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The Inspired Nobl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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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课后，我稍微调研了四周，发现志波海燕真的是大名人，以及真央的八卦是真的猛。小道消息满天飞，听起来靠谱的没几个。
我大浪淘沙，拼凑了一下志波海燕的故事，大致如下：入学测试时，刚考完剑术和白打的他，就直接被叫走了。他被安排了加试，根据结果，直接把他空降到了六回。其实本来可以直接空降到十三番队的，但志波海燕以自己实战经验不足为理由，愣是说服考官让自己读一年学。
顺便一提，六回的学生所有课程都结课了，除了补考的倒霉蛋外，全年基本就只剩下自主训练和实绩考核两部分内容。
由于大部分时间不在校内，所以志波海燕跟朽木白哉一样，只闻其名，但大部分人不清楚他长得什么样子。
可能是我旺盛的好奇心终于得到回报，在下一节鬼道课上，伊势渺竟然把志波海燕叫了过来。
进入授课厅的男人，比伊势渺高上半个头，身着蓝色的真央制服，有着一头像是海胆一样竖起来的黑色头发。
但让我惊讶的，是他那张挂着爽朗微笑的脸。
我脱口而出：“黑崎、黑崎一护。”
西园丰摆摆手：“不不，不是刚刚才介绍过吗。你是怎么连名带姓都搞错的，五十岚？”
维郁清识也严肃道：“之前不是说过吗，虽然没落了，但志波家曾经可是有名的大贵族……黑崎是什么姓氏，倒是从未听过。”
维郁清识提供的八卦消息均未被采纳，封建糟粕含量如大家所见，过高。
“哟，我是六回的志波海燕。哎呀——虽然被伊势先生拉过来，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略微下垂的眼角，挺直的鼻梁，还有海藻一样刺起来的头发……虽然很像，但明显不是一个人。
这个人身上没有黑崎一护那种微妙的，文青的气质。
“真的要说的话，我应该是比较幸运吧，跟自己的斩魄刀比较合得来。知道了这家伙的名字之后，感觉干什么都很顺利……”
他很热情的对我们展示自己的佩刀。
顺便一提，四回以上的学生，才能开始拥有属于自己的浅打。然后浅打就是还未被知晓名字的斩魄刀，能净化虚和灵魂，但无法解放。
志波海燕应该是属于那种进入灵术院之前，就已经拥有斩魄刀的大神。
我疑惑道：“不对啊，他进真央之前的浅打是从哪里来的？”
维郁清识无语道：“我不是说了吗，志波是名门。”
“这么说，那朽木白哉岂不也是……”
“不要直呼朽木少爷的名讳，还有那是自然的。朽木家不仅是大贵族，还是世袭死神。”
“……”
想到在流魂街时唯一装备只有一把片羊小刀，且未来三年只能和道场木剑为伴的自己，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真不公平，我也想要一把很帅的刀。
西园丰此时幽幽道：“五十岚没有吗，斩魄刀？”
我摇头叹道：“没有。”
“是吗。”西园丰笑了笑，“五十岚先放在一边，其实流魂街很容易出一回就能做到始解的学生呢。”
维郁清识不赞同地打断道：“西园同学，可以了。”
西园丰的发言与笑容，直到四年后见到入学真央的市丸银，我才理解了其中真正的含义。
但对当时的我而言，只觉得又是西园在开我玩笑，压根没往心里去。
授课厅讲台上的志波海燕开始分享自己跟着十三番队去现世学习的经历。我对这一段很有兴趣，也不再跟他们交头接耳，听得聚精会神。
等到铃声响起，我才惊觉已经到了下课的时间。
伊势渺带着志波海燕先行离开。
我们几个赶着吃饭，小心地迈过还在地上叽叽喳喳的同学，向出口缓慢前进。
“现世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十三番队有志波大人在，想想也不赖。”
“玲奈，志波家族现在的处境……还是不要跟那家伙有太多接触比较好。免得我们也沾染上晦气。”
我一听就知道是羽声这个晦气男的声音。
“羽声同学……”
“我说羽声同学，”玲奈不赞同的声音被我更不赞同的声音盖过去了，“在一班没有当死神的打算，就把位置让出来如何？”
羽声礼二生挂着像僵尸一样冷漠的表情，嘲讽道：“让出来也轮不到你来说话吧，五十岚同学。”
我看他很不爽，他跟维郁清识一样，是个总把贵族，身份这种词汇挂在嘴边的老古董。
但维郁只用这些陈词滥调伤害自己，羽声礼二生正相反，他喜欢拿着那些东西攻击别人。
“喂，五十岚，你突然之间干嘛？志波海燕是你亲戚吗？”户川江这个衰仔不知道为什么跟羽声的关系不错，此刻竟然开始打起了圆场。
“户川你靠边站，”我把户川江挤到一边，看着石块一样跪坐在原地的羽声，“成为死神后，谁姓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羽声礼二生露出了一个讽刺的浅笑：“如果是像‘五十岚’这种无足轻重的姓氏……那也许真是那样也说不定。”
我只觉得血气上涌，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出来，攥紧了拳头愣在当场。
“羽声，你差不多行了，”同是一班的鹿散拍拍他的肩膀，“小心被揍。”
羽声礼二生缓缓站起身，盯着我淡淡回道：“不，”他的嘴角又是那种令人反感的弧度，“她不会动手的。”
可恨的是，他说的没错。
如果硬要说这些年我从更木剑八身上学到了点什么，那可能就是这点。
我不恃强凌弱，武力不是我发泄情绪的出口。
“五十岚说的没有错，羽声。”维郁清识抬手用一本书册遮住了我的视线，使我冷静下来。我听见她对羽声说道，“不然的话，为什么朽木少爷要特地来灵术院磨练剑术呢？我们所熟悉的规则，在这里并不适用……难道不是吗？”
羽声礼二生重新坐下，回道：“入学才几个月而已，维郁，你变了。”
“……你倒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维郁清识收起书册，推了推我和户川，示意我们往外走。
因为刚刚小规模的冲突，周围的同学让开了一条路出来，我三两步冲出了教室，一口闷气憋在肚子里慢慢消化。
吃过晚饭，户川和原田不知道去哪里了，西园要温书，我和维郁清识在回宿舍的小路上慢悠悠地散步。
灵术院的夜晚安静到瘆人，路上也没什么照明设备。黑灯瞎火的，我是万万不敢自己一个人走这条路的。
维郁清识提着灯笼，灯罩上印着灵术院的徽章。她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一路上没怎么说话。
我也不太想说话，需要一些时间来治愈每次跟羽声礼二生接触后留下的心理创伤。
“开学典礼的时候，”结果她突然出声，给我吓一跳，“五十岚想当死神来着？”
见我点头，她追问道：“为什么？”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问题的答案，发现很难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答道：“很多原因，我就是为此才来上学的。”
“这样啊……我也想当死神，我们结个伴，一起升上一班吧？”
“你不是当不上就回家继承家业吗，是怎样心境的变化？”
谁知维郁清识学着我的口吻道：“嗯……很多原因。”
“……”
“羽声很聪明，但我觉得他有几件事情搞错了。”没在意我的无语，维郁清识转移了话题，提起了讨厌鬼的名字。
“那个啊，我就是一时冲动。志波海燕明明那么热心……”
维郁清识这次没有阻止我直呼对方名讳，反倒是笑出了声。她露出了难得的生动表情，借着忽明忽暗的灯火，对我道：“五十岚会是了不起的姓，因为烟代会成为了不起的死神，我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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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心意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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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16章 The Inspired Noble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