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4 失去的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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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都能像相片一样被定格……
就好了。
chapter、4
失去的岁月
又到了这一局的最后一球。
比分依旧是……
40：0。
毫无起色。
夏天的温度在空气间游走。
蝉声不断。
“秋古的眼神变了……”江岛教练放心地摆正了自己的遮阳帽，“看来……好戏要敲锣上演了。”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她在微笑。
阳光明媚。
龙崎教练坐在长椅上，突然注意到了江岛那浅褐色的秀发。
奇怪……那个孩子，不是一直坚决不留长发的吗？
二十年前，东京——
残阳西斜。
“来啊，越前前辈——来拍照啊！”
女孩欢快地挥着手臂。
“拜托，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南次郎无奈地叹了口气。
“有什么关系嘛！对不对？苍木君。”
云朵泛着微红色。
“但是，我也不喜欢照相片啊。”
男孩默默地用球拍玩着网球。
碧海连天。
那个金色的圆点在女孩的眼眸里闪着亮光。
小小的面颊上露出小小的愤怒。
“你在说什么啊？好不容易一起出来玩的哎。”
迷人的晚霞。
照在每个人脸上。
“是呀……不错的海景呢！你们三个就一起合张影吧！”龙崎教练微微一笑，接过了女孩手中的相机。
满天的星辰。
散发着美丽的光芒。
仿佛是迷失在空中的蒲公英。
在它之下，
女孩微笑着立在两个少年之间。
“一加一等于几？”龙崎大声问着。
“二————”异常清脆的童声回响在天宇里。
一只海鸥飞过他们身后。
快门按下。
太阳就快要沉入海底。
男孩轻轻地摸摸女孩的短发，
“为什么……不留长发？”
她的裙摆被海风润湿。
他的眼睛里映满星光。
“我……一直都想看到你留长发的样子。”
女孩看着男孩。
他淡淡地微笑。
“才不给你看！”
女孩任性地转过身。
男孩失望地低下头盯着自己的球拍。
那球拍很黑。
就像黑夜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就降临了。
在那以后又过了十年——
那时正是一月。
东京的上空，雪花飘飘。
长大的女孩背着网球袋，轻盈地穿梭在拥挤的人群里。
一身白色的羽绒衣。
突然，手机铃响了。
少女接通了电话。
白雪好象花朵一样飞满天空。
就像是……又回到了春天。
“喂？是雅诗子吗？”
他的声音英俊明朗。
“苍木？……你是笨蛋啊？怎么现在才回电话？我打了好几通去你家，就是没人接……今天连俱乐部也没来参加……你到底是怎么了啊？”
风悄悄地吹。
“我……要去美国了。”他咬字很轻可是很坚定。
大雪纷飞。
少女募地愣住了，
“怎么会……骗人！”
“真的……我已经在机场了。”
寒冷好象穿过了厚厚的外衣一般。
少女微微地颤抖，
“为什么……这么突然地决定？”
“为了……飞得更远。”淡淡的语气。
她停了下来，
“是吗？又是网球吗？”
“是。”
雪花很美，却也在……
慢慢地融化。
少女几乎拿不住手机。
“为什么要逃走？别去在意网球了好不好？虽然我知道那是你的梦……可是……我只想……让你留下来……”
泪水。
一滴一滴，
温暖了冰冷的大地。
他也在沉默。
许久，他轻轻地说，
“对不起，雅诗子。我……真的很喜欢网球。”
东京的街道上，
她挡住留泪的面颊。
终于挤出了一抹微笑，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无话可说。”
“雅诗子……”
“到了那边以后，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辛苦……还有，我等你……”
他的手略微一颤。
然后淡淡地笑了，
“其实……我……”
巨大的机翼横过他的上空。
耳边一阵盲音。
少女默默地合上了手机。
1月24日，寒风瑟瑟。
等他说完了那几个字，
才发现手里已经信号全无。
夜晚的东京，灯火璀璨。
他踏上了机舱。
她蹲在路边哭泣。
这个城市的温暖，她全都感受不到，
只剩下，
眼泪打湿衣襟的声音。
“给21岁的阿霄，生日快乐！”mp3里缓缓流出少女甜美的声音，“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呢？自从上次分别，已经整整一年了。你在美国生活的还好吧？对了，你寄过来的越前前辈和他儿子龙马的照片，我昨天收到了。实话说，前辈这么快淡出网坛还真是意想不到呢…………”
群星闪耀。
苍木静静地听着，不时地露出淡淡的微笑。
“呦！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傻笑什么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苍木险些跌下沙发。
远处的树影轻轻地摇曳。
苍木回过头，只见南次郎斜斜地靠着门框，嘴角一丝坏笑。
“没什么啦……越前前辈。”
“恩————？”南次郎一个大步踏入客厅，怀疑地看看四周，“真的没什么吗？”
苍木拼命点头。
树下的池水里有月亮残破的倒影。
“那……这是？”南次郎扯下苍木胸前的mp3，“恩————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苍木的脸腾地红了。
波光粼粼。
南次郎爽朗地笑了，“是雅诗子送的吧？这点我还真羡慕你啊——哎——看来我是老了啊……”
“没有的事，前辈还很年轻呢。”
“是吗？”南次郎拍了拍苍木的背，“算了……我偶尔从家里逃出来也不容易。”
鱼儿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水面上没有一点波纹。
南次郎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小的蛋糕盒，
“Happy birthday！”
苍木怔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一向马虎的越前南次郎竟会记住自己的生日，
“前辈你是特地来为我庆祝的吗？”
“恩。”南次郎轻哼了声，然后一边唱着小调一边打开了盒子。
可惜里面的蛋糕已经一塌糊涂。
“大概是我在路上撞坏的……苍木你就凑活一下吧……”
南次郎不好意思的搔搔后脑。
苍木却在微笑，“谢谢前辈。我很感激。”
“行了吧。我又不是外人。”
月光透过云朵，静静地照射。
两个人默默地干杯。
“寂寞吗？那就看看天空吧。”南次郎闭着双目，“想想她也在望着头顶的天空，心情也许会好一点。”
苍木抬起头，月色温柔。
星星散发着迷人的光。
微醉的南次郎转着酒杯，突然一脸严肃，
“哎，雅诗子……是个好女孩哦。你可不能让她失望……既然都来了，那就带着冠军的奖杯回去吧！”
耀眼的银河，
奇迹一般地流动着。
苍木微微一愣，然后坚定地说，
“我会的。”
闷热一点点充满了少年们的周围。
秋古紧紧地盯着龙马。
“不是吧~那家伙看小不点的眼神好象要吃人一样……”
菊丸随意地嘟囔着。
“你说什么？”大石猛地转过头。
晴空里，阳光灿烂。
说不出的灿烂。
特别是……对于其下那双冰冷的双目。
“醒了么？”
不二淡淡的声音。
美丽的樱花纷飞。
蝴蝶翩纤而过。
“多少让我看到了一点影子了啊……秋古凉。”江岛教练轻轻地微笑，但是眼神里却浸着一丝忧伤。
“阿霄……”
她轻轻地呢喃着。
冰蓝色默默地向上举起。
一点点对准了帽沿下那张俊美的面孔。
飞鸟穿越树梢。
树叶婆裟。
秋古突然收回了球拍。
它在他胸前。
静静地散发着如同利剑出鞘般的寒光。
他在阳光下站直了身子。
场外的少年凝视着他的侧脸，终于意识到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住手啊，越前龙马……你，绝对不能唤醒他……
但是，仿佛嘲弄他似的。
秋古的嘴角开始上扬。
然后，
那句在龙马记忆里仿佛噩梦一般的宣判，
重重地砸在他自己身上。
“你……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世界，是那么的安静。
一切声音仿佛都已褪去。
只有樱花，
若无其事地飘飞。
稍稍的惊讶之后，龙马又恢复了先前的笑容，
“这算是挑战书吗？”
白云朵朵。
像盛开的花。
秋古沉默不语。
“但是……”龙马伸出手指，“你还差三个球呢。”
一丝风吹过二人之间。
“那又如何？”
衣角翻飞。
“啊~~小不点和他较上劲了。”菊丸吃惊地望着场内。
乾微皱起眉，“双方……互相挑衅……么？”
树影绰绰。
不二稍稍抬起头，“恩？风向变了。”
樱花调落。
“怎么了？”河村回过头看着他。
“不，没什么。”不二拂起耳边的鬓发，略略一笑，“我只是在想……也许没有机会再看到刚才的发球了……”
天空很蓝。
仿佛是深不可测的大海。
又仿佛是那个看似温柔的笑容。
风，依然缓慢而不动声色地吹着。
场上的秋古目光尖锐。
“别说是三个球。在那个人面前，我曾经输过比这多十倍的球……”
龙马轻轻跳起。
网球如光芒一般迸射，
“那么……你为什么不落后我三十个球呢？”
空气泛起涟漪。
道道淡开。
犹如一朵冷艳的水仙。
“这不可能！”
秋古握紧了球拍，然后那抹冰蓝猛地迎向那束光。
大雁斜斜地穿过白云。
“40：15。”
龙马的帽子跌落在碧绿的球场上。
秋古默默地把球拍放在胸前，
“对于那个人……我只能仰视。”
樱花飘落。
阳光明媚。
风慢慢吹乱了他的头发，
“因为他……早已登上了某个遥不可及的高空。”
“骗人！”桃城猛地站直了身子，“那个一年级也会外旋发球？”
“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笨蛋。”海棠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还是难以置信地望着场内。
龙马的帽子静静地躺在那里。
仿佛是倒下了的勇士。
“你说什么？臭蛇！”桃城愤愤地转过身质问海棠。
“你不懂日语吗？”对方的口气也很硬。
“有种你再说一次！”
“SI~~~~~~~~~~~~~~~~”
“臭蛇，你想打架吗？”桃城顺手挽起了衣袖。
“SI~~~~~~~~~~~~~~~~”
樱花瓣飘落。
“哎，你们就不能稍稍安静一点啊？越前还在比赛啊。”大石头疼地拉住桃城。
“没办法。他们两个趁着手冢部长不在的时候多吵几句是正常的~”菊丸没事人似的伸了个懒腰。
海棠和桃城迅速把目标转移到了菊丸身上。
“你再说一次试试！”这次两个人的声音出奇地一致。
“算了吧。桃城，海棠。”河村很腼腆地走到几人之间。谁知菊丸突然把他的球拍放到了河村的手里……
接着——
“Burning！！！！！”暴走的河村挥动着球拍，“敢在本大爷面前放肆……Great！come-on，baby！”
树木悄悄地立在周围。
远处传来起重机的轰鸣声。
不二无奈地望着乱成一团的五个人，伤脑筋地回头看看乾。
只见乾一边露着恐怖的坏笑一边飞速地记录着，“吵架中大石、菊丸、河村、海棠、桃城……又是不错的资料……”
阳光依旧是散发着灼热的光芒。
青学的吵闹声已经吸引了很多的人，比如球场另一边的理岚球员，比如还在比赛中的两个少年。
裁判转过头示意他们安静。
可是现在唯一清醒的不二却只是笑笑，反到一脸天真地问着裁判，“这样不是很有趣么？”
于是谁都没发现，他们前面的龙崎教练已经气得七窍生烟。
天空渲染着大海一般透明的蓝。
清风携带着花香徐徐吹来。
一切终于在一声怒吼下重新回归了寂静。
江岛教练眯起眼睛轻轻地笑着，“青学好象一直都是那么得热闹啊，龙崎老师。”
重新坐到椅子上的龙崎也只有叹了口气，“恐怕你那一届是青学历史上最安静的网球社了……对了，苍木还好吗？在美国没有学坏吧？”
她依然微笑，“是的。他永远都再不会学坏了。”
樱花落满了她的帽沿。
而她没有发觉。
“但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和像南次郎那种人呆在一起时间长了恐怕有点近墨者黑……不过你倒是很有自信自己的未婚夫不会被抢走啊……”龙崎似乎什么也没发现，依然开着也许并不有趣的玩笑。
她还是微笑，尽管牙齿已经被咬的生疼，
“是的。因为在那种地方是没有污秽的。”
“恩？什么意思？”
她还是温柔地微笑。
一阵风拂乱了她美丽的长发。
“老师，其实苍木两年前就去世了。”
樱花舞蹈着，就像龙崎眼中的这个女人的微笑。
虽然灿烂，却也许满溢了绝望。
八年前，东京——
夜虽然已经深了，可是樱花瓣却依然幽雅飞着。
不知为何，那次的总决赛，苍木没有参加。
而经济人的消息居然是……失踪！
月明如镜。
对手的实力明明弱的不堪一击，而他却没有来。
祝福的香槟尚未开启，便硬生生地跌碎在少女的脚边。
不是已经说好了，赢了就回来的吗？
现在这样无理由地逃走，算什么？
天空美丽得像一个梦。
不安的电波瞬间就飞到了大洋彼岸。
春末的纽约，南次郎坐在白色的建筑物前，一个人喝着罐装啤酒。
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味道，然而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他拿起它看了看，然后开始考虑要不要接。
……还是算了吧。
仿佛是命运弄人似的，拒绝键按成了接受键。
“喂？越前前辈吗？比赛怎么回事？阿霄怎么了？”
“雅诗子……你先冷静一下……”
“冷静？”少女几乎是带着哭腔，“我怎么可能冷静？阿霄他究竟怎么了？失踪……是什么意思？”
“啊？失踪？”南次郎愣了几秒，“开什么玩笑？你可别听那些记者瞎扯……”
话刚出口，
南次郎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他失手捅破了一个也许美丽的谎言。
“这么说……不是失踪……那越前前辈一定知道他去哪了？”
“我……”
这怎么说的出口。
“……前辈不愿意说吗？阿霄果然是遇到危险了。那好，我来找你。机票我已经买好了。”
“喂，你行动太快了吧！苍木他……哦，他只是忘记了比赛的日期……”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那头的少女已经挂掉了电话。
南次郎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
也是，他编的这种谎言，她一眼就能识破的。
一年以前，苍木在美国的第一个生日。
少女不但是寄去了带着祝福的mp3，也打电话去了南次郎家。
她要拜托他去为苍木庆祝生日，虽然南次郎早就忘却了1月24日的特别意义。
“加油啊，越前前辈。现在去还来得及的……对了，帮我告诉阿霄，请他寂寞的时候望着天空……”
“恩？这又是你们小两口的什么暗语吗？”
“不是啦，前辈……因为无论我们相隔的多么远，头顶上永远是同样的天空。所以希望他看到天空的时候能想起我……”
“啊哈？后半句要传达吗？”
“前辈！不用啦！”少女的语气微微有些害羞。
南次郎微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一定办到……还有，苍木他会回去的，而且会捧着冠军的奖杯回去……这点你就放心，有我帮你看着他呢！”
“那就拜托了……”少女一边说一边暗想，交给你才不放心呢。
放下电话，少女一晚都守在窗前。
你在看吗？这片天空……要想起我在等你哦，不要忘记了……
飞机的轰鸣声划破云霄。
少女来到了南次郎的家门前。
她褐色的短发轻轻摇摆。
院子里不时传来清脆的击球声。
有一瞬间，她竟会认为是苍木在打球。
然而，错觉始终都是错觉。
挥动球拍的是一个瘦小的男孩，带着FILA的帽子，也不过4、5岁的样子。一头墨绿色的发丝随风飘散。
少女就这样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
直到男孩停下来，
“阿姨，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发现龙马君很像你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阿姨你认识爸爸吗？”
“恩。那个……越前前辈在吗？”
男孩望了望天空，
“不……爸爸今天不在家……”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飞鸟扑翅而过。
“那个……阿姨你是叫江岛吗？”
“……恩。”
“爸爸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少女伸出手。那个熟悉的mp3就静静地躺在男孩的手里。
白云轻轻地漂浮着。
少女的眼泪终于落下。
当年的承诺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吗？
那我还来这里做什么？
飞机宽阔的机翼再一次掠过上空。
少女默默地打开mp3。
里面缓缓地传出南次郎的声音，“不是失踪……是心脏病……”
八个字的震撼。
可是少女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北美大陆。
“你……真的决定了吗？决定放手了吗？”南次郎站在白色的房间里，又一次地问着病床上的苍木。
“恩……”苍木淡淡地点头。
修长的指尖拂过那张已经泛了黄的旧照片。
血红的残阳，飞翔的海鸟。
心爱的女孩站在南次郎和自己之间，露出甜甜的笑。
他知道她已经很久不再微笑了。
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越前前辈，其实我总在想，如果一切都能像相片一样被定格……就好了。”
南次郎沉默不语，过了很久，他才说，
“你真是个笨蛋啊……”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苍木望着这暖暖的阳光。
“哎……你准备连网球一起放弃吗？”
犹豫好久，南次郎才开口说。
苍木愣愣地看着照片中的自己。
“不。我……也许已经不是一个好网球手了……但是，我可以做一个好老师……”
“恩？你要把你的毕生球技传授给你的宝贝侄子澜一吗？”
南次郎很少在苍木面前开玩笑。也许……苍木是唯一一个能了解他寂寞心情的人吧。
“……还有一个人。”苍木仍然出神地望着旧照片，“他是我邻居家的孩子，今年也是四岁。他名叫做……秋古凉。”
“他和澜一一样大的话……那么还真期待他的比赛啊……”
“比赛？”
“恩。”南次郎望着窗外远去的飞鸟，“和臭小子的……”
“刚才的球并不只是外旋发球那么简单……否则越前能接到的概率应该为100%……”乾的镜片又开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不二睁开双眼，幽蓝的眼眸里散发着清亮的光，“注意到了么？那个球的旋转远远比外旋发球快的多……而且球落地以后，几乎是90度飞上天空的……”
“再计算上球速与高度……以越前的瞬间爆发力……成功接到的概率……”乾飞快地在本子上写着，然后他惊讶地抬起头，“只有……10%。”
樱花飞翔着。
好象是温柔的舞者，
还是说这满天的清风才是最优秀的导演。
龙马捡起地上的帽子，嘴角微微上扬，
“恩——————还不赖嘛。”
对面的秋古再一次握紧了球拍。
那道冰蓝色摄人心魄。
因为对手是你，越前龙马。我才来参加比赛……从我最初触摸网球起，我就知道了你的名字……所以，无论他如何阻止，我都要认认真真地和你比赛……这也是我对那个人的誓言……
随着网球冲入云霄所散发的光芒，裁判清晰地报出比分，
“3：1。秋古领先。”
红日当头。
浮云游曳。
“这就是‘四季’之二，Summer。”秋古淡淡地对龙马微笑。
只有眼神还是不一般的寒冷。
蝉声阵阵。
远方的工地不断地传来打桩机的声音。
龙马用手细细拨弄着拍子里的网线。
许久，他终于微笑，
“那个Summer……好象也并不是无懈可击嘛……”
一瞬间，仿佛一切都安静下来。
“哎哎，小不点说他能破解那个截球哎……”菊丸兴奋地摇着大石的肩。
不二轻轻地笑了，“好象越来越有趣了……真是一场精彩的比赛呢。”
少年们的衣摆随风飘扬。
秋古微倾着身子，再一次击出了Summer。
阳光明媚。
龙马快速地向前跑动，然后众人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滑行姿势。
“抽击球B！”场外的掘尾等三人激动地喊了起来。
Summer在它尚未落地时便夭折在了网前的最高点。
风吹开了龙马自信满满的笑容。
金色的光芒在秋古的身边完美地书写下少年武士的英姿。
龙马撂开眼前的额发，球拍从容地指向秋古的鼻尖，
“夏天结束了……”龙马的眼眸中映出对手的影子，“你还差的远呢。”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4 失去的岁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