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
——我该叫你服部白焱，还是旗木……卡卡西？
白焱双眸半敛，将上半身靠在墙壁上。“很敏锐啊。”
“是你懒得掩饰啊，卡卡西三三。”银时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撑在在地板上有节奏的敲击。“火影连载到我爱罗被晓抓走，卡卡西班抵达沙忍。春野樱那一手治疗术……我好歹体验过几次了。”
“嘛……就这些？”
“外表那么相似，开的店叫木叶，再加上我见过一次你养的八忍犬。”
“好吧。”白焱叹了口气。“要签名吗？”
“你给我签过了。”银时翻了个白眼，随即又反应过来。“不要转移话题啊混蛋！”
“所以你想谈什么？”
“你死了？”
“啊？”白焱愣了片刻，嘴角微微勾起。“噢，没有。”
“那你怎么突破次元壁的？”
“我跟凯还有……噢，还是不要剧透了。大概就是我跑到一个秘境里去观光，然后‘biu——’的一下，就又一次出生了。”
“……”
“很奇怪的经历，这个世界也很奇怪。出生后双目失明，八岁那年才真正见识到这个新的世界。总之，经过了这样那样的许多事，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对了，需要我剧透吗？”
“……”
白焱打了个哈欠，又想到幸好他的院子平时没有其他人会过来。
“你要无语到什么时候。”
“……”银时抓了抓一头乱发。看看白焱的脸，又收回视线，如此反复好几次。“你想过回去吗？”
“回哪儿？这里是我家。”白焱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再说，那边我的使命已经结束了，而现在出现在你眼前的是服部白焱。”
“忍者世家啊……真适合你。那些忍术你现在还能用？”
“嗯，医疗忍术是来到这里之后掌握的。原先会的，现在都会。原先不会的阵法啊结界啊封印什么的，现在也会了。毕竟，有公式书嘛。”
“这幅小人得志的嘴脸是什么鬼！”
“呀——，小人得志？要不要感受一下用千鸟来烫头？”
“你想弄死我是吧！”
“第一次给我用医疗忍术的时候，我记得问过你，为什么要帮我。”银时缓缓吐了口气。“你说是因为背负了某些东西。其实，你只是在帮另一个服部吧。”
虽然不知道银时问这个是为什么，白焱只是如实的点了点头。“全藏他毕竟曾经是御庭番的首领，对这个国家有感情。一直以来跟幕府有关的情报森一都会给他一份，江户有什么异常，也都会跟他汇报。”
“我是不是第一个发现你身份的人。”银时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那么自然地将这句话说出口，确定对方的来历后，他很恐慌。坂田银时只是一个没什么志向普普通通的落魄武士，而旗木卡卡西……‘木叶第一技师’、‘精英上忍’以及三次元大众男神。
——次元壁你怎么说破就破呢！最近是不是挑个时间去神社里拜拜？
“不是。”
“……”
“父亲没察觉出来，全藏是第一个。你也说过，我懒得掩饰。至于什么时候发现的……早些年我给他制作了一堆忍术卷轴。后来我到江户开了木叶便利店，森一告诉我全藏从店里买走了一堆火影单行本。”白焱想起小时候两人之间相处的情景，脸上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容。“他是个很称职的兄长，通过这一举动向我传达他知道了我的来历。虽然有试探过我有没有其他的打算，但这也只是作为兄长的担心吧。”
“不会觉得别扭……之类的吗？明明比他要大很多。而且，带着记忆重新开启一段人生……再加上火影这本漫画……没有长歪真是难得。”
“还好，刚开始肯定会过得辛苦一点。漫画充其量只能说是一种巧合？毕竟在我的认知里，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也是真实存在的。”白焱摸了摸鼻子，其实并没有说的那么简单，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想要适应都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你以为我是高杉吗？一言不合就中二。银时哟，旗木卡卡西也有着自己的忍道啊。”
“切，以为我没看外传吗？小时候的卡卡西就是个傲娇、阴沉、动不动就是规则规则的中二啊！啧啧，谁能想到长大后就变成了颓废、死鱼眼、爱看十八禁的不良大叔呢。”
“后半句是你的自我介绍吧？”白焱随手甩出一柄苦无，正好钉在银时的双腿之间。“被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果然还是灭口比较好啊。”
银时惊出一身冷汗，双手哆哆嗦嗦的举起做投降状。
“我我我……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啊！白焱sama！”
因为自己提到了小时候，所以想起了那只宇智波呆兔吗？啊，胸口有些闷，这个房间透气性太差了。隔了一个时空再加上一次人生……好远啊。
“夜深了，我要睡觉了。”
“这样啊……确实不早了。”银时从地上站起，扭头看向院子里被月光照耀着的樱树。微风吹动，树影婆娑。“白焱，你有在真正注视这个世界吗？”
你有在真正的注视我，坂田银时吗？
“我生活在江户，我认识了一个叫坂田银时的甜食混蛋。灵魂是老了，但这具身体还不至于老眼昏花。”
“那就好。虽然不能感同身受，虽然……那个世界也是真实存在的。抛开外物不提，能认识你真的很开心啊。”
银时转身朝屋外走去，忽然觉得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消失了。
“银时。”白焱将灯关上，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孔让人看不透彻。
“在红樱事件以前，我在鬼兵队布置了暗桩，被发现后就没办法再派人过去。前几天，我从其他地方收到消息，春雨跟幕府暗中勾结达成了某些协议。还记得那次真选组动乱吗？是为了吸引其他人的视线，好让春雨偷渡到地球。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幕府、鬼兵队以及春雨，这三方势力究竟想做什么暂时还不清楚，但是，绝对不是打打闹闹的小动作。”
“啊，我知道了。对了，你现在跟以前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吗？”
“是。”
“……二次元十大未解之谜，我也算是破解了其中之一。”
“不要在我说正事的时候，扯到这种话题上。”
“嗨嗨——。”
……
时间已经临近晚上九点，森一下班后将门锁好，顺便把钥匙递给了久川。
“那我先回家了。”久川朝森一点了点头，转身朝大街上走去。
“森一。”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森一扭头看了过去。“焱桑，你之前不是走了吗？”
从对街的小吃店出来，白焱双眼笑成一弯月牙。“嘛，忽然有点饿顺便吃了点东西，今天就走这边回去吧。”
“嗨——。”
跟着白焱身后，森一的目光不时在街道两旁的各色店面中扫过。来到江户那么久了，很少有机会能够感受一次夜晚的歌舞伎町。
“小姐们，今晚的行程已经订好了吗？如果有空的话，不妨来这天使的休息室，高天原暂歇羽翼，如何呢？”
“咦，高天原又复活啦？之前听说，男公关们都纷纷辞职，所以一直在暂停营业呢。”
“聘请了新的男公关，现在我们整装一新，重新开始营业了。为了庆祝重新营业，今天可以打七折哦。”
“真的吗？不过新的男公关，肯定都是些，急招来的丑八怪吧。”
“并不是这样哦，现在集中在这里的，尽是我们自江户各地，筛选而来的帅哥。必定会让你们度过难以忘怀的夜晚，我向你们保证。”
森一伸出的右手抖啊抖的指向那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一边推了推走路还在看jump的白焱。
“呐，焱桑，是我看错了吗？那个人，不是新八唧君的姐姐阿妙桑吗？”
“嗯？”合上手里的jump放到腰侧的忍具包里，白焱往旁边看了一眼。“0 0……”
高天原的大门被人从内向外打开，刺眼的灯光倾泻而出。
“欢迎来到，真高天原。”身穿西装的冲田站在门内的左边一手拿着红玫瑰，同样装束的土方则站在右边，手里的花是白玫瑰。“今夜不到天亮，可不会放你们回去哟，小猫咪们。这是Hot又Cool的Party的开始哦。”
“Here we go！”
“OK！”
“Let’s party！”
“咳咳……”白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看到了什么！真选组的副长跟一番队队长变成了牛郎，局长身为老大竟然只穿着一条裤衩，跪在地上扮演哈雷机车？啊，还有万事屋三人……
“森一，目光直视前方，不要停下脚步。”
“嗨，焱桑。”“等等，焱桑！”
“啊？不要拽我衣服。”
“呀，这不是木叶便利店的两位小哥吗？来给我们帮帮忙怎么样？”背景烧起一团鬼火的阿妙紧握住森一的手腕不放，后者又拉扯住救命稻草白焱。
“阿……阿妙小姐，我家里还有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哥哥，能放我回去照顾他吗？”白焱额头流下一滴冷汗，魔王模式开启的阿妙，他真的不敢惹啊……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被纲手大人统治下木叶。TAT
“阿妙姐，我……我父亲瘫痪多年，现在还没吃晚饭呢……下次你来店里买哈根达斯我给你打五折怎么样？”
“别瞎说啊森一，骗人可不是好孩子。你明明就是孤儿，留下吧，听妙桑的话不行吗？人家遇到难处了啊！”
“焱桑你才是瞎说吧！全藏大人健康的不行好嘛！除了有……痔疮！”
“你们两个都给我进来！”
“砰——！”
被甩进店内的两人趴在地板上，白焱嘴角抽了抽。“森一啊，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
“焱桑，死道友不死贫道，你不仁我不义啊。”
“哎——。”
“白焱君，不好意思啊。”狂死郎走到白焱身旁，将对方从地上扶起。“之前多谢您的照顾。”
“啊？噢，你说那个啊。”白焱双眼弯了弯，高天原的老板兼歌舞伎町NO.1的牛郎曾经在他那里购买过情报。“大家都是生意人，不用客气。”
“那今天能顺便帮下忙吗？”
从新八唧跟神乐你一言我一语中总算得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焱睁着一双死鱼眼就要带着森一离开。
被誉为江户土生土长的花蝴蝶，神秘的贵妇人。只要她稍一倾斜酒杯，整条街的势力分布，就会发生改变。甚至有人说只要拿下了夫人，就等于制霸了整条花街柳巷，是一等一的贵客。她宛如福神一般，降临夜晚的街道。散落数以万计的巨款，然后款款离去。并且绝不会重复，拜访同一条街道。没错，此人便是夜神。
然而从来不会重复拜访同一街道的夜神夫人在前一天晚上曾光顾了高天原，离开之前留下这么一句话，‘明天同一时间，我还会再来’。夫人知道自己的力量足以改变街道的势力分布，所以不管多么的中意一家店，也不会进行干涉，不愿意变成常客。这样的夫人，特意要再来一次，就意味着，她要为这条街带来灾祸……不是福神，而是死神。
除了老板跟维持店内秩序的八郎，其他男公关都被夫人要再来这件事吓到了，导致今晚店内无人上班。接受了委托的万事屋不仅找来阿妙女扮男装当接待，还顺便拐到了真选组三人。
“我们只是开便利店的，对这种事情做不来啦。”白焱朝身后挥了挥手。“再说，那个夫人也没有传说中那么恐怖，你们就辛苦一下吧。森一，我们走。”
“呵呵，焱桑，你们想去哪儿？”
白焱身体一僵，不停活动手指的阿妙正守在大门口，笑得一脸温柔。
“快给我去换衣服！”银时一把揽过白焱的肩膀，将人往里面拖。“这身忍者服绝对不行。银桑我现在可是高天原的头牌GIN，相信我准没错！let’s do it！”
“焱桑！”森一伸出尔康手，还没等他酝酿一下情绪，新八唧便重复了银时的动作。“慢……慢点啊新八唧君。”
“之前没特别留意，现在一看森一君的长相跟狂死郎桑是同一类型呢。啊啊，比起我这种普通人的外貌，森一君肯定有女朋友了吧？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吧？啊，我绝对不是在嫉妒噢，绝对没有嫉妒森一君比我先脱单什么的。进展到哪儿了？跟哥哥聊聊吧。”
“不不不，我没有交女朋友。而且……新八唧君，你的形象崩了。”
——焱桑，救命！眼镜……眼镜黑化了！
作者有话说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