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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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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晚上折腾的太厉害了,木歌下午的时候才醒,谢莫闻一直在照顾木歌,在天都快亮的时候,才上床睡觉,所以也睡到了下午。
木歌打着哈欠从床上做起来,揉了揉眼睛,竟然发现自己旁边还有别人,谢莫闻像只小老鼠,蜷缩着被子,睡得很安详,可怜兮兮的。
“懒猪起来。”木歌拍了拍他的屁股,后者拱了拱穿,又不动了。
木歌不禁哂笑了,算了,看这家伙还想睡得样子,就不打扰了。床的旁边放着木飞儿准备的干净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木歌身上的衣服基本都破了,但是害羞的谢莫闻只敢乘他睡觉的时候,拜沾了血外衣剥下来,内衣碰有没有砰。
木歌提了提身上像是碎步一样的内衣,全身上下都得换,后头瞅了瞅还是熟睡的谢莫闻,直接在屋子里面宽衣解带起来。
“噗呲。”声音很微弱,但是还是被木歌耳朵捕捉到了,他才脱得赤条条的,连什么都没来得及穿。
一回头看见谢莫闻还是躺在床上,和之前一样安详,但是……。木歌要是看不出来问题,就是瞎子了,你见过那个家伙睡觉的时候,脸能红成这样,一直烧到了耳朵根,有把被子死死地拽着,想要表达一种我真的睡的很死的感觉。
木歌笑着,一步步走来过去,脚下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遮掩,很响,他就是要告诉对方,他过去了。
谢莫闻眼睛死死地闭着,但是脸上都出汗了,而且红的像是灯笼。
木歌站在床边,不动了,打量这个小屁孩,看这个自己冒死保下来的家伙能憋多久。果不出其然,谢莫闻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等了一会,就按捺不住性子,偷偷睁开了眼睛。
擦,谢莫闻心里是几乎是崩溃的。本来好好生生的睡着,感觉有人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后来慢慢悠悠地就醒了,醒了刚睁开眼睛,看见百里哥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的换衣服,每一寸肌肉有棱有角,上面的伤口,简直就是残暴美学。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但是就是这个声音,让对方发现了,把脑袋转了过来。
他急急忙忙闭上眼睛,表面平静,心里却在打鼓,完了,完了,被发现了,百里哥会不会打我,心里千万只草泥马正在撒欢乱跑的时候。百里哥居然朝自己走过来了,很明显,脚步声越来越大,他就是奔着自己来的,完了完了,百里哥铁定要收拾我。
一会儿,居然没声音了,出于做贼心虚的原理,悄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什么鬼,百里哥就在自己面前,而且还什么都没出,一脸痞笑的看着自己。
身上每一个伤口,性感的身材,还有那个东西,都一清二楚。
谢莫闻感觉自己鼻子一热,急忙起身推开挡在自己面前那人,直接就冲了出去,像是奔逃,只剩下摸不着头脑的木歌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难道是自己这一身伤口太吓人了,小孩子,心理素质真是差”。
谢莫闻逃了出去,随便挤进了另外一个房间,松开了自己的手,一股股鼻血开始不要钱的往外流,幸好这幅样子没有被百里哥看见,真是丢人。
好不容易,等血稍微止住了,看了看这个屋子,四处找找,又有没有水源好清洗一下,但是却对上了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
“竟然是你自己跑到姐姐的闺房里面来,百里木歌就不能怪我下狠手了。”木飞儿正在屋里里面换衣服,等会要去参加那个公孙璞召集的搜捕会,但是这个时候,赤裸上身的谢莫闻居然闯了进来,虽然她还没有脱,但是这也不行,还有那个鼻血是怎么回事。
“百里哥,救命啊!”谢莫闻的惨叫声在屋子里面炸开了。
春蚕姑娘做好了饭叫众人上去就餐,饭桌上谢莫闻脸肿得老高,为了他吞咽米饭,嘴巴每一次蠕动都会引起巨痛,一顿饭下来,生理痛苦产生的眼泪都流了大半碗了,真是造孽。
“你也真是的,下手怎么狠,不怕嫁不出去啊!”木歌看着木飞儿没有好脸色,等他赶去营救的时候,谢莫闻一条命都去了半条了。
“老娘又不要你娶。”木飞儿理直气壮,眼睛瞪得贼大,一副受害人的样子。
“我说你也是,胆子真肥。”木歌个谢莫闻夹了一夹菜,他本来以为只是迷路的谢莫闻误入了木飞儿的房间,但是进去一看,这家伙还淌着鼻血,作为不知事情原委的吃瓜群众,木歌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只能脑补了。
饭桌上的话题都僵住了,谢莫闻和木飞儿两个人瞪着眼,前者窦娥再世,后者心里不上。为了缓解气氛,木歌不得不把事情拉倒别处去。
“昨天为什么两个佛修会进院子?”木歌搞不清楚,他最近不是没有得罪这帮秃驴。
“不知道,他们当时裹着黑衣,只是为了杀人,我去救辽为远。”谢莫闻想到昨天的事情,就无比内疚,虽然他已经尽力了,而且事情本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
“别给我说个货,说着我就来气,对了,你还去救别人,你想看看怎么把自己的小命抱住不死算了。”木歌无力吐槽,他们也算是飞来横祸。
“佛修杀人,有意思?”木飞儿笑了笑,这边魔修在救人,那边佛修在杀人,真还是普度众生。
木歌把事情捋了捋,如果是佛修针对他们,那就不好解释,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如果说他们只是恰好的话,但是可以把原委全部连起来。
魔修为了暴露佛子,在城里大肆宣扬佛法,佛修只要把这些修佛的人杀了,魔修自然做的就是无用功了,本来这些人在星辰大阵撤去之后都会复活的,现在杀只是把他们给踢出游戏。
佛还是真实聪明。
“对了,你说谢莫闻不是佛子,那真正的佛子是?”木飞儿嚼着一口饭,昨天手下也把佛修的所作所为暴露出来了,佛修昨夜在城里大肆屠杀修佛之人,木歌只是一时倒霉。
“辽为远。”木歌想起这里就来气,“就是你扔给我的家伙。”
“他。”木飞儿呆了呆,没想到是此人,“还不是你当时和握斗赌,我输了,我怕把他留在我这里,我再输。”
万事万物,皆有因果。
“那他人喃!”
“在昨天的那个院子里。
“不可能。”一介凡人,不可能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下都没有被发现。
“无缘非见而已!”木歌叹了一口气。