！”
吃了满嘴的夜风，森一欲哭无泪。不过随后他就发现原先站着的那栋楼房坍塌了……隔壁那栋则遭受了炮击。
“什……什么情况啊？！”
“嘛，这里应该安全了吧。”在地上站定，白焱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那边有两个拆房专业户呢，巡警组也是下了血本啊，竟然还派来了直升机。”
刀剑与炮火交织，混战打响了。
“那啥，稍等一下，我没打算和真选组同进同退哦。”
白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自己的听力是不是越来越好了？竟然在这么吵的环境里还能分辨出那个天然卷的声音。
“我生来就和条子合不来，不管是真选组还是巡警组，我都不想扯上关系。不过是对付一群混小子而已，江户两大警察组织就这样倾巢而出，实在太不像话了。满脑子都在考虑拯救自己人的不中用的条子，以及不打算拯救任何人的中用的条子，我哪边都不想帮。我就来帮帮这些弱小的可怜的，后辈们吧。如果你们什么都无法拯救的话，就算是罪犯，我也要全部救下。来吧，鬼之副长——，首先从你开始吧。我这攘夷志士，白夜叉的首级……能拿下的话，就来试试啊。”
“他是笨蛋吗？”森一歪了歪脑袋，不解地看向白焱。“好不容易在歌舞伎町过了几年安定的生活，现在当着真选组跟巡警组的面自曝身份……”
“别太抱希望……”
战斗以攘夷志士全员被捕结束，真选组只有少数几名人员受伤，巡警组也一样。两边首领在交涉过后达成共识，这次行动双赢。
而坂田银时，双手戴着手铐坐在真选组的警车上。
“只是个帅不过三秒的白痴天然卷。”
森一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
——嘛，焱桑你真的很了解那人呢。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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